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腰腹用力一顶,再彻底拔出,穴内的淫水喷出来。
苏青瑶嘴微张,大口呼着热气,双腿止不住战栗。
起初的负罪感随猛烈的高潮逐渐淡去,她倏忽明白,为何自己父亲每每在外玩完女人,回家会带一支口红,或一块粉饼,送给继母。
那是在粉饰良心,一如此时此刻。
徐志怀掌心摸了把她泥泞的穴口,觉得太湿,便去盥洗室拿手巾来。
拧干冷水的巾帕贴上软肉,苏青瑶缩了缩,牙酸地忍耐着他擦拭的动作。
雨声渐急,浓重的湿气侵入屋内。
苏青瑶的目光透过灰黑的夜色,望着男人,他的轮廓由浓墨沾染绘制,乍一看,瞧不出可怖。对方敏锐地觉察出她的视线,回望,黑暗里摇曳出一声短促的笑,那唇齿间泄出的声儿,密密麻麻罩来,一如湿气,无处不在,无孔不入。
苏青瑶心悸,急忙避开他的视线。
徐志怀擦完,中指插入甬道,埋在湿热的软肉里,左右旋转几圈,抽出,骨节挂满丝丝绕绕的淫液。
他将她翻过身,抱起她,两腿分开盘住自己的腰,面对面再度肏进去。
苏青瑶失了力气,任由对方弄着。
徐志怀抬手,虎口拖住她的下巴,半是掐脖子半是掐脸,固住她轻摆的小脸,低头去吻她的脸颊、眉心、额头。
苏青瑶浑身哆嗦,过度的交欢令她生出些难受。
她蹙眉,眼皮耷拉着,喊他快一点,不想要了,受不了。
徐志怀垂首,鼻尖碰了下她的,松开擒住脖颈的手,转而拥住她,温柔地拍打少女的后背,叫她再忍一忍,马上就好。
是长大了,早先这样弄,她多半要哭,十有八九的事。
她一哭,他就会很烦躁。
徐志怀总不能理解妻子为什么哭,苏青瑶也从来不同他说,彼此谁也不理解谁,竟意外地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探入交合处,剐蹭发肿的肉珠。这样干了十来分钟,到末尾,突然将她放平,攥紧她的手腕,粗喘着顶到最深处,射出乳白的浓精。
苏青瑶脱力,侧卧床榻,手脚缩成小小一团。
徐志怀拨开黏在她面颊的黑发,打开床头柜的珐琅台灯,下地,倒杯水回来。
他含一口冷水,俯身喂她。
苏青瑶小口啜饮,喝完,手臂搂住丈夫的脖颈。
徐志怀搁下玻璃杯,抱住苏青瑶,一下下轻拍着她的后背。
苏青瑶低头,将脸偎在男人的胸口,突然开口:“志怀,我问你一件事。”
“嗯,你说。”
“你不许生气。”
“好。”他答应得很快。
苏青瑶静默半晌,再出声,轻柔的嗓音像暗哑的月影。“要是有天,我惹你生气了,你会不会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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