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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很大,很冷,无情的拍打在石板上,劈啪作响。
他坐在这个巷口很久,衣衫褴褛,没有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孤独,彷徨。
来来往往很多人从他身边走过。或行色匆忙急着回家,或闲庭信步嬉笑打闹,他们看到他的表情都是一样——鄙夷,嫌弃。仿佛看到了十分肮脏的东西。
他只能尽量缩着往里靠。
直到,生命中那束温暖的光,带给他希望。
“你还好吗?”声音很好听。淡紫色的长裙,裙角被雨淋的有些湿了。脸色有些苍白,透出羸弱之态。
“可以的话,收下这些吧。”
她给了他一把二十四骨的油纸伞,一套干净衣衫,一个装满银两的钱袋,上面只绣了一个字,“凝”
——
她是从一阵昏迷中醒过来的。
浅紫色的帷幔重重相叠,隔去了外界,看不真切……
头很重,思绪很乱。
“醒了”此时,低沉的男声在头顶响起“可有什么不适?”
努力抬眼向上看去,水色衣衫,朦胧,似幻。
“我……”浑身无力。
像是想起什么,她猛然从床上起来,想要奔向外处。
身体无力,脚刚触到地面便绵软向一旁倒去。
男子一把将她接在怀中。
“药效还未过去,你暂时不要动。”
“可是,阿旭还在那里,我不能……是你,你救了我,恩人,多谢你救我,我得去救阿旭出来!”她渴求地望着他。
“如果不是他,你根本不会被卖掉!”天知道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有多么的慌乱。
像是被激到般,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不,不会的,他不会这样做的,毕竟,毕竟我和他相依为命,我是他唯一的姐姐啊”
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袖,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肯定的回答。
他凝视她许久,心中闪过挣扎,最终还是将她按回床榻,“你且先休息。”
他不想再从她嘴里听到关于那个人的字眼。那是个狠心将自己亲姐姐卖掉的畜生!
“可是……”
“别说话,你现在还很虚弱,需要好好休息。”他将被子掖好,转身去给她拿放在一旁的汤药。
“先把药喝了。”他端着碗,用汤匙盛起,轻轻吹凉,为给她。
见她乖乖喝下,他心情恢复了一点。眉宇间还带着一丝戾气,但也已经缓和许多。
待她喝完药,他便起身想要离开,一只苍白的手抓住他的衣角,明明没有用力,但是却让他停住脚步。
“我记得还在,在,在拍卖会……”难以启齿,声音越来越小。
一声轻响,他将药碗放下,坐回床边。
“我已将你买下。”
“什么?!”
“不然怎么将你从哪里带出来。”他捻起她的一缕长发,漫不经心地道“算起来,你欠我一千万两,这一千万两,是我从那赌坊里将你买回来的价钱。”
一千万两?!这么多!那阿旭呢?阿旭岂不是……
她挣扎着起身,跪在床上,向他磕头,“恩人相救,小女感激不尽。只是这一千万两小女一时还不出,求恩人宽恕,分期!算利息都可以!小女定每月按时还!”
他并没有阻止她的跪谢,他本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人,到目前为止,她按照自己的设想说出了他想听的话,他,还算满意。如果她没有再让他生气的话。
——“求恩人救救舍弟!他如果没有出来,我没有脸见已故的父母,求您,求您……”她还在磕头,但是他好像已经听不清了。
那蠢货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即使要卖掉她她也毫无怨言?
呵,简直可笑,一个父母死后随意霍霍家产,对家里生意毫无打理之能的废物,蠢货,导致生意失败只能变卖家产,甚至打自己亲姐姐的主意,把姐姐卖进赌坊里,再拿着
那些钱继续过他的少爷日子。
倒是一手好打算。
若不是自己,她今夜已经在某个贪图美色脑满肠肥的男人身下……
是,她不记得他不重要,她关心那蠢货弟弟,甚至明明自己的处境都如此不堪却仍旧满心满意那个蠢货。很好,很好……
他将不断磕头的她扶起,却抓着她的手臂没有松开她,
“你想快些还钱,去找你的弟弟吗。”
虽然还是有些使不上力,但眼前已经能看得清了。她对上他的眼神,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起来有些冰冷不近人情,稍薄的唇吐出了让她不可置信的话语。
“把你的身子给我,我就将你的欠款抹掉。”
“什么?”是她听错了吗?恩人为什么突然这样……
看着她略带惊惧的眼神,他心下微痛,但还是继续将伤人的话说出口:“没听懂吗?把身子给我,陪我睡觉,给我暖床,做爱,交合。”
他拂着她颤抖的背脊,
', ' ')('残忍地说着令她害怕的话“反正你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过去,刚喝的药汤,不过是你一贯调理身子用的。我既买下了你,不如我,物尽其用。”
说罢,他猛地将她压进被褥里,单手将她两只手握在头顶,另一只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一只腿强硬地嵌进她的双腿之间。
在她想要继续出声时,埋头,用嘴堵了上去。有力的舌头强势攻进她口中,肆意翻搅,舔过她的贝齿,牙床,上颚,再追逐她的小舌,他不要再从她口中听到不想听的话。
你忘记我了,没关系,但是你却这么不顾你自己,我把你视作珍宝,可你,一点也不爱惜你自己,如果要毁掉,不如我来……怒火在胸中燃烧,逐渐烧掉他的理智。
包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滑落,留下一串湿痕,下巴上的手松开,指尖滑过她细细的脖颈,滑过精致的锁骨,滑到酥胸,然后隔着衣衫捏住她一边的柔软,肆意揉搓。
“唔!……嗯……”她的挣扎那么的无力,似是被禁锢的小兽,看似张牙舞爪,但毫无攻击力,根本不够看,更何况,她被下药了,浑身绵软。
玩弄了一会儿酥胸后,他的大手继续向下,滑过小腹,然后,伸入她的亵裤,直击她最柔嫩的娇花。
“!”她奋力挣扎,终于檀口被放过,一丝银线拉长,断落。她喘着气:“……求你,放过我吧……”
他没有回答她,头往下,轻啄她的颈肉,接着一吸,一枚红色留在上面,再继续往下叼住她的锁骨,用力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
他放开她的双手,扯开她的衣领将她的乳肉放出来,捏住其中一只,用嘴将另一只也叼住,吸吮上面的小头。
“嗯啊……哈啊……”她用力想将他推开,但是药力中的身子始终软绵绵的,更何况面对一具十分有力的成熟男性的身体。在他看来,不过是挠痒痒的程度。
伸在下方的手并没有停,很快传来湿意,他继续捏捻,挑逗着藏在娇花中的小粒。不一会儿,她便惊喘着弓起腰,颤抖着在他手中泄了出来,一汪清水浇在他指尖,她潮吹
了。
他将这只手拿起,舌头舔上去,“甜的。”他看着她刚刚高潮的脸,透着薄红,倒衬着些健康来。“光是揉阴蒂,你就高潮了,太敏感了些。”
他趴下,嘴对嘴将她的味道喂给她。“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她嫌弃地别过头却又被强硬的转回来,唇舌交缠。
他将她的衣服剥至手肘,乳尖因为他的爱抚变得殷红,像雪中红梅印在身上,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身下,大片的白点缀的红,进一步刺激着他内心的渴望。
下身早已翘起,硬的发疼,他快速退下自己的衣物,因为用力过猛在身上留下了红痕,但他不在乎。紫红的阴茎高高翘起,脉络鼓起,盘亘在茎身上,鸡蛋头大小的龟头已经渗出些滑液,足有八寸的东西雄赳赳气昂昂的让人无法忽视。
看着这过于粗壮的散着些热气的阳物,她本能的往后退,想逃。太可怕了,那是什么凶器?
但是他禁锢着她的双腿,她逃不掉,不可能逃掉。
他将她最后的遮挡退去,掰开她的双腿,看着腿心。粉粉嫩嫩,因为被揉搓过变得有些艳丽,毛发稀疏,生涩的不行,激得他双目发红。
他按着她想要并拢的腿,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往穴口探去,只伸进一节手指,就被里面的紧致湿热包裹住。他的呼吸明显变得更粗重。
她还在发着抖,经历过刚刚的高潮她并没有缓过来,那感觉真是太可怕,浑身力气都被抽走,根本逃脱不了,她本能的害怕,但无济于事。
你为什么不能好好爱护自己,为什么只想到那个蠢货!那个渣滓!!你又,能不能想想我!
手指在里面搅弄了几下便退出来换上他的庞然大物,上下滑动几下,跟穴口打过招呼之后便猛地刺了进去。
“唔!”身体被从中劈开,好疼,她拼命仰起头,拱起脖子腰肢,连呼吸都忘记。
他俯下身,在她的颈间亲,我的,我的,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
忍过那一阵被紧致刺激的想射精的冲动之后,他握住她的腰耸动起来,一下又一下,越来越深,拼命往里面凿。她将双手抵在他的小腹,想要将他推出去,太深了,太满
了,涨的她难受。但是,阻挡不了,越来越深,越来越重,她感觉肚子要破了。
她吸吸鼻子,“轻,轻点,额……嗯!……要破了,唔,嗯啊……求你……嗯”他把她手肘上的衣服剥掉,抓着她的手臂环在他的肩膀上“抱着我”,就好像你是喜欢着我才跟我做爱一般,他吻住她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唇,舔掉嘴角的涎液,温柔缱绻,下半身却残暴粗鲁。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不断回响在室内。
床幔不知什么时候被放下来,随着床上交叠的肉体,不断晃动着,一只雪白纤细的手从床内伸出,无力地垂在床边,紧接着,一只麦色的大手伸了出来,与之十指交扣,把
它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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