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一句话不说就做到这么气人的。
周愉心态炸了,她觉得自己的辛勤劳动简直喂了狗,便怀着恶意用拇指悄无声息地顶着男人的龟头,在他马眼上揉了一揉,将顶端的马眼液一下涂抹开。
她不知道这样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是本能地觉得这里看起来很脆弱,不想让小白脸太好过。
意外的快感突然降至,孙怀瑾后腰一紧,睁眼时眉头不住往眉心收拢,“你在干什么?”
他的呼吸都乱了,满脸痛苦的样子让周愉大受鼓舞,她指腹不断地在男人的马眼处划着圈儿,另一只手却依旧保持着上下的滑动。
“您不是说我不爱自己动脑子,要学会举一反叁吗?”
小姑娘玉一样白的小手握着他猩红的性器,仅仅是颜色之间的碰撞与对比就已经足够淫靡。更何况即便如此,她的眼神和语气都纯净得好像作恶的人从始至终都是他。
“我正在动脑子呢。”
“……”
孙怀瑾喉头被持续递进快感梗着,说不出话来,只能将脸侧过去,抿住双唇一言不发,只剩喉间凸起的硬结不住轻微颤动。
湿滑的粘液接二连叁从男人性器顶端滑入棱下阴影,再被周愉的手在茎身上涂抹开,整根性物烫得惊人,烧得她身体有点发热,腰背也越来越使不上力。
孙怀瑾背肌亦是被那股快感逼着越绷越紧,却始终离最高处还差一点。他只能再一次连同女孩的手一块儿握住自己的性器,压低声音:“躲开点——”
但话音未落,半透明的白浊精液已经呈抛物线状射出,孙怀瑾短暂失神过后就看周愉已经跌坐在书桌底下,从侧脸到领口都挂满了丝缕状的白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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