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phie最知道这其中缘故。而从此之后,她再也不会让他受丁点伤害。她要像他曾经用小小的身躯护住她一样,保护她的弟弟。
定睛看了看,在何泠泠身边的是一个看起来年纪尚小的男孩儿。她太久没回国,要好好想想才能记起他是谁。
在何泠泠闪身的一瞬间她看清了男孩子的右眼,那和脑海中的一双眼睛重合起来。
关飞。
她在心里暗想,关爷爷的长孙,四事坊现任的主理人。
那不出意外眼前这个小一点的,就是关飞同父异母的弟弟关凯吧。
万俟缚泽把将要醉倒的何泠泠拉进怀里,面向眼前的男孩儿:“看样子你哥最近没把话传到位。”
关凯笑着抛起手里的纱花,看它升起再落下,然后紧紧握住。正是刚刚司潋波为泠泠簪上的一朵。
他似乎毫不惧怕万俟缚泽,言语中皆是挑衅:“我哥?你说哪个哥啊?”
万俟缚泽不愿理他的话里有话,只是在看到关凯手里的东西时眸子深了深。他把怀里的人揽得更紧了些:“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关飞比你清楚,以后多听你大哥的话。”
说完又把刚刚那个轻蔑的目光照样子还给关凯,可是也许是年纪与眼界的碾压,同样的眼神出现在万俟缚泽身上就不再是轻浮,而成了压迫。
“至于关越……”
这个名字让关凯的状态立马变得警觉与愤怒。
“我能让他在里面呆七年,就同样有能力让他呆一辈子。”
眼前的少年明显乱了阵脚,刚刚恣意玩味的样子被一种极度的愤怒取代,他眼看着万俟缚泽拥着身边的女人就要离开,又开口。
“缚泽哥,小何老师酒量太差了。”
眼前的人脚步一顿,可仍没有停留。
只留他一人在宾客之间,面上的表情仍然得体,可手上的拳被他握的咔咔作响。
没关系,他安慰自己。
他已经为此准备了很多年,结局的胜负,本就不是一场谈话能决定的。
关凯将手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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