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子二十成年。杨桐于往惜十五岁成人礼上被她收为为随侍,虽然大她两岁,可依旧是个未成年的孩子。她又不愿强迫于他,以至于收入房中半年有余,他竟还是完璧。
杨桐终于有些定神,可仍旧是心有余悸,脸上尽是懊悔与担忧。
往惜看着她心上的人做出一副要哭又不敢哭的委委屈屈的表情,嘴角就忍不住的上扬,笑了出来。她张开双臂抱住那个还在微微啜泣的人,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哄着。
谁知,那人在她怀里哭得更欢了。
杨桐本来是快哭完了的,毕竟在主人这么温柔的责备下哭成那个样子实在是很没规矩。可是主人,她居然笑了,笑得那么温暖,她还将自己搂在怀里。就像是,无论发生什么事,只要主人原谅了自己,自己就依旧能被她放在心里宠着一样。他鼻头狠狠一酸,眼泪如泉一般涌了出来,再也止不住。这次,他哭得更加肆无忌惮了。
往惜也只是由着他哭,在他哭得换不上气时,轻轻拍拍他的背给他顺顺气,在他抬起头时递上手巾让他擤鼻涕。唉~自己明明就没把人怎么样,哭成这样,听见的还不得以为自己把人欺负惨了。她心里想着。
还好,在她就要蹲不住的时候,怀里的人终于是哭够了。
“哭够了?”她调笑着问到。
杨桐听她这么一问,不好意思起来,只得点点头呆呆的回答到“够了。”
往惜被他一本正经的回答逗的嗤的笑了出来。她这小哥哥估计是哭得太久,大脑缺氧,活生生给哭傻了。
她又逗他到“不再继续?我那里衣可能还是干的。”
“不了”杨桐主动离开了她的怀抱,规规矩矩的跪着。其实他哭着哭着心也就没有那么揪着了,他开始意识到自己这样做实在是太放肆,便渐渐收了眼泪,让自己安静下来,“桐儿请主人惩罚。”
“桐哥哥哭起来很是可爱,我不会因此责罚你的”往惜费力地站起身来,整了整衣服。右肩带着前胸湿了一大片,穿在身上不是很舒服,她把湿了的衣服脱下来搭在椅子的扶手上。
“桐儿是指,未向主人禀明密修课一事。”杨桐低下了不知是哭红的还是羞红的脸说到。
往惜搭好衣服转身回到他跟前,冷下了语调,说
“这件事情未有先例,所以教习们不会难为你。可做为妻主,我罚你自省三日,这三日你不必近身伺候。”
杨桐抬头看着往惜,好不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又泛了上来。不必近身,也就是说之后的三天,自己都不会见到她。
“妻主~”他顺着她的意思叫,他很想求她换个别的惩罚,可是他不能。这是主人定下的惩罚,自己岂能有所不满。他乖乖的磕了个头,说到“罪奴领罚。”
“以后,”往惜摸了摸他的头,吩咐到“在秀房里,要称呼我为教习。”
“是,教习,桐儿知道了。”
他的心立马松了一些。他早该想到,占有欲高到就连自己跌下马时不慎让人看见了一小节脚踝都要把自己按在腿上打得自己连声求饶,保证以后一定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他的主人,怎么可能会让别人来侵犯他的身子呢?
三日后,未时末,秀房中。
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桐儿被小猫挠了三日的心此时就像是浴了春雨沐了春风的小花苗一样,架不住这满满的生意与欢喜,狠不得立马就开成一朵花来。
脚步声!他欣喜的向身后略倾过头。
没人~
唉~怎么还不来~
这颗好不容易才长破土而出的小苗苗,迫不及待的想看到主人惊喜的神情。
“桐哥哥这么早就到了?这才未到申时。”往惜一步步慢慢的踱进秀房,午后的阳光透过天窗照在她的小哥哥头顶上,衬着他及腰的乌发和轻薄的白纱,在他身上蕴出了一圈许久不见的柔软的光晕,看得她久久不舍得移开目光。
那人正好回过头,柔柔的一笑,连眉梢和嘴角都弯出了迷人的弧度。
“您来了。”
她走到他跟前,抬手刮了刮他的鼻梁,又贪恋的抚摸着他的脸颊。
“我的小哥哥今天很不一样,看来这几天的寂寞没白忍受。”她转到身前,难掩喜色的望着他,如同望着一株终于肯长出花蕾的兰草。她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轻的印下一吻,然后就这么将人搂进怀里,手上轻轻的摩挲着他的长发。
“我的傻哥哥,相伴十年,岂止倾心…”
这一句话,就足矣让人湿了眼眶。桐儿回味着轻柔的吻,贪婪的感受着她的爱意,一动都不舍得动,只是抬起眼痴迷看着搂着他的女子。
“妻主~”
爱本来就不需要太多的言语,相爱的人,自然能体会到对方未言之意。
她低下头报以一笑,吻在眉间让他不自觉的闭上双眼,又用空出的手扯下他腰间三指宽的纯白缎带,将多余的部分握在手掌里,整根抽出,将其一头放进一直搂着他的头的手里。
往惜轻轻的直起身
', ' ')('子,看着他不住抖动的眼皮,和微微打颤的睫毛,爱怜得不得了,忍不住用指腹捋了过去,却没想到让怀里的人儿打了个冷战。她右手在他后背拍了拍以示安慰后,接过缎带的另一头,将那对不安的眼睛和一头乌黑的长发都束在了里面。阳光,白色的缎带,墨色的长发,笔直的鼻梁,艳红的唇……
“很好看…”她贴近他的耳朵,轻轻的说到。
那张好看的脸顿时就红了起来,粉得诱人的脸颊,更好看了。
“呵呵。”她浅浅一笑,双手顺着你的手臂牵起了他的手,将人拉进来,带着人走。
天窗开着,秀房里不算很暗。白缎也并不完全遮光,杨桐依稀能看见一个影子,但他并不知道主人要带自己去哪。只知道,站起身来的时候,腰间的衣物,散开了。
走动而带起的风不知廉耻的撩动着两翼轻纱。那件本来就若有似无的衣物敞开着,衣襟堪堪遮住胸前羞人的两点嫣红,可胸膛,肚脐,和往下更羞耻的地方,却再也守不住了。
还好主人牵的是两只手。他用手臂微微的压着衣襟,小小的挪着步子,尽力的藏起属于主人的景色。
往惜看着还妄想遮挡住什么的傻哥哥,笑得更欢了。她回身一步将人拉进怀里,手掌恶意的撩开衣服直接贴着他的身子用力搂住他的腰,让人不得不贴到自己身上。她圈住受惊的企图挣开自己的小人儿,哑着声说到“还躲什么,你身上有哪儿是我没见过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