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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宁没想到自己来了军营还能挨操,而干自己的还是他认为铁直的直男燕遂。
他坐在营帐边,气的啃下一大口羊腿肉,连旁边的士兵叫他去比剑都没兴趣了。
江宁默默离对方坐远了几步,拉开了距离,他承认他现在看谁都像是死男同。
而且,他本不想听燕遂的话搬回将军营帐,但一想到这厮掌握着二十万的兵马权,咬了咬牙还是同意了。
成大业者不拘小节,不就是被操几下屁股吗?为了兵马他就忍了,等篡位了看燕遂这厮还活不活得了。
好在燕遂这个大将军为了战事考虑,平日忙得很,不是开会讨论战术,就是操练士兵,也没把他干多狠,就是设置的各种末位淘汰制让大家叫苦连天。
有个兵忍不住对他说:“宁哥呀,你和咱们将军关系最好,也都睡一个营帐,在他眼前说说吧,可别使劲儿折磨弟兄们了!”
江宁没说话,还他妈睡一个被窝呢,自己的穴都快被燕遂操烂了,哪有心思管这个?
开战的时间就要到了,他也开始频繁的练剑、精进自己的剑术,希望能杀敌更勇猛,也常常很晚才回营帐。
这天,江宁刚练完剑准备回去,就遇上了骑着烈风跑到他面前的燕遂。
对方二话不说就拉他上马,清冽的风裹挟着马鞭挥动的声音,哒哒的马蹄声震的他心底一颤。
“喂,你干嘛呀?放我下来!”江宁羞恼地回头瞪着他,整个人身体都贴在了燕遂的胸膛,温热的触感记得他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别动。”
江宁的屁股也正好蹭上某根火热粗硬的东西,那玩意儿太过明显,隔着布料抵在他的臀缝上。
他整个人身体一僵,也不敢乱动了。
烈风不停打着响鼻跑着,马鞭挥舞的声音啪啪作响,周围的景色也逐渐变化,少有人在。
粗硬的马鞍硌的江宁屁股发疼,他想挣扎却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怕掉下去,双腿只得夹着马肚,手指也攥住了马背上的鬃毛。
“靠在我身上。”燕遂哑着嗓子说,手指伸进衣服里摸着他的乳头,指腹扣挖着奶孔,把那两颗乳首搓的红肿。
“你干嘛?”江宁立刻出声,“咱俩还在马背上!”
他气的想推开对方:“滚开,别碰我。”
“宁宁。”燕遂从后面抱着他,逐渐放缓了挥鞭的速度,烈风奔跑的马蹄也缓了很多,行走于漫漫密布的草丛间。
他低声在少年耳边轻语:“放松点,我会托着你。”
粗糙的指腹研磨着江宁胸前的两颗乳头,只把他摸得浑身乏力,下面的花穴也逐渐浸出水液,弄湿了底裤,又被指头勾着褪到大腿处,露出两瓣圆润饱满的臀肉。
江宁脸上的汗都下来了:“放开我……这样进不去……”
话音刚落,他就感到自己的腰被紧紧握住,臀缝被炽热粗硕的龟头碾磨着,流出来的腺液濡湿了后穴。
江宁愣住了,手指紧紧攥着马背的鬃毛,语气急促:“那么大玩意儿,怎么能进去后面……唔啊啊!”
燕遂抱着他的臀缝往上一抬,屁股都腾空,再重重往下一按,硕大圆润的龟头摩擦着挤进湿润的后穴。
在惊叫声中,烈风也受了惊,撒开蹄子猛的往前奔腾,剧烈的动作也颠的马背上的两人有些摇晃。
紧窄的后穴被粗硬的肉屌插入,塞得满满当当,穴口几近撕裂、泛白,褶皱也被撑的平整。
只进去了一个龟头,江宁的身体就有些受不住了,在马背上起伏着摇晃,差点就要掉下去,但腰臀又被燕遂狠狠攥住。男人的腰胯用力的挺进,胯下的肉棍像一根粗硬的铁杵般,死死的钉进他的身体里。
烈风奔跑的速度有些剧烈,也让性器操得更深,顺着湿滑的甬道粘液捣干进穴心,细密的捣弄瞬间肏出黏腻的白沫,碾磨着紧窄的穴口。
燕遂的那根肉屌狰狞又粗大,每次肏进去都把江宁干得浑身发麻、瘫软,要不是双手紧紧抱着他,估计没干几下就要跌到马下去。
“哈啊……你、你他妈慢点儿啊……”
江宁含着泪,低声喘息,刺激的疼痛和激烈的快感深入骨髓,粗硬的鸡巴一个劲儿的肏进穴口,势必要把那里捣干撑开,软烂的肠道都被磨到红肿,酥麻到极致。
太粗了,艰难的插进去后就把穴口撑的几乎泛白……只能死死的圈住这根粗犷的巨物。穴口被扩张到了极致,肠道的每一处嫩肉都被碾磨到,软嫩的肉壁疯狂分泌出淫水,顺着穴口淌在鸡巴的根部。
龟头操进肉褶,强烈的刺激在他的体内瞬间爆发,窜起每一处的酸麻。
江宁微张着湿红的唇瓣,唇角还流着口水,急促的喘息着,整个人双手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颠簸的马儿和肚子酸胀的操弄感让他几乎发疯。
他的腰被掐得很紧,坚挺粗大的龟头挤开层叠的肉褶操进肉壁,震得他双脚发麻、腿也发软,眼角也被逼出泪
', ' ')('水,害得他以为自己的胃都要被顶穿了。
夜晚的风很清冽,新鲜的花草香夹着浓郁的热气。马儿奔踏草地而过,鞍背上坐着两个紧密贴合在一起的男人。
身形健硕、小麦色皮肤的男人抱着怀里的俊朗少年,两人的胯骨和下体紧紧连在一起,逐渐发出细密的水声交合。
江宁觉得羞愤不已,自己居然和曾经的好兄弟在马背上做这等事儿,关键是后穴的酥麻持久又炙热,又因马背的颠簸而刺激的穴肉紧窄,收缩不已,像一张淫荡的小嘴,主动的吸吮着体内的性器。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被男人干的很爽。
突然,燕遂把着他的腰,把他的臀瓣抬起来。
江宁瞪大了眼,刚想让他停下,整个人的腰臀就被攥着往后坐下,啪嚓一声,细嫩的肛口瞬间就吞入了全根的性器,连臀瓣都被拍的红肿,泛着潮红的水液。
他的嘴角溢出闷哼的呻吟,整个人都在快感中颤抖,小腹一抽一抽,只觉得肚子里怀了根肉屌,连带着被操的眼前都有些朦胧。
江宁的手指只能紧紧攥着烈风的鬃毛,穴口处的淫水也疯狂的涌出,逐渐浸湿了马鞍,弄得到处都是水淋淋的。
“宁宁的后穴太骚了,一操就流水。”
燕遂低声粗喘着,宽阔的手抱着饱满的臀瓣,胯下的性器一下一下的重重操入。粗硕的鸡巴干进肠道,惹得敏感的肉褶和沟壑都被碾磨、抽搐着流出一波波淫水,互相摩擦着挤出尖锐的快感。
“啊啊……你、你干的太狠……”
江宁哭喘着低吟,面色潮红,乌黑的发丝也有些凌乱,湿漉漉的双眸也噙着眼泪,红唇微张着低叫,只觉得臀瓣被肿胀的阴囊拍的浅红一片。
冠状的龟头肏进最里面的肠肉,肿胀的性器贴合着肉壁,随着马儿颠簸的速度操的又重又狠。
激烈的快感促使淫水疯狂的涌出,顺着鸡巴的柱身上蔓延,饱满的臀肉浸满了水液,像一颗烂掉熟透的水蜜桃,顺着紧实的大腿往下流。
这个姿势让他只能整个人被挂在燕遂的鸡巴上干,狭窄的甬道受不住这么粗的性器,小腹也被顶出弧度。
“唔……不……”
江宁被干的口水流下来,双眼朦胧着只知道抓着马背的鬃毛,整个人臀部抬高,被身后的燕遂紧紧攥在手里,粗黑的肉屌在雪白的臀肉间沉重、鞭笞的插进狭窄紧致的肠道,重重碾磨着里面的嫩肉和沟壑,浸染出啪啪的泥泞水声。
更让他崩溃的,是后穴高潮的喷水,连带着前面的女穴也开始流水。粗糙的马鞍刺激着前面的层叠的肉唇,以及红肿的阴蒂,循环的强烈快感如电流般侵犯他的大脑和神经。
燕遂似乎发现了这一点,轻笑一声在他耳边低语:“宁宁只被操后面,前面就骚到流水了。”
被干到瞳孔涣散的江宁浑身抖了一下,低声抗议:“不是!我没有……啊啊!”
男人用力的把胯部挺进鸡巴,柱身上的青筋狠狠操弄湿漉漉的肉壁,把整个穴口都撑起来,快意的酥麻顺着敏感点逐渐蔓延,柔软的肠道裹紧了性器,疯狂吸吮着龟头和马眼,严丝合缝的与肉棍贴合在一起。
江宁只觉得小腹爽到抽搐,原本被操开的疼痛转换成彻底的快感,整个人被麻痹了一般,大腿内侧也被操的一片通红。
他无助的敞开着接受猛烈的抽插,深处的前列腺也被疯狂顶弄,膀胱也被挤压的厉害,紧窄的穴口分泌着淫水,湿漉漉的浇在体内的性器龟头上。
太爽了,怎么会这么爽……
江宁被猛烈的干着,整个人快要窒息了,恍惚之间也忘了他们是在马上,颠簸的马背刺激性器操得更深。
他被挂在鸡巴上,肚子几乎要被捅穿,嘴巴里呜呜的发出低吟,想让燕遂放开他。
身后的男人还在挺动腰胯,粗糙的鸡巴一下下的往里干,随着马背的颠簸尽根没入,也重重的拍在饱满的臀肉上,碾磨出激烈的水声,肠道被激烈刺激的爽感江宁浑身痉挛着颤抖。
他被干懵了,下面的女穴也被颠簸的马背、马鞍粗糙的摩擦,刺激的想要喷出淫水和尿液。
飞驰的马蹄奔踏着游走在草地上,马鞍上流下的淫水也逐渐凝结成水珠,淅淅沥沥的洒下来。
江宁被燕遂抱着骑马奔了一路,觉得自己像一个散着淫液的肉壶花洒。
他只知道喷水,连穴口都被操的合都合不上,臀瓣也被掐着往鸡巴上撞,尽数吞入又被男人的手掌拍的臀肉潮红,穴口被操的又软又骚,只会裹着鸡巴流水。
“燕遂,停下、停下啊……”
男人贴在他的耳后,唇舌厮磨着耳垂,低沉的问道:“怎么了?”
江宁哭着求饶,满脸都是淌着的眼泪:“别肏了,我会被你干坏的……”
他真是没想到,那么小的穴口居然还能吞下燕遂这么大的性器,肏的他腿都麻了。
燕遂握着那挺翘、湿到流水的屁股,看着那嫩红的后穴夹着粗黑的鸡巴,穴口被彻底撑开
', ' ')('。他挺着裹着淫水的性器狠狠操进去,随着颠簸的马背起伏速度,操弄着软肠每一寸敏感点。
听着江宁颤抖的声音,他的大手狠拍了下饱满的臀肉,惹得那穴口也紧了起来,哆嗦着收紧他的鸡巴。
少年的身体也逐渐泛着湿淋淋的薄红,从脖颈处一直蔓延到脸上眼角眉梢,嘴巴却又低声说着抗拒,呼吸也越来越乱。
“坏不了,宁宁的穴夹着我的鸡巴紧着呢。”
燕遂肩宽腰窄,起伏的胸肌上挂着汗,一双手揉捏着江宁的臀肉向两边扯,胯下的鸡巴裹着湿淋淋的水液捅进泛红的穴口,操的那热烫的肠肉抽搐,又随着马背的颠簸,快速的抽插顶干。
他粗喘着气,不知说了多少次“马上就好了”“再等等”,胯下的粗黑肉屌塞进圆润的白屁股里,撑开穴口干的汁水横流,臀肉被打的泛红,怀里的少年也被操的神志不清,只会一个劲儿的呻吟。
燕遂上惯了战场,做爱也像打桩机似的干的凶猛,胯下的囊袋啪啪打着臀肉,肏的怀里的江宁眼泪淌了满脸,两只手攥着马鬃毛,大腿不停的抽搐颤抖。
他肏的越来越用力,马儿颠簸的速度也越来越快,饱满的屁股被撞的啪啪响,淫水湿漉漉的涌出穴口,把整根鸡巴都泡湿了。
江宁被干的眼神迷离,双腿夹紧马肚,穴口瑟缩着喷了水,前面的穴也潮吹了,水液湿漉漉的顺着大腿流下。
燕遂爽的头皮发麻,在江宁耳边低声喘气,紧实的双臂抱着怀里的少年,胯下的鸡巴在后穴疯狂冲刺,啪啪的操着臀肉乱颤。
突然,他的腰部用力的绷紧,性器也全根进入使劲儿顶了顶,囊袋也贴着臀肉抵在湿淋淋的肛口。
随着马儿颠簸的速度加快,坚挺的龟头操进柔软的结肠,马眼微张喷出了浓郁的精液,射进绵软水意、不断高潮的后穴。
江宁瞬间瞪大了眼,脸色潮红,激烈的快感在眼前轰的炸开,喉咙里发出细碎的低叫,只觉得顺着后穴口,整个人的屁股都被烫开了。
他想躲,腰间的大手紧紧攥着他的屁股,肉穴里的鸡巴一边射,一边磨着他的肠肉。
江宁想挣扎也没力气了,承受着被射了一肚子浓稠精液的酸涩感,胯下的性器也被肏的射了精,连带着膀胱被挤压的舒爽不已。
燕遂射完了精,整个人爽的脊背都发麻,他拉着缰绳让烈风停下来,又把性器从乱颤的臀肉间抽出,瞧着那臀缝满是微热腥燥的水液,笑着拍了拍江宁的屁股:“喷这么多水啊。”
而马背上的江宁则罕见的没出声,闷哼着动了动身体,没搭理他。
燕遂穿上裤子下了马,转手就想把马背上的少年抱下来,却瞅见对方怎么也不搭理自己,反而低着头不说话。
“宁宁?”他以为玩的太过,把江宁弄生气了,立刻伸手揽着少年的肩膀,轻声哄着,“是我的错,在马背上就忍不住了……”
黑发少年闷闷的出声,红色的发带缠绕着有些凌乱,他的声线羞恼又颤抖:“燕遂。”
“嗯?”
江宁垂下头看向一旁,神情看不清,只是脖颈和耳根的肤色有些潮红,咬牙低声道:“我……我尿了,你拿条干净裤子给我。”
他跨坐在马背上,拉着缰绳的手指都在发抖,饱满白皙的屁股露着坐在马鞍上,粉嫩的后穴口被撑开,瑟缩着吐露淋漓的淫水和浓白精液,混着腥燥的液体顺着马鞍落下来。
江宁觉得自己疯了,居然让燕遂在马背上就把自己干哭干射尿。
烈风身上浓郁的尿腥味挥之不去,这事儿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只好和燕遂带着烈风在水边洗了半天,才把那味道洗到闻不见。
他黑着脸,心想自己这个文男主怎么变得跟黄文男主一样?
江宁一路上都没搭理燕遂,不管对方怎么哄都没用。
两人刚回到军营,就有个兵过来禀报:“大将军,有个人过来找宁哥。”
燕遂照了皱眉:“男的女的?”
士兵摸了摸头,苦恼的皱着脸:“长得太好看了看不出男女,但这人穿了一身很漂亮的苗疆服饰。”
江宁本想着再骂几句燕遂,听到这话脸色立刻变了,心想居然是师姐来了!果然是对自己有意,他转头兴奋的看向士兵:“她在哪儿?快带我去!”
燕遂沉下脸色,显然也想到来人的身份,便有些不爽。
虽然那天他接江宁时,并未进洞穴查看,但凭着无意瞥见的长相和周身气质,不难看出江宁的这个师姐并不简单。
他冷着脸:“不见。”
“凭什么呀?”江宁不乐意了,他好不容易这辈子有能睡到师姐的机会,怎么就还能被人搅和黄了!
总不能自己和燕遂睡了一觉,对方就连他和女人约会都要管吧?而且师姐好不容易来一趟,总要见一面才是。
江宁越想越气,脸上肉眼可见的心情不好。
燕遂也意识到把他惹毛了没什么好处,到头来还是自己哄,便同意和他一起去。
', ' ')('两人走到军营基地门口时,江宁一眼就看到宿清的人影,欣喜的跑过去嘘寒问暖,一会儿问她是怎么来的,又问一路上过来是否遇到猛兽野禽。
燕遂跟在后面彻底垮了脸,他这下可算是看明白了,这身穿苗疆服饰的“师姐”是个男人,样貌绝顶不说,关键是他的gay达响了,从这人身上嗅到一股男同的气息。
江宁对此全然无知,一个劲儿的在宿清身边叽叽喳喳的说话,问的都是那些小蝴蝶们想不想他。
他走了几天,都想那些小蝴蝶了。
末了,他又脸红着问了一句:“师姐,不知、不知……除了那些蝴蝶外,你是否也想着……”
话音未落,江宁整个人都被燕遂的手臂抱住肩膀猛的一提,身体悬空被放到一旁。
燕遂硬插在两人中间,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这位就是救了宁宁的大姐?哎呀看上去也不怎么年轻嘛……不过还是谢谢你照顾我家宁宁。”
宿清的眼神微变,看了江宁一眼,轻勾起唇角:“这是应该的。”
江宁不满了:“燕遂你怎么回事儿?姐姐何止是年轻啊,简直好看的很!”
他说着就趁机往宿清身旁走了两步,脸上满是笑意:“我觉得以后找老婆,就得找姐姐这样的!”
燕遂的表情很难看,看宿清的眼神像是看仇人一样。
他和江宁好端端的,怎么还插进来一个“师姐”?
江宁询问起宿清来的目的,对方倒也说到关于蛊虫的事。
“那东西凶猛的很,需要找人解药性。”宿清说起这个,眉头紧锁,“你现在身体如何?”
江宁哪能告诉他,自己找了燕遂这个男人解药性,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只得顾左右而言他的说着“忍忍就过去了”。
“我这次是来是给你送解药的。”宿清拿出一小瓮活着的虫子,“把这些东西碾磨好,再加上点药粉,就能给你把那蛊虫的药性解开。”
听到这蛊虫能解药性,江宁嘴角都快笑咧了:“姐姐,你在我们附近住几日吧?还没来得及感谢你那些天收留我呢。”
燕遂哪能这么同意,连忙出声:“不行,军营重地,外人不得……”
“姐姐哪是外人?”江宁皱着眉反驳,“我误食了她的蛊虫,自然需要解药,要不身体出了毛病,耽误上战场怎么办?”
燕遂此刻的心情,就像是上辈子在竞技比赛中好不容易快要拔得头筹,结果转身就被对手偷了家般恶心。
他深吸了口气,瞥了眼五官妖冶的宿清,只觉得快被这人恶心死了。
什么帮做解药,怕是想做的是宁宁这个人吧?
在江宁的执意坚持下,燕遂只得同意让宿清留下,但又以对方是女子的缘由,让他的营帐单独列出军营外一段距离。
能留下师姐,江宁便开心了,至于营帐远近不是难事。
于是他除了每天操练和比剑外,就是到军营外去找宿清。师姐这辈子还是喜欢蛊虫和蝴蝶,每天他一进帐子,便能见到蝶翼翩翩飞舞,经常落于他的肩上。
他也常给宿清带来花蜜,喂养那些脆弱的蝴蝶,这些小东西在南方长得可好了。
宿清也觉得自己哪里不对,不仅没拒绝江宁的日日到访,还收下了对方给的送的鲜花和一些小礼物。
他看着桌上烧好的饭菜,不自觉动了筷子,很快一桌子菜便被吃了不少。
江宁笑起来:“姐姐,我做的饭这么好吃啊?”
宿清怔了一下,别过脸去,轻咳着说道:“……还好。”
他嘴上说着还好,但碗里的菜都快吃完了。
“姐姐,今晚陪我一起出去玩儿吧,就在湖边。”
宿清想着这人还怪有趣的,对自己有意的心思谁都看的出来,一直邀请他出去玩,追人这么直接的吗?
但他也没拒绝,想看看江宁耍什么花招。他到现在也没说自己是男的,要是这人敢动手碰他,就拿蛊虫咬死对方。
夜晚。
宿清走到湖边,眼前的一幕令他怔了一下。
微湿的草地柔软,湖边摆放了一张案台,上面满是可口的菜肴,旁边放置的灯笼烛火明艳,映衬着席地而坐的少年五官俊逸、耀眼。
江宁见他来了,唇角弯着向他招手:“姐姐,我在这儿!”
宿清的眼神有些移不开了,他默默坐在案台对面,瞧着案桌上的菜全是他爱吃的。
“你……”他刚想开口,就看见江宁拿了一个盒子递给自己。
宿清挑了挑眉,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套精致的银器。有飞镖小刀、银针这种暗器型的,还有筷子、银碗、银碟日常型的,甚至还有耳坠、耳环、手镯、腕饰、脚饰等,全部都是银做的。
他心里一动,指尖轻颤着,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见你戴了很多银饰,这些都是送你的。”江宁的手撑着下巴,轻笑着看他,“应该够用了吧?”
不够的话
', ' ')('他还能用制作工坊做,嘿嘿……毕竟宿清可是他变回纯爷们的希望啊,重活这一世,他还没睡过妹子呢!
果然,宿清看他的眼神有些不一样了,声音也很轻的说了谢谢。
江宁也有些兴奋过度,连喝了很多酒,但他忘了这辈子的身体酒量还没练出来,于是没几杯就有些醉了。
俊朗的少年浑身酒气的趴在桌台上,白皙的皮肤有些潮红,唇瓣动了几下挂着酒液,看的宿清心口燥热,喉咙也紧了紧。
他走过去推了推江宁,见对方没醒,只好伸手把少年放到自己背上。
宿清心想,他才不是担心这人呢,是怕没法研究合欢蛊服下后的人体副作用罢了。
虽然这么想着,他还是背着江宁行走在密林中。
军营离这里不远,四周满是静谧的氛围,高大的树影错落,风略过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虫鸣嘶哑的鸣叫着。
宿清背着江宁,脚下踩碎了落叶,他听见少年在他背上嘟囔着说话。
“唔……贞美人,怎么不来找朕了……”
“戚渊你个狗贼居然敢背叛我,等着吧,非把你弄死不可!”
“阿宣,我对你那么好,把你当兄弟,你却这么对我……”
“蒲嘉树你个病秧子别来沾边……”
“兵马权迟早我要拿到,燕遂你再敢欺负我!”
宿清心想,他说的这些都什么意思。
突然感到江宁的双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唇瓣贴上了脖颈侧,炙热的呼吸掺杂酒味儿涌上来。
“师姐……”江宁嘿嘿笑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面色潮红,眼神朦胧,口齿不清的说话,“师姐,给我生崽儿好不好?”
宿清顿了顿脚步,又继续走着,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很喜欢女孩子?”
江宁哪怕喝醉酒,也骄傲的谨记直男身份:“那当然!我哪像他们死男同,真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有什么好干的,一个个都把我弄的疼死了……”
“香软的女孩子哪里不好了,师姐,你给我生崽好不好?我真的很喜欢你……”
宿清越听越觉得心情不好,敢情这人不是在追自己,是把他当成女人想生孩子才追求的?
他听的忍无可忍,冷笑一声:“怎么,男人就不行?”
江宁还处于醉酒状态,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一个劲儿的点头:“嗯,不行……”
宿清沉下脸色,把背上的江宁放下来到一片还算松软的树枝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那张醉酒红润的脸。
他用手指摸着少年的脸侧,冷嗤一声:“你想要小孩,怎么不自己来生?”
江然喝醉了酒,眼神一片茫然。
他察觉不到宿清的语气有些奇怪,只听到“生小孩”三个字,连忙摇头:“不行,我是男的不能生……”
他醉醺醺的想要站起来,又被宿清按在地上,俩人的距离和呼吸都很近。
江然迷茫的眨了眨眼,却看得不清明,伸手想去摸宿清的脸却被对方压着手指,眼睛也被扯下来的红色发带覆盖住。
“看不见了。”他伸手抓了几下空气,顿时对未知的黑暗起了些许的恐惧,也没了安全感。
江宁伸手就要把眼睛上的发带摘下来,手腕却被抓住。
“能不能生,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宿清哑着嗓子,眯了眯眼睛,那双妖冶漂亮的眼睛,闪着奇异的微光。
江宁喝了酒,整个人醉醺醺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也没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就连脸上的发带也扯不下来。
他撇了撇嘴,茫然的说了一声:“嗯?好……”
宿清也不知怎么了,低头就吻上了他的唇,撬开牙齿搅动着柔软的口腔,舌头伸进去舔舐着每一处。
江宁只觉得自己被一个美女压着亲吻,反手也回应着对方,只是这美女亲着亲着就开始摸他下面。
“别摸我……”他皱了皱眉,茫然的想推开对方的手,裤子却被直接掀开,瘫软的性器被修长的手指摸着,不经意间还摸到了柔软的肉缝。
宿清整个人顿了一下,手指伸进肉缝里仔细掰开把玩,摸到里面敏感的阴蒂,带着薄茧的指腹用力摩擦着。
“别摸……嗯……滚!”
江宁想合拢双腿,却被对方用力的掰开,手指只是轻轻的挑动几下敏感的阴蒂,便被搓到红肿,柔软的蒂籽迅速充血挺立,湿润饱满的两瓣阴唇微微淌着淫水。
他低声叫着,满心都是自己下面长出来的批被美女看到了。
怎么能被看到……他可是个男人,还要不要面子了?
江宁想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谁,眼睛却被蒙了红色发带,黑蒙蒙的,整个人都觉得被封闭住了视觉,无助的恐慌感蔓延到全身。
“别碰我!滚……别碰……”
“你下面长了批?”宿清低声的语气满是嘲讽,“这么想和我生孩子追求我,结果自己下面却有完整的女性生殖系统。”
', ' ')('“江宁,最适合生孩子的难道不是你吗?”
他用两根手指狠狠揪住被戳到红肿的阴蒂,用力搓了几下:“告诉我,燕遂碰你了吗?”
宿清早察觉这人看江宁的眼神不对劲,一想到这人有可能比他先一步品尝过这具身体,手指就更用力的揉着红肿的阴蒂,掌心都被女穴流出来的淫水浸湿了。
“唔……别、别揉!哈啊……你他妈别碰我……”
江宁低喘着,整张脸都红了,漂亮的眼睛被红色发带覆盖,衬的皮肤更白,脸上淌着汗水和被玩阴蒂爽到哭的眼泪,下面的双腿被迫敞开,女穴的两瓣肉唇被手指拨开,阴蒂也被手掌掐的红肿。
他颤抖着身体痉挛,被玩的又爽又疼,喉咙也溢出破碎的呻吟和低叫,小腹的薄肌也绷紧了,流畅的肌肉线条淌着汗水,爽的一抽一抽。
层叠的树影间透着清冷的月光,柔和的洒在两人身上。宿清能看到少年身下那处漂亮的穴口,微微瑟缩着,阴蒂和两瓣肉唇都被玩的很嫩泛着水光,渗出殷红的色泽。
手指拉开微肿的大阴唇,肥厚的女穴口润泽、肉乎乎的,尿孔也是浅色,微肿漂亮的穴肉疯狂的出汁,濡湿了男人的手掌,透明的水液带着腥甜的气息,滴答着落在地上。
江宁觉得敞开大腿给美女看,太羞耻了,虽然是在做梦,但是他也要面子的好吗?
他皱着眉猛的晃动着大腿,想要踢开宿清,浑身却乏力没劲儿,连带着胸口处掉下一块东西,发出叮当的声响。
清脆的撞击声吸引了宿清的注意力,他挑了挑眉,伸手去摸,借着月色发现是一块色泽上好的玉佩,刻好的复杂纹路和润泽的光在玉身上流连。
“什么东西?”
江宁迷迷糊糊的回答:“唔……阿宣、是阿宣给我的玉佩……他说要把我当媳妇看……”
“太荒谬了,我一个男人怎么能做媳妇……”
宿清越听越丧失理智,感情还不止燕遂一个,这人到底勾搭了多少人?
“当媳妇?”
他咬着这三个字,冷笑一声,抓起那枚玉佩就放在那漂亮的穴口处,两瓣饱满的肉唇瑟缩着,逐渐含住玉佩的边缘,阴蒂和肉唇都被粗糙的玉佩纹路碾压摩擦,看上去就像是主动在吞咽进去一般。
“啊啊……嗯……”
江宁的大腿颤抖着紧绷了,他轻喘着想合拢双腿,又被宿清强行掰开,感受着下面的穴口被粗糙的玉佩摩擦,阴蒂也被一整个怼进穴口,逐渐发出黏腻的水声,大腿根也轻颤着抖动,又被狠拍了一下。
“放松。”宿清的声音很冷,带着点命令的强制。
江宁整个人很迷茫,喉咙里发出呜咽的低叫,似乎对冰山美人这样做很不满,他觉得自己在梦中居然被这么欺负,情绪也崩溃了。
他哭叫着低喘,脸上被蒙着红发带,冷白的皮肤上滚着汗水和眼泪:“滚、滚开!呜啊……”
红肿的阴蒂被玉佩边缘狠狠碾磨,变得充血挺立,阴蒂尖上还残留着被磨红的痕迹,尿孔也被碾磨渗出几滴湿润的水液,湿润的两瓣肉唇也疯狂吐露着淫水,顺着紧实的大腿根流下来。
江宁被欺负的臀肉颤抖,腿根处也痉挛着,腹部也剧烈的抽搐,无法拒绝这种刺激的快感。
“嗯……哈啊……”
宿清拿起江宁送自己的盒子,从里面一堆银器挑了一只银色的链条,质感微凉,长棍式的形态很是纤细,它本是挂在肩上或胸口作为银链装饰的。
“你送给我的东西,总要试一试。”他把银色链条放在湿滑的穴口处蹭了几下,小棍上粘满滑腻的液体抵住吐水的女穴尿孔,语气很轻很淡薄,“张开点,放松。”
江宁哼哼唧唧的喘着气,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个梦做的太长了,还很刺激。
他的双腿也忍不住想合拢夹紧,又被狠打了一下腿根,湿滑的小棍先沾满湿漉漉的液体,在漂亮的女穴尿孔处蹭动,淡色的孔洞颤了颤,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湿滑的链条小棍猛的顶入插进去。
“唔啊啊啊……”
饱满的臀肉瑟瑟着发抖,尿孔被猛的插入,连带着下面的后穴口都微微张开,猛吸着微冷的空气。
江宁颤抖着想要夹紧双腿,但腿根被彻底掰开,浑身瘫软无力。
酒劲上来的浓烈情欲也让他的尿孔瑟缩着微张,拼命的吞噬着粘满液体的小棍尖。细腻的孔道被丝滑微冷的棍尖彻底顶开,推开层叠的肉褶往里猛的插入。
他连腿都不敢动了,湿红软烂的层叠阴唇被玩的肿胀,如今又被尿孔中的刺激弄得淫水四溅,顺着穴缝流下来,孔道咬着棍尖,液体也把宿清的手掌弄得湿淋淋的。
“吃的很不错。”
微冷的手掌嘉奖的拍了拍他的臀肉,手指勾着那只银色小棍的最外面,沿着尿口开始往外拉。
他听着江宁低声的呼叫和喘息,眼见着那漂亮的穴口也吞吐着淫水,连带着女穴的尿孔泄了满地的水液,湿腻腻的潮气涌动在空气里。
', ' ')('每次他的手指往外勾着银色小棍,那可爱的尿孔就被扯出一点软肉和水液,湿红的内壁触到微冷的空气,忍不住缩回去颤抖着,连穴口附近的褶皱都被撑平。
尿孔的淫肉被彻底用小棍尖捅开,里面的肉褶沟壑也瑟缩的颤抖,拉扯出漂亮的湿滑液体。
“呜啊……啊啊……”
江宁咬着下唇,脸上的发带护住眼睛,整个人低叫着喘息,臀肉和大腿根都绷紧着颤抖,浓郁的酒劲儿涌上来,让他无力的呻吟,只能在宿清身下敞开双腿,任由对方把用玉佩和银质小棍玩弄着他的女穴和尿道口。
粗糙的玉佩边缘,摩擦着两瓣红肿的肉唇连带阴蒂,碾磨得瑟瑟发抖,而女穴尿孔处又被塞入银器,手指勾着不断拉扯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拉扯着里面的淫肉和水液。
猛烈的刺激和快感涌上神经,窜遍身体里每一处骨血,江宁低叫着呻吟,整个人被玩弄的肤色一片潮红,脸上也淌着泪水,激烈的高潮像海水般涌来,彻底淹没着。
“拿、拿出去……”江宁低叫着,脸上的红色发带都被浸湿,紧紧贴服在皮肤上,“唔……滚!”
他才不想被梦中的美女这么把玩,实在太羞耻了。
宿清的手指还勾着那根银色的小棍,不停的塞入紧窄的尿道孔,听着黏糊糊的水液拍出的声音,再用力的抽出、插入,微冷的银质贴合着皮肉发出的声音,惹得江宁呻吟喘息不已。
“江宁,你的穴会喷水,又软又嫩很适合生孩子,何必还要找别的女人来生呢?”
“你来生一个,好么?”
宿清的声音带着冷然的清脆,云里雾里的逐渐不住江宁的意识,令他觉得这声线雌雄莫辩。
眼睛覆着红色发带的少年颤抖着想要逃开,双手又被男人抓住,下身的生涩女穴尿道孔被插入的小棍撑开、碾磨,不断的顶弄、刮蹭肉褶。
他呻吟着让这人放开自己,却又被翻来覆去的玩弄下面的女穴尿道,刺激的红肿肉唇微微瑟缩着张开,喷出淋漓的淫水,连带着被插入小棍的尿道孔也喷出几滴淡色的水液,把放在臀缝处的大手彻底濡湿。
宿清看着指缝间黏糊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汁液顺着修长的手指流下来,滴答着沿着手腕滑下。
他只觉得一颗心被撩拨的燥热又冲动,喉咙也跟着发紧,看着江宁被高潮后的余韵刺激的微微瑟缩,一副还沉浸在醉酒中不甚清醒的样子。
宿清隐约察觉到……他还算是挺在意这人的。
他把浑身湿透的江宁简单收拾了一下,用衣服裹着对方抱在怀里,连带着那枚被水浸湿的玉佩也塞进去。
只是他抱着江宁还没走几步,路就被拦住了。
燕遂穿着厚重的铠甲站在前面,夜晚浸染的墨色落入他的眼眸中,逐渐氤氲成阴霾的雨云。
他腰间的佩刀和背后的弓箭很是显眼,泛着森然的寒光。
宿清挑了挑眉,有些不屑:“来抢人?”
燕遂的脸色很不好:“把他给我。”
漂亮妖冶的大美人像是听到什么笑话:“凭什么?”
“我想你应该知道。”燕遂的声音很平静,“他的身边不止有一个人。”
宿清静静的看着他,手指紧了紧。
“我们来这里之前都曾在其他世界待过,对吗?宿影帝。”
江宁半梦半醒时,就觉得身上热乎乎的,连带着下面湿软的穴口也被挑弄的敏感流水。
他皱了皱眉,胸前的两颗乳头也被揉搓着泛起绵麻的快感,不耐烦的想推开这双手:“滚蛋!别碰我……”
不知道睡觉的时候不能打扰别人吗?
只是他迷糊中就觉得有人用舌头舔自己的脸,睁开眼皮就看见燕遂那张脸,又帅又有男人味,曾经这人是他信赖的铁直男,结果居然也是个死男同。
妈的,想想就来气。
江宁恼怒的伸手推开他的脸:“滚!你怎么在这儿?师姐呢?”
他就记得自己做了个梦,好像有个美女在摸自己,蒙上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心想他一个爷们总不会在师姐面前做春梦了吧?太没面子了!
听到喜欢的人喊其他男人的名字,燕遂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他皱了皱眉,整个人覆盖着压在江宁身上,结实、肌肉感勃发的手臂牢牢固定住对方,彼此的呼吸都缠绕在一起。
“我告诉过你,别去找宿清。”
他刚才以为江宁遭遇了什么不测,连忙赶过去从宿清手里抢来了人,抱回营帐后又心急的检查对方的身体,直到发现没有插入的痕迹这才放下心。
燕遂气的脸色发黑,心想今天总要给江宁一个教训,省得对方整天往别的男人怀里钻,担心死他了。
男人脱了江宁的裤子,抱着少年用下面粗硕的龟头湿淋淋的蹭着穴肉,这种差点被操开的危险让江宁有些紧张。
他伸手就去推对方的胸膛,低声骂道:“你疯了是不是?这儿是军营,外面都有人!”
', ' ')('燕遂置之不理,大手攥着身下少年的两条腿,用手指挑着旁边的厚被子盖住两人。他把江宁笼罩在身下,后背古铜色皮肤隆起的肌肉线条紧绷,雄壮的像一座小山。
“他们听不到。”燕遂哑着嗓子,“你小点声叫就是了。”
江宁瞪大了眼,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咒骂,低叫着让他放开自己,挣扎间也没打得过常年上战场的燕遂,反而被对方用手指沾了点穴口流出的水液,伸进甬道扩张着。
“宁宁,我下面都硬的发疼了。”燕遂扶着粗硕的性器抵在湿软的穴口处,怒张的龟头冒着腺液,逐渐顺着柱身上青筋沟壑蜿蜒而下,“知道我有多生气吗?刚才看到你被宿清搂在怀里,还裸着身体……”
江宁瞪着眼睛骂他:“你有病吧?我和师姐喝个酒怎么了!”
再说了,燕遂管那么宽干什么,总不能和这人睡了一觉后,处处都要管他吧?他巴不得想把师姐拐上床。
燕遂的脸立刻沉下来,结实的臂膀搂住身下的少年,语气满是危险:“你还和他单独喝酒……找操了是不是?”
江宁只觉得再说下去,自己的屁股就要遭殃了,他咬牙推开对方的脸:“滚!让我走……啊啊啊!”
坚挺的龟头猛的肏进湿软的穴口,把附近的褶皱都撑得很平,惹的江宁大腿瞬间紧绷,只能瘫软的颤抖,喉咙里满是细碎的呜咽。
“哈啊……出去!”
宽大的被子又湿又潮热,江宁额前的碎发湿漉漉的搭在脸侧,脸色也有些潮红,湿润的双眼浸满又疼又爽的眼泪。
燕遂舒服的粗喘了一口气,怀里紧紧锢着江宁让他无法逃脱,厚重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如果掀开就能看见少年嫩白饱满的臀肉被操进一根粗硕满是青筋的性器,娇嫩湿润的两瓣阴唇也被彻底撑开。
“宝贝儿马上就好了,让我进去。”
江宁才不信他说的什么“马上就好”的鬼话,那粗长的性器顶的他小腹上的皮肉都撑出一块。龟头顶开层叠的肉褶,猛的碾磨嫩肉,插起来咕叽咕叽的淫水疯狂的涌出来,弄得他屁股黏糊糊的。
他只觉得刚做了春梦,身体也热了,汹涌的情潮涌动着窜遍全身,伸手捂住嘴里要溢出来的呻吟,爽的眼泪都流出来。
“滚,从我身上滚下去……”江宁沙哑着嗓子,脸都红了,咬着牙,“这是军营!你不怕被人看见?”
他不明白燕遂的胆子怎么这么大?这要是被人发现了,他怎么有脸见人!
燕遂的双手抱着他的背,下体的性器与江宁的臀肉紧紧贴合在一起,浅浅抽动几下大半根的鸡巴,便操着紧窄的嫩穴顶开层叠的甬道缓缓蠕动,肉壁把柱身吸的咕叽咕叽响。
“你小点声叫。”
他哑着嗓子低声在江宁耳边说着,猛的一挺腰,粗硬的柱身彻底捅开柔软嫩红的穴口,噗嗤一声干到狭窄的宫口处,敏感的穴肉被摩擦,惹得江宁浑身一颤,电流般的快感弄得他瞳孔都逐渐涣散,被压住的大腿也被男人紧紧桎梏住,脚趾都在蜷缩着颤抖。
“你、你要干死我啊……”
江宁喉咙里涌出破碎的哭声,喘息也急促起来,那粗硕的肉屌捅进肚子里,他神情立刻变了,整个小腹都一抽一抽的:“别进了、别往里……啊啊啊!”
他也不敢哭,生怕声音引来营帐外的士兵们,只能用手捂着嘴,眼睛瞪着旁边明亮的灯笼,火光透过笼壁投射到营帐上,折出一条条在外面行走的士兵影子。
湿软紧窄的肉壁紧紧夹着来回抽插的性器,没多久柱身就湿淋淋的,每次拔出来,布满青筋的性器裹着淫水啪嚓啪嚓的又捅进穴肉里,爽的燕遂头皮发麻,双手抱着被干哭的江宁,一边挺着鸡巴操,一边在他耳边低语。
“宁宁的穴太嫩了,很会夹。”
“再去找宿清,就把你的穴肏烂。”
“我要是射进去,你会不会怀崽?”
江宁被这话激得浑身一颤,红着眼睛忍不住骂道:“他妈敢让我怀……唔!”
粗硬的龟头猛的顶到宫口,碾磨着里面的褶皱和嫩肉,伞冠沿着沟壑挤压穴肉,操出细密的淫水和白沫,湿哒哒的糊在两人的交合处。
宽阔的被子下,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压在浑身白皙有薄肌的少年身上,胯下的性器湿淋淋的往那紧窄的肉腔捅,扑哧的水声淫乱的在被褥中响起,小麦色的皮肤与白皙的肤色形成反差。
俊朗的少年脸上滚着眼泪和汗水,眼睛又湿又热,被干的只能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腹部被顶起一块皮肉,粗硬如烙铁般的性器肏进两瓣肉唇褶皱中,柱身被肉壁包裹着蠕动,溅起淫靡的水液。
营帐外面都是来回巡逻的士兵,他居然在被子里被男人干的这么爽,紧窄的穴口裹着粗硬的鸡巴,淫水扑哧扑哧的往外冒,浸湿了柔软的褥子。
粗黑鸡巴裹着水液操着湿红的穴肉,坚挺的龟头把两瓣肉唇都肏进穴口,惹得江宁浑身痉挛,低声叫道:“轻点!我快被你操死了……
', ' ')('”
他也不知道燕遂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怀不怀?”
燕遂低喘着气,胯下的鸡巴狠干到宫口,湿热的肉腔抽搐着紧紧裹着他的性器,疯狂的往外喷着淋漓的汁液,爽的他魂儿都要出来了。
小麦色的胸肌滚着湿漉漉的汗水,下身的耻骨啪啪的撞着饱满的臀肉打桩,肏的江宁呜咽着抽搐高潮,爽的唇角合不上,无助的流着口水。
他哼唧着没说话,只觉得尖锐的快感在体内猛的炸开,肚子快被鸡巴捅烂了。宫口和甬道都被操的酥麻,又爽又疼,淫水疯狂的往外喷,整个人只能抽搐着被男人干。
“怀不怀,嗯?”
燕遂低喘着又问了一句,没听到想要的答案,轻啧一声,胯部用力的操干那湿软紧窄的穴口,次次顶到宫口,龟头碾磨着细密的嫩肉和褶皱,强烈的快感磨的江宁几乎发疯。
他咬着牙低声呜咽,被干到迷蒙的双眼残存了一丝理智,右手伸出被子外勾搭着地面摸索,趁燕遂没注意总算摸到了想要的东西。
燕遂正干的激烈,突然感到脖颈一凉,凛冽的刀锋涌过来,他身为军人的铁血能力瞬间警觉的侧头偏过,锋利的黑色刀刃猛的扎进了左边的臂膀,瞬间鲜血直流。
他低头一看,江宁那双被干到湿润红肿的眼睛,除了氤氲的情欲外,还有满腔的冷漠。
“死男同……放开我。”
燕遂这才意识到,无论何时,江宁这个铁直男都不会愿意雌伏于他人之下,哪怕他愿意被自己干,也是为了那二十万兵马权。
如果江宁篡了位,肯定第一时间把他和其他男同全部搞死,必定挫骨扬灰、尸首不留。
燕遂沉下脸,面无表情的伸手抱紧了江宁,这个姿势让扎在他臂膀刀刃更往里了些,伤口撕裂开涌出淋漓的鲜血。
“你!”江宁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握着刀柄的手都颤抖了,“不要命了是不是?”
他也没想着把燕遂杀死,毕竟这货手里还有兵马权和城防图,他需要对方的扶持,想着拿刀往燕遂身上捅个窟窿得了,没想到这货自己往他刀上撞。
“或许吧。”燕遂呢喃着说了一句。
江宁的存在本身就够让他不要命了,他都想着为了这人造反一回。
燕遂猛地挺腰,紫黑狰狞的性器肏进烂熟靡红的穴口,干的肥厚两瓣肉唇也翻飞,饱满的臀肉乱颤,汹涌的淫水噗嗤噗嗤向外飞溅,也把江宁干的手瞬间颤抖不稳,刀脱离手中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宽大的被子又热又散发着淫靡暧昧的气息,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全被掩盖在里面。
两具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男人宽肩窄腰的麦色肌肉流畅又极具爆发力,耻骨紧紧压着白皙饱满的臀肉,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打在红肿的穴口,碾磨的阴蒂都肿胀起来,烂熟的穴肉被彻底操开,湿哒哒的流着淫水。
江宁被操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也被连续的撞击逐渐送上高潮,浑身又热又抽搐不止,汗水混着眼泪糊在脸上,瞳孔被干到失神涣散,迷迷糊糊的想着屁股都要被干烂了。
少年潮红的脸侧被黑发湿漉漉的贴着,微张的唇角流着口水,被褥中的淫乱交合与湿红水声被热气烘得更加暧昧。
江宁被干的有些迷糊,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声音:“大将军,您这儿没事吧?”
被褥中的江宁听到这话,立刻认出来这是某个士兵的声音,如同迎面被泼了一盆冷水,紧张的脚趾都在蜷缩颤抖,下面的甬道也紧紧夹起来。
燕遂的动作没停,臂膀上还留着血液和新鲜的撕裂伤,随着剧烈的动作一点点撕开,他却浑然不觉得疼,胯下的鸡巴裹着淫靡的水液,粗暴的捅进湿软的嫩穴。
他低喘着平静下来声线:“何事?”
“小的听见您的营帐有奇怪声音。”士兵犹疑的出声,“您没事儿吧?”
从外面是看不到营帐内部的,宽大的被子下,江宁紧张的瞳孔颤抖,手指不自觉攥紧了男人的手臂,下面的肉穴紧紧夹着粗硬的性器。
燕遂爽的尾椎骨都酥软起来了,他抱着江宁的屁股就把滴水的鸡巴往穴里捅,彻底肏开了宫口,抵达紧致嫩滑的宫腔,操的里面汁水疯狂涌出来,肉壁痉挛,伞状龟头被沟壑磨的跳动不已,塞满了整个宫腔。
腰部猛的往下狂操,蓬勃肌肉的手臂贴合着少年白皙、经过锻炼的身体,臀肉满是被浸染的淫水和汗液,啪啪的被操出一圈圈肉浪。
粗硕的性器猛地在穴肉里抽插,操的江宁只想哭叫,但又怕外面的人听到,只能用手捂住嘴巴,爽的眼泪疯狂流下,感受着强力的性器把他的肚子快要操烂,下体酸麻的几乎失去知觉。
“大将军?”营帐外传来士兵疑惑的声音,“好像有什么水声……”
燕遂的胯骨一下下把整根性器都操进女穴中,两瓣饱满的肉唇都被粗硬的柱身捣弄的向外翻飞,红肿烂熟到几乎不能看,肆虐淫水很快浸透了被褥。
他的手掌紧紧箍住江宁
', ' ')('的臀肉,粗硬的鸡巴啪啪的飞速抽插,干的身下少年无助攀着他的后背,指尖在蓬勃肌肉上留下几处抓痕。
江宁死死咬着嘴角,不让自己叫出声,性器猛烈的捣干进穴肉,操进宫腔碾磨着湿红的肉壁,激烈的快感涌上来,胯下的性器也翘立高潮到射精,淋漓的精水喷了俩人一声,他的臀肉抖动着,两瓣被干透的肉唇流出一股股透明的淫水,顺着猛烈抽插的柱身流下。
“唔……!”
江宁拼命的忍住不出声,嘴角都快咬出血了,眼神狠狠瞪着眼前的男人,指尖攥紧了对方臂膀上的伤口,又把那撕裂扯得更大了点。
燕遂懂他的意思,轻笑一声对外面说道:“我没事,去其他地方巡逻吧,顺便也让外面那些兵别靠近我这儿。”
士兵应了一声,脚步声也随之远去。
高潮后的肉穴紧紧夹着他的鸡巴,燕遂只觉得被吸的舒服极了,闷哼一声把龟头和柱身塞满淫水乱颤的宫腔,低声在他耳边说道:“射进去,你是不是就能怀了?”
江宁猛的清醒,嘴唇颤抖着拒绝:“别!”
要是被男人肏的怀了崽,还真是奇耻大辱。
他刚想挪动双腿往前爬,就被燕遂猛的用手把住了腰。坚挺火热的龟头埋在他宫腔抖动了几下,汹涌的精液瞬间爆发灌满肉壁和每一条褶皱。
江宁的腹部也被射的逐渐鼓起来,激烈尖锐的快感窜遍全身,融进每一寸骨血,他难耐的颤抖着,小腿也绷紧了,脸上的黑发湿漉漉的贴着汗水,脸色也被高潮弄的潮红一片。
“宁宁。”
燕遂低声喘气,只觉得臂膀上的疼比起射精的快感,实在算不了什么,他紧紧抱着江宁,两人的汗液和淫水混在一起,连带着喷出的精液弄的身上、被子都湿透了。
他低头亲着江宁,臂膀把人环在怀里,肤色和体型的反差也显得格外扎眼。
“那些男人哪有我的兵马来的有威慑力,让我来扶持你当皇帝,如何?”
江宁第二天都起不来床。
燕遂给他请了假后,下午便忙着去操练士兵了。昨天真的太放肆,他不得不承认确实很爽,而且那样的宁宁很可口,他吃了好久也十分尽兴。
江宁等到下午擦了点药,屁股总算好多了,他身体素质好,下面的批承受能力又强,很快就没什么事儿了,一边骂骂咧咧燕遂的不要脸,一边去参加了下午的操练。
身旁的士兵都见他心情不好,疑惑的问道:“宁哥,咋的心情不爽啊?你和大将军是不是吵架了?”
江宁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
“嗐,这有啥不知道的?”士兵指了指台上正给大家说着第二天作战计划的燕遂,“你看大将军脸上的伤,不会是遭了悍匪吧?但是军营防守挺好的呀,想了一圈就知道是你打的了,宁哥威武!”
江宁冷眼瞧了一眼台上说话的燕遂,见对方唇角青紫的淤青,心里冷笑着。
今天早上他起来太生气了,一想到昨晚被这厮压着做了许久,还差点被其他人发现,忍不住朝着人脸上砸了几拳。
或许是燕遂也觉得做的太过,没反抗就这么顶着淤青去操练了。
旁边的士兵有些感叹:“明天咱们就要和敌军正面第一次交锋了,怪紧张的,但是有宁哥的热武器在,这场仗还是稳打稳扎的能赢!”
江宁也不禁骄傲起来,毕竟他做的热兵器绝对是所向披靡。然而他没想到,战场上瞬息万变,此次战役的结果也远远超出他的预想。
野鸟哀鸣,残躯埋沙,断肢散落。
江宁只觉得眼皮被血和泥混着只睁开一条缝,连续的奋战让他双眼充血红肿,盔甲残破不堪,身上也受了不少伤。
怎么会这样?
他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被轮子推着的火药楼和各类大炮也被弄的伤损不已。
江宁一时间不敢相信,他从未料到自己打仗会失败过,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他都是当之无愧的战神。
“有人泄露军情。”燕遂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随着窸窸窣窣的盔甲触碰声,江宁的身上被套了一件还算完好的盔甲,“穿上我这件,你先跟着六小队退到后山那边。”
江宁握着盔甲的手攥紧了:“那你呢?”
燕遂沉默了一下,这才开口:“这里还算是永华王朝的边界内,也有不少村落。”
“此次战役损了不少人,等待援军的时间来不及了,必须就近征兵。”
江宁的指尖颤了一下,声音也像是挤出来:“必须……这样做吗?”
燕遂看了一眼满地地残尸碎骸、血肉横飞。他在一众尸体中瞥见了刘副官的头颅,闭了闭眼,低声应了一下。
这回应像是砸进江宁心里,他闷闷的出声:“我和你一起去。”
燕遂有些不赞同的皱眉:“你身上还被砍了几刀,应该尽快休息……”
“别把我看的那么弱。”江宁打断他,冷冷瞪了他一眼,嘲讽的笑了一声,“老子就算被
', ' ')('你上过了,也是个爷们儿,有伤算什么?男人有疤才叫帅!”
燕遂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但又看到江宁坚持的眼神,无奈同意了他的要求,又吩咐医疗兵多给他加几层伤药和绷带。
战事若紧迫,就近征兵也是应该的。只是对被征兵的人家来说,算不得什么好事。
他们带着仅剩的几队兵来到一处村落,向村民们说明了这次的来意。
江宁靠在墙站着,受伤的一条手臂被吊起来放在胸前,低头听着有人读帖子上的被征兵者名字和年龄。
前几个听着还算正常,但逐渐听下去,江宁的手指也颤抖起来,胸腔内的心脏几乎要停止。
他再也忍不住,猛的上前推开读名册的士兵,用完好的那只手一拳打在燕遂的脸上,直接把高大威猛的男人捶的连连后退几步。
“大将军……宁哥……”
旁边的士兵哆嗦着叫出声,村民们也心惊胆战的看着眼前这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出。
“燕遂,你还有点良心吗?”江宁咬着牙,眼睛都充血了,只觉得气血上涌,愤怒焚烧掉所有理智,他忍不住指着面前一脸稚气、哆嗦着颤抖的男孩,“他才多大?十二岁!你让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上战场杀敌!他能干什么?我就问你他能干什么?”
他忍着眼眶的泪水,努力没让它掉下来,凑近燕遂,喉咙紧了紧:“你让他白白送死是吗?”
士兵们也没想到他俩会起冲突,一时间没人敢说话,空气和时间似乎都凝滞了。
燕遂抹了下嘴角,发现出了点血,但也不在意,冷声对读名册的士兵说:“继续读。”
这话惹得江宁再也忍不住了,低声吼道:“燕遂!”
“我听着呢。”男人低头看了一眼他的伤,绷带被血液浸透,“你别说话了,这伤口牵动的厉害。”
江宁气的想再给他一刀,但他又深知受伤的自己打不过对方,深吸了一口气:“你别让他上战场了,少他一个又能如何?”
“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他能做什么?”
“宁宁。”燕遂猛地打断他,伸手提着他的衣领揪了起来,黑沉的眼睛氤氲着复杂的痛苦,“你以为现在……我们的形势很好吗?”
江宁也知晓他们如今处于劣势,也从未见过燕遂露出这样的神情,他咬着牙低声解释:“武器和粮食我都有,你要是想要……”
“我们需要的不是这个!”
燕遂的眼神带着极致的疲倦和沉痛,他松开了揪着江宁衣领的手,粗糙的指腹上是被磨掉的血茧、混着泥粘在手上。
“你的粮食再多,武器再精密,没有人操作器械,这场仗也是赢不了。我们折损了太多人,除了刘副官,还有那些出生入死、一直陪着我的兄弟们……他们全死了。”
燕遂的沙哑着嗓子,眼睛都红了。
“征兵是势在必行,这附近也只有这一个村落,适龄的男丁也只有这些人。”
他何尝不觉得这些未成年就要上战场的孩子无辜,然而国家的重任和时代的尘埃落在每一个人身上,都会掀起巨大的人生波澜。
打仗,是为了以后不再有人流离失所、痛失家人。
“火药楼需要人操作,还要人推着大炮,粮食车需要看管……宁宁,很多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江宁当然不理解,他上辈子虽然带兵打过仗,但人员储备、粮食搬运的分配、武器操作,全由手下的人帮着操心,他只需要发号施令罢了。
小弟们前仆后继为他赴死、肝脑涂地,哪用得着他这个老大操心。
而且上辈子也没发生过有人泄露军情这件事,但他多少能猜到是朝堂内党派争斗。至于太后和皇帝有无参与其中,那便全然不知了。
江宁知道其中的利害,也知道这个村子仅有的适龄男丁不多,十二岁的娃娃兵也是无奈之举。
他沉默着来到男孩面前,对方眨巴着一双眼睛茫然的看向他:“大哥哥,我是要死了吗?阿娘说,被征兵的人很多都是要死的。”
男孩身后还站着一位较为年老的妇人,连忙把他抱在怀里捂住嘴巴,慌乱的向江宁道歉。
江宁让她别放心上,又动了动唇想说什么,就看到士兵点完了名册,催促着午时后这批被征兵的人要跟着队伍上路。
被征兵的人群中,有不少都是十几岁的孩子。
村民似乎习以为常,往年的征兵也不是没有。很快,村中间空旷的区域便搭起了台子,还拉来了许多坛酒。
“让小孩子喝酒?”江宁皱了皱眉,他的手臂还吊着绷带,整个人坐在被村民安排好的桌椅上。
旁边的燕遂给他倒了杯水,低声解释道:“这酒不是给他们喝的。”
江宁有些疑惑:“那是给谁?”
他的话突然顿住了,眼睁睁看着一群村民端着酒碗来到村旁空地处,扫开遮掩的树枝,露出一个个隆起的坟包。
村民们端起酒水洒向坟头面前,低声哭着说话。江宁看到
', ' ')('那位年老的妇人,她牵着身旁十二岁的男孩,默默抹着眼泪,在面前三处坟包都洒了酒水,分别让男孩挨个叫了“爹”、“大哥”、“二哥”。
他浑身的血液都凉透了,手指颤抖着几乎端不住杯子,大脑被尖锐的冲击力搅弄成一团细碎的浆糊,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沙哑着嗓子问:“这村子到底征了多少次兵?”
“数不清了。”燕遂低声说道,“朝堂之上党派争斗诡谲莫测,陛下和太后的利益牵扯早已延伸到战场上,惹得边境小国蠢蠢欲动,我也在这儿打了无数次仗,几乎一月跑一回吧。”
“北方打完南方打,这村子离边境近,也是最佳的征兵场地。”
江宁看着那年老的妇人抱着男孩哭泣,心中已有了猜测,想着这是一家满门忠烈。
父亲、大儿子、二儿子都战死沙场,如今连带着最小的三儿子,也要被征兵去重复家人悲壮的命运。
最惨的莫过于那妇人,亲眼看着丈夫和两个儿子死去的,如今含辛茹苦抚养的三儿子又要离她而去。
她的人生充斥着破碎的离别。
江宁仰头喝下一大口水,狠狠把杯子砸在地上,碎裂瓷片的声音惹来众人侧目。
“这场征兵,他们不必去了。”江宁的声音不大,却能让所有人听到,“燕遂,把名单取消吧。”
“你在说什么胡话?”燕遂惊了一下,不赞同的皱眉。
江宁没说话,只是走到那个躲在妇人身后的男孩。
他蹲下身扯扯嘴角:“害怕吗?”
“大哥哥,我是不用上战场了吗?”男孩茫然的眨眨眼。
江宁摸了摸他的头,看着眼前的男孩,思绪飘向了远方,他低声说道:“比起战争的胜利,你娘更需要你。”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被送到蒲家做质子。”
要是他没亡国的话,十二岁的年龄,也只是躲在爹娘怀里撒娇的皇太子罢了。
江宁重新与燕遂制定了作战计划,去除掉征兵的想法后,谋划着用各类陷阱使敌军陷入重围,从而声东击西、偷袭敌方大本营,达到一举歼灭的效果。
燕遂意识到这样做风险太大,需要有人带队深入敌营、以身涉险,他立刻拒绝:“太危险了,如果非要去也应该我来。”
“你是大将军,万一出了什么事,后面的兄弟们怎么办?”江宁嗤笑一声,让身旁的医疗兵把他手臂上的伤处理好,“还是让我来吧。”
拥有主角光环的他可没那么容易死。
燕遂争执了半天,终是抵不过江宁的执拗,只好松口答应了这个计划,但又不放心,把剩余的、还算精锐的兵全都给了对方。
他交代这些人务必保证江宁的安全,自己则是打算带人突围敌军的大后方。
这事风险太大,他们人手又不足,背水一战的计划也让大家心里都没底。
燕遂提心吊胆的带人突围了敌军大后方,他武力值强悍,带的人也知晓偷袭、瞒天过海之术,一起联合着不仅把敌人老窝给抄了,还俘虏了不少人。
而他刚刚松口气,就收到了跟随江宁的精兵慌张传来的消息:“大将军!我们设了陷阱俘虏不少敌军,但是……宁哥、宁哥他失踪了!”
燕遂当时眼前一黑,整个人如坠冰窟,胸腔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他双眼充血,后悔又惊惧的情绪猛烈的涌上来,急得他恨不得打自己,就不该答应江宁这个计划。
而他手边的兵又太少,敌军的俘虏短时间内还不能相信,便咬牙对身旁的人说:“立刻飞鸽传书,把消息传到东陇城,让陛下再拨兵马过来!”
士兵立刻照做,刚准备去找信鸽,就被燕遂叫住。
“再写三份书信,交给戚渊、蒲嘉树和司寇宣,让他们也来一趟。”
燕遂的心情很不好,脸色铁青。
如果不是宁宁出事,他根本不想把那些情敌叫过来。
江宁只觉得浑身都疼,他的胳膊前不久受过伤,哪怕被用药包扎过了,也经受不住这么折腾,伤口早已撕裂开,汩汩地冒着鲜血。
他好不容易摆脱了敌军的包围,把这些人引进陷阱,结果一会儿的功夫就和其他兵走散了,迫不得已才走进这片密林中。
江宁倚靠在树下,只觉得浑身乏力瘫软,他微微抬起眼皮,血水和汗凝在睫毛上,弄得眼前视线模糊。
要想办法找到大部队和他们集合,否则等天黑了,这密林中的蚂蚁毒虫和猛兽都能把他给活吃了。
江宁咬着牙用手攥紧剑柄,努力撑着身体让自己动起来。然而没走几步,他就头晕的厉害,浑身都是疼的,一阵天旋地转,身体立刻倒在了地上。
失去意识前,他微睁着眼睛,看到视线中闪现一个紫色人影。
宿清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江宁。他只听说军队要打仗,对战况一无所知。如今见到浑身是伤的江宁也惊了一下,立刻上前探了鼻息,才确定人还活着。
“麻烦死了,明知道自己不敌,还伤的这
', ' ')('么重。”他嘴上抱怨着,却还是把江宁抱起来放到背上,双手抱住对方的双腿,哪怕淋漓的鲜血弄脏了衣服也不在意。
宿清觉得自己疯了,不过一个自大骄傲的直男而已,他还这么背着对方走,上辈子可都是别人伺候他。
突然,他听到耳边传来江宁微弱的声音:“是师姐吗?”
宿清皱了皱眉,心想都说了多少遍,他不是什么师姐,这人怎么还记不住?
江宁轻笑了一声,额上流的血都滴到宿清脖子里了,黏糊糊的触感让他有些不舒服,抱着江宁大腿的手指也攥紧了。
“你撑着点,我这就带你回去疗伤。”
“我伤的那么重,怕是不行了。”
江宁气若游丝,只觉得眼皮太重,整个人天旋地转,身体也瘫软不已,像一坨烂泥。
他浑身的伤口都在流血,就连眼前师姐的侧脸都看不清了:“可惜啊,估计完不成了……”
宿清的脚步顿了顿,但很快又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去,他能感受到脖颈处的血滴的越来越多,不知怎么,他的心也急促的跳起来,狂乱不已。
“你别说话了,省点力气。”
江宁没听他的,依然低声喃喃:“五岁时,我在安伊国受了皇太子的礼。”
“父皇他很优秀,顶着朝臣的压力扫除各路贪官,朝堂之上一派廉洁风尚。”
“凡是各地有水灾天灾,他都会第一时间派官员前去赈灾,粮款也按时发放。”
“有灾民受伤了,他也亲切慰问看望,发放银钱、安排住所都是常事。很长一段时间里,他都是我最敬重的人。”
宿清拐进一个密林,脚下满是泥沼,鞋尖和鞋跟软滑的几乎站不住。但他不敢放松一点警惕,双手牢牢抱着趴在他耳边的江宁,感受着那鲜血涌动流出来,逐渐滴在他的脸上。
“世人都称呼他为明君,可后来他也被这个称呼……彻底困死了。”
江宁的呼吸有些急促,瞳孔也因剧烈的疼痛而变得涣散,半张脸都是血污,顺着下巴滴落下来。
“我后来才明白,父皇根本不是什么明君。”
“他整治的贪官,全是反对他的朝臣。”
“他派官员去灾区,皆因对方送了银两买官,把人家推到灾区,这才显得升官没那么唐突罢了。”
“他去慰问灾民,也是看灾情是否严重,若没有流民造反,动摇不了他的统治根基,便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
“我曾最敬爱的父皇,他也想过要做一代明君吧?只是不知何时,逐渐动摇了心智……也和那群人同流合污了。”
江宁的声音逐渐扯动酸疼的喉咙,眼泪也流下来,混着血水一起。
“我在粥铺骗了阿宣,因为我不想……不想承认父皇其实是我最厌恶的人……也不想变成他这样。”
“那把龙椅,真的有把明君变成昏君的魔力吗……只要坐上去,任何人都会忍不住失去本心?”
宿清听到他的状态不对劲,声音颤抖:“别再说了。”
他总算找到了洞穴,连忙把江宁背进去,又放到铺了柔软毯子的石床上。
宿清给他倒了杯水,刚喂对方喝了两口,就被攥住了手指。
“师姐,我对很多人说过谎。”江宁睁着那双红肿、眼角带着鲜血的眼睛看他,“我在粥铺骗过阿宣,也为了大业骗过其他人。”
“你能不能……骗一骗我?说句喜欢我,亲我一口也好。”
宿清心中酸涩,看着眼前少年满是血污的脸,莫名的情绪在胸腔内翻涌,燃烧跳跃着几乎要溢出来。
“来啊。”江宁弯了弯唇角,脸上还淌着眼泪,“我都快死了,算是满足我最后的愿望吧?”
宿清低头亲了上去,舌头撬开唇瓣吻着江宁,细密的水深粘连在唇舌间,他像是要把对方整个吃掉,动作激烈又粗暴。
过了好一会儿,江宁才勉强撑着手推开他,不自然的说:“你还挺有劲儿的……”
他的眼皮就越来越重,睫毛上的血也落下来:“我想睡一会儿。”
宿清看着他的睡颜,眼神沉静的从柜子中拿出个小罐儿,从里面摸出许多白胖肥软蛊虫,全都放到了江宁的身上。
虫体蠕动着吸食裂开的伤口,白软的虫子泛着幽蓝的色泽。
宿清眼神深邃的看着他,坐在床边久久没有说话。
江宁醒来时就觉得浑身又酸又疼,难道死了后就是这种感觉?
他嘟囔着低头一看,僵硬的发现自己浑身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了,只留下浅淡的疤痕,几乎微不可查。
他是睡迷糊了?肚子上那么大一个堪比剖腹产的口子呢,怎么就没了?
而且他昨天好像还胡乱说了什么话,师姐好像还亲了他!
等等,卧槽!他和师姐亲了?
江宁的脸立刻红了,欣喜又激动,心想这么快就能睡到师姐了吗?他就知道自己早有一天会变成纯爷们。
“你醒
', ' ')('了?正好来吃点东西。”
宿清端着一盘水果走进来,那张漂亮妖冶的脸色涌动着消融的和缓,显然是与往日的冷漠不同。
江宁也察觉到变化,忍不住问道:“师姐,我们……我们昨天……”
他激动的伸手就搭住宿清的手指:“你是答应和我在一起?”
自己等了多久?等了多久啊!
他每天忍着被那群傻逼男同骚扰、干屁股,都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这一天呀!能睡到师姐把下面的批消除掉,便是他梦寐以求的事。
江宁激动的都快哭出来了,连带着把宿清喂过来的水果也吃干净,这才想起来什么:“师姐,我那些伤……”
“是蛊虫。”
宿清掏出一只罐子,里面满是白胖柔软的虫子,还散发着幽蓝的色泽。
江宁疑惑的皱了皱眉,心里嘀咕着这小玩意儿还有这么大的功效?还能给人治疗伤口的?
不过他也没在意,又继续问宿清是否同意和他在一起。
青年妖冶漂亮的五官微微漾动,银色的耳环和蝴蝶发饰衬得他整个人剔透又神秘,任谁看了心神都被蛊惑。
江宁也有些看呆了,他总觉得这辈子的师姐比上辈子的还好看,直到听见宿清说了句“好”,这才激动的就伸手去抱他:“师姐,我说了你可能不相信……”
他的声音有些哽咽:“我想了你好久,从上一世就开始喜欢你。”
哪怕宿清这辈子没胸,他也喜欢!
江宁抱着宿清,哪怕对方的胸膛硬邦邦的,他也觉得格外满足。
宿清反手搂住他的肩,低声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要反悔。”
哪怕江宁反悔了也不要紧,他会把这人关起来,让那张小嘴再也说不出后悔的话,只会吞着他的精液。
江宁还嘀咕着师姐想什么呢,他怎么可能会反悔,好不容易能睡到上辈子得不到的美人,自己高兴还来不及。
反正他身体也好了,师姐这时候还这么温柔,也是推倒的好时机。
江宁抱着他的手也不老实了,试探着去亲宿清,对方也没拒绝,俩人逐渐滚在了床上,身体也纠缠在了一起。他只觉得这辈子师姐的身量有些高,胸也太平了些,没往其他地方想。
洞穴内,细密的水声泛着柔情暧昧的气息,逐渐萦绕包裹着床上的两人。
江宁也急得很,他都多久没睡过女人了,这次得偿所愿,立刻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抱着床上比自己高不少的
大美人就乱摸起来。
当宿清下面那处硬物抵在他的臀肉上时,江宁还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睡迷糊了,懵了一下:“师姐,你下面怎么……嗯?”
他僵硬的看着宿清脱掉裤子,露出那根和他一样构造的鸡巴。粗硬的柱身上满是缠绕的青筋,龟头顶端流着腺液,那傲人的尺寸震得他三观都碎裂了。
一瞬间,曾经被男同们疯狂干过的记忆立刻涌上来。
“怎么了?”宿清见他僵在原地不动,难得温柔的摸了摸他的脸,胯下的性器都顶到江宁的屁股缝了,龟头流出的液体蹭的屁眼也湿润了不少。
江宁瞬间清醒,反手抓起床边的长剑,猛的就往宿清身上砍。
蛊虫修炼也让宿清拥有了比常人优秀的敏捷力和洞察力,剑风未到,他便侧身闪过躲开了,看着剑刃直直插进墙壁。
他的脸色也铁青,阴沉的盯着床上的江宁。
“你他妈还有脸问我怎么了?
江宁只觉得自己堪比网恋奔现受骗的无辜宅男,狠狠抹了把脸,一边穿上裤子,一边冲着宿清怒吼。
“老子还要问你啥时候变成男人了!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他知道这个世界不对劲,但也没想到会离谱到把女人变成男人的地步。
一想到宿清是个男人,不仅骗了自己,胯下的鸡巴掏出来比他还大还硬,江宁就气的心肝脾胃肺没一样是好的。
这世界怎么到处都是男同?
他被蒲嘉树干了以后,便接连找了司寇宣、戚渊、燕遂,这些小弟试图想通过他们来压制彼此,结果这些傻逼玩意无一例外全是男同。
四个屌比心眼大的男同把他干的死去活来,穴眼泛肿含精液,身为直男的骄傲和尊严都碎了一地。
太特么耻辱了!哪个文男主能过得像他这样的?
江宁好不容易找到师姐,想通过与女性角色恋爱上床,来消除下面的批,结果箭到弦上,朝思暮想的师姐居然是个男的!而且掏出来比他还大!
抓马至极,这世界怎么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要打碎。
江宁心情沉重,气得浑身颤抖,好不容易穿上了裤子,指着沉默的宿清吼道:“滚,你他妈立刻给我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谁懂啊?妖艳高冷女神秒变大屌男同,知道这对一个直男来说打击多大吗?啊?
江宁冷着脸用上衣盖住裤子下面撑起的形状,痛苦的心想,自己有一种
', ' ')('太监逛青楼的无力感。
他见宿清还不走,黑着脸去把墙上插进去的长剑拔出来,指着面前的男人:“你再敢看我一眼,就把你鸡巴剁了喂你吃下去!”
江宁实在受不了男同看他的眼神,太恶心了,那种恨不得把他衣服扒了立刻肏进去的情绪,弄得他浑身不自在,身上像爬满了虫子。
触及到江宁厌恶冷漠的眼神,宿清的脸色趋近平静,他缓缓问了一句:“你就这么接受不了男人?”
这话让江宁听了发笑,冷冷勾起唇角:“有病吧,你是长胸了还是长批了,能让我上?”
在他眼里,只要长了屌的不管有多美,撅着屁股让他操他都不要。
江宁不耐烦的收了剑,转身就往洞穴外走。
他本来还想着把师姐睡了变回纯爷们,现在都搞得什么事?这世界就不能有一个喜欢妹子的直男了吗?
江宁气的牙都快咬碎了,冷着脸快走出洞穴时,整个人却猛地一僵,从心脏脉搏处窜起的酥麻感瞬间蔓延到全身的神经。
他动不了,连手中的剑都无力的滑下来落到地上。
“你出不去的。”
宿清缓缓走到他面前,那双漂亮妖冶的双眸看向江宁,唇角带了点笑意,伸手去摸他的脸,微冷的指腹摩擦着皮肤,直把江宁摸的背脊发寒。
“那些蛊虫,有一只被我精心调教钻进了你的身体里。”
“不论何时何地,我都能感知你的存在。”
“江宁,我知道你不喜欢男人,可你之前说的话不能反悔。”
宿清靠近他,逐渐贴上少年微冷苍白的唇,细密温柔的吸吮着抱住他的身体。
江宁被宿清抱到床上坐着,整个人被蛊虫控制着动都动不了。
他冷眼瞧着宿清从柜子上摸出一个小罐,手指伸进去摆弄那些蛊虫,嗤笑一声:“有病的死男同,就你也想干老子?”
虽然他不知道宿清在做什么,但他被男同们干过多次。也敏锐地意识到这些傻逼一个个都觊觎自己的屁股。
他就不明白了,男人的屁股这么好操吗?从重生到现在,自己见到的不管是人还是动物,全都是男同。
江宁越想越气,没想到觊觎已久的师姐也成了男人,还想干他!
之前讨好、像个舔狗去关怀送礼物给对方的自己,像个可笑的小丑,满腔柔情爱意付诸东流,居然全给了个男人。
这世界上谁都可以变成男同,唯独师姐不行!凭什么他上辈子没收成的美女这一世变成男人了?
自己就不能堂堂正正睡个妹子吗?
江宁气得眼睛都红了,趁着嘴巴还能动,便一个劲儿的咒骂宿清,什么“傻逼男同”“长屌的废物”“有本事放了我,把你鸡巴砍了喂狗”之类的话。
任谁被这么骂,心情都不会好起来。
宿清冷着脸停下掏蛊虫的动作,胸腔积聚着怒火,眼神泛冷的看着江宁:“明明是你先追我的。”
这人整天跟在他后面喊“姐姐”,又是殷勤做饭,又是赠送银器给予关怀,人还长得好看年轻,身材好有肌肉,性格不扭捏不娇气,强势又洒脱,男人味十足,简直就是男同天菜,哪个男同见了不动心?他当然也不例外,只是没想到江宁恐同到这种地步。
人生就是这么抓马,1不爱遍地走的母0,反而被直男吸引。
果然弯恋直才是常态。
宿清上辈子见过太多想往自己床上爬的gay,但娱乐圈老嫂子和母0居多,直男不是没有,只是身处名利场也被大染缸泡透了,惹得一身腥,最后沦为资本和金主们的玩物。
他好不容易这辈子穿到花市能开荤,还遇见个符合男同审美、一脸真挚追自己的少年,结果对方是个铁直不说,还被其他男同捷足先登了!
宿清越想越气,但一想到那些男同估计和他一样承受弯恋直的痛苦,瞬间心情好多了。
有时候,看情敌过的不好更开心。
“卧槽,你有病是不是?”江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额角爆出青筋,气得目眦欲裂,“我喜欢女的,女的!你自己看看你是女的吗?下面的鸡巴比我都大!”
“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之前为什么骗我!你早说你是男的不就完了吗?我用得着追你吗?”
要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宿清是男人,肯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见。
他不知道宿清怎么女变男,但有一点他能确定,自己压根不喜欢爷们儿,只喜欢大胸美女,不是女的就不行!
宿清也恼了,伸手就抓着江宁的下巴,指尖攥紧了捏的对方轻呼着喊疼。
他阴沉的看着江宁微张的唇瓣,红润的舌头蜷缩着,便伸出手指搅弄那柔软的唇舌,把手指沾湿了拉出淫靡的口水银线。
江宁被他的手指搅弄的难受,不禁咳嗽起来,脸都红了。
“就非得是女的吗?男的不行?”宿清的手指捏着他的下巴,眼神阴沉,“你就不能试试男人吗?万一能让你爽呢?”
', ' ')('“反正你也走不掉,干脆留下来让我操,不是也被其他的男同干过吗?这么抗拒干什么?”
江宁被他这番歪理刺激的大脑宕机,好一会儿才开口骂道:“傻逼男同有病是不是?老子喜欢女的是天生的!天生的你懂吗?你操我多少次,我都不会喜欢男的!”
“而且我想要小孩,想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你能给我吗!死男同能给我生孩子出来?”
江宁说起这个气不打一处来,上辈子他多想让后宫的美女们生崽啊,也不知什么原因,直到穿越来这个傻逼世界都没有抱崽当上父亲,这辈子好不容易重生了,必定要拉几个美女努力耕耘生崽。
他这基因多优秀啊,不传承下去浪费了,哪能把时间和精力都搁在这死男同身上。
男人哪有不想一妻多妾、无痛当爹收获一堆子孙的?反正生育的痛苦又不是他来承担。他以后是要开后宫收美女、享受皇子皇孙跪拜的皇帝,可不能把后半辈子耗在男同身上。
宿清的眼神顿时沉了一下,捏着江宁下巴的手指也攥紧了,惹得他轻叫着放开自己。
“想要孩子?”他慢慢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也变得妖冶迷惑,“好啊,我就满足你这个愿望。”
只要能让江宁留下来,他不介意用什么手段,哪怕下流卑劣无耻也好。
宿清从罐子里摸出一只蛊虫,伸手掐着江宁的下巴就把虫子喂了进去。
江宁想拒绝却又动不了,一边咳嗽,一边瞪着面前的男人:“你又给我吃了什么?”
他现在对男同做的任何动作行为都异常敏感。
宿清轻勾起唇角:“你不是想要孩子吗?生一个吧。”
江宁听了就骂他:“你有病是不是?老子是男的怎么可能生……”
他突然意识到不对劲,想到刚才吃的那只蛊虫,顿时头皮发麻,不祥的预感涌上来:“你他妈不会是……”
他不敢再往下想,自己一个男人怎么可能会生孩子,然而很快胸前的阵痛就把他拉回现实,浅色的乳晕上翘立肿硬的奶头钝痛感是从未有过的。
宿清伸手去抠他的奶孔,指尖挂着清透的几滴奶液,半透明的液体顺着手指落下来,滴在身上。
奶水……?
江宁看到这一幕都愣住了,浑身冷的刺骨,像是被人当头一击,半天没回过神。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产奶?
宿清低头伸手去抠弄挺立肿硬的奶头,看着指尖被奶孔流出的奶液浸透,忍不住伸舌头去舔舐微微胀起的白皙乳肉。
“你想怀孩子,总要胸前有奶水才行。”
他是用了会产奶的蛊虫才有这样的效果,这东西是假性的,短时间内会让人发育涨奶,能维持个几天便会消失。主要是江宁说的话太令他生气,一个劲儿的骂他死男同,多少想给对方一个教训罢了。
不过幻想着江宁怀上自己的孩子,也是一件美事。
宿清用双手捏着少年白皙涨奶的乳肉,舌头用力的舔食着粉嫩的乳头,牙齿轻咬奶孔让它逐渐变涨变大,流出清透甜淡的奶液,逐渐蔓延在空气里。
“滚!别咬……你他妈放开我……啊啊……”
江宁颤抖着身体,脸色又羞又急,胸前的乳头被男人叼着舔弄,涨奶的乳肉微微隆起,似乎丰盈的奶水就储存在其中,纤细的奶孔被牙齿撕咬的快感从乳晕间窜起,惹得他浑身燥热,之前吃过合欢蛊虫的情欲也蔓上来。
他一个大男人居然被吃奶吃的快感,而且还产乳了。
“你别咬!别他妈咬了……”
宿清嘴巴里含着肿胀的粉嫩乳头,舌尖舔食着乳尖滴下来的奶液,香甜的奶汁让他欲罢不能。
好甜……奶汁很香……乳肉也滑。
宿清有些失去理智,疯狂的吸吮着粉嫩的乳头,甘甜的汁液汹涌的灌进嘴巴里,惹得他骨血都在沸腾。奶水的香甜带来淋漓的畅快享受,牙齿死死咬着奶孔,挤出更多液体,顺着唇角滴答着流下来,落到两人的身上。
“直男的奶这么好喝啊。”
宿清松开舌尖,看着被他咬大肿胀的乳头奶孔流出一丝清透的奶液,他用手揉捏着微微涨大的乳肉,看着手中的胸乳坠着红润的奶头,像一块雪白蛋糕上放着一颗樱桃般可口。
江宁受不了胸前的乳头被迫流出奶汁,气的眼睛都红了,咬牙识时务地低声道:“宿清,你放开我别吸了……我不骂你死男同了,你别让我生。”
他真的害怕会被迫生个孩子出来,自己一个纯爷们儿直男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
“现在才求我?刚才那股子骂我死男同的劲儿哪儿去了?”宿清冷笑一声,伸手揉捏滑腻的臀肉,看着那湿润的穴口一张一合,被两瓣红润的肉唇光裹着溢出一股透亮的水液,脆生的阴蒂饱满又透着滑腻的红色。
他的喉咙紧了紧,扶着胯下粗硬的肉屌顶在那潮湿又嫩的穴口处胡乱蹭了几下,肥嫩的肉唇被弄得止不住的收缩,溢出清亮的淫水,逐渐濡湿了龟头马眼。
', ' ')('江宁意识到自己要被干了,咬着牙想挣扎,却又被蛊虫牢牢定在原地,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他也不要什么面子,低声哀求起来:“宿清,你别这样行吗?谁都可以,但就你不行。”
“哦?”宿清眯了眯眼,扶着龟头就往湿软的女穴肉唇上蹭,“我为什么不行?”
江宁看着那张漂亮的雌雄莫辨的脸,心情复杂,只觉得心脏也疼了起来。
操,还他妈问他为什么?哪个男人能淡定面对上辈子自己睡过的女人变成男人,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
这张脸看得他太痛苦了,但他肯定不能说,太没面子了。
“总之你别进来,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江宁觉得他够低声下气了,毕竟师姐变师兄这事儿对他的冲击太大,对他来说,全世界的男人都能长屌,但就宿清不行。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看见宿清直接用手扒开他下面的层叠肉唇,扶着柱身就把龟头埋了进去,粗壮的龟头猛的操进又热又嫩的穴口。
“唔……!”江宁浑身都颤抖了,双眼猛地瞪大,全身僵硬不已,唇瓣也微张着,“你……!”
“他们都能操你,我为什么不能?”宿清这话说的极具恶意,语气很温柔,感受着胯下的性器被那张湿软的肉穴咬的肿胀,他攥着江宁的大腿,猛的把性器连根操进去,直至抵达到根部,紫黑狰狞的柱身强硬的插在两瓣肉唇上,囊袋也打在了阴蒂上。
“你、你他妈放开!放开我……哈啊!滚、滚出去……”江宁难以承受的惊叫出声,下体撕裂般被贯穿的疼,惹得他一双剑眉皱起来,额角淌着冷汗,眼看着宿清那张脸,他的胃疼的一抽一抽的,不自觉掉着眼泪,“别进来、宿清,求你别进来了……”
被上辈子的情人女变男,还用大屌操进身体,这种感受谁能懂啊?
宿清当然不会听他的,胯下的鸡巴沿着肉缝缓缓下压,顶的穴口微微凹陷,红肿的肉唇抽搐着往两边分开,逐渐被柱身挤出淫水,狭窄的甬道被性器填充,逐渐撑成湿红淫靡的肉洞。
他的脊椎骨都爽的发麻,紧致的包裹感刺激的低喘了几声,心想原来开荤这么爽,腰胯又重重一顶,湿软的穴口便无助的夹着操弄抽插的肉刃,娇嫩的肉唇噗嗤噗嗤的翻飞,淫靡的水液顺着两人交合处缓缓流下,啪啪打成细密的白沫。
“呜啊……别、别干了……宿清你他妈放开我!”
江宁整个人被男人抱在怀里,下面的穴口被鸡巴疯狂的抽插捣弄,层叠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噗嗤噗嗤的水液沿着交合处流的他的屁股、大腿根处。
激烈的快感带着强烈的酥麻,如电流般过境般窜遍全身,他只觉得下身又湿又热,小腹酸胀不已,粗长的性器把腹部捣开操弄出一块皮肉,软腻湿滑的两瓣肉唇被干的逐渐形成一个红润的圆洞,肉唇和阴蒂都被鸡巴撞肿,潮湿着痉挛不已。
他红着眼睛,低喘着哭声沙哑,被鸡巴操穴的快感异常强烈,爽的脚趾都在蜷缩,但又身体动不了,只能任由宿清在他身上抽插,性器狂抽猛干的那娇嫩的女穴湿软熟烂,淫水四溢。
洞穴内只有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清晰可闻。身穿浅紫色异族服饰的男人抱着俊朗英气的少年,胯下的性器狠狠操到最深处,湿软的穴口磨出一滩半透明的白沫挂在肿胀饱满的阴蒂上,很快又被抽插进出的性器带出更多,粗硕的柱身满是青筋缠绕,每次抽出都裹着一圈骚水,又飞快的操进肉唇里。
江宁骂人哭叫着推开他,却又完全动不了,整个人只能缩在宿清怀里,听着男人头上脚腕处因剧烈的动作而发出叮叮当当的银饰撞击声,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打声钻进耳朵。
他羞愤恼怒不已,整个人都被干软了,脸上淌着泪水,下体的批被硬物彻底贯穿,臀肉也紧紧贴合着男人的耻骨。
只要往下一看,那粗硕的性器就从淫靡泥泞的穴口中缓缓抽出,又狠力的撞进去,肏的他臀肉乱颤啪啪作响,皮肤上也浸染一层细密的汗液,整个人脸色潮红,被干的喉咙溢出呻吟,唇角微微张着流口水。
突然,他感到胸前一疼,惊异的发现宿清低头咬住了他的奶头,柔软的唇舌吐露着翻搅细腻的奶孔和白皙的乳肉,硬挺小果子奶尖流出清透的奶水,沾湿了胸前的乳肉,顺着男人的唇舌滴落到床单上。
“疼……你、你咬什么!”江宁被咬的奶头也疼,忍不住骂道,“宿清!哈啊……你、你要干就干,别咬我……”
他才不承认自己被咬的很爽,男人的唇舌和牙齿撕磨着奶孔和乳尖,激得他奶水都喷出来了,细腻敏感的触感让他有些颤抖,快感像烟花般在体内炸开,下面的花穴又被粗硕的性器操弄捣干,他被操的只能发出胡乱的呻吟。
“死男同……唔……别碰我、放开!”江宁一边骂着,一边被操的发出哼唧的声音,唇瓣微张着流口水,眼神逐渐涣散,但也保留了一丝理智,狠狠瞪着眼前开荤明显爽到了的男人,“再咬我胸,就把你剁了喂狗!”
宿清挑了挑
', ' ')('眉,双手抓着少年饱满的臀肉,一次次把它往自己鸡巴上按,沉甸甸的囊袋狠狠拍打到根部,湿软的穴肉紧紧咬着他的性器,充血的龟头操弄着敏感柔嫩的宫腔,感受着疯狂分泌的淫水把龟头泡湿的触感,不仅舒爽的闷哼,他还心情还较好的回了一句:“我等着。”
淫水横流的嫩批像是糊在了宿清的鸡巴上,热乎乎的潮液喷溅在粗硬的柱身,马眼微张着被汁水浸泡,湿软的肉壁不断吸附着柱身上的青筋,紧窄的宫腔沟壑被龟头和青筋碾磨,结合处发出的啪啪水声,逐渐捣碎了江宁的呻吟。
“哈啊……别、别干了!放开、放开我……”江宁被干的忍不住轻叫,爽的眼泪都流出来,脚背和大腿都绷紧伸直,花穴里满是淫乱湿漉漉的水液,紧实的大腿和饱满臀肉在猛烈的撞击下变得又红又肿,只能热情的吞吐着粗壮的鸡巴。
他低声呻吟,心想太耻辱了,自己居然被上辈子的情人干,关键这辈子对方还变成了一个大屌男同。
宿清抓着他的腰,性器狠狠操着肥嫩湿滑的穴肉,激烈的进出红肿的穴口,每次抽插都能带出一点媚红的肉,同时他还低头去咬江宁胸前的乳头,嘴巴含着奶尖吸吮着清透的奶液,手指伸到另一颗奶头上又揉又掐。
“唔啊啊……”
江宁被这双重快感激得浑身颤抖,下面湿滑的肉洞被彻底干开,剧烈的撞击每次都是全根没入,肉穴被捣弄的抽搐无力张开,他只能失神的瞪大双眼,喉咙发出细碎的低叫声,胸前的乳头也被牙齿唇舌撕咬着碾磨,奶孔逐渐流出透半透明的奶液,顺着白皙的乳肉蜿蜒而下。
抽搐的穴肉被操弄的无力张开,粗硕的性器疯狂全根没入又抽出,紧窄的花穴甬道猛地搅紧,瞬间渗出大量淫水,对着捣弄到宫腔的肉屌浇灌上去。
紧窄的宫腔被性器整根没入,肉壁沟壑和褶皱都被龟头碾磨逐渐流出淫水,汹涌的情潮逐渐蔓延在江宁身体上,他被合欢蛊虫折磨的发疯,下面的肉唇颤抖着潮喷出水液,湿哒哒的黏连在性器根部。
胸前的奶头也被刺激的喷出一股清透的奶液蜿蜒而下,又被宿清用舌尖叼住吸吮着,用口腔牙齿碾磨,激烈的快感刺激的江宁浑身一颤,绞紧了下面的嫩穴,双腿瘫软不已,连带着胯下挺立的性器也射了精,浓郁的精液喷在两人身上。
宿清操穴的动作也没停,胯部紧密贴合着少年的臀肉猛烈抽插,潮喷后的穴肉把他的鸡巴吞得更深,两瓣肉唇和阴蒂都被撞得红肿,龟头捣弄紧窄湿滑的宫腔,跳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
江宁无力的颤抖了一下,双腿软的不成样子,只感到宫腔被浓烈的精水狠狠冲刷,堵在子宫里流都流不出来。
他的睫毛被汗水浸湿了,咬牙别过脸不去看宿清,又被男人掰着下巴扭过来。
“怎么不看我?”
江宁冷冷瞪了他一眼,没说话,只觉得浑身的麻痹感都逐渐过去了,腿脚多少也能动了,想是蛊虫作用已过,便伸手推开他,身上全是汗也没去清洗,整个人就裹进被子里,闷闷的背对着宿清不说话。
卧槽,他还能直视宿清吗?上辈子的情人从女变成男,又把自己上了这回事,简直比雷雨都抓马至极。
江宁恨恨的想,关键是你上就上吧,别顶着这张脸行不行!
他真的很出戏啊。
蛊虫药效过后,江宁就坚持要走。他一个直男与男同共处一时干嘛?嫌自己屁股不够肿吗?
然而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宿清否了:“不行,你哪儿都不能去。”他的老婆这么好看,放出去就会被其他男同觊觎,而且江宁身上的伤刚好,应该继续静养才是。
江宁黑着脸,抓起地上的长剑直抵宿清的脖颈上:“你要不要再说一遍?”
傻逼男同还真当他没脾气了,可以随便干是不是?
宿清没说话,静静的看着他,眼神逐渐晦暗:“你真的要走?”
“废话!”江宁也恼了,“我一个男人被你这么干谁能愿意?你怎么不撅着屁股让我干啊?放我走,我就当这两天的事儿没发生过,咱们好聚好散,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这是他对男同最高的容忍了,要不是看在上辈子还是情人的份上,他非杀了宿清不可。
宿清轻轻重复了“好聚好散”四个字,脸色逐渐冷下来,那双幽深的眼睛也泛着细微的蓝光,如同惑人又神秘的漩涡。
江宁被他这眼神看得浑身一个冷颤,还没来得及骂人,就猛的感受到身后破空而来,有什么东西打掉了他的长剑。
他看清了是几条粗长的藤蔓,墨绿的色泽泛着淡淡的荧光,粗糙的表皮摩擦皮肤,直接把他的手脚束缚住,整个人都被藤蔓吊了起来。
“卧槽!”江宁被这玄幻的一幕激的眼睛都瞪大了,动了动手腕发现挣脱不开,恐慌感立刻蔓上来,谁家养的藤蔓能长这么大,还有自主意识会动的,“宿清你放我下来!”
他眼睁睁看着男人缓缓走到面前,修长的手指脱了他的裤子,慢条斯理地掰开他的臀肉。
', ' ')('“叫什么呢?”宿清的声音带着点冷冽的嘲讽,“等把你调教好了,你就得求着我操你。”
江宁被这话惊的瞳孔一颤,顿时也怂了,声音颤抖:“你别这样……我不喜欢男的。”
宿清温柔的摸着他的脸颊,声音充满恶意又让江宁心寒:“你试试不就知道了,被男人调教几次就会爱上这种感觉,到时候连女人什么滋味都会忘掉。”
为了防止江宁那张傲慢的小嘴又骂人,他抬了抬手指,那些束缚住少年的藤蔓便空出一根,直接塞进他的嘴巴里。
“唔唔……”
江宁被迫张着嘴,口腔被绿色藤蔓塞满极尽撕裂,唇角流着口水,植物表面凸点的摩擦让他一阵干呕,几乎顶到了喉咙深处,有一种口交的错觉。
他知道害怕了,眼神略带祈求的看向宿清,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
江宁整个人被缠绕的藤蔓剥去衣服,赤裸光洁的身体、大腿、胸前、手腕满是绿色植物的环绕,粗糙的表皮摩擦着微涨的乳肉和线条流畅的腹肌,皮肤有些浅红,连带着下体的性器也被细小的藤蔓摩擦抚摸。
宿清看着那阴阜上饱满被人操肿的肉唇,脆生挺翘的阴蒂上还挂着几滴水液。
他抬了抬手指,几根细小的绿色藤蔓便把那口肥润的肉唇往两边拉,露出紧窄、被肏红的批口,泛着莹润浅淡的水光,瑟缩着颤抖。
这么小的穴,居然能整根吃下鸡巴,也是厉害。
宿清这么想着,便伸出舌头去贴上柔软的穴口,两瓣红肿的肉唇被藤蔓拉开,他舔舐的重点部位便放在尿孔和阴蒂上。
红润的舌尖顶开湿软的阴蒂包皮,把肉蒂籽用舌尖压进肉里,时不时顶进穴缝,灵活的卷起阴蒂根部和肉褶,一点点顺着穴缝舔动吸食,很快穴口的阴蒂便被吃得湿淋淋的。
唇舌分开间,还能看到一缕缕黏腻的水液,逐渐拍打着湿润的肉阴蒂和穴缝,连带着尿孔也被轻咬着照顾到,完全被柔软的口腔吞噬、容纳,又嘬又吸。
“唔啊……!”
江宁低喘着想出声,口腔却被塞得满满的,唇角溢出呻吟,大腿根也因快感而用力的紧绷,脚趾也蜷缩起来,轻微颤抖。
阴蒂被整个吃了进去,淫靡的水声啪啪的响着,唇舌拍打出黏腻的口水银线。
突然,江宁的眼睛猛的瞪大,臀肉绷紧颤抖了一下,想动却被宿清一把攥住。
男人从他双腿间抬起脸,柔软的阴阜中,那颗红肿的阴蒂被吃到充血,尖端还留有牙印,连下面淡色的尿孔也被咬了,微微瑟缩着张大,湿漉漉的流着几滴水液。
“被吃几下就受不了了?”宿清用舌尖卷食着肉粒,逐渐送入牙齿间,轻轻撕咬碾磨拍打,细细地卷起吞入口腔,阴蒂无路可去,只能发颤地瑟缩。
江宁的臀肉也连带着绷紧,被男人用手指捏的有一些变形,小腹抽搐起来,线条也绷紧了。
“唔……哈啊……”
江宁身体颤抖着,唇角溢出细微的呜咽和呻吟,嘴巴却被藤蔓塞得流出口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的奶头上。
他被舔批的快感猛烈的涌上来,汹涌的钻进骨血,只觉得下面的批都被男人用舌头彻底顶开了,沿着穴缝细密的亲吻舔食,湿软的花穴甬道逐渐被刺激的骚痒难耐,想要对方把更深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没一会儿,江宁就猛的颤抖着蜷缩了大腿,下面的花穴喷出一股股淫水,尽数被宿清卷入口中。
“不错,阴蒂高潮了。”
宿清伸手捏住肿胀饱满的肉阴蒂,看着那浅色的尿口也猛地涌出一股股黏腻的尿液,逐渐浸湿了两人身上。
他轻笑一声:“爽到喷尿?”
“江宁,你身为直男的身体这么敏感,很适合被男同干。”
俊朗的少年颤抖着敞开的大腿,眼神逐渐涣散,也听不清宿清说的什么,只是唇角溢出呜咽,下体的花穴和尿孔喷潮出水,湿哒哒的顺着屁股和大腿根流下来。
宿清用手指捏着那颗肿胀的阴蒂,另一只手拿过一个小罐,把里面透明的酒水捧了一些浇在肉阴蒂上。
湿滑的触感让江宁浑身一颤,眼神茫然的看向宿清。
男人看出他的疑惑,低声笑了一下,那张漂亮优雅的脸上,带着点蛊惑的意味:“阴蒂舔高潮了,穿环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疼。”
穿……环?
江宁一时没明白这个意思,但当他看见宿清拿了一根微凉的针,沾了点清冽的酒水在肉阴蒂上不断摩擦着,浑身一僵,
这他妈是要给他的阴蒂穿环?!
他反应过来,心中一片冰凉,胸腔的怒火和恨意猛地涌上来,眼神瞪着宿清,身体立刻挣扎起来,大腿也猛的踹向他。
黑色的藤蔓牢牢禁锢住他的身体,即使他使出全力也无法挣脱,反而被宿清猛的拍了几下紧实的臀肉。
“别乱动,要是穿坏了怎么办?”
宿清继续用微凉的针在那颗肿胀的肉阴蒂上摩擦,经过酒水的浇灌消毒
', ' ')(',肿胀的阴蒂高潮后变大了一点,很适合穿环。
江宁还想扭动挣扎着身体,就猛的感受到尖锐的疼痛,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撕裂,喉咙溢出破碎的低叫,又被嘴里的藤蔓堵住,眼角也被逼出泪水,顺着脸颊淌下来。
他的身体遍布一层细密的薄汗,大腿和脚趾都在颤抖蜷缩,疼的大脑一片空白。
“不疼不疼,给你穿好了。”
宿清用手指抹去阴蒂上的一点血迹,观赏着这颗肿胀的肉粒子被小银环穿透,在淫靡的穴肉中显得格外亮眼。
他低头吻着江宁颤抖的唇,心情好了许多,声音也温柔不少:“还记得吗?这个银环还是你送我的,现在打到你的身上。”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你不喜欢男人也没关系,以后就喜欢了。”
江宁看着大敞的双腿下,那颗肿胀软嫩的阴蒂被穿了银环,亮闪闪的光泽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身体轻颤着,不敢相信这辈子新长出来的批被穿了环。
“你怎么了?”宿清见他愣着流泪不说话,立刻抬手把他嘴里的藤蔓撤掉。
嘴巴里没了阻挡,江宁红着眼睛,眼神失落又茫然:“你……这么对我……”
亏他还对宿清这么好,上辈子怎么说俩人也算情人吧,这辈子哪怕宿清变成男的把自己给上了,他也想着顾念旧情没杀了对方。
宿清脸色一僵,用手摸着少年湿热满是泪水的脸,叹气一声,哪怕有些心疼也强忍住了:“你乖一点别乱动,会让你很爽。”
他实在放不了江宁走。
直男也没关系,多操几顿,掰弯了就好。
宿清抬了抬手,墨绿色的藤蔓带着凸点黏连着半透明液体,一圈圈缠绕上白皙青涩的少年身体,逐渐沾湿了全身,亮白肤色与墨绿形成色差,惹得十分显眼,淫靡又色情。
“哈啊……放、放开我!”江宁颤抖着身体想挣扎,有些惊恐的低吼挣扎,“滚、滚开!别碰我……”
他的两条大腿被缠绕分的极开,腿侧也被一圈圈缠上去,藤蔓缓慢的爬动,细小的凸起在皮肤上带来极致的摩擦和微冷的触感。几根藤蔓贴着的他的阴阜,逐渐缠绕着他下体的性器,其中一根伸进男性射精口,刮蹭着里面的肉道,不断碾压着。
性器的马眼被刺激的微张,藤蔓搅动着让射精口流出些许液体,逐渐滴落在地上。
太刺激了……他的射精口被藤蔓玩的这么有快感。
江宁哭出来了,眼泪落下来,几根藤蔓缠绕着他紧实的臀肉,逐渐在腰胯处形成丁字形状,不算尖刺的凸起深深碾压饱满红肿的肉唇,以及穿了环的阴蒂,连带着后穴口也被一两根藤蔓细细碾磨着褶皱。
藤蔓蠕动的速度很慢,但每一个凸起蠕动爬过去后,又会有下一个突起碾磨到阴阜,三处穴口都被肆意玩弄。
他颤抖着就想逃开,又被紧紧缠绕的藤蔓完全箍住,动弹不得。
“别磨了、别再磨……啊啊!”
他低叫着让宿清松开自己,下面的花穴口却诚实的被藤蔓磨的流出股股淫水,阴蒂也被浸湿。墨绿色的藤蔓满是粘腻湿滑的液体,蠕动着缠绕在他的腰胯,逐渐游离遍布他的全身。
江宁的身体漫上一层浅淡的潮红,整个人黑发被汗水浸湿,脸色又热又红。藤蔓勒批的激烈快感刺激的他轻微颤抖,大腿都紧绷了,下面的花穴被磨出汁水,缓缓顺着蔓身滴落。
突然,那几根粗大缠绕江宁身体四肢的藤蔓猛的撤离,只留下缠在他腰胯的几根纤细蔓身。
江宁还没反应过来,下体的几根细藤蔓便把他整个人吊起来,剧烈的疼痛卷挟着凸点勒批的刺激快感,猛地浸透进骨血,瞬间激的他头皮发麻,惊叫着颤抖不已,脚尖也缩紧。
他整个人被藤蔓吊着勒批,带着凸点的藤蔓挤压女穴的层叠肉唇,深深的陷进去,连带尿孔和后穴都被碾磨,穴肉的褶皱都被吸进藤蔓的凸点,被穿了银环的阴蒂更是敏感,肉阴蒂都被淫水浸湿了,在几根墨绿的藤蔓缝隙中凸显的格外红肿、湿润。
汹涌的快感携带淋漓的淫水,淅沥的从花穴处喷出来,他疼的瑟瑟发抖,又有些被这种卷携着疼痛的快感刺激的上瘾。
“不、停……停下!”
宿清伸手去摸他的脸侧,看着眼前的少年大敞着双腿,下面的阴阜被几根藤蔓紧紧勒着吊在空中,往上一提,藤蔓便深深陷进娇嫩的两瓣肉唇中,勒的嫩批有些变形,花穴抽搐着吐着淫水。
肿胀的批口肉缝被勒成几道勒痕,酸涩的剧痛让江宁呜咽着流泪,唇瓣微张着,犹如一条脱水的鱼,汹涌的淫水失控般的喷出来,批肉都被勒的有些变形了,聚集成湿红软烂的颜色,连阴蒂也被勒痕弄得烂熟红糜,像一个等待人采摘的果实,只要一碰就能爆出汁水,银色的小环也穿在阴蒂上,显得格外刺眼。
柔软的嫩批被勒成一滩多汁的烂肉,肿的像馒头,遍布斑驳的勒痕只能抽搐着瑟缩,肉唇发抖的吐出一滩滩淫靡的水液。挺翘
', ' ')('的性器射精口也被插入细小的藤蔓,扭动碾磨里面的肉道,按压着升腾快感。
宿清的手指在江宁胸前的乳头上轻点按压,感受着微涨的乳肉,也因快感而乳头挺立起来,他低声说道:“这里也想要吗?”
江宁浑身颤了一下,身体僵硬:“等、等一下!宿清……啊啊啊!”
几根藤蔓猛的伸过来抽打他的乳肉,微涨的胸乳被打的满是痕迹,粉嫩的乳头挺立着被抽打奶孔,瞬间被挤出一小摊清透的奶液。扑鼻的香味,充斥在空气里,也让宿清紧了紧喉咙。
他抬了抬手指,一根粗壮的藤蔓便晃动着缠绕在江宁的花穴处,藤蔓头湿哒哒的流着液体,红肿的两瓣肉唇也吮吸着顶端,噗嗤一声,藤蔓猛的操进紧窄的花穴甬道。
“别、别!进、进不去……”
江宁的双腿颤抖,脸上泪水落下来,从脖颈往下都是一片潮红。粗硬带有凸点的藤蔓操进下面的花穴,快感惹的他小腹一抽一抽,刺激的胸前的乳头也喷了更多奶汁,把皮肤也浸湿了。
他整个人还被几根藤蔓勒批吊在半空中,下面的花穴肉唇被大敞着撑开,无力的承受着粗硬的藤蔓操进宫腔,粗暴的碾磨紧窄宫腔,按压一层层肉褶和沟壑。
粗大的藤蔓操进宫腔,碾磨里面的肉壁,刺激子宫疯狂的分泌淫水。淫靡的水液湿哒哒地顺着藤蔓的凸点流下来,下面的花穴泥泞不堪,红糜肿胀。
江宁只觉得子宫都被藤蔓塞满撑开了。汹涌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唇瓣微张着流口水,下面的花穴放弃抵抗,湿哒哒的流着淫水,像一个充满欲望的肉壶。藤蔓的每次操弄拔出,都会挤出淋漓的水液,顺着他的大腿和屁股流下来沾湿了地面。
宫腔被操的肿胀酸麻,小腹都被藤蔓顶出皮肉,拔出后又重重的操进去,有时连带着穿了银环的阴蒂也被操进肉批里。肿胀的肉阴蒂如破碎的果实,随着操弄的动作逐渐变得烂熟,泛着淫靡的水光。
江宁的脚趾都在颤抖,无助的流着眼泪,低喘着呻吟,受不住了还会哀求:“宿清……别这样……唔……我、我受不了,拿出去、拿出去好不好?”
他整个人大敞着双腿,胸前的乳头被蜿蜒的藤蔓勒得挤出清透的奶水,下面的性器射精口又被细小的藤蔓伸进去,鞭笞扭动,柔软红肿的花穴口,被粗壮的藤蔓尖操进去,搅弄宫腔,湿淋淋的淫水被糊在泥泞的交合处。
江宁的腰胯又被几根纤细的藤蔓勒着,两瓣批肉都被勒的红肿糜烂,三处穴口被带凸点的藤蔓肏进花穴,激烈的摩擦和快感惹得他浑身颤抖。
身上所有敏感点几乎都被藤蔓鞭笞、摩擦,江宁很快便顶不住,性器颤抖着射了精,液体淋在面前宿清的衣服上。
他自然的伸过手去摸少年的脸色,看着那双湿红的眸子泛着情欲、深沉的色泽,整个人被藤蔓操的微张着唇舌,像沦为了欲望的奴隶。
江宁被浑身的快感折磨的发疯,被藤蔓肏的颤抖不已,很快便又潮吹。汩汩淫水从花穴喷涌而出,胸前的奶头也被刺激的流出奶液,他爽的大腿都绷紧蜷缩。
“唔……哈啊……”
他脸上满是被肏到高潮的泪水和情欲,瞳仁也雾蒙蒙的有些涣散。
“很舒服是吗?”宿清轻轻抱着他的身体,笑着用手指摸他的脸,低声道,“你不用和女人做都能这么爽,和我在一起多好。”
“你很快就会忘了……自己原本喜欢女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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