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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张家就收到张大少爷的来信,告知他即将启程回京面圣,顺道路过淮东,打算回楚州家里看望爹娘和三弟。信一到,张家热闹起来,上上下下都忙着准备风风光光迎大少爷归家。
张大少爷十五岁时离家北上,拜入秦大将军秦非吝麾下,后屡立军功,引秦将军重视。之后更是以两千骑兵奇袭柔然军队两万人,由此一战成名,当今圣上赐名仁威将军。之后张大少爷一路青云直上军功赫赫,如今三十不到,已是名震中原内外的北疆镇守大将。
张大少爷回府那天,整个楚州的百姓都跑到街上拥着挤着,就为看一眼那高头大马上的仁威将军。大将军年轻英俊,一表人才,神情肃正不拘言笑,居高临下骑在马上,叫普通人看了如同神明一般心生崇拜。
张江奉一进张家大门就从马上跳下来,一边大步往里走一边拆了束袖,随手扔给身旁匆匆忙忙追上来的下人,边道,“谁把我要回来的事说出去了?那路上堵得全是人,好悬没把我堵里头出不来!炎儿呢?叫那小子赶紧出来见我,让我看看他长高没,哈哈!”
廊下门开着,张泓炎从屋里跨出来,一身紫袍,身披浅白外袍,贵气清冷,淡淡望着他哥,瞥眼,“娘说你多大人了还大大咧咧的,没个正形。”
张江奉跳上台阶一把搂他弟肩膀,进屋拜见爹娘。张家夫妻先是把大儿子念了一通,又询问他怎么没带上兰丹一起。兰丹是张江奉的夫人,十七岁时就箭法名扬天下的兰心郡主,魏风亲王之女,正经的皇室血脉。
大少爷说夫人怀了,不便出远门,赵夫人一听笑弯了眼,忙询问何时怀的,取名没有,打算何时让兰丹带着孩子们来楚州一家团圆。
接风宴白天一场,晚上又一场,大少爷好酒,在军中时须管住口,回了家便高兴喝够。月上中天时,来访的亲戚与官员都渐渐散去,再晚一些,张老爷和夫人也乏了,起身回房休息,走前叮嘱张泓炎照顾着些大哥,别让人喝醉了栽池塘里头去。
盛宴散去,就剩兄弟俩还坐在桌边,一个慢悠悠吃,一个醉得头点地。不远处守着几个下人。
张泓炎剥着花生,把花生米扔进张江奉盘里,当啷一声,“哥,想问你件事。”
大少爷上头了,撑着额头犯迷糊:“问什么?我媳妇呢,怎么又跑不见了,赶紧把人给我找来。”
“嫂子没跟你一块回。”小少爷把他哥胡乱挥的手摁下。他有事要问,不想和他哥废话,“你们北边那块地方大,商贸来往多,听说胡人都去你那边做生意,什么东西都能买到。哥,我问你......”
张泓炎问了他哥句什么,张江奉稀里糊涂听半天,疑道,“让双儿生子的药?你小子要这种东西做什么?”
小少爷坦荡,半点不瞒他哥,把姚小满这人与他哥说了。张江奉虽喝多了,但还是努力撑着眼皮听着,听到姚小满这名字总觉得耳熟,后终于想起什么,一拍脑袋,“你小时候有一次掉进河里头差点出事,把你捞起来的那小孩是不是就是他?”
张泓炎不大愿意提这件事,但还是点头,“是。”
“是他呀。”大少爷回过神来,感叹,“能下河救人,我还以为是个男孩呢,竟然是个双儿?姚叔的孩子——怎么说也是个下人,你要娶个双儿,还是个下人,嚯!”
张泓炎面无表情道:“别劝我些有的没的,爹娘来说都不成。哥,坦白与你说了,我从小就喜欢他,想娶他,这么多年也没变过想法。我并非冲动或是图新鲜,要真是这样,早两年前我就按爹娘的安排娶妻了。”
兄弟俩大眼瞪小眼,接着张江奉笑起来,“好么,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什么?”
“哥常年在外带兵,你二哥又是个脑子被驴踢的,爹娘年纪也大了,往后这个家还要靠你,炎儿。”大少爷这会儿又不醉了,带着认同和期许的目光,“你年纪也不小了,读了这么多书,何须我这当兵的粗人教你道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管旁人怎么说。”
张泓炎点点头,与他哥敬一杯酒。大少爷仰头喝酒,末了咂咂嘴,把他弟肩膀一拍,忽然贼兮兮凑过来,“你说那药,哥还真有。”
小少爷放下酒杯,“能买到?”
“哥行走北疆这么多年,这点人脉还没有?这种药本也不稀奇,只不过用的人少......”
两人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几个下人远远守在一旁望着,心想两位爷真是精力十足,从白天吃喝到大半夜,还在这儿聊得兴起。眼巴巴等到人都困了,总算见那兄弟俩聊完了起身,各自回房去了。
大少爷没在家待太久,他还得进京去面圣。几日后大少爷便走了,又过一月,张泓炎收到一份从北疆千里迢迢送到他手上的包裹。
小少爷回到屋里拆了包裹,里头是一个小木盒与一方纸。木盒里装着小颗的药丸,纸上则写着药的使用方法和药效。小少爷展开纸仔细阅读,得知这药须隔三日饮一回,一回五六粒即可,据不同人体质不同而起效时间不同。
姚小满又被叫到小少爷房间。他刚搬
', ' ')('完木材和米盐回来,胡乱擦了把脸上的汗就熟门熟路跑进门来,“少爷叫我。”
他真是一点礼数也不懂,尤其现在还自觉得和小少爷熟了,把自家主子当弟兄似的,路上碰到了就笑眯眯跑过来打招呼,看见人了头也不低,房门说进来就进来,甚至在山上逮了什么虫啊鸟啊的,脏兮兮的捉在手里就一路跑进小少爷院里献宝,也没看小少爷在房里头安静念书。
旁边下人们本来紧张兮兮想让小满别再犯傻,但一看小少爷什么都不说,由着姚小满窜天窜地,便也就不去多这个嘴。过了这么些时日,大家都不是没眼力见,知道小少爷喜欢姚小满,乐意宠着他。
小少爷拿了杯水,叫姚小满去床上坐着。姚小满还知道自己裤子脏,哼哧脱了鞋,扒掉自己裤子,就穿条干净亵裤往床上一坐,盘起白生生的大腿,望着小少爷。
小少爷深吸一口气,“你不如干脆脱光了?”
姚小满摸摸自己的腿,还挺不好意思,“大白天的,那可不好。”
小少爷被他这股天真的野性子勾得身上火起。姚小满个子高,四肢修长,肌肉饱满但又不太过壮硕,只像流水似的顺滑。常年露在衣服外头的脸、脖子和腿被晒成深深的小麦色,其余地方则白得生嫩,掐一把好像就能溢出亮汪汪的水。
张泓炎把药握一把在手里,递给姚小满。姚小满捧起手掌接了,好奇看着,“这是什么药?”
“让你容易怀上小孩的药。”小少爷站在姚小满面前,盯着他,“你愿不愿意吃?”
姚小满捧着药呆了,“少爷,真要生啊?”
“不然我与你开这种玩笑?”
姚小满像是懵了,超出他理解范围似的,露出疑惑的表情,“我生不了小孩的。”
“姚小满,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小少爷竟然还急了,凶巴巴瞪他,“你要是愿意,就别管别人说你能不能生,把药吃了就行。”
那细粒药丸堆在姚小满暖呼呼的手心里都快化了,姚小满被小少爷瞪得一缩肩膀,只好当作是小时候喝那些苦巴巴的草药,至于少爷这么想要他生小孩,也别管为什么了,小少爷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罢。
姚小满把药吃了,就着水咽下去。小少爷看着他喉咙一滚,小腹腾的烧起来。
他把姚小满往床上按,抬腿也上了床,开口时气息都重了,“亵裤脱了。”
姚小满被按到床头,乖乖抬腿脱了自己亵裤,露出腿间红软的阴茎和女穴。小少爷拆了他的腰带,用力揉捏他结实的大胸,姚小满被刺激了乳头,小声哼起来。
“药每三日服一次,到时你自己按点到我院里来。”小少爷又去摸他腿根里的女穴,越摸喘气越粗,“听到没有。”
姚小满被摸着女穴,呻吟起来,“听到了......嗯......”
他岔开腿躺在床上,屁股一览无遗。挺翘臀肉压在床垫上,肉缝里两片肥嫩的阴唇被手指玩来揉去,很快就胀起来。姚小满都被小少爷玩弄熟了,身体愈发敏感,那女穴一伸一缩,已变得湿润。
小少爷看得下身硬起,手指粗鲁插进女穴搅了一把,插得姚小满浪叫一声,腿不自觉分得更开。
姚小满的女穴又软又热,捏一下阴唇人就哆嗦,一副欠操的模样。小少爷不耐捅了几下他的穴,然后跪下来埋头在姚小满腿间,舔他的穴。姚小满立刻“啊”一声叫出来,他被不停吸吮阴唇,紧接着肉缝被挤开,肉壁被挤进来的舌头用力舔弄,穴里的水被猛地吸了出去。
“少爷......!”姚小满潮红着俊脸,不堪抱住自己屁股,“好舒服......啊!”
他直被舔得屁股离了床,穴被搅得水声大作。小少爷热乎乎的唇含着他的阴唇舔,很快手指也塞了进来,和舌头一起插搅他的穴,姚小满被手摁到了敏感点,爽得受不了抓床单,穴口不停抽缩咬张泓炎的手指,被用力拓开一个小口,露出穴里蠕动的泥泞红肉。小少爷拨开阴唇舔那艳丽的红肉,舔得姚小满张着嘴发抖,几乎快尿出来。
“少爷,呜......”姚小满不停扭腰,穴里湿痒得叫人发疯,“少爷插进来成吗。”
张泓炎硬得发痛,闻言起身怒气冲冲给了姚小满的屁股一巴掌,啪一声脆响,“发什么浪!”
姚小满委屈不敢动,“那少爷能不舔了吗......”不然舔得他痒坏,只想拿什么东西弄弄自己止痒。
小少爷拿过枕边玉势,挖一团膏油抹在上头,抹得玉势上油亮水滑。他拿这大东西抵在姚小满后穴,蹭了半天,慢慢插进去。
姚小满呻吟着抬起腰,被异物插得腰肌绷起,脸苦恼皱着,“不是......少爷,要弄前面那个洞......”
张泓炎只想弄死这憨货,他粗鲁扯了自己裤腰带,一边把玉势往姚小满屁股里送,一边就扶着自己暴张的阴茎,一气捅进姚小满的女穴。
“啊!”姚小满满脸通红叫一声,下一刻被小少爷拿裤子塞了嘴。前后两个穴被粗硬的棍同时捅进,玉势滑不溜
', ' ')('手,整个塞进了姚小满的后穴,接着小少爷摁着他的腰猛力抽插起来。女穴湿得厉害,被硬邦邦的粗棍插得啪啪水响,床都在晃。
姚小满呜呜地大叫,被粗暴干到穴拼命收缩,蛇口一般起伏吞咽小少爷的阴茎,他淌了一身的汗,汗液从胯流进腿根,混着他自个儿的淫水被拍得到处都是,那后穴咽着的玉势也随着激烈的交媾在姚小满的肠子里来回地转。姚小满前后都被塞满撞击,魂都要被撞飞了,人直直仰着脖子闷叫,胸口连着肚子泛起一片热烫的情潮。
姚小满被干出一回高潮,穴激烈抽搐,吞了小少爷射进来的大股精液。小少爷又伏在他身上吃他的胸,咬他的乳头,姚小满浑身酥麻,脑子空白,不明白自己的胸到底有哪里好吃,上头还都是汗。
他被抱着干了两回,小少爷年纪小,精力旺盛,雏牛似的扑在他身上耕,干到后面姚小满爽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主动抬屁股往小少爷胯下送,一下一下撞得结实肉弹。玉势随着震动直捣着敏感点,把姚小满捣得前后一起高潮,生生又把小少爷夹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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