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皇后顾云听倒是都见过,不过两人的容貌都已经不算年轻了,也看不出这兄弟二人到底是谁像谁。
“宴席都还没开始,你喝什么酒?”
顾云听在自己的位置落座时,顺便摘了叶临潇手里的杯子。
青年人展眉一笑,颇为自觉地放下了另一只手里的小酒盏:“怎么去了这么久,说什么了?”
“不过是看着她哭罢了。”
“那怎么不早点回来?”
“你不知道女人有多麻烦?”顾云听挑眉。
当然,她说得只是顾月轻那一类女人。
“不知道啊,”叶临潇一脸无辜,微笑,“我没碰上过麻烦的女人。”
虽然知道他这是变着法儿的夸自己,然而这一句顾云听却不怎么受用:“这话你说起来不觉得违心么?”
“嗯?”
“你没碰上过?那云王府后院那一大群都是死的不成?”
叶临潇:“……”
有一说一,就算是那些人,他也是真的没碰见过。毕竟他其实就只见了她们一面,还是那天在云王府门外,顾云听和谢薇兰僵持的那一回。他们云王府,莺莺燕燕是不少了,但是他根本就连哪只莺哪只燕都没分清楚过,名字都叫不熟,更别说是对上脸。
毕竟府里的事,所有决定都是顾云听做的。
——这么说起来,这府里的女孩子,到底是他的妾室,还是顾云听的妾室?
“这几日我无事在家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和我一起打木牌?”叶临潇忽然问。
“什么?”这话题转移得未免有些突兀?
顾云听有点儿茫然。
“为什么你宁远和那些女人一起玩,也不想和我玩?”不打牌也就算了,每次他一回去,顾云听就开始把木牌收起来。
他连主动提起的机会都没有。
明明以前在十三弦的时候,他们还一起掷过骰子要过筛盅!
“不是,你这一阵醋意,应该不是我的错觉?”顾云听不是特别能确定。
叶临潇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只是认真说起来,就不免觉得有些委屈。近来他们待在一起的时候,话越来越少,开口便是霆国如何、父皇母后如何,倒像是上司和下属之间的汇报与商议。
不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