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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迫不及待把他的巨物立起来,“小淫货,自己坐上来。”
林杳将自己湿透的花穴对准了那根巨物,但仍然有些惧怕,因而没有立刻坐下去,而是用湿漉漉的小穴在男人滚烫的龟头上轻轻磨蹭着,借此缓解情欲的折磨。
但男人的呼吸反而越来越急促了。
他伸手抓着她的双乳,用力揉搓着,几乎是咬着牙般隐忍着,缓缓挤出几个字:“小乞丐……”
他已经分不清眼前这个女人到底是小淫货还是小乞丐了。那如水般温热娇嫩的穴口反复抵在他的龟头上,爱液一股一股留下来浇灌着他的欲望,如火上浇油般让他心中的欲火猛烈燃烧了起来,他几乎是用尽全力才抑制住自己直捣花心的冲动。
林杳的欲望也随着她摇摆的幅度而高涨。
“唔……好难受……”她迷失的眼神迷茫地望着他,像是在征求他的意见一般说道,“我想要你……”
他忍不住微微抬高下体迎合着她的动作,好让更多的爱液涌出来滋润他的肉棒。
“想要什么?”
“想要……想要哥哥的肉棒……”
“乖,坐上来。”他轻声诱导着她。
她扶着他的肉棒,尝试着一点一点地挤入花心。
但他的肉棒实在是太大了,只入了半个头,她便疼得不敢动弹了。
“疼……”
晏行九也被她紧致的花穴夹得有些生疼,像有什么东西咬着他的龟头,让他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乖,全部坐进去就不疼了。”
她又尝试了下用力,但仍是疼得叫出声,竟下意识地想抽身出来。
但晏行九反应更快,他按住她的身子,腰身往前用力一顶,那庞然巨物便瞬间冲破了阻碍,直直捣入她的体内。
“啊——!”
林杳疼得浑身抽搐,倒在他的身上。
而他则是被她紧密的穴道吸得差点交代了出去。
他抱住她柔软的身子,感受着她的穴道因为疼痛而产生的紧缩,一下又一下地吸着他的肉身,几次都让他差点喷薄而出。就算没有抽动,也可以感觉到一阵又一阵汹涌而来的快感,这穴道竟是如此极致的尤物。
“放松,别这么用力吸我。”他被吸得快受不了了,忍不住出声提醒。
小穴深处的疼痛渐渐缓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撑满的充实感。一股又一股的淫液从体内分泌出来,让她的穴道更加温暖和湿滑。
林杳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撑在他的身侧,纤细的腰肢缓缓晃动了起来。
“嗯~啊~”
强烈的快感如浪潮般拍打过来。
她的动作缓慢而生疏,对男人来说则是一种更大的折磨。
他忍不住扶住她的腰,挺身开始抽送自己的肉棒。
穴道里的淫液和他后腰上的鲜血一齐流了出来,但他却丝毫没有停顿,一阵阵的快感盖过了疼痛,让他止不住地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
连连的刺激让林杳发出淫荡的浪叫。
“好紧……”
紧致的穴道让他在抽插时不得不更加用力,同时也插得更加深入,一下又一下顶向穴道深处的软肉。
“啊~啊~啊~啊~”
林杳敏感的地方被硬物重重冲击着,让她差点爽得昏厥过去。
“被哥哥的肉棒操得舒服吗?”
“啊啊——”
太舒服了,林杳被顶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声又一声魅惑而又浪荡的叫声回应对方。
空旷的荒野上,二人进行着一次又一次的结合,而林杳的淫液也在一波又一波高潮的推动下浸透了男人的整个下体。
他抓着她敏感的双乳,有节奏地抽送着肉棒,嘴角扬起笑意,“小乞丐,你的小骚穴可真是个宝贝,插了这么多下,还是吸得我好紧。”
“唔……”她羞红了脸,“别说了……”
他调笑道:“还有谁品尝过这么美妙的滋味?”
“没、没有……唔……只有你……”她断断续续地回答。
他有些意外,本以为她这般浪荡,定不会是什么好人,谁知这竟是她的初夜。思及此,他的心中竟有一丝喜悦,不由抽插得更加用力,痛痛快快地享受这份舒适。
“从今以后,你的小骚穴只能给我享用。”
林杳迷迷糊糊地应道:“好……”
“我要听你说。”
“唔……以后……小穴……啊……给你……享用……”她被顶得受不了,只能吞吞吐吐地说道。
男人不满意地捏了捏手中的葡萄。“说完整。”
“啊啊啊啊——!”
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重重地在小穴上摩擦着,只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穿过大脑,林杳抓着男人的手,被男人持续顶到了高潮。
晏行九感觉到小穴内的涌动,也在一次又一次的顶撞中终于把控不
', ' ')('住,将自己的精液尽数射进了穴道深处。
肉棒在穴道里深深抽搐良久,直至射得一滴不剩。
高潮后的林杳瘫倒在他身上,好半天没有缓过劲来。
她觉得她的人生中从来没有过像此刻这般顺遂心意的时候,因为她终于睡到了想睡的人。在学校时,晏行九这张脸就受尽女生的追捧,只是从来没见他靠近过谁。如今终于搞到手了,还把她搞得这么舒服,她觉得她再死几次都是血赚。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有个机器播报一般的声音说道:“恭喜您收获稀世精血*1,任务进度完成10%,希望您再接再厉噢。”
哈?谁在说话?迷迷糊糊中,林杳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当她终于意识清醒一点时,便想撑着身子爬起来,肉棒脱离体内的一瞬间,无数液体从穴口流了出来。她颤颤巍巍地想站起身,却突然摸到男人背后流出了湿漉漉的液体。
收回手,她才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
“你流血了!”
然而面前的男人已经昏死过去。
林杳翻过晏行九的身子,发现他的后腰上有一道很深的伤口,像是不久前伤的,因为刚才的激烈运动而重新崩裂流血,这让她的内心不由得升起一丝负罪感。撕了一块破布缠在他的腰上简单地止了下血,又捡了一堆杂草来掩盖住他的身体,林杳打算回他们野营的地方找人拿药箱过来帮忙。
深夜的山野视线极差,行路有些困难,林杳只得小心翼翼摸黑前进,也不知道自己走的是哪个方向,只能战战兢兢地往前。
突然,她脚下一滑,整个人都往下方坠去。
完了。她忍不住心想,命运兜兜转转,即使重活一次,难道她也终究是逃不过这个山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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