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眼镜了吗?”
“配了,”她温声软语:“落学校了。”
一切都是合情合理,他除了默许别无他法。
课上,少女安静得就像是林间温驯的小鹿,偶尔孙怀瑾带着问题看向她,第一时间总能感觉到大臂处传来轻微的抓握感。
她没有指甲,抓得也并不用力,比起疼,那种似有若无的痒更多。
但周愉想做的显然不仅止于此。
下一秒,察觉到异常触感的孙怀瑾侧眸看向少女,却只看见她认真盯着试卷的侧脸。
但大臂处那种柔软触感绝不是幻觉,隆起的弧度稚嫩而又青涩,让人不自觉联想到刚才不小心撞见的那一抹月白。
大概是被孙怀瑾盯得久了,少女缓缓抬起头看向他,眼神中是对一切的一无所知。
“孙老师,怎么了?”
是不可能让人多想的眼神。
“没事。”
孙怀瑾侧过身,将书桌前的空间朝她让了出来,表情一成不变:“你坐近一点,我看得清。”
果然很假正经。
吴秀珍给她下午一口气排了四节课,两节数学两节英语,每节课五十分钟,中间十分钟用来休息。
但周愉一下午上下来,觉得最神的不是这小白脸简直全能王者,不愧七百分选手,而是最后下课时间正好卡在饭点上,到时还能顺理成章地把小白脸留下来蹭顿饭。
让情夫和丈夫一个桌吃饭,吴秀珍女士,不愧是你。
虽然周愉现在还挺能装的,但是还请你们谨记她是个傻屌(?)
仙气飘飘的傻屌,我最喜欢(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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