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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反正不能在里面。”
“她们要是在里面,你不能碰我。”
孟季廷哄着她:“好,好,不让她们在里面。”说着又捏着她的鼻子,叹道:“真是事儿多。”
说完对外面的两个丫鬟道:“你们都出去,有需要的时候我会到外面叫你们。”
两个丫鬟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隔着中门对着他们屈了屈膝,退了出去,并将门关上。
孟季廷重新回过头,低头看着青槿:“她们都出去了,可满意了?”
青槿点了点头。
孟季廷接着一隻手揽过她的腰,令她紧紧的贴在他的怀里,另一隻手握着她的一隻手,又含笑看着她:“娘子,天色已晚,我们该歇息了。”而后拿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腋下中衣的系带上,声音轻轻的:“伺候为夫脱衣服。”
青槿的脸“蹭”的一下子红了。
她不是没有伺候过孟季廷脱衣穿衣,只是那时没有像今天这样暗示性的意味这么浓,以及代表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低着头,不敢抬头去看他的眼睛,双手放在他中衣的带子上,用力的去解上面的结,但越是紧张,上面的系带却越发的解不开。
孟季廷“呵”笑了一声,手覆盖在她的手上,带着她的手解开他衣服上的系带。而后他又伸手去解她身上的衣裳,青槿连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对他道:“我,我们到床上去。”
孟季廷拦腰抱起她,将她整个人放到了床上,然后整个身体压了下来。
夜晚真是美妙啊!
衣衫纷纷落下, 被丢到了地上。青槿扯过被子,重新裹住自己。
刚刚那种情形,将她整个人的不安全感和羞耻感都放大, 她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 等着人来宰杀, 只有用东西重新将自己裹住,那种安全感才重新回到身上来。
青槿又指了指帐子,对他道:“帐子拉下来, 还有蜡烛也吹了。”
孟季廷低声哄了她几句,并不想把蜡烛吹了,但青槿不同意,孟季廷隻好赤着脚下床,把大部分的蜡烛都熄灭了, 隻留了床边的两盏, 重新回到床上将帐子放下来,侧身躺到青槿身边,伸手去扯她抱紧的被子。
过了好一会之后, 床榻传来咯吱声。青槿用力的抓紧身下的被褥,身体微微发抖。
孟季廷重新靠了过来, 含住她的唇, 仔细的描绘。
青槿想起自己小的时候,家里不远的地方有一条河。那条河流有时候缓缓而过, 有时候又激流忽起。青槿觉得此时, 自己就像是那条河流, 不知道何时浪起, 何时浪平。
……
风雨之中, 孟季廷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 此时他们彼此是最亲密的爱人,心和心是最近的距离。
后来,风雨终于停了。青槿靠在他肩膀上,可怜的啜泣出声,委屈道:“你欺负我……”刚刚那种感觉一点也不好。
他捧着她的脸轻声哄了她些什么,亲了亲她。
过一会之后,青槿的啜泣声停了,推开他,侧过身将身体蜷伏起来,背对着他躺着。
孟季廷从身后抱着她,问她:“还难受吗?”
青槿红着耳根,一脸“我并不想理你”的表情。
孟季廷亲了亲她的脸颊,替她穿上里衣,然后才披上衣服重新点上蜡烛,出去敲了敲门框,让外面的人送水进来。
等洗完后他抱着她出来时,床上已经换过了新的干净的被褥。他让屋里的下人重新出去,然后抱着她重新在床上躺下。
青槿累得眼皮直打架,在孟季廷重新要过来亲她时,连忙推了推他:“别,我很累……”
孟季廷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道:“睡吧,不闹你。”
在她闭上眼睛睡着之后,他看着她疲倦的靠在他身上,胸口有种充盈的满足感。
过了许久之后,他将她轻轻的挪开放在床上,然后下床去取了药来。
第二天早上,孟季廷比青槿更早醒来。
青槿一睁开眼睛,便看到孟季廷侧躺在她身边,一隻手屈起撑着着脑袋,另外一隻手正玩着她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平安扣。
青槿问他:“爷怎么这么早醒了?”
孟季廷看着她温和的笑了笑,挑开她脸颊上的头髮,反而问她:“醒了?”
孟季廷压下来,亲了亲她的唇:“天还早,要不我们干点别的事情?”
青槿躲开他,道:“别,等一下还要去给夫人敬茶呢。”
“晚一点没关系。”
青槿推开他,认真的对他道:“真的不行,我不舒服呢。”
孟季廷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脑袋,没有再作弄她。
他又拿起她脖子上挂着的那枚平安扣,对她道:“把这枚平安扣送给我。”
青槿赶忙将它从他手中夺回来,紧紧的握在手里:“不行,这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东西。”
孟季廷叹了口气,叹道:“对爷这般小气……”
', ' ')('他又抱着她躺了一会,直到曙光从窗户穿透进来,两人才缓缓起身。
外面的丫鬟已经准备好了洗漱之物,在房门打开之后鱼贯而入。
在丫鬟的伺候下,两人梳洗过后,孟季廷站在屏风前整理袖子,青槿坐在妆台前挑选今天要戴的首饰。
承影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走到青槿旁边,轻声喊了一声:“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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