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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当然越纤细越好,即使他想去练个散打,也因为会使得骨头粗大腰身坚硬而放弃了。

这导致他武力上来说,远远不如贺松彧发挥的一成武力。

“说。”

丛孺反应慢点,就被对方用力摁脸了,要不是他柔韧性好腰脊的位置尤其软,还有双手在舞蹈中经常做高难度的动作,早废了。

但不妨碍他感觉到贺松彧的力气是真他妈的跟要捏碎他手上骨头似的大,通过贺松彧的话,他已经想到了一个人。

“我不认识你说的‘戚露薇’,我上过的女人很多,你想问的是哪个。”

丛孺被贺松彧压制逼迫的也忍不住火气了,他从喉咙发出来的恶意挑衅的笑让男人的目光从他的后脑勺,落到丛孺后背上。

他今天穿着水蓝衬衫,牛仔裤和皮带很容易包裹他笔直修长的双腿,因为被压制在桌上动作迫不得已翘着臀,从上往下看那道弯起弧线显得的饱满又圆润。

贺松彧也不知道自己的目光明明是在丛孺背上的,又怎么会去留意一个男人的腿和屁股。

他眼皮漠然的往下压,这一切都不妨碍摁着丛孺的脖子更厉害,甚至卸了丛孺的胳膊,令他这回痛苦的闷哼出来。

丛孺很能忍痛,练舞最先学会的就是忍痛,卸他条胳膊的疼痛即便疼的他皱眉,丛孺依然能忍下来,只是呼吸粗喘,汗水从发间额头上缓缓流出来。

“疼吗。”

贺松彧问了句。

他好像并没有想得到丛孺的回答,捏了捏丛孺的脖子上的肉,是力道很大,劲儿很足的那种,让丛孺有一种自己是他手上的一条死鱼的错觉。

虽然现实中现在的情况差不多如此。

“你不说,我就捏断你身上每一寸骨头。”贺松彧没有温度的声音在丛孺头上响起,很病态很神经,“你就不用舞了。”

我草你妈。

丛孺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悍,他踢到铁板了他认,沉重的呼吸打在桌面上,泛起了白白的雾,又很快褪去。

他喘着气,脸已经红了大半,是因为被摁着脖子,还有压着桌面摩擦泛红的,忍着疼浑身屈辱的丛孺一口气报了好些个名字,“……宋茹、赵桐歆、俞敏敏。”

这些人里就没有出现过姓戚的,丛孺报完少说有二三十个名字,带着挑衅和畅快的报复道:“挑吧。不够我花名册里还有。”

他开工作室的,也是教跳舞的,带学生多记个名字根本不算什么,就是让他说出百八十个名字都行。

贺松彧摁着他脖子的力道少了些。

丛孺借着这一点舒缓的力道想要去看他此时难堪的脸色,然后一抬头就被一巴掌扇倒,甚至还撞番了椅子,震惊和懵逼的丛孺满脑子嗡嗡的声音,似乎有苍蝇在耳边魔音贯耳的叫。

他的腰很疼,背、手肘也疼,都是磕到碰到硬物,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一个男人扇巴掌,而对方揍他的方式竟然是扇巴掌更让他不可置信。

“草……”

毫无疑问的丛孺脸上的巴掌印鲜红无比。

而更草的是打他的男人更是表现的那一巴掌仿佛是对丛孺的一种赏赐。

“俞敏敏。”

贺松彧将这个名字从丛孺报过的一堆姓名中抽出来。

丛孺冷笑:“怎么,你是她前男友,被她甩过?”他不是没被其他男人威胁过,丛孺不是被吓大的,可他这回也是第一次碰到了硬茬。

而在他说话间,贺松彧已经绕过桌子,甚至还拉开了拦在面前的椅子,走到瘫坐在地上的丛孺跟前。

在丛孺意识到头上一片阴影笼罩之后,贺松彧一手按在他头上,粗暴的扯着丛孺的头发,一脚踩在他肚子上。

丛孺龇牙咧嘴的吃痛,贺松彧是用了力气的,脚还在他肚子上故意碾了碾,导致丛孺有一种肠子都要被踩穿的骇然。

看着他痛苦,贺松彧面上始终平静无波,眸子没有温度。

“你他妈……”要杀要剐给个痛快。

男人却不同意,仿佛很享受自己给丛孺带来的痛苦,那张身为男人也会觉得极品帅的俊脸凑近了丛孺。

贺松彧:“我是戚露薇、也就是你说的‘俞敏敏’的丈夫。”

丛孺脸色一变,没想到他随口说的一个名字,对方还竟然真和这个人有关系。

但是他和俞敏敏的关系绝对不是对方想的那样。

丛孺是真不知道俞敏敏真实姓名叫戚露薇。

这个名字很美,他记忆力其实是很好,不会在听过或看过一遍就记不住。

俞敏敏是在一年前出现在丛孺身边的,她主动追求了他,丛孺是个舞者,还是个在圈子里颇负盛名的舞者。

想和他有关系的女人很多,因为他不只是气质上迷人,眉眼皆是与生俱来的风流浪荡,不管是他笑还是不笑,说话还是不说话,都透着股又坏又颓靡的野性气质。

他懒懒的注意着一个女人的视线时,足以让对方的肾上腺素激增到爆炸。

这是为什么他的舞房永远是女性粉丝居多,女人都爱他,不管是想和他睡觉还是想和他有一段长久的关系。

而丛孺也有一个习惯,每编一支舞,他就需要获得大量灵感,寻找他心目中的洛神。

只有他看上的女人才是他的洛神,不是他看上的,都是他视野中的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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