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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告诉他作者:黑白剑妖

第4节

周彻忽抱起他下床,进入置衣间,将他放在一面全身长镜前,站在身后轻抚脖子上的项圈。「你看,特别为你订制的,漂不漂亮?」

江乐夏抬头望向长镜,视线落在项圈上,面色瞬如死灰。

「它还配有一条白金链子,我特地加长到十公尺,可以让你走到很远的地方。」

十公尺,周彻预设自己能容忍的最远距离,至于江乐夏是否能容忍……

「我……我不是狗!」陡地大喊一声,江乐夏的情绪猝然崩溃,抬手试图用力将颈圈扯掉,却一直扯不下来,异常激动的嘶叫。「我不要戴这个!拿掉!拿掉!」

双手疯狂的又挠又抓,霍然呈现歇斯底里的状态,指甲暴力的抓伤了颈部皮肤。

周彻没料到他会有如此狂乱的激烈反应,面色跟着丕变,赶紧一手圈抱住他,不让他再伤到自己,一手伸向项圈解开环扣摘下来。

项圈拿下后,江乐夏才停止疯狂的挣动,喘息瞪着他,黑漆漆的眼睛盛满愤恨的泪水,却仍强抑着没滚出目眶。

那是控诉的眼神,无声的对他尖叫。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周彻的胸口似有若无揪了下,抱住他柔声哄道:「不戴不戴,不喜欢只要说一声就好,我会替你拿下来的,乖乖,不要生气。」

江乐夏抿住唇,不应半声,僵硬地让周彻搂在怀里轻拍。

周彻不得不重新审视小孩的倔强程度,以及他表达愤怒的方式,不同于一般人愤怒时,通常是向着别人怒骂攻击或摔东西,而江乐夏却是向着自身,用自我伤害来宣泄,极其压抑的个性,是否与他的残缺和成长环境有关?

许久,等周彻觉得他的情绪和身体渐渐缓和下来,才放开人,起身去拿医药箱,处理他脖子的抓伤。

温驯的小猫不是完全没有脾性,一旦撩拨到他的底限,照样会惊心动魄的发疯抓狂。

看着一痕一痕的渗血伤口,周彻不由感到一丝心疼,蹙着眉头小心翼翼的上药,就怕又让江乐夏感到疼痛,心里有些不耐,才玩一次就这里伤那里伤的。

「你不喜欢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不需要反应过度。」周彻略微严肃道。「如果真的很生气想发泄,也不要伤害你自己。」停了停,再补充:「你想揍人的话,可以揍我。」

周彻对于这句不期然说出的话,内心只有一个想法──真他妈的见鬼了!

虽是见鬼了,但他真的宁愿江乐夏抓伤的是他,反正他皮粗肉厚耐摔耐打,一点都不介意他拿他当出气包发泄,就是不要像刚刚那样伤害自己。

江乐夏依旧默然,不肯出声。

他不是那种因为生气就会想揍人的人,更不可能揍周彻。

周彻也不再多说什么,当然明白他反抗的原因,他是一个人,一个男人,不是路边随便捡回来的阿猫阿狗,拿畜牲用的项圈套在他的脖子上,无疑是将他的尊严践踏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他只是没想到,温温顺顺的小孩竟会有这么激烈的一面。

「好了,不要再生气了,饿了吧,我弄东西给你吃。」周彻摸摸他的脸再哄一哄,收起医药箱,走进厨房亲自张罗食物。

假如换成以前,周彻才不理会对方有何感受,要他戴什么就戴什么,哪里会让人这样发一顿脾气就连忙拿掉,还得温声软语哄半天。

不过,江乐夏和以前那些人是不一样的,至少那些人全是心甘情愿跟了自己,而不像江乐夏是土匪抢亲似地强捉来的。

对于江乐夏,说好听是充满挑战与驯服感,讲难听就是犯贱!

周彻从不否认自身的乖舛性格确实卑劣,讲俗白一点,就是很贱,而这次变成加厉简直贱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哈!

不过,他并不想真正的伤害到江乐夏,至少目前不想,对于这点,连自己都感到些许诧异,可他不打算深思这个问题。

想想如果是以前,如果换成别人,胆敢如此反抗他,别说哄,可能早就不耐的拳脚交加暴力相向了,又不是没打过以前玩弄的那些人,有一个下手过重打成骨折,后来分手时,那人还抱着他的大腿哭求他不要抛弃他,真他妈的也是贱。

当然,不排除他认为江乐夏太瘦弱纤细,禁不起他的一拳一脚,搞不好力道稍微重点便给错手打死了,他还不想真的变成直接的杀人凶手,后续处理太麻烦,更不想才玩一次就没得玩了。

如此可爱的小猫,当然要多玩几次、玩久一点才过瘾。

江乐夏紧抿着唇坐在床边,感觉非常难受,无论是身或心。

他是一个人,一个活生生的拥有尊严的人,不是玩偶更不是小猫小狗,周彻怎么可以如此蹧践他?!

一股很想大哭的冲动袭上心头,但依旧咬牙不肯落下半滴泪,肩膀抑不住轻颤。

不哭,我不要哭……不要哭……

当周彻过来想抱他出去吃东西时,便看见他皱着小脸强忍哭泣的模样,单薄、脆弱、无助,却坚强而倔强得不可思议。

胸口若有似无地泛开一丝涟漪,分不清是心疼或愧疚感,或许都有,也或许都没有,只隐隐感知这个孩子拨动了他某条凝滞的弦,发出极低微连他都听不见的寂静声响。

第六章温柔禁锢

「小乐,你终于回来啦!」

「我们昨天才说到你,很想你呢。」

「是啊,我们还猜你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上班。」

「陈姊,林姊,吴姊。」江乐夏很有礼貌的一个个唤道。

重新回到熟悉的办公室,一切看似没变,可其实一切都变了。

他不再只是单单纯纯的办公室小助理,亦是总经理的地下情人,被包养的小宠物。他知道陈秘书她们必定都晓得,对此不由感到十分羞耻,却莫可奈何。

幸好陈秘书等人对待他的态度完全没变,该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并未鄙薄轻视或另眼相待,不禁令他微微松口气,暗自感谢她们的仁慈与宽容。

他不知道,被她们鄙薄的其实是坐在里面的那个人,心里很是为小乐不平。

或许是认命了,江乐夏乖乖住进周彻家里,听话做着周彻要他做的事,过起形同软禁的同居生活。

周彻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喜好,用豢养宠物的方式豢养江乐夏,吃穿用度皆一手安排,完全掌握他的生活起居。

说起来,他对江乐夏仍是极为温柔可亲,好声好气,自从上回的项圈事件后更是呵护有加,不再任意测试江乐夏的忍受底限,以免他又抓狂的伤害自己,套句俗烂的话,是捧在手上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宠溺得跟什么似的。

例如有一次在家里吃饱后,江乐夏要洗碗。

周彻说放着,明天外聘的钟点管家会来做清洁。

江乐夏觉得用过的碗盘放过夜不卫生,坚持要洗。

周彻微愠,把江乐夏拉到客厅按下坐好,拿一盅切好的新鲜水果塞他手上,令道:「吃水果,碗我洗。」

于是去厨房把锅碗瓢盆全都洗了。

决心要把小猫的爪子养得白白嫩嫩,怎么还可以让他做伤手的清洁工作呢?

例如有一次,周末,江乐夏下午想洗衣服。

周彻一样说放着,下星期一管家会洗。

江乐夏觉得穿过的衣服放三天也不卫生,又坚持要洗。

周彻青筋微跳,把江乐夏拉到视厅室按下坐好,替他放了一部迪斯尼卡通电影,并在他手中塞了一包洋芋片,再令道:「看电影,衣服我洗。」

于是去洗衣间把能丢洗衣机的衣服丢洗衣机,需要手洗的就手洗。洗碗精都不让碰了,何况是接触更伤皮肤的洗衣剂。

例如有一次,江乐夏坚持想擦地板……

「你不是要考试了?去看书,地板我擦!」夺过拖把,一把将人推进书房里。

例如有一次,又是周末,管家休假不会替他们做好饭菜,所以江乐夏坚持想下厨……

「做什么饭出去吃……江乐夏你给我放下菜刀!要是割到手怎么办?出去出去,要做饭我来做!」周彻青筋跳突的赶人出厨房。

光想到乐乐可能会不小心被刀子割到、被热油溅到、被锅子烫到、被啥怎么到的,他就想放火烧了厨房。

例如这样,例如那样,如此这般许多家事只要江乐夏坚持想动手,周彻就态度强势的抢过来做,不知不觉自己在家里忙来忙去的劳动,而将小猫悠悠闲闲供养起来。

你可以想象一下那种画面,一只小猫悠闲坐着吃零食看电视,一只狮子在他周围忙得团团转,偶尔休息抬头擦把汗,微笑看看小猫慵懒的摇着小尾巴。

宠物嘛,顾名思义就是拿来宠的玩物。

而猫更是一种娇养的宠物,哪有叫宠物做家事的道理呢?所以忙碌的狮子倒也没啥怨言,甘之如饴,将乐乐简直溺爱的娇生惯养着,有种难以形容的愉悦和成就感。

不过于此同时,周彻却也极其蛮横霸道,刚愎自用,说一是一,绝不容许半点质疑与违抗。

一旦违抗,就地正法!

当然,都是些活色生香的就地正法,绝不是拳打脚踢,除了吻痕或偶尔手腕脚踝的轻微勒痕,他不会在江乐夏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任何伤害性的伤痕。

这个孩子这么脆弱,怜爱疼惜都来不及了,哪舍得伤他一丝半毫。

此外,他发觉自己对江乐夏充满强烈独占欲,常常想直接把人囚禁在家里,不让他出门,不让他跟别人说话,不让别人看到他,让他的世界只有他,完全没有别人的存在。

如果这么做,小猫会生病吧。

因此周彻也只是想想,没真的完全囚禁他,更没剥夺他到学校上课的权利。

他们白天一起上班,晚上亲自开车送去上下课,并且私下雇用同班同学悄悄看守他,如果有任何情况都必须打电话报告,不再让他有任何机会从他身边逃走。

周彻想以前只有别人死死巴住他,他哪会这么无聊且变态的想牢牢控制住一个人。

他由衷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而且是病入膏肓,无药可医!

反观江乐夏,原来就不是多话的人,如今变得更安静了,即使愤怒不满或忧郁苦闷,他都不会藉由大吵大闹来表达与宣泄。

他对周彻的心思矛盾而复杂,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说爱不确定,说恨也谈不上,纵使周彻对他百般好又如何,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周彻并不把他当成认真交往的情人,只是把他当成玩物一般的宠爱,对这种不正常的关系与无法自由自在的生活,他很难感到开心。

周彻当然看得出他不开心,不过流浪猫转变成家猫的过程不都如此吗?

再多圈养一些日子,等养熟了,自然会习惯适应,说不定从此恋家,不喜欢出去了,到时想丢都丢不掉,就算丢到很远很远的地方,还会自个儿找路回来呢。

周末休假日,下午。

「乐乐,你好了没?该出门了。」周彻对着书房的方向扬声喊道。

江乐夏温温吞吞的走出来,嚅嚅的问:「可以不要去吗?」

「不行。」斩钉截铁。「那是为了你的身体好,一定要去。」

「我不喜欢……」

周彻走过去,揽住他的肩膀。「乖,做完后我带你去一家意大利餐厅吃饭,那里的千层面你一定会爱吃,走吧。」

说完,揽着江乐夏的肩膀出门,前往每个周末下午都会去的一个地方,进行一件江乐夏不怎么喜欢的事。

别想歪,他们不是去汽车旅馆或爱情宾馆做爱做的事,而是去一间私人诊所,请周彻熟识一个的老医生替江乐夏针灸,调理身体。

那间诊所建筑已历史悠久到能列入国家级古迹,日据时代巴洛克式的独栋三层洋楼,外墙保留着精致的人物及花卉雕刻,前门外廊立着两根希腊柱,木栏窗户的油漆颜色有着风化剥落的痕迹,却因此显得更具陈旧美感。

二人在预约时间准时到达,老医生已在诊间等候了。

老医生头发花白,肚腩微凸,脸上戴着一副金边眼镜,表情总是笑瞇瞇的慈眉善目,叫人乍看便会联想到肯德基爷爷。他其实早已退休多年,目前于一所知名大学担任名誉教授,只偶尔替些熟识的人看病,一天只看一个人,并且需事先预约,否则想看也看不到,听说他是个相当有名望的名医,请他看诊的都是些大人物。

他是个正牌西医,可却喜欢用中医的方式诊疗,包括针灸,他认为是药三分毒,不管中药西药都一样。

江乐夏从小就怕打针,小时身体不好,挨过的针早数不清,但他依旧对打针有恐惧感,更别提针灸总要一次扎个好几根,况且每次都要全身脱光光,不仅只有针灸,还要做另一种针对后庭的养护……

「乐乐,身体放松,要进去了。」周彻说着,拿一根涂满清凉药膏的软玉筷,手指拨开后庭穴口,小心翼翼的插入。

江乐夏咬着下唇,趴在一张铺着洁白床单的单人病床上,感觉细长的圆柱体慢慢伸入体内,不会痛,却还是无法完全适应,尤其现在全身光溜溜,不由感到十分羞耻。

周彻将软玉筷全部插入后,替他套上一件白色丁字裤……没错,就是丁字裤,前面的布料刚好只能包住重点部位,后面细细一条卡在臀缝间,恰好可避免体内的软玉筷滑出来。

软玉筷上所涂的是特别调制的药膏,可让肠壁柔润紧实,加强括约肌的韧度,使之不易损伤,更可预防松弛而带来的种种难堪的后遗症。

「放好了没?」老医生在布帘外问。

「好了。」周彻拉开帘子应道。

老医生手中拿着一盒很细的金针来到床边,对周彻说:「用枕头垫高他的臀部,腿张开膝盖曲起来,今天要在大腿内侧和腿根下针。」

于是周彻拿来枕头,垫高江乐夏的臀部,并分开他的双腿成字型,露出大腿内侧和胯下腿窝处。

这也是让他穿上丁字裤的原因,本来老医生要人一丝不挂,方便进行诊疗,老医生说周彻从小也是给他看到大的,屁股有几根毛比周彻本人更清楚,而且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好害羞的。

话虽如此,别说江乐夏不肯,周彻也不乐意,用软玉筷放入后庭这部份更要自个儿亲手来。

开玩笑,乐乐的小菊花是他的,除了他不论是谁都不能看,碰都不许碰半下,更不准用任何东西插进去,就算是医生也不行!

被摆弄成仿如某个性爱姿势,江乐夏闭合双眼,肌肉紧绷,更觉羞耻得不得了,所以他才不喜欢来这里,更不喜欢这种美其名「为你的身体好」的事。

内心抗拒,却无法且不敢反抗,他已丧失身体自主权,任何事全是周彻说了算。

「肌肉放松,今天只要下六针就可以了。」老医生温和慈蔼的声音传来。

每次老医生把脉后,都会根据脉象调整针灸的穴位,因此常常在不同地方下针,有时在背后,有时在脚上,有时则在一些会倍感尴尬的地方。例如有一次针在乳中穴,即是在乳尖上施针,他记得那次周彻双眼都看直了,当天晚上便不停吸吮玩弄那里……

「再放松一点。」老医生再说。江乐夏虽尽量试图放松下来,却还是很紧张。

「不要紧张,深呼吸,放轻松。」周彻抚摸他的手臂安抚。

「我怕针。」

「乖,不要怕,这和打针不一样,你已经针过好几次了不是吗?不会痛的,忍耐一下就好了。」

周彻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禁又怜又爱,不停耐心哄半天,好不容易哄得江乐夏的肌肉终于放松了,老医生于穴位上涂抹酒精消毒后,精准神速的下针,比蚊子叮咬更轻,几乎没什么感觉便全针上了。

「好了,放松躺一下,待会儿再拔针,周彻,替他按摩肚脐周围,顺时针三十六下,再逆时针三十六下。」

「嗯。」

周彻依照老医生的指示,力道适中的替江乐夏进行按摩,这么做的目的,除了调养他的体质,最主要是想刺激他的身体做二次性征发育,小孩的发育明显不合格。

非得是为了男性雄风或尊严什么的,主要是对整体的健康不太好,他想,不仅要把荏弱的小猫滋润得白白嫩嫩,更要饲养得健健康康,这样才更有成就感。

当然,拥有健康强壮的身体,在床上玩起来才能更尽兴过瘾,至少不用老是担心会不会一不小心就把人给做坏掉。

自从抓回来大干三天的那次之后,周彻便不再太过折腾江乐夏,瘦弱的小孩可禁不起几次那种要命的折腾,只要一次做到他知道怕就够了,而那次的威吓显然有达到预想效果,江乐夏从此要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乖得不能再乖。

「今天这样就可以了。」约略十五分钟后,老医生替江乐夏拔了针,叮咛道:「记得不要吃太冰凉的食物,有空多做伸展运动,应该能再长高一些。」

「谢谢。」江乐夏礼貌道谢,纵然不喜欢来这里活受罪,可心里对他也有真心感谢,近来身体的确健康很多,而且竟于短时间长高二公分,对他来说这是十分值得开心的事。

周彻再次拉上布帘,要帮他把后庭中的软玉筷拿来出,两根手指探进去,捏住一端,缓慢抽出来。

吸附软玉筷一阵子的肉壁本能收缩了一下,犹似挽留。

周彻低低轻笑,俯身对他的右耳说:「我知道你舍不得拿出来,忍一忍,明天就能换我更粗更好的那一根给你。」

老医生曾经特别勒令过,理疗当日要全天候休生养息,尤其不得从事某种激烈的爱爱运动。周彻竟乖乖依从,回去后顶多抱一抱、亲一亲,不会抓着人翻来覆去。

江乐夏别扭撇开脸,双颊不住发起热来。

软玉筷拔出来后,周彻忽将脸凑过去,分别在两边施了针的腿窝重重亲了下,发出两声羞人的「啵!」。

江乐夏吓一跳,反射本能地双腿夹起,便把周彻的头夹在胯下间,姿势非常暧昧,非常淫荡。

周彻顺势伸出舌头,隔着薄薄布料舔了下微微鼓起的一小包。「嗯,有调养果然有差,你这里比以前容易勃起,毛也多长了好几根,而且好像变得比较大一点了。」

「别这样!」江乐夏轻喊,剎地胀红了整张小脸,耳根子像一把火烧了过去,慌忙又张腿推开他的头,羞窘得不行。

「好了,不逗你了,起来穿好衣服,带你去吃意大利面。」周彻笑着拉他坐起,拿来衣服为他穿戴,未发觉伺候人的功夫愈来愈熟练了。

未几,周彻向老医生拿了食补药方,欲带江乐夏离开时,老医生叫住他:「周彻,我有话想单独跟你谈谈。」

周彻考虑了下,让江乐夏先出去,叮嘱他在门口等候不准随意乱跑。

江乐夏应声出去,听话的待在门口等候,倒没想要趁机再逃走,因为逃也没用,还是会被周彻抓回来。

而且,真的有必要从周彻身边逃开吗?当他想逃时,他便这么问自己,然而答案一直到现在还找不到。

周彻从窗户看到他乖乖站在门廊等,仰头眺望天空,才转向老医生问:「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你对这个孩子有什么打算?」老医生直截了当,镜片后的眼睛闪烁睿智光芒,彷佛能洞穿人心。

脸色略略一沉。「你从来不会过问我的私事。」

「因为你以前的那些私事不值得我关心,不过这次例外。」

「为什么?」

「这个孩子很特殊,不,应该说对你而言很特殊,除了以前你养的那只猫,还没看过你对什么人或东西这么喜欢。」

「你看错了,我并没有特别喜欢他。」周彻淡淡的说。

「呵,都当成心肝宝贝一样疼了,还嘴硬。」老医生了然于心的呵呵笑道。「算了,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既然你把他的身体交给我调理,我会尽力给你一个健健康康的人,这也算是我欠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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