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心了。”
接过萧以恒手里的汤碗,郑容夕羞红了一张脸,一边为萧以恒盛汤,一边道:“虽然是虎鞭汤,但是,皇上尝尝,绝对好喝。”
说着,郑容夕将手里的汤碗递给了萧以恒。
萧以恒尝过后,点了点头,确实不错。
“皇上今晚...”郑容夕试探着,略带期盼的说着,只是并没有将话说完而已。
将手中的汤碗放下后,萧以恒思虑了半晌道:“今晚,还有事,便不留宿了。”
闻言,郑容夕瞬间,原本期待的身姿,全部垮掉了。
但做皇后要知礼仪,晓大体,所以,即便是皇上不留宿,也不能表现的多么的不情愿。
遂,郑容夕只得撑起嘴角,莞尔一笑道:“好,那皇上莫要熬太晚,否则身子撑不住的。”
点点头,萧以恒道:“你也是,我来时看到你桌子上的佛经又多了一摞,没事便出去走走,若是心中有什么事情,即便是一味的读经书,也是没用的。”
说完,萧以恒便低头吃自己碗中的菜,再不说话了。
原本精心准备的一场饭局,就这样,以郑容夕最不愿意见到的场面,曹操的收尾了。
笑着将萧以恒送走后,一转过头,却只能在郑容夕的脸上看见满面的悲伤。
见自家主子面容如此憔悴,河洛急忙上前,扶住郑容夕。
“主子,您没事忙吧?”
闻言,郑容夕看向河洛,眼中和脸上都是难掩的忧伤:“河洛,你说本宫刚刚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对啊?是不是不应该阻止皇上封慕凌君为妃?”
“没有,娘娘您想的实在是太多了,娘娘刚才做的并没有什么不正确的地方。”河洛出言安慰道。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皇上才不肯留宿在我宫中的?”说着,郑容夕似是想起了什么一般,苦笑道“六年了,司徒雪那个贱人已经死了整整六年了,他为什么还是不肯释怀呢?”
说着,郑容夕甩开河洛扶着她的手臂道:“是,她是本宫杀的,可是,杀她究竟是为了什么?皇上自己不知道吗?我是为了他好啊!司徒家是要造反的啊!”
只是说着,郑容夕的眼泪便控制不住的滑落了下来。
“娘娘,皇上可能真的是因为有事情所以爱不在宫中留宿的,你看,皇上刚刚不还夸您的衣服好看来着吗?”
其实这话出口,连河洛自己也是有些面前,但是为了让郑容夕想开一些,河洛也只能强颜欢笑的劝慰着。
郑容夕闻言,点点头,强撑起一抹笑容:“是了,皇上刚刚还夸了我的衣裳好看,想来对我存的芥蒂并不大。”
就这样,郑容夕安慰着自己,回到了床榻上,半梦半醒着,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