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皱眉,慕凌君疑惑道:“如何小产?”
“似乎是有人在安胎药里下了毒,刚刚丽妃已经被皇上派去的人,带到了德妃宫中,想来应该是在怀疑丽妃吧。”一旁的蒹葭沉声道。
点点头,慕凌君道:“如此,十分正常丽妃嘴贴近德妃,出了事情自然是先找丽妃了。”
听到慕凌君的说法,无言点了点头。
似是想起来了什么,犹豫了半晌,无言道:“不过...奴婢却不见人去找齐贵人。”
闻言,慕凌君抬头看向无言。
站在无言身边的蒹葭点了点头,证实了无言的说法。
“那看来,这件事...德妃和皇上,是认定了是丽妃做的了?”慕凌君道。
犹豫了一下,最终,蒹葭还是点头道:“应该是的。”
“娘娘,咱们到底去不去看一看啊?”无言焦急道“奴婢刚刚看那六宫的嫔妃基本上,都去了。”
慕凌君沉默不语。
一旁的蒹葭见慕凌君如此,开口替慕凌君解释道:“娘娘现下去的话,着实不是时候,德妃刚经过丧子之痛,几乎与德妃同时怀有身孕的娘娘如果在场的话,对德妃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待德妃病愈,难保不会对娘娘步步紧逼。”
闻听此言,原本焦急的无言,瞬间便冷静了下来。
“蒹葭说的对,我不能让德妃威胁道我腹中的孩子。”说着,慕凌君抬起头看向无言和蒹葭,沉声道“熄灯,若是有人来找,就说本宫已经睡下了。”
闻言,无言和蒹葭都点了点头。
德妃宫中
皇后是所有妃子中,最先到达德妃宫中的。
一到了陈馨儿的宫中,郑容夕便立刻向陈馨儿寝室快步走去。
进到陈馨儿的寝室后,郑容夕扑鼻而来的,便是一股血腥的气息。
忍着这种味道,郑容夕上前故作焦急的看向萧以恒和德妃道:“皇上,德妃妹妹如今情况如何了?”
简章,萧以恒抬头看了眼郑容夕。
“孩子已经牵引出来了,只是,身体也受损了,需要静静的调养上几日。”
“怎么会小产呢?”郑容夕疑惑的看向陈馨儿。
而这些听在陈馨儿耳中,满是挑衅的意味,不过,陈馨儿现下心中想的只有如何处死丽妃,却是并没有理会郑容夕。
郑容夕见状,转过头来看向萧以恒。
萧以恒看了看陈馨儿,叹了口气,随后沉声道:“安胎药里被人下了毒。”
闻言,郑容夕故作吃惊道:“怎么会如此?没有叫煎药的婢女过来问问嘛?”
“德妃断定是丽妃干的,所以,现下只叫人去找了丽妃。”萧以恒道。
郑容夕摇了摇头,语重心长道:“皇上,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啊,还是要先将那煎药的婢女叫来一同审问,才更加的谨慎。”
闻听此言,萧以恒抬头看了郑容夕一眼,点点头:“皇后说的对,朕也是一时急昏了头。”
说着,萧以恒让珠儿去叫了煎药的小婢女过来。
看着一言不发的陈馨儿,郑容夕叹了一口气道:“妹妹怀胎着实不容你改下,听珠儿说,孕吐反应十分严重,所以,臣妾一下子便免了她这五个月的所有早晚安的请安,哪成想...哪成想,如此细心的呵护,到最后,竟然得到了如此这般的结果。”
陈馨儿知道郑容夕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但是郑容夕的话,却有很多是对的。
她为了这胎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没想到最后却得了这么个结果。
很快,煎药的小婢女便被带了过来。
那小婢女见皇上皇后和自家主子都在,不由的腿上一软,一进宫便跪在了地上。
“你便是给德妃煎药的婢女?”萧以恒沉声道。
那婢女闻言,颤抖着声音道:“是,皇上,德妃娘娘的药,一直是奴婢在煎,可是,皇上,娘娘小产确实跟奴婢没有关系啊,今日的药都是按照往日的药方煎的,并没有什么不同啊。”
“你说不是你害的,那你有什么证据吗?”萧以恒沉声问道。
闻言,那婢女抬起头看向萧以恒道:“皇上,奴婢若是想害娘娘的话,大可早些动手,没必要等到今日啊,再说,娘娘平日待奴婢们都是极好的,奴婢没理由害娘娘啊!”
“那你煎药的时候,可有谁去过你煎药的屋子?”郑容夕柔声问道。
那婢女被郑容夕问道后,思索了一会儿道:“奴婢煎药的时候,宫中的小慧去看过奴婢,但是她始终都没有靠进过煎药的沙煲。倒是...倒是丽妃娘今日特别反常,奴婢因着肚子痛便去了茅房,但是那时候茅房有人,奴婢便又赶了回来,便见到丽妃娘娘站在煎药的房门口,说是要给娘娘端药过去,还特意在那儿等着奴婢把药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