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琰一甩袖袍,率先下了马车,凌夕整好衣装,紧随其后入了大殿。
一入大殿,凌夕一下子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大殿灯火通明,正中的两根盘龙柱上各绑了一名绝美妇人。均是双手被系于头顶,双腿如同把尿般张开吊起在身体两侧,闪着晶莹爱液的阴户大开,正对着大殿正门。两美人眼神迷离,口流津液,含混不清地浪叫着。仔细了看,一名美人小穴里竟插着一根白玉棒,小穴一张一合,快要将玉棒挤了出去。
“臣弟参见皇上,恭请皇上圣安。”刘琰神色如常,仿佛见怪不怪,一入大殿便郑重跪地行了叩拜之礼。过了良久,见凌夕依旧呆呆站着,盯着眼前春色一动不动,刘琰便赶忙抬手拽着她跪了下来。
“啊——小穴满了——臣妾要去了——”夹着玉棒的女子一声惊呼响彻大殿,随着她喷出汁水,玉棒“啵”得滑出小穴,当啷落地,清脆的翻滚声震得凌夕屏住了呼吸。
“阿琰来了,快起来吧。”元兴帝身着暗金色华服,上面绣着威严贵气的金丝缠龙纹,衣衫半敞着,露出银丝暗纹里衣下蜜色的胸膛,一头披散的墨发简单由一柄古玉簪子束起。他转过身,狭长的凤眼扫过伏地的新婚夫妇,那与刘琰酷似的面容挂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与刘琰的淡漠截然不同,元兴帝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举手投足之间无不透露着帝王之贵气,同时极易令人心生亲近之感。
“谢皇上。”刘琰与凌夕一同起身落座。凌夕抬眼方才瞧见元兴帝手中握着一柄烛台,火光微弱,已然烧去大半。再转眼仔细看那刚刚高潮过后的女子,白嫩红润的臀肉和阴户周围竟挂着斑驳的蜡油。
“来人,”元兴帝唤过一内监,将手中烛台扔给内监,拍了拍手,吩咐道,“把丽妃和纯嫔带下去吧,另外告诉严卓清,这新点子着实有趣,赏银叁百两。”
“奴才遵旨。”内监急忙叫了几个门外候着的侍卫,几人急忙合力把早已昏厥的丽妃和纯嫔用锦被裹了抬了出去。
“鞭笞滴蜡,这严侍郎鬼点子多得很啊。”刘琰朗声笑道,“昨日臣弟大婚,今日特带王妃前来给皇兄请安。”
“凌夕给皇上请安,吾皇万福金安,万岁万岁万万岁。”凌夕起身福了福身子,算是行礼。然而她尚不能接受刚刚发生的一切:朝廷命官严侍郎竟然教皇帝怎么玩弄自己的后妃,甚至是二品的丽妃和叁品的纯嫔?
“昱王妃快起来,”元兴帝转身坐上龙椅,暗金袍袖一甩,以手扶额,揉了揉眉心,关切道:“昨日王妃与二弟初尝欢爱,想必二弟未能怜香惜玉,定是让王妃好生受苦吧。”
凌夕刚刚坐定,却闻得这般发问,一时间不知作何回答。
刘琰此时却伸手牵过凌夕,拉她坐得靠近了自己,笑着回道:“凌氏并非世间传言那般顽劣,昨日臣弟与她欢爱,竟发现她尚是处子之身,便早早令她歇下了。”
凌夕猛然一惊,刘琰怎的知道她是处子之身,难道那缁衣人——
“如此甚好,朕还以为昨日王妃彻夜忙碌,才落得今日这般憔悴模样惹人怜爱。”
凌夕尚在惊疑不定,未曾留意元兴帝话里话外的撩拨,以及刘琰握紧的双拳和眼底闪过的阴鸷。
“皇上——”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无比娇媚婉转的声音,紧接着一盛装女子环佩叮当,施施然走了进来,径直朝元兴帝走去。
凌婉!余光中瞥见这熟悉的身形,凌夕万万想不到能在这里遇见熟人,这可是她“善解人意”叁妹凌婉啊。她竟然忘了,如今凌婉已是宠冠后宫的一品华阴夫人了!
“婉儿,你来了。”元兴帝心情大好,牵过凌婉送上来的玉臂,一把将她扯进怀中,竟不顾刘琰和凌夕在场,将手探进凌婉薄如蝉翼的抹胸之中揉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