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小笑着捶打他的胸膛:“你好贪心,还生双生子?你不嫌累啊!”
风扬抱着凌小小低笑了起来:“只要你不累,我自然不累!只是舍不得你受苦!”
爱人之间的嬉闹,爱人的包容,松弛了凌小小的神经,她的嗜睡的本性再次涌了上来,只是手下却无意识的轻抚着风扬,从他宽阔的额头到高挺的鼻尖,从高挺的鼻尖到性感的嘴角,再到他咕咚着的喉咙……
风扬低低地呻吟了一声,紧紧握住她搞怪的手,哑着声音:“别乱动,睡觉!”这女人,越来越会点火了!
凌小小张开唇,笑了起来:这男人的定力越来越差了,以前至少能坚持到,手到小腹的位置!
银铃般的笑声,回荡在寂静的屋子中,让风扬的心也热的如同六月的流火,将怀里的温润的身子,搂紧,搂紧,就想着就这么一直到天长地久才好。
如梦几个丫头守在门外,轻轻一笑:夫人和侯爷的感情,更是如胶似漆了,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几家欢喜,几家愁,凌小小和风扬的屋里,一片和风细雨,而罗府某间房里,不意外的又是噼噼啪啪的声音,以及女人的惨叫。
“说!”罗海天面貌狰狞的一脚踩在女子的胸前,对着女人吼叫:“那判书是不是你偷给那个野男人的,是不是?”
女人凄凄惨惨的哭道,却不敢挣扎的太过厉害,这个男人性子,她也有所了解,你越是挣扎,他打的越是厉害:“爷,你那衙门,我什么时候去过,连大门对着哪边,我也不知道,又怎么会知道那判书在哪里?”
女子含泪的眼底,却是冷笑:真是个孬种,自己斗不过人家,就将气撒在她的身上。
罗海天哪里肯信女人的话,他又狠狠地踢了女人一脚:“你这个贱人,心心念念记挂那个野男人,不是你将判书偷给他,还能是谁?”
该死的,若是那判书没有被盗,他完全可以毁了判书,重新定了那些如意酒楼之人的罪,看她凌小小悔不悔?
原本罗海天还幻想着凌小小在他面前悔不当初,痛哭流涕的样子,求着他,他自然不理,她再求,他再不理,一直这样下去……直到他认为够了,可是现在那判书没有了,这让他怎能不气?
女子见状,声音尖尖地哭着,哭着,哭着,她的声音就有点沙了:“爷,我现在是你的人,哪里还有心思记挂着谁,若不是爷,将我解救出来,现在我还不知道在哪里?爷,我的心是肉长的,爷对我好,我还能不清楚吗?怎么会做出这等吃里扒外的事情?爷,你打吧!我知道爷心里难过,爷,你就打我出气吧!爷的苦,我心里明白,不会怪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