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凌夕趴在刘琰的胸前一动不动,摸不清他路数,试探地问道:“那夫君可听说过我与顾玄……”
刘琰转向凌夕,在她额头印上深深一吻,缓缓道:“我知晓,他是你爱而不得的劫数。尽管是我遇见你在先,我却一直没能准备好见你,以至于你被人诱惑了心智,是我的错。然则,你对他执念多过爱恋,我亦不怕。”
是执念么,凌夕有些怔忡,那是多年种下的心魔。今生与顾郎有缘无分,便是这一世注定的因果。看着刘琰俊朗温柔的脸庞,凌夕放佛真的相信了他的话,缓缓道:“夫君可知晓夕儿是从哪一刻为君倾心么?”
见刘琰笑意浓浓,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凌夕心中冷笑,面色却娇艳欲滴,轻声道:“方才夫君站在窗外,夕阳余辉下宛若神圣天尊,那眼神,便让我瞬间明白,夫君定是专程为我下凡而来,我命中注定的良人。”
刘琰大喜,当晚自是宿在了凌夕房里,念及凌夕连续劳累了两整夜都不曾睡过好觉,今夜刘琰只是拥着美人儿在怀,与她十指紧扣,轻轻吻着她的眉眼入梦。而这一夜,凌夕却是彻夜未眠。
第叁日当是新妇归宁的日子。凌夕起了大早,却是早已不见刘琰的身影。刘琰与元兴帝刘贤虽非一母所生,但感情甚笃,颇受刘贤重用。听银朱说刘琰这两日即便政务再忙,依旧亲自精心挑选了十几车的锦缎珍宝,就是为了给她凌二小姐回相府归宁充脸面。
凌夕心不在焉,被婢子们安排着选衣、配饰、描眉画唇,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待一切刚刚准备好,便有婆子来报,说王爷已经下朝回府,现在便可陪王妃去相府归宁。
这厢刘琰已然换好常服,又命赵明轩再叁检查,确认无误后便在外院里候着凌夕。
园中虽有翠柳遮阳,毕竟是大暑天气,酷热难耐。忽然有人声靠近,刘琰转身望去,只见一女子明眸善睐,唇红齿白,水灵的眼眸如深谭秋水情深而不见底,弱柳扶风之细腰不堪盈盈一握。身着妆花白鸾凤对襟襦裙,足蹬鸳鸯交颈金线罗织翘头履,摇曳生姿,步步生莲。刘琰看得痴了,直至那画中仙子笑着朝他走来,牵起他的手,唤了叁声“夫君”,他方才如梦初醒,定定地望着凌夕,沉声感慨道:“吾妻甚美”。
“启程。”刘琰喜上眉梢,心情大好,牵了明媚的人儿上了马车,待帘子一落,便将凌夕扣在怀里,贪恋地闻着她身上香甜的气息,在她耳边吹着气,道:“娘子又来乱我心智,害为夫差点在众人面前失态,娘子说该如何惩罚?”
凌夕不快,轻轻挣扎着,轻斥道:“我又没做什么,何以说我乱你心智,当真是不讲理。”
刘琰见凌夕虽和之前一样凶狠凌厉,此刻却面色微红、似有羞赧之色,更是喜不自胜,咬了一下她的耳朵,勾引道:“为夫一天没碰你了,夕儿痒不痒?”
闻言凌夕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慌忙道:“不行,这在马车上呢,周围都是人!”
说罢只见刘琰笑得越发邪魅:“什么不行?为夫可什么都没说。”
“你,你又欺侮我!”凌夕气急败坏,挣扎得更加激烈。马车已然驶出王府,一路颠簸令她不停地与刘琰发生肢体上的碰撞和摩擦,以至于马车里尽管放着避暑的冰盒也不禁热了起来。
“夕儿又冤枉为夫了,说说为夫倒是怎么欺侮你了?”刘琰咬了咬凌夕的耳垂,右手伸进襦裙,探入下体的幽深之处,随着马车的颠簸,刘琰的手指若有若无地触及凌夕的敏感所在。
“不要,你快拿出来。”凌夕面色绯红,娇喘连连,想要拽出那根不规矩的手指,反而弄巧成拙,把那手指怼得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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