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去吧。”斐沉随意抬手挥了挥,视线在自己的桌子上转悠着,他上学期走的时候把抹布放哪里了来着。
斐沉对刑卓这种随意的态度让他三个舍友看得更是一肚子问号。
刑卓不是很高傲的一个人吗?平时听班里那群女生讨论,刑卓对谁都很冷淡,非常高冷,听其他班的男生说刑卓很傲慢。
“斐沉啊,”夏铭缘像情报员接头一样,暗摸摸地凑过来,“你跟我说说,你寒假发生了什么,我太好奇了。”
心里简直跟有羽毛在挠痒一样,好奇得心痒痒。
斐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夏铭缘露出了更震惊的表情,脱口而出:“卧槽斐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有成为校草的天赋!”
“敲这张小脸白的,”夏铭缘煞有其事分析,“比那些女生都白!”
“你确定你是在夸我不是在损我?”斐沉挑眉。
“你真的变了好多,难道脸真的会影响人的性格?”白炽阳道,语气中有着惊叹。
“不就是去整容了嘛,又不是天然的。”洪染在一旁嘀咕,说是嘀咕,但他声音也大得可以让宿舍里面的人听见。
“这张脸是纯天然的。”斐沉拉了拉自己的脸皮,上面几乎不见一丝毛孔,皮肤好得能让很多女生羡慕。
“你吹吧,就一个寒假能变化那么大?”洪染不相信,笃定了斐沉绝对去整容了。
“我寒假出了车祸,在医院里面躺了一段时间,休息好了,脸看起来就精神面貌好有什么奇怪的。”
斐沉不急不慢地说着,没有半点焦急,轻缓的声音给人羽毛飘过的感觉。
“斐沉你出了车祸?”夏铭缘和白炽阳一惊,急忙追问。
“你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啊不是,我不是想你留后遗症,就是想知道严不严重。”
“没有,不过当时医生说我差点就成了植物人,在床躺了很久。”
“卧槽。”白炽阳一惊。
洪染没说话,歪斜着嘴角,眼睛圆溜溜地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