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天虎气得直骂:“逼崽子!你他娘的属狗的吧!”
宗瑞一笑,捏著他乳头调笑他:“那你是属啥的?我猜是母牛吧,乳头跟揣了崽子似的那麽大,一逗一碰就硬翘翘,都骚得突突直打挺。”
彭天虎下一句还没骂出来呢,宗瑞的手一把就摸到了他下面,手指头顶在还渗血丝肿得挺厉害的後穴口,笑问:“小骚货,我问问你,你服不服软?实话告诉你,爷心里面可真恼著你了,你要是现在说两句软的,叫两声好听的来听听,好好求一求你的小五哥,也许爷这气就消了,谁让小爷就是疼你疼得紧呢。要是你偏不依,小爷可就卯足劲儿要拿这儿……”话音一顿,指节往里猛一顶,彭天虎那处前晚上早让他玩惨了,里面内壁撕裂冒血,嫩肉都跟被杵捣碎了一层,穴口肿得厉害血丝还往外渗著,哪禁得住他手指头硬生生就往里捅,虽然宗瑞只是抠著穴口勾勾搔搔,也疼得彭天虎倒抽一口凉气,宗瑞把他的模样都瞧在眼里,知他不好受,可偏就要让他不好受,非要听他服个软,手指又往里捅一节,笑道:“你要再不依,下面这张软软嫩嫩的小嘴儿可就要给爷使劲折腾著泻火了。”
彭天虎咬牙告诉他:“老子真想拿小刀子一块一块活剐了你!”
宗瑞摸著他大腿里子,专挑嫩的地方掐,软款款道:“小爷就看看你能嘴硬到啥时候,也怪,你上面铁齿铜牙的,每句话都说得那麽硬,怎麽下面这张嘴就这般软呢,里面嫩肉摸著就要把人热化了,吸得太紧了,你这嘴儿也太馋了,我一根手指刚进去就夹得死紧不松口,这哪行啊,小肉,你乖,小五哥疼你来了,今天就专门给你松松嘴儿吧。”
说著话就使两根手指狠劲往前一捅,顶得彭天虎身上肉紧紧一绷,宗瑞也不容他缓口气,手指翻搅转动,肆意抠弄内壁嫩肉,只觉手指一戳内壁就缩著抖著往手指上紧紧绕,嫩肉一抠,暖烘烘又湿漉漉的一股子热浆就淌到了手指头上。彭天虎虽然动不了,可胸口肚腹起起伏伏,咬著嘴唇不吭声,身上立刻见了汗。
宗瑞手指又往里面探探,故意道:“心肝宝儿,怎麽著?爷怎麽摸著你里面黏答答,滑溜溜,湿涝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