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卓走到床边坐下,看着斐沉的样子有些危险,这家伙……不会又想干大事吧。
他随口道:“不老不死的话,那之后魔灵世界与地球的壁垒出现大问题,魔神过来咱们直接得完蛋。”
“不,”斐沉摇头,“魔神都陨落了。”
说完,斐沉叹了口气:“我之前借助试炼空间翻看了很多古籍,但没有看到相关的,也难怪我之前猜不透江鸣龙的目的。”
刑卓懒得听这些长篇大论,腿用力,半蹲而起,身子往前,伸手抓住站在他面前的斐沉。
手一拉,斐沉没抗拒刑卓的力道,被他拉过去。
现在风水轮流转,之前斐沉经常把刑卓当抱枕,现在刑卓经常把他当抱枕粘着。
背后是宽厚炽热的胸膛,斐沉手挪开刑卓搭在他肩上的脑袋,眯了眯眼:“说正事。”
“你那可不像是说正事的样子,反倒是想搞事。”刑卓道。
“搞江鸣龙的事你不喜欢?”斐沉回头,唇角勾起恶劣的弧度。
刑卓想都没想就支持:“喜欢!”
“这不就得了。”
斐沉换了个坐姿,改成侧坐着,头一直往后转他脖子也很累。
“对了,我记得你上次说他跑不开是那次算计我的人,现在调查得怎么样了?”刑卓想起之前的事情,眼中戾气和杀意浮现,俊野的模样一时间变得极为骇人。
斐沉轻拍了他的脑袋:“可以作为证据的,只有欧千泓被抢走的那件魔器。”
“欧千泓没有公开过那件魔器是什么。”刑卓拍开斐沉的手。
“听说是专门来克制我的,”斐沉看着自己被刑卓拍下来的手,转了转,“能克制我的东西,约莫有克制魔力的能耐……”
斐沉说着,神色突然有异,出神了一样。
声音逐渐变小到消失,刑卓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