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孩很快被陈誉松抱在腿上,接了个湿漉漉的长吻。随后,不老实的大手在虞清仍未褪干净痕迹的身上暧昧地摸着,高大的身体压着另一具瘦弱的身体,向后倒去。
虞清趴在陈誉松隆起的胸肌上,对即将发生的事恐惧不已,努力想用被捆住的双手将自己撑起“不,我求你了,别这样,我不要,我不要!”“乖乖的,你不是也很舒服吗”抬手撩开宽松的衣摆,摸上虞清勾人的穴。
尽管身上的人儿还是不住地哀求怒骂着,可他身下贪吃的屄却流出透明的水来“下面这张嘴倒是讨人喜欢,一摸就流水”
直起身给男孩腰下垫了个枕头,两手分开他笔直白皙的腿“馋了吧?老公疼疼你”矜贵非凡的男人说着就钻进了虞清睡袍里,埋头在虞清红艳艳的屄上温柔侍弄。
眼睁睁看着腿间被陈誉松的脑袋顶得耸起一大块的睡袍,虞清死命推着,微不足道的力气却根本造不成什么阻碍。
火热的舌舔干净了虞清腿间甜美的清液,还啧啧有声地一下下吸吮着未流出的汁水。
“舒服吧宝宝,告诉我,嗯?”
虞清爽的浑身打颤,先前骂人的嘴,吐不出令陈誉松不喜的话,只呜呜嗯嗯的细声吟着毫无震慑力的威胁。
没一会儿,陈誉松听男孩儿喘的娇极了,知道可以干他了,狠狠一吸,让虞清尖叫着攀上了高峰。
迅速拉下裤子,把翘得老高的肉棒一下插进虞清还在不停缩着的屄“啊!啊啊”
“哼嗯,爽死了清清,你也是吧”也不顾还在缓神的虞清,大力干了起来,清液被肉棒肏的在屄口四溅,快速的抽插让它们变成了淫荡的乳白色,将两个做的难舍难分的人胯间,都染成湿淋淋的。
前不久陈誉松从虞家林姨的口中得知,因为身体的特殊,虞清母亲每年都会带儿子去一所私立医院秘密检查身体。
不巧,这家私密性极好的高级医院正是陈誉松好友的父亲所有。不需多费力,只一提,两天前晁逸就屁颠颠地将资料交到了陈誉松手中。
陈誉松把调笑着“老树开嫩花”的晁逸撵走后,拆开文件,看着报告上的:受孕率与正常女性无异,通体舒畅,神情高深莫测。
不知操了多久,男人终于尽兴,低沉地吼着猛顶几下,就着体位,紧紧抱住爽的不省人事的男孩,将精液全都射进了他身体里最深处的那口小壶内。肉棒也不拔出,抱着人简单清洗,直接睡了。
半夜,怀里的虞清浑身滚烫,吓得从来都是处变不惊的伟岸男人慌忙叫保镖去接山庄里的医生上来。
陈誉松看着床上小小的脑袋,满是心疼。虞清是他垂涎已久的猎物,喜欢的发狂,必须也得养的精细。伸手摸摸男孩泛着红晕的小脸,恨不得替他受疼。
医生很快被带进卧室,检查一番后,锋利的针头扎进虞清白皙手背上细细的血管“没什么事,陈先生,输完液,明天就恢复如常了”“嗯,出去吧”
陈誉松大手轻轻覆在虞清柔软的乌发上,静静独守着他虚弱的小玫瑰。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窗外,不知名的鸟儿婉转地啼着。陈誉松一夜精心地陪护,此时已睡去。虞清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有了主意,在男人怀里暗暗盘算着。
生物钟在快到七点半时准时敲响,陈誉松醒来后下意识低头看看怀里的爱人,发现他早就醒了,睁着水汪汪的杏眼,一副思考状。
“还是难受吗?醒的这么早”男人嗓音温柔,担忧地问着。
“啊..没有”原本以为得到的只会是沉默,可虞清居然愿意回答,探探男孩光洁的额头,温度确实是正常的,陈誉松松了一口气。
话里的宠溺意味简直要漫出来了“昨晚可吓坏我了”“早餐让人送上来,再躺会儿宝宝”
为虞清穿上了自己宽大的衬衫,二人在阳台的小桌上,平静地度过了早餐时光。
饭后,陈誉松要回公司,不得不分离。拉过虞清,深情一吻“乖乖的,我晚上就回来”说罢便要转身离开。
虞清忙不迭开口“我想下楼去,就在院子里逛逛”看着陈誉松面无表情的脸,又愣愣补充道“行吗”
呆呆乞求的样子,看得陈誉松心软的要命,反正有的是保镖佣人看着虞清,陈誉松便大方应允了初愈的爱人提出的小要求。
“好,衣柜里昨晚送了几件衣服,穿好再下去”忍不住埋头撮地虞清本就红润的唇更加鲜艳,才出门去。
站在阳台上,目送着车子掩没在郁郁葱葱的树木之间,虞清秀致的眉狠狠蹙起,毫无留恋地收回目光,匆匆换掉衣服下楼。
昨天时间仓促,没能好好看上太太一眼,现在细看旋转楼梯上骨架纤细的少年,这么漂漂亮亮的人儿,宛如不慎掉入林间的精灵,浑身散发着懵懂。谁能不产生想对他好的冲动呢。
“太太,我是别墅的管家,叫我刘伯就行。您有什么需要吗?”面前的老人,就像老家的爷爷那样慈祥,温暖的语调让虞清顿生好感。
“不用了刘伯,我出去
', ' ')('走走”
“我叫虞清,以后别叫我太太了”望着他,虞清露出了久违的微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