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调整了姿势,趴在她身上,和她肌肤相贴。
望淮州的呼吸喷洒在她后背,痒痒的,湿湿的,烧得程仪耳根通红。
他忽然张口咬住她的肩膀,加快了下身的动作,玩命地撞,颠到近乎癫狂,她的臀部肉浪翻滚,响声连绵不绝,她闭着眼皱着眉呜咽出声,可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
望淮州伏在她耳边闷哼两声,低低的,哑哑的。
这一刻他将平日里的凌厉冷峻尽数收敛,多了几分脆弱和柔软。
他拿捏的力度刚刚好,太用力会痛,太轻了不尽兴,要抵得最深,又不能太生硬。
程仪的鼻尖和额头都渗出薄薄的细汗,她情不自禁地呻吟,四肢瘫软,脚趾蜷缩,理智丧失殆尽。
然后喷出了道小水柱,弧形的,晶莹的,放荡的。
望淮州的嘴角噙起一抹得意的笑,他用漂亮修长的食指将那水渍晕开,又放入程仪的唇中。
然后抽出他的性器,摘掉那灌满精液的套子,丢进垃圾桶。
又自她的腰窝一路往下吻,掰开她的屁股,漂亮的花苞春光乍泄,他一只手按住她纤细的脚踝,另一只手慢慢地插,一边又用舌尖灵巧地啃咬逗弄那颤抖的小花。
一股电流四处流窜,直直击中程仪的头皮,她的面容爬满潮红,身体止不住地蜷缩。
他换了一只避孕套,拎起她的右腿,将她翻过身来,野蛮地刺入,如狂风暴雨的抽插令他腿部的肌肉线条绷的紧紧的。
程仪觉得自己几乎要魂飞魄散,而望淮州此刻就像硫酸,腐蚀、融化、直至将她完全消解。
他的姿态又痞又狂,急促地喘着粗气,抓着她的手放入自己的嘴里舔舐吮吸,一边又使狠劲揪她胸前那两团嫩肉,她的上身吻痕和指印交缠得密密麻麻。
他一句句地讲脏话,命令她一句一句地重复给他听。
到最后,她累到动弹不得,他跪在她的腿间,从脚踝一路吻到腿根,又抱她去洗澡。
望淮州放好水,把她抱进浴缸,自己又坐进去。
接着一边打量一边欣赏她,湿发、倦眉、发红发肿的的唇、布满指印和吻痕的胸脯和腰腹.....他双手捧满水,浇在自己脸上,仰头,喉结耸动,他说程仪,你知道吗,我真的可以为你去死。
程仪累极,任汗珠和水珠齐齐挂在额间也懒得擦,睫毛上的水珠也在往下滴落,她把手搭在他后颈,仰起脸,嘴巴对着他的下巴,轻轻地啃咬。
然后勾唇不屑地笑:“你简直荒谬至极。”
他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按进怀里,手指在她唇瓣轻轻摩挲:“你会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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