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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袍华贵淑女娇,玲珑曲折现苗条。媚态横生销魂处,飘然漫步飞燕稍。
周塘看着缓步走来的白鹤,心中无端浮现暴虐情绪,让他恨不得将磨蹭的小仙鹤一口吞吃入腹。
旗袍将白鹤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半遮半露的包裹吸引着礼物的主人炽热的目光。
弧度优美的脖颈,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腰臀部肉感十足又颇有起伏的曲线,即使覆盖了一层布料也遮掩不住的肥翘圆润的嫩果子,行走间腿间乍泄的春光……
宛如无声的默剧,却又艳丽妖娆,透露出绝色的风情。
周塘等不到慢吞吞的猎物走到他身边,他起身大步地向白鹤走去,一个转身就将柔软的小兔子叼回了自己的洞穴。
“呼——乖乖真漂亮。”他埋进白鹤的胸前,隔着布料啃咬着两只肥兔子,弄得旗袍水淋淋的,两颗红果翘着顶着,想要顶开泥土开出花芽。
周塘一只手抚摸着他裸露在外的脊背,一手顺势钻进了旗袍下。
“唔!”白鹤两腿大开跨跪在椅子上,身下戳弄作乱的手指让他的臀不断后翘,一双蜜色的大奶摇摇晃晃的向前送,双手忍不住抓紧了周塘的肩膀。
“真翘。”周塘掐了一把圆润的臀肉,另一只手迅速地找到了隐蔽处的线头轻轻一拽,胸前湿漉漉的布料就像花开一样,缓缓吐出两滴嫩圆的花蜜,上面点缀着艳红色俏生生的两点。
“哈啊……呜!”白鹤娇艳的花苞被周塘含进嘴里吸吮,另一只被留下的绵软奶脯也被大力揉捏着。身后红艳艳的秘地被四根手指撑开,捅进捅出间指节带着淫靡的水光。
“呜啊——”胸前与身后夹击的快感淹没了理智,白鹤发出几声不受控制的呻吟。
像叫春的猫崽子。
“乖乖,叫出来。”周塘喘着粗气,声音沙哑。他吻上白鹤的唇,撬开贝齿,拥着灵巧的软舌跳舞,西装裤上满是对方流下的骚水。
他的手指按住敏感的凸起揉搓研磨,穴内不断泛着水液被手指堵着,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要、啊啊啊!”白鹤的双腿颤抖的厉害,敏感点不断搓揉的刺激感让他再次高潮,习惯了性爱的身子左右摇晃,晃出一阵阵臀波。
周塘看着白鹤眉梢眼角透露出的风情,身下愈发硬挺。他开口诱哄着小兔子:“囡囡乖,转过去,把屁股掰开,给哥哥看看你的小嘴。”
“哥哥就看看,今天不做了。”
白鹤红着眼,发出几声奶了吧唧哭腔,两瓣红彤彤的臀肉抖了抖,颤着腿趴上了身后的办公桌,屁股翘得高高的。他刚刚被肏弄过,又被勒令换上旗袍到书房,没有一丝休息的空挡,听到能够休息,忙慌的按照要求去做。
他掰开两瓣臀肉,将艳丽的风景展现在周塘面前。艳红的洞还未合拢,一张一合间吐出一丝丝精水,还有些许红色果肉,那是被周塘塞的几颗小西红柿,在刚刚的研磨中变得软烂。
白鹤露出自己吐着清液的小嘴,声音颤抖:“哥哥……”
周塘看着骚气四溢的肉穴,熟练无比的毁约,将手指插进熟烂的穴肉里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唔呀!嗯!疼……不要了……哥哥……哥哥……”
“要的,囡囡骚水好多,止都止不住,哥哥帮帮你,帮你堵住。”
周塘抽出手指,一手扣住白鹤的腰身,一手扶着粗大的性器直捣黄龙,每一次抽插都插到最深处,早已酥软的肠肉被插的缴械投降,只知道吮吸,就像一个称职的鸡巴套子。
“啊!嗯哈……不、饶了我嗯!……要死了、哈、顶破了……”白鹤摇着头哀求着。周塘整个人都压在他身上,像个打桩机一样使劲儿向穴里捣,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夹杂着哭音的哀求在房间里回荡。
“怎么会?”
“你这吃不饱的小嘴天天流口水,哥哥帮你喂饱他。”周塘狠狠凿着敏感的骚点,丰沛的淫水随着性器的抽插飞溅而出,噗嗤噗嗤响成一片,戳得白鹤身子软成一滩水,嗯嗯啊啊地求饶。
又疼又爽。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周塘插烂了。
肠肉层叠软烂,被粗暴的肉棍肏翻,白鹤被撞得一晃一晃,臀缝一片水光淋漓,喉咙发出几声呜咽。周塘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一副要干烂捅穿这勾人的肉花的架势,在最深处狠狠一撞,将滚烫的精液全部喂进了贪吃的小嘴。
“啊啊啊——”他连话也说不出来了,屁股鼓鼓涨涨的,浓稠的汤汁淋透了穴内每一处田地,白鹤痉挛着瞳孔涣散,身前和穴内都淅淅沥沥的喷出一股股高潮的汁水,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周塘看着晕过去的小可怜儿,并没有就此收手。他把白鹤抱在怀里,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两支针剂,注射进浑圆的奶脯,接着慢条斯理地将散开的旗袍系好,低头去啃咬可怜巴巴的小黑兔。
“你只能属于我。”周塘研磨着乳粒,含糊不清道。
“虽然是错的,但我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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