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沉转头,眸子带着询问的意味。
“我估计你的演技不弱于一些专业演员了。”刑卓道。
斐沉轻笑了声,眼波流转,端的是无边的神采,风流之下,是上位者的强势。
“遵从这他人写好的剧本,演一板一眼的戏是多么的无聊,”斐沉张开双臂像是要环抱天空,“这个世界不是有很多空白的剧本等待我去写上吗。”
刑卓沉默了一些,道:“你该吃药了。”
斐沉:“……”
“所以说你没情趣。”斐沉撇了撇嘴,重新坐下,托着下巴。
“继续说刚才的话题,”斐沉忽然想起来,刚才半路歪得跟脱缰野马一样的话题,“你有什么想法,对于刑家。”
刑卓低头看着那双饶有兴趣的眸子,毫不怀疑他若是说出想要刑卓,斐沉定会兴致勃勃地计划夺取刑家。
“我对刑家没什么情绪,”刑卓下巴微抬,“腐朽了。”
“也是,”斐沉点头,“你确实不是那种喜欢麻大刀阔斧改革的性子。”
“但你爸是不会放弃的,除非他的某个情妇又生了个儿子,但就算有儿子,培养时间太长,实力未知,他还是会想方设法让你为刑家服务,”斐沉道,“虽然不知道林子渊现在在哪里,但我知道林子渊有为林家谋划,四大家族中,林家有林子渊和林子鸣,曾家有曾艺爵,越家有越峰,只有刑家,没有可以用的人。”
在现在这种危险与机缘并存的浩劫时代,强大的人是一个家族崛起或保持原有地位不可或缺的因素。
“你不动这块蛋糕的话,要拱手将蛋糕让给越峰和林子渊吗?”斐沉托着下巴嘟囔,“不行,我得给他们添点堵。”
刑卓看着开始在脑海中做策划的斐沉,脸上是他自己不曾察觉的宠溺。
斐沉肩上的黑凤凰抬头看了一转回头,静静地站着。
一阵欢乐的音乐声响起,刑卓刚开始一惊,随后看到斐沉动作,他拿出了手机。
“你换手机铃声了?”
“对,这首恭喜发财不错吧。”斐沉咧嘴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