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千居没有杀了云景止,哪里肯罢休。可是对着叶少均,他也没把握,只恨刚才有机会没有尽力一剑捅死那个小杂碎。
叶少均见到况千居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提着长剑一步步走近。每走一步,况千居也不自主的后退一步。
“你们玄清门等着,我定要你们付出代价,也要云景止挫骨扬灰。”况千居不甘心的怒吼着。
袁袂冷眼一瞥,“你还是先搞清楚谁是你的敌人,别被真的杀父仇人当猴耍。”
况千居愤怒的眼神闪过一丝疑惑,下意识看了看那边被架着的吴群。吴群有些心虚怒道:“你疯了不成?看我作甚?”
叶少均见到这些人都陆续离去,这才踉跄几步,显露体力不支的情况。唤来几个师弟将地上伤了弟子抬去医治,至于战死的弟子便好好掩埋。
“师父,师父。”云景止醒来后便拖着重伤的身体来到古沐床榻前,一时间自责难过一齐涌上心头。
李一池按住他的肩头,叹息一声哽咽道:“不关你的事,小师弟不要多想。师父,师父是大限已到。”
古沐虚弱的睁开眼,侧过脑袋看了看跪在跟前的云景止以及远处的墨染,叹息的笑笑,“景止,好久没有听你叫我师父了,为师,为师不习惯呐。”
“对不起,对不起师父。只要您无事,我日后叫上千遍万遍。”云景止自责的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是啊!师父,以后他敢不敬,我就揍他!师父,师父您撑住啊。您的恩情我还没还呢。”墨染哽咽道。
唐澈站在门口扶着门框,也红了眼,迟迟不敢轻易进去打扰。
古沐笑了让李一池扶着坐了起来,怜惜抚了抚云景止的脑袋,“其实你那样称呼为师也好,也好。这些年,为师对你岂止师徒,更是父子。”
云景止哪里会不知。他从小无父无母。要不是十岁那年,遇到了古沐,还不知道死在哪里。
“师父,师父。”云景止头深深埋下去,抽泣的不住耸肩。
“你是个可怜的孩子,为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