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郑容夕一愣，看向河洛的眼神也变了，有原本的简单的期待，变成了不可思议。
“你说的是楼小小？”
河洛点了点头。
“但是，楼小小从前是慕凌君的好友，怎么可能为我们所用。”说着，郑容夕看向地上，眼神中有些许的懊悔。
因她也不是没有针对过慕凌君。
闻言，河洛忍不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娘娘，我们做的事情也不过只有我们和慕凌君知道其中的含义，楼小小不过是一个从前和慕凌君关系好的人罢了，她知道的能有多少，况且正是因为她小，慕凌君才一直维护她，不让她为皇上侍寝的，更何况这种事，慕凌君更不可能让她知道了。”
闻言，郑容夕缓缓的点了点头。
“从前本宫倒是没注意过这个小妮子，现在看来，她还真是有大用处。”说着，郑容夕转头看向河洛道“你去将那个楼小小请过来，本宫要同她好好的谈谈。”
“因着楼答应已经及? ，郭海又十分担心皇上近来床榻之事，所以，今日楼答应已经被皇上宣召过去了。”河洛恭敬道。
“那便明日吧。”说着，郑容夕满意的将原本放置在桌子上的手，放回了手炉中。
楼小小是听话的，所以她的人生总是被人安排好的。
就像现在，她在宫中是因为她的父亲希望她在宫中。
而她侍寝，是因为郭海公公过来说，皇上希望她去侍寝。
而现在，她来到了皇后的寝宫，传说中的凤殿，是因为，皇后希望她过来。
她从没有想过反抗，所以从不曾反抗。
可是，郑容夕的一番话却让她忽然想要看看，若是凭着她自己的想法活，能活出什么样的人生来。
“慕凌君叫你不要侍寝，你便没有侍寝，一直到她离开，你才侍寝。”郑容夕看向楼小小的眼神中充满了关爱“你不觉得这件事其实并没有那么简单吗？”
看着郑容夕的眼神和语气，那是楼小小久违的感觉，那种感觉叫做关爱。
沉吟了半晌，楼小小道：“其实，凌君姐姐是为了我好，我还小。”
“可是，你知道皇上宠幸的重要性吧？”郑容夕表情忽然便的有些凝重。
楼小小知道，楼小小怎么会不知道：“可是凌君姐姐说过，若是太在意皇上的宠爱，到最后受伤的只会是自己。”
楼小小刚说道这里，就被郑容夕抢了话过去：“比如你凌君姐姐自己？”
闻言，楼小小低下了头，不肯说话。
郑容夕见状，知道楼小小这是对自己的话相信了，勾了勾唇，随后笑着道：“你看，你也看出来了吧，她既然都肯冒险，那便证明这件事，最终带来的好处是无穷的，所以她才会不让你做，怕你抢了她的风头。”
说着，郑容夕顿了顿顿，沉声道：“毕竟你比她年轻，她自然是怕你受宠的，容颜这种东西啊，是保存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