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苏脸颊浮现一抹红霞低声道:“师兄,你又胡说什么?”
“哎,老景,这个我就要和你唠嗑唠嗑了!你不知道若苏这丫头,在那里和顾神医两人那叫一个亲密无间,整得我在那里分外不是滋味,两人每天那叫——唔唔!”墨染说到一半,发现口不能言,恼怒看向顾安之。
顾安之拔下墨染肩头的银针,“放心,暂时让你半个时辰失语而已,免得再胡说下去,毁了若苏的清誉。”
云景止在心里啧啧道:这学医的,动不动就放银针真是防不胜防。
再看林若苏那含羞带笑的样子,顾安之时不时投来的温柔似水的目光,云景止算是体会到墨染这半月以来的感受。
陆行吟到了陆行砚的房间时,紫烟正在给醒来的陆行砚喂水,陆行砚虽然苏醒过来,但他的的脸色实在不好,灰败的不行,眼里没有一丝光彩,差不多就是形如枯槁。
“行吟,来,坐下。”陆行砚招呼道:“兄长有话和你说。”
“兄长,有什么话等我先为你诊脉再说。”陆行吟坐了下来,将布囊展开,扶着陆行砚半躺着,开始搭脉,然后施针。
陆行砚看着专注为自己施针的陆行吟,轻轻叹了一声,“行吟,没用的。我的病,我清楚,这次奋力一搏,逼得陆定暂时放弃对秋鹜山庄的觊觎,也是为了你的将来铺路,咳咳咳。”
陆行吟眼眸黯了黯,将手里最后一根银针扎入穴位,轻声但坚定道:“我不会接任庄主之位,秋鹜山庄永远是兄长为主,哪怕走遍山河,我也要为兄长找到药方。”
“秋鹜山庄的责任你就这么不想担当吗?”陆行砚声音大了一些剧烈的咳嗽起来,险些将银针逼出体内。紫烟见状,连忙过来,担心给他顺着气。
“我自然会担当,可是也想兄长好好在我身边。”陆行吟微微低着头,握紧了手,这些年她不断的在中州大陆寻找有关的药方,还要想办法暗中查找西荒魔宗的消息查清父亲当年的死因,确实很累,但是为了兄长为了山庄都是值得的。
陆行砚苦笑摇了摇头,这些年陆行吟何止一次的试药,甚至不惜以自身为实验,但都是一无所获。这种毒,基本是无解,又是人力是胜不过天命,“行吟,你是医者,比谁都明白我的病情,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