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有点麻,轻得好像空气中路过的蒲公英。
“宝宝,可以吗?”他哑着声音征求她的同意,但软下来的声线却在悄无声息间揉碎了她说不要的退路,“我想你。”
周愉的大脑因为一点点缺氧而混沌,抱着男人的脖子懵了一会儿才软软地嗯了一声。
说起来她自己都不信,自上次初夜过后,他们竟然就没有再做过了。
主要是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好不容易从吴秀珍那边的负面情绪中挣脱出来,还有期末考试在等着,累得周愉都打不起精神来搞黄色了。
孙怀瑾将她轻轻平放在床上,手缓缓地将她柔软的毛衣推了上去,少女的胸衣依旧是无钢圈的稚嫩款式,包裹着她幼嫩的胸乳,伴随呼吸微微起伏。
他低头和她接吻,手绕到她背后去解内衣,再抚住少女隆起的胸口,轻柔和缓地发力。
少女的腰肢很快在他的爱抚下软到支都支不起来,趁孙怀瑾起身去戴套的功夫还没喘上两口气,眼前的光就再一次被男人的身影隔断,被他完全拢入身下的阴影中,缓缓地填满。
关于初夜的记忆无论痛苦还是欢愉都变得遥远,只有当下那种饱胀的酸慰才无比真实。周愉小脸儿上的五官拧到一起,轻咬着下唇,看不出是舒服还是难受,只有喉咙深处被男人撞得晃荡个不停的哼唧声能够说明一点问题。
她的衣服孙怀瑾没全脱,内衣也只解了后面的搭扣就放置在那,现在跟着她那一对小兔子一起软软地晃动。
“哼……嗯……孙怀瑾……”
她是舒服的,脸颊和耳朵都红成了一片,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上下两层沾着泪的睫毛都快要黏糊合并到一起去,叫他名字的语气自己都不知到底有多妩媚。
这对孙怀瑾来说当然无异于是最好的反馈,但他还是更想听她亲口说出来一次。
可能男人或多或少都有一点这种奇怪的情节,他从来不觉得自己不是个俗人。
“宝宝,舒服吗?”
周愉被他嘶哑的低音炮震得半边身子都麻了,手绵软无力地在他肩膀上推了一下:“嗯……哈嗯……问你个……嗯……头!”
她眼神都有点儿散了,瞳仁上浮着一层薄泪,整个眼眶都是湿润的,在这样的性爱中将一种与行为本身很矛盾的天真呈现在他眼前,也将孙怀瑾骨子里为数不多的一点激烈的执着调动了出来。
“不舒服吗?”
男人的龟头一下顶到了底,最细嫩敏感的位置被一下撑满,激得周愉低低地呜鸣了一声,支离破碎地承认:“舒服、嗯……舒服呀……别那么深……”
他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龟头也如愿地嵌入了她最深处的水窝中,被那一圈狭窄的肉筋紧紧箍住,让他本能地再往里稍稍挺进了一分——
周愉就这么简单直白地迎来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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