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酒有问题。
况千居瞥了那杯酒水,笑道“云公子怎么不喝?这酒水可是有助于你修行的,对于旧伤尤其好,前些日子听说你在为家父贺礼灵兽忙碌的时候受伤了,况某甚为感激。”
“这么好的东西,给我啊,我也受伤了。这个云景止皮粗肉厚的喝什么。”墨染笑嘻嘻走过来一把抢过药酒仰头喝下,擦了擦嘴角的酒渍,满意咂咂嘴。
况千居脸色难看了一点点,然后笑笑站了起来,“那我先走了,今夜还要彻查府内,明日有消息,还望各位同道一起诛灭余孽。”
言逾白等到况千居离开这才不满看着墨染,“你怎么没规矩,分明是给小景的,而且他脸色分明不好!”
云景止笑笑,“我们兄弟不分彼此,给他喝一样,味道如何啊。”
墨染砸吧嘴道:“极好,可惜少了。要是多几杯酒就更好,嘿嘿。”
言瑜白有些无奈,坐下来道:“之前你离席去了哪里?”他开席后就没见过了云景止,这会儿又出现魔宗潜入况府的事情,心里不免有些疑惑,看云景止的神情也严肃了不少。
“我啊!我在蹲坑,不信你问墨染,吃坏东西了。”云景止一脸痛苦说着,又指着陆行吟道:“后来我又去找了陆神医拿药。”
陆行吟感受到言瑜白投来的目光,默然点了点头。
墨染大笑着道:“我就说我旁边蹲坑门一直没开,原来是你丫的在里面啊!还特臭特响!”
此话一出,言瑜白脸色一变,极度嫌弃看了眼墨染,“粗俗不堪。”随即拂袖而去,苏纤纤憋着笑也离席。
现在况府混乱不堪,倒也没人留意这角落的已经没几个人的酒席。
“说吧,你和陆二小姐跑到哪里去了?”墨染开口问道,“我可没在蹲坑看到你啊。”
云景止也不想瞒他们,便将事情都说了出来,反正谷小七和他父亲也走了,这里就他们几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