她硬着头皮，扯出四个字出来，“普……普通朋友。”
“……”
节目录完，姜如暖送走明星嘉宾，清场，就看到观众席里就剩下裴纪寒和煦煦两个人了。
裴纪寒脸色有点阴沉，她拿着包和外套走过去，还没开口说话，只见男人不咸不淡的掀起薄唇，“中午去哪吃，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四个字咬的又重又慢，听得姜如暖一阵无语。
安静别致的日式料理店。
姜如暖忙完了所有的事，心情一片愉悦，终于得空好好陪儿子说会儿话。
裴纪寒坐在他们对面，没了小家伙在一边叽叽喳喳，墨眸看着pad屏幕，视线一直没离开屏幕上数据曲线走势图。
姜如暖不时瞥他一眼，心道这个男人也没有看上去那么闲吗，干嘛还要专门等她下班吃饭。
“节目怎么样了？”料理上来，男人放下手里的平板，看着她。
“只差最后的剪辑工作，今晚八点，准时上架。”
姜如暖唇角弯起来，这个节目经历着这么多曲折，最终还是顺利完成了，说心里不开心是假的。
“恭喜你。”裴纪寒墨色的眸子也浮出一丝笑意。
而他心里想的是，这女人接下来的时间，终于属于他了……
视线对上的一瞬，姜如暖呼吸顿了顿，垂下视线去。
手机就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方慕慕略显慌乱的声音在电话那端响起来，“姜姐不好了，你快打开手机看一下新闻，不知道怎么回事，网上忽然爆出来William在酒吧醉酒打人的新闻，现在网友都在议论这件事情！好多网友都对William的评价很负面，还说……还说要抵制我们的活动……”
姜如暖听的心里一惊，挂掉电话急忙刷出手机新闻，果不其然，热搜里赫然是国际超模William酒吧抢人打人，人品遭质疑的消息。
她急忙点进去。
上午苏青才给她看过的那个经过剪切的视频赫然在屏幕上播放着，昏暗混乱的场景，William英俊的脸不时晃动在镜头里，极具辨识度的漂亮眼睛和头发都成了印证他身份的标志。
微博微信和几个新闻网站这件事议论纷纷，姜如暖打开了一条微博，翻到了下面的评价——
网友LBxxy：抵制这样没有人品的艺人！！
网友威廉女朋友：我不相信我的偶像会做出这样的事，太伤心了，请偶像出来给我们一个解释。
网友二姑爷GG：楼上的脑残吗？视频拍的那么清晰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就是你们这种脑残粉惯出来的这种脑残偶像！
网友金四：听说这个模特参加了一个综艺节目，坚决不看，不能容忍这样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明星捞我们的钱！
网友星月神话：抵制William！抵制节目！！
姜如暖看的眼前一黑，秀眉紧紧锁起来。
“怎么了？”裴纪寒看她一脸严肃的样子，挑着寿司的手指顿了顿，抬头问她。
姜如暖手指撑着额头，有气无力的，“苏青陷害William的那份视频流了出来，现在网上全是抵制William和抵制节目的声音……”
裴纪寒脸色沉了沉，拿起手机，“裴一，立马查一下，苏青那个女人现在在哪？”
“是。”
电话不一会儿又响起来，“裴总，苏青出国了，但是奇怪的是查不到她更多的信息……像是……有人帮她，但是现在还查不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