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那么安慰我，我本来期望就不是很高，而且我平时很懒的。”
斐沉听着曾艺爵这别扭的安慰语气，听得出他平常并没有怎么安慰过人，他很善解人意地接了曾艺爵的话，并转移话题：“你最近开始应该都很忙了吧，你的业余爱好那边顾得上吗？”
曾艺爵刚开始以为斐沉在说他喜欢二次元的事情，大概是问他还有没有时间看动漫之类，但他刚想说有时间，看着斐沉的意味深长的表情的时候，他突然反应过来了。
当初在地铁上，他给错名片，把作为二次元画手的名片给了斐沉，虽然只有几秒钟，但斐沉绝对看清楚上面的内容了。
说不定斐沉还好奇去网上搜索了……
曾艺爵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试探性地问：“斐沉，你应该不排斥……那个吧？”
“哪个？”斐沉露出疑惑的表情。
“就是那个……”
“嗯？”
曾艺爵憋了半天，还是憋出两个字：“男男。”
尽管他说得很小声，但是站得近的人都听到了，包括吃完了饭正走过来、距离他们没两米的林子鸣和滕欣。
林子鸣手里拿的小笼包都掉地上了。
听到“啪嗒”一声，曾艺爵回头看了一眼，看到一副不可思议表情的林子鸣，他眼皮突突直跳。
“不是……”曾艺爵深呼吸一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还没跟你说我想的哪样呢。”林子鸣弯腰把刚刚掉地上的小笼包捡起来，丢到曾艺爵手里。
“给，你掉的节操啊不，小笼包。”
曾艺爵：“……喂，我听见了。”
林子鸣抓了抓后脑绕，撇开眼睛：“虽然但是，没想到几年没去了解你爱好的发展，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
曾艺爵给他一声“呵呵”，转过头，他没有忘记他说这个话题是为了什么，他仔细观察斐沉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