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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黯淡,夜幕将临。
柏杨抬头扫了一眼透着昏黄的木窗,将手从少年嘴中抽出,拉长的银丝连着舌尖,再被轻松扯断。
没有了阻挡,少年的喘息声变得格外清晰,在安静的房间里竟显得突兀,他眼神透着痴恋,仿佛发了情的野猫。
“……嗯唔……要……我要……”
滑嫩舌尖像是失去弹性再也缩不回嘴中,湿漉漉挂在唇外,勾引男人再次欺负上去。
“……咳,该封窗了。”窗外的人并未离开。
柏杨挑眉,神情透着一丝危险,“你在外面站多久了?”
一阵沉默后,那人才开口。
“……一直都在。”
果然,柏杨嗤笑一声,抬脚向窗边走去,推开里面那层薄木窗,外面的人映入眼帘。
男人黝黑的皮肤透着不明显的红,下身的裤子早已不翼而飞,健壮的两腿微微分开,那根粗长的黑屌正被他抓在手中快速撸动。
见偷窥被发现,他倒没有惊慌,只是再次扬起那抹微笑,嗓音沙哑:“他太诱人了,我忍不住。”
床上的少年还在不知餍足地呻吟,完全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
“可以借我玩一天吗?”
男人的嗓音太过沙哑,他已经紧紧盯住了被捆缚的少年。鲜绿的长发,嫩白的肌肤,腿间的细缝漫出亮莹莹的淫水,随着摩擦传来黏腻的响声。
突然他闷哼一声,急促喘息,一股强劲的白浊从龟头喷射而出,尽数洒在窗框上。
“哈……真想插进骚穴里,干死他……”
男人结实的躯体肌肉颤动,眼里闪着如狼似虎的光。
“啧,给老子滚远。”
柏杨斜着眼看他,伸手将外面那层格外厚重的木窗关上,末了还不忘嘲讽一句:“那只蠢狐狸不够你操?”
“……”
不够……当然不够。
柏杨弯腰拾起地上的木板,拿过一旁的铁锤,将那些厚木板尽数钉在窗子上。
他们一直都是这样防范夜里的野兽。
每到夜半三更,外面就会有一群嚎叫的形似野狼的怪物来袭,它们食人肉,喝人血,凶残无比。
这里原是一片繁盛的村庄,但随着野狼的入侵,许多人都丧了命,只余下零星几个强壮的男性,他们强悍到可以与野狼徒手相搏。
但由于雌性缺失,他们高涨的欲望难以疏解,直到在森林深处发现了妖精。这些妖精雄性和双性兼备,正好缓解了男人们旺盛的性欲。
但要找到一个优秀耐操的妖精很难,如若没有找到下一只,他们很大概率是不会对自己现有的妖精下狠劲去操弄,而且年幼的妖精往往不通人语,身娇体弱,很容易被粗暴的男人没轻没重地操死。
但今晚,被勾起欲望的柯石却不一样了,他已经忍耐不住了。
神情恍惚归了家,点灯将昏暗的房屋照亮,墙边蜷缩了一个蔫答答的狐狸少年,他常年被男人锁在屋内,火红的发色已经失去光泽,看着灰扑扑的。
听到脚步声,少年害怕地瑟缩,脖颈被铁链锁住,已经磨出了一圈刺眼的红痕。
少年扬起清秀的脸颊,生理性的泪水漫出眼眶。
“骚宝贝……叫一声听听……”
男人将自己重新变硬的阴茎抵在少年脸颊上,坚硬流水的龟头随着他轻微的晃腰不断顶戳在少年侧脸。
小狐狸呜呜咽咽,用男人教给自己的话艰涩地淫叫:“呜主人……主人来插骚货的浪逼……骚狐狸的肉逼好痒好痒……”
少年咬字的音调不准,听起来有些怪异。
“果然……差远了……”
柯石喃喃自语,脑中全是瓷白少年诱人的呻吟,甚至连那生气的语气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喉结滚动,咽了一口唾沫,垂眼盯向身下的狐狸。
经过他连日的调教,年幼的狐狸可以进行简单的沟通,但在他看来,总是缺了点什么,他思虑无果,便使劲折磨少年,看他崩溃哭泣,心中的郁结才消散一些。
抬脚踢了踢骚狐狸肿胀的艳逼,柯石将脚趾塞进里面,大幅度搅弄,嗓音粗涩:“流水了吗?”
“……呜噫……回主人,流、流水了的……”
少年咬唇哭泣,纤瘦的躯体不停颤动,那作乱的脚趾又粗又硬,还带着凸起的厚茧,丝毫不留情面踩进娇嫩的雌穴,昨夜被操干到不能合拢的花穴唇瓣大张,被男人的脚趾夹紧使劲往外拉扯。
“……呜……主人……主人……好痛……”
那根铁链响了一声,少年痛得身体发抖,惊慌无措叫着主人。
“呵……”柯石嗤笑一声,伸手按住少年的头,命令道:“跪好,自己把屁眼掰开。”
少年连忙擦了眼泪,双膝跪地,肩膀抵在冰凉的地板,高高翘起的臀瓣紫红一片,细瘦的手指用力掰开后穴,甚至能看见里面红艳蠕动的肠肉。
“求主人……插骚
', ' ')('货的屁眼……”
男人直接伸进去四根粗粝的手指,不断向里抠挖,被撑到极致的肉壁紧紧挤压他的指节。
“呜、……主人、主人……”
少年腰肢胡乱扭动,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整个屁股都麻了。
柯石索性将手掌伸进最里面,一阵摸索后,捉住一块光滑的凸起狠狠转拧。
“——呃啊啊啊——主人!”
少年尖声叫道,前面的小阴茎直接喷出一股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水声和弥漫的尿骚味充斥整个房间,那截细腰猛地弹起又塌下,菊穴急剧收缩。
男人却还不放过他,甚至更加过分地将整个拳头都塞了进去。
“噫啊!——太大了……主人……”
粗大的拳头激烈进出,可怜的菊穴被操干的淫水四溅,肠肉紧裹着男人的手腕,不断被拉出塞进,进去时屈起的指关节狠狠打在里面尚且红肿的前列腺,尖锐的快感不要命般袭来。
少年嘴里胡乱叫喊着,双眼翻白,尖细的嗓音淫乱高昂,整个身子剧烈地前后晃动,两瓣松软的臀肉甚至随着大幅度抽出的动作拍打在男人手腕,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主人不要……骚屁眼要坏了啊!……”
男人带着变态的笑容,原本硬朗的面容突然间阴邪无比,他像骑马一样,大开大合地用整只拳头操干少年的屁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高高扬起抽在少年早已青紫软烂的臀肉上。
“操死你……操死你……骚货!老子玩死你!”男人喘着粗气骂道。
“呜呜啊啊啊、不不——!!!”
失智尖叫的少年不知道,此刻男人眼中已将他想象成白净温软的绿发少年。他要是能将那个纯情的宝贝掳回家,绝对要狠狠地玩弄一番,屁眼,骚逼,奶子,一样也不会放过。
心中的想法愈加狂热,他狞笑一声,突地顿住手,下一刻,本来深藏在体内的肠肉被男人残忍地从屁眼中拉出,那一截红肿且不断分泌淫水的宛如套子的肠肉被男人用一根细绳栓住,让它不能自主收缩回去。
“……不、不要……呜……肠子要被玩坏了……”
少年无助哭泣,浑身无力趴伏在地。
柯石攥住那根锁链,逼迫少年重新趴好,沾满淫液的右手握住那段还冒着热气的肠子,格外滑腻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心情愉悦地将那敏感娇嫩的肠肉握在手中变着形状地揉搓狠掐。
“呃啊不、……不要——……!!”
突然,少年高高翘起的臀瓣晃着肉波一阵颤栗,那截裸露出体外的肠管被一阵激烈的水流从里到外不停地冲击。
宛如撒尿的水声不绝于耳。
“呵——这么快就喷了。”
男人从肠道外伸进一根手指,在刚刚高潮过的,正不停颤抖的敏感内壁上迅速骚刮刺激。
“噫啊——不要——!!!”
少年腰肢猛烈弹动,一股更大更激烈的水流源源不断从深处喷出,宛如大开的水龙头,尖叫着被迫送上了绝顶高潮。
“不啊啊啊啊!!!”
彻底被玩坏的少年脸色潮红,一脸失神地瘫软在地,身下全是刚刚喷溅出的淫水尿液,此时还正冒着热气。
他眼球翻白,身体时不时就会颤抖,那截被绑住的肠肉可怜地蠕动收缩,却始终缩不回屁眼里。
这一夜格外漫长,少年被男人玩得双目无神,神情空白,下身的小肉棒高高肿起,甚至连排泄都会带起一阵又痛又爽的快感,屁股又红又肿,菊穴外翻,随着呼吸翕张,当少年紧张时,它便像一朵被挤压的肉花哆嗦颤栗地分泌淫水,像是在外面刷了一层油。
他的雌穴倒是被短暂地放过了,但因为之前已经被男人恶劣玩弄了几番,此刻正唇瓣大开,滋滋冒着淫水。
那两瓣小花唇像是失了弹性,松松垮垮贴附着红肿的大阴唇,中间糜艳的缝隙也不时吐露淫水,像是从鱼唇里吐出的泡泡。
上方只比米粒大些的阴蒂,被残忍剥开了用作保护的外皮,幼嫩红艳的肉粒经过反复拉扯和搓拧已经失去了圆润的形状,现在反而像一根不规则的粗短长条,软趴趴耷拉在不能合拢的肉穴前。
此刻,天光大亮。
“……嗯……”
躲在被窝里的少年轻声呻吟,浓长鲜绿的眼睫紧闭,脸蛋被热气蒸得通红,他还沉浸在睡梦中没有苏醒。
肩宽背阔的男人大手一捞,将少年光滑的后背紧紧贴向自己的胸肌,手掌来回抚摸怀中人滑嫩的胸脯,将那层白软的胸肌聚拢揉搓,指腹时不时就会擦过那两粒格外红肿的乳尖。
粗硕大屌挤进紧闭的腿缝,轻微摆腰磨蹭,将那一片嫩肉磨得通红,而发硬翘起的龟头时不时就戳进少年雌穴中,惹得睡梦中的人不断轻吟。
其实他昨夜并没有对少年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用尖牙将少年的乳头磨得食髓知味,嘴里哭唧唧哼着不要,却不断挺起胸脯将自己的乳尖往男人口中最深处送去。
', ' ')('他便含笑将少年的乳头连同乳晕深深吸进嘴中,用充满颗粒的粗涩舌苔重重刮蹭挑逗那颗嫩尖,牙齿也配合地咬住整只乳头往外拉扯,没几下就将少年玩弄的尖叫泄身。
透明的淫水从雌穴一泄如注,当时少年身上的绳子已被解开,正分开腿跨坐在男人肌肉紧实的腹部,那骚水就哗哗淌了男人一身。最后怎么睡去的也不知道,像是舒爽的身子经历了太多次高潮,非要休息了不可。
男人将唇贴着少年细白的脖颈,闭眼轻柔地舔吻。
他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一时想将少年狠狠玩坏扔掉,另一时又于心不忍。
他们这些人是残忍到不近人情的,以前被玩坏的妖精不知凡几,但恩惠的大自然总会产出新的来供他们消遣,但对现在的男人而言,不过就是又将调教重新上演一番。
他早已乏味了,却恰巧遇见少年,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大手掀开被子,柏杨站在床边,紧盯着他故意露出的在深色棉被衬托下属于少年的白嫩臀肉,喉结滚动,粗哑地喘息,右手握着那根巨屌飞速撸动。
青筋鼓胀的手臂动作极快,却也足足来回了几百次才终于射出,又多又灼热的浓精尽数喷在了少年臀缝,将那粉色的菊穴层层叠叠地覆盖,还有很多洒在了鲜绿的发丝中。
被烫得瑟缩的白花花的臀肉霎时变得淫靡勾人起来,就是缺了抹艳色,柏杨错开视线,他怕自己忍不住对着少年的屁股掌锢,直将那俏生生的臀瓣抽打成鲜嫩多汁的烂熟水蜜桃,还很有可能控制不住在上面烙下几排牙印,最终再将自己晨起的尿液一滴不剩地尿进少年的穴里,让他哭唧唧含一整天,直至整个人被尿味腌渍,透出可怜的骚气。
只是这么一想,男人身下的肉棒又立刻硬了起来,他略微皱眉,耐着性子穿好衣服。
他当然会在少年身上将自己的想法一一实现,但却不是现在。
太阳已经升起,该干正事了,毕竟昨日一整天算是什么也没干,除过玩弄少年。
男人进到厨房简单做了早饭,自己食过后就将余下的温在锅里,虽然少年很可能并不会食用。
背起门后的大刀,男人踏着晨露出了门。
柏杨前脚刚走,隔壁木门“嘎吱”一声就开了。
面无表情的人站在门口盯着男人离开的方向,他像蛇一样阴冷黏腻的视线转向少年所在的卧房木窗。
那个乖宝贝一定是被男人操得双腿大张,一脸失神地昏了过去吧,他心想。虽然很可惜他不是法地拨弄着那两坨艳红滚烫的软肉。
真漂亮,就该是这样……
“砰——”
突如其来的巨大异响打断了柯石脑中愉悦的幻想,像是意识到什么,他脖颈格外僵硬地转过了头,只见门口那道刺眼的阳光下站着两个人。
柏杨和……狐狸。
浑身赤裸的少年面色苍白被男人牵着脖颈上的锁链带着向前走,瘦削单薄的身体红痕遍布,像是被用什么极其粗糙的东西狠狠擦过,而处在重灾区的可怜乳尖几乎要破皮。
柏杨扫了一眼无力趴在床上哭泣的少年,眉梢轻挑,脸上竟然带着笑,用力将手中的狐狸少年向前带着摔了个踉跄,转而对柯石道:“我没把他扔进狼堆里都算好的,或者说我刚才应该小声一些,将你从背后悄无声息地割头?”
柯石面色发青紧抿着嘴没回话,他没想到柏杨竟然在骗他,这是个圈套……看来这个少年还真是不一样,以往男人对手下的人从没有占有欲,甚至就神色淡然站在一旁,看着他的宠物被别人压在身下狠操。
良久,柯石才抖着唇瓣,嗓音沙哑问道:“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
轻飘飘反问后,男人像是拉了一条狗似的拽着手中的少年,走到床边,眉眼低垂,柔声叫道:“小妖精?”
床上闷声闷气半天都没有反应的少年终于抬头,原本就因哭泣而艳红的脸颊由于长时间埋在被子里,此刻已经潮红一片。
挂着泪珠的眼睫我见犹怜,艳红的唇瓣被紧紧咬住,像是遭受了天大的委屈,脸上惹人遐想的痕迹都是他无声的控诉。
少年也不说话,眼前莫名多出的两人似是让他十分戒备,可怜兮兮的目光求救般望向柏杨。
“呵……”男人没忍住笑出声,看来又要让小妖精失望了,他可没打算“救”他,他只想欺负他。
心情颇好地偏过头,柏杨扫了一眼柯石,示意对方可以滚了。
柯石本想将自己的狐狸带回家,但男人的身体一点都没动,显然是没打算将狐狸还给他。
“……你什么意思?”
“你说呢,玩了我的人,就该付报酬。”
柏杨挑眉直视对方,持续几秒后,败下阵来的男人转身不情愿地出了门。
视线转回呆愣的绿发少年,柏杨将手中的铁链扔在地上,一把将床上的少年捞进自己怀里,甫一接触,少年就面色痛苦缩成一团,坐在男人怀里的姿势让他的臀肉被自身重力紧紧压
', ' ')('迫,尖锐的痛感传来。
少年扬头,纤细十指扣住男人宽厚的肩膀,努力将屁股抬高,减少与男人大腿的接触面积。
湿意蔓延的泪眼刚和男人对视上,下一刻,那双火热的大掌便握住那两瓣绵软可怜的臀肉狠狠揉搓,甚至比之前抽他板子的人手劲还要大,直将少年揉得失声哭叫,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
“呜呜……你坏!——坏人!——”
本来被陌生男人压在床上肆无忌惮地抽屁股,已经让少年濒临崩溃了,而归家的男人不仅没有安慰他,反而比对方更过分地玩弄自己,怎么能这样!
又气又疼的人当即狠狠向男人脖颈咬去,在伸出的尖牙就要碰上皮肤时,却突然惊叫一声,仰着脖颈双目失神地瘫软下去。
原是男人的中指伸进了少年雌穴正在搅动,或许少年自己并没有意识到,即使被狠狠抽了臀肉,下身的小穴仍不怕疼痛地分泌淫水,此刻湿湿滑滑,很轻易就被指节抵开了。
“呜啊……不……不要……”
那伸进去的半根指节随意滑动,沿着轻轻吮吸的肉壁逐步向深处逼近,格外明显的异物感让少年不知所措,慌乱茫然地连连摇头,一头垂下的碧发扫到肿胀的臀尖,又带给他过电般的酥麻。
这下少年是彻底不知该如何抵挡了,从未被开发过的身体竟是意想不到的敏感,微小却细密的刺激不断从身下传来,少年颤着身体哭成了泪人。
“舒服吗?”
男人吻掉少年的泪珠,舌尖抵着牙齿细细品味了一番,一股嫩叶的味道在舌尖绽开。
另一只大手沿着少年腰背再次挪到了臀肉上,轻柔缓慢地揉捏,不同于之前的浓烈痛感,现在是一股升腾而起的快意占据了少年的思维,屁股被揉得好舒服……
力气尽失的少年软成了一滩水,鼻间发出细微的喘息,睁着没有焦点的眸子随着男人的手指扭动腰肢。
见少年进入状态,柏杨深棕色的瞳孔溢出一抹笑,片刻后和站在一旁的狐狸对视。
狐狸少年看着情动的绿发少年被指奸,下身早就发了大水,此刻正难耐地并拢双腿摩擦腿间饥渴收缩的骚穴。
被男人充满压迫性的视线一盯,翘起的小肉棒就颤抖着吐露出一些稀水。
他多希望此刻坐在男人怀中的人是自己,骚穴被粗糙火热的手指狠狠抽插,自己爽得淫叫连连……
“过来。”
回过神的狐狸少年姿势别扭地走到男人面前,晕红着脸,被润湿的眸子期待地看向男人。
柏杨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看着他,漫不经心道:“坐地上,腿张开。”
狐狸少年立马自觉摆好了姿势,双腿大开,被奸熟的肉穴已经合不拢了,小阴唇向两侧大大张开,中间的肉穴随呼吸翕张,慢慢将淫水挤出。
柏杨没什么兴致看被玩烂了的穴,只偏头吻了吻少年的侧脸,将手指抽出,紧致的穴肉并不愿意男人的手指离开,一路连推带阻,却还是没能留住。
少年不满足地哼哼,仰头胡乱蹭着男人的胸口,委屈地快要哭出来了。
柏杨拉过床上的棉被,垫在少年身下,笑道:“想要就自己动,给你找了老师。”
男人看向地上的狐狸,狐狸少年很快就反应过来,将原本就大张的腿开得更大,几乎成了平角,骚穴中的艳肉一阵蠕动,少年细瘦的手指抚上那口张开的穴。
慢慢稳住呼吸后,他摆出骚媚的表情看向床上懵懂的少年,此刻少年的腿分开了些,从下面还能看见红艳的臀肉被压成薄薄一层,腿间漂亮的雌穴粉白,晶莹淫水从细小的缝隙中流出,滴在被子上连出一根银丝。
“用手指扒开小阴唇……最上面的凸起是骚阴蒂……只要用手指捏住重重研磨……就会爽得喷水……啊……就像这样……呜!”
一股淫水从大开的骚穴喷出,狐狸少年爽得浑身颤栗,忍不住将手指插进刚刚高潮的骚穴里,用力抽插,“嗯啊……这……这是骚逼……喷水后插进去……嗯啊……将手指全插进去……骚逼会咬得很紧……用力插就会爽上天……呜嗯啊啊……”
细瘦的手指将那松软的穴肉撑开,一连插进去了四根,整只手掌都在快速进出,只见得淫水四溅,外面两瓣阴唇随着他的动作胡乱翻飞,少年脖颈高昂,双眼翻白,甚至有口水顺着他的嘴角滴落。
嗯嗯啊啊的呻吟声不绝于耳,床上的少年不禁听红了脸,他低头看向自己的雌穴,粉白的大阴唇包裹着雌穴,此刻微微开了一条小缝,他顺着摸进去,滑腻的黏液沾上指尖,少年轻轻将大阴唇掰开,里面两瓣小阴唇就在空气中瑟瑟发颤,微细的快感渐渐漫出。
少年颤颤巍巍咬着唇将小阴唇也剥开了,果然在上方看见了那颗圆润的凸起,还未摸上去,格外清晰的记忆就袭上他的脑海,那种过电般的触感……少年下意识抬头看向坐在一旁的男人,碧眸里水光盈盈。
柏杨全程都在盯着少年,此刻哑声失笑,裤裆处本就被硬起的肉棒顶出的鼓包瞬间更大了,他
', ' ')('几乎要控制不住将少年按在身下狂肏了,“小妖精,别勾引我了。”
少年咬唇,这话他听懂了,安静垂下头重新看向自己下体,长发就散落在他腿侧,带起一抹痒意。等撑着穴口的手指都发酸了,他终于下定决心用手指捏住那个小阴蒂……
“呜啊……!”
一经触碰少年的腿根就是一颤,白软的肚皮急促起伏,很明显的快感,他的指尖几乎离不开了,不由自主按压揉搓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袭遍全身。
身下的淫水越流越多,少年不住摇头,漫出眼眶的泪水顺着四散的力道流了满脸,亮闪闪反着光,抑制不住的喘息声响起。
卧房中,两种截然不同的淫叫此起彼伏,一个放荡,另一个羞涩。
而柏杨的眼里,耳里,只有那道羞涩的娇喘。
太刺激了……
少年忍不住哭泣,浑身发抖,指尖下的阴蒂嫩红一片,被柔软纤细的指腹反复拨弄,已经圆滚滚肿胀起来。
“哈啊……呜嗯——!”
之前被男人中指插过的花穴深处正紧紧收缩颤栗,随之喷出一小股清亮的液体,从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直直溅到地上少年大张着呻吟的嘴里。
狐狸少年的淫叫顿了一瞬,迷迷糊糊寻着清甜的味道爬到床边,期间双腿保持分开的姿势,滚烫的骚穴重重摩擦过木制的粗糙地板,硕大变形的阴蒂全程被向后拉扯碾压,骚逼当即抽搐喷水,留下一串水痕,像是蜗牛爬行后的银线。
“嗯啊啊……好爽……骚逼好爽……又喷了……”
万分艰难爬到了床边,狐狸少年从强烈的快感中努力回神,那双手伸向少年白嫩的双腿,泄过身的绿发少年浑身发软,漂亮的眉眼泛着艳色,此刻正颤抖着移开自己的手,暴露出红艳的阴蒂。
那圆嘟嘟的东西可爱得紧,狐狸少年痴迷盯着,突然伸长脖颈用嘴嘬住那颗小圆粒。
“呃啊——不要——!!”
小肉粒脱去外衣,被坚硬的牙齿重重研磨,火热的舌尖还在里面挑逗舔舐,绿发少年尖叫着合拢自己的双腿,大颗的眼泪源源不断地滑落,直哭着想将腿间的脑袋挤走。
可他腿锁得越紧,狐狸少年咬得愈发过分,撅着嘴重重吮吸拉扯,让那再敏感不过的肉粒备受煎熬,花穴不间断地剧烈收缩,瞬间就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狐狸少年张大嘴尽数接住,咕嘟咕嘟咽进肚子里。舔舐过嘴唇就又去咬那可怜的已经肿大的阴蒂,灼热的呼吸顺着少年微启的穴缝直往里钻,绿发少年大脑空白,快感要将他逼疯了。
“不要了……停下……”
少年摇头哭泣,伸手使劲推拒面前的脑袋,却没想到对方正好咬着他的阴蒂,只见那小肉粒越拉越长,本来艳红的颜色随着越绷越紧渐渐变成了淡粉。
“啊啊啊——不要——!!!”
少年像条被扔上岸的急剧缺水的鱼儿,眼泪喷涌,身体发抖,下身的肉穴急剧收缩,他甚至感觉腿间所有的肉都在一鼓一鼓地快速跳动,一切都失去了他的控制。
只见阴蒂下方的雌性尿道口一阵蠕动,下一刻就有一股水流冲击而出,直直射进身下人口中。
“呃啊啊——!!!”
有什么东西喷出去了,绿发少年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脑中闪过大片白光,濒死般仰着脖颈急促喘息,翘起的小阴茎随着肚皮起伏不断摇晃。
狐狸少年咂巴着嘴将少年的初尿咽了下去,就眯着眼又靠近了,松软的阴蒂渐渐回缩,被舌头卷着在口腔里肆意旋转飞舞,他那头干燥的红发渐渐变得顺滑,像是得到了滋润,不过此刻他并没有意识到,只觉得绿发少年骚逼里的骚水和意外喷出的尿液竟如此清甜可口,让他忍不住榨取,再榨取。
“呜呜……”
少年仰躺在床上,脑中一片空白,那双湿润红肿的绿眸难受地眯起,尖利牙齿咬住自己的手背,企图用疼痛冲击快感。
不过倒也不用着急,他很快就会体会到真正的疼。
柏杨一言不发,紧盯面前的一切,随手搓了一把涨大的阴茎,就弯腰拾起地上的锁链,将一脸茫然的狐狸少年拉到门外,“砰”一声关了门就折返回床边。
少年此刻像一滩融化的棉花糖,浑身都泛着甜,引诱人将他全身的皮肤细细舔过,将他身上的每一滴水都喝干饮净。
男人褪了裤子,硕大的阴茎瞬间弹出,他靠近少年,粗糙火热的大掌将还未反应过来的人压着双腿掰开,让他撅起屁股将流水红肿的花穴对着天花板。
“呜嗯……”
少年不舒服地蹙眉,他的腰被弯折下压,还未软下去的小阴茎直直抵在自己的肚皮上,又疼又爽。
他还不明白男人为什么要把他摆成这样的姿势,就像他从未见过那根东西竟然是用来插自己花穴的。
滚烫坚硬的龟头一贴上花穴口,少年就颤着身子发抖,眼神都清明不少。
他竭力抬头看向自己的下体,只见红艳的穴口蠕动收缩,
', ' ')('浅浅含住男人硕大的龟头吮吸。
他瞬间呆住了,联想到男人的中指曾经插进过里面,还有狐狸少年进出的手掌……不,不行,那么大的东西根本进不去的,只是一根手指就已经很涨了……
少年被自己的想象吓得不行,着急撑起身去推开男人,奈何对方像块铁一样沉,少年急得浑身出汗也没能将对方挪动哪怕一丝一毫。
柏杨垂头看着少年微不足道的挣扎,脸上笑意弥漫,不过更多的是一种风雨欲来的宁静,火气上头的人都没有理智可言。
粗糙灼热的大掌攥住少年大腿根,在对方越来越惊恐的视线里,迅猛挺腰,一杆入洞。
“不啊啊啊——!!”
下身像是被撕裂一般,那根青筋盘绕的巨根就这样破开层层媚肉的阻拦进到深处,一举戳到那团代表子宫的软肉,整个雌穴剧烈收缩,就像是被放到油锅上即将烹饪的嫩肉,抽搐着疯狂分泌液体。
“好痛……呜哼……不要……不要插……”
前端的小阴茎瞬间软了下来,变成一团软肉耷拉着。
柏杨眯眼感受身下紧致的穴肉,弹力很强,卖力蠕动的嫩肉使劲要将他这个外来者推出,紧紧压迫着龟头。脑中寂然良久的暴戾因子开始细细密密颤抖起来。
男人深呼一口气,决定顺从。
下一刻,激烈耸动的腰没有一丝缓冲带着巨根在少年身体里抽插起来,似是因为本体是植物的原因,少年的水格外的多,简直像撒尿一般,从被紧紧堵住的肉穴中激射而出。
“呜啊!……不要!……出去!……”
令人羞耻的淫靡水声和少年的哭叫混成一团,更是加剧了男人的暴戾。
深邃的眉眼紧盯着少年泪流满面的脸颊,每次挺腰都重重撞在那团软肉上,少年的身子就会跟着一颤,速度越快,力道越大,少年反应就会越激烈。
真想将他玩坏,就像以往的那些,连腿都不能合拢,每天掰着骚逼求他操,要他将精液和尿液全都射进去,再被烫得双眼翻白,浑身抽搐,只知道被肏,别的什么也没有。
真想这样做……
越来越狂热的念头裹挟着男人的思维,身下的力道不禁加大,紧致的穴肉完完全全就像长在男人的巨根上,少年分泌再多的水也不能润滑两者之间的摩擦,阴道的肉被带着捅进捅出,出去时碰到冷空气的媚肉只会绞紧收缩,更是依附在男人肉棒上剥离不下。
“啊啊!……停下、停下……要坏了呜呜……”
从出生就待在身体里的东西被翻出体外的感觉十分可怕,少年痛苦地撑起上身,两只细瘦白皙的手紧紧抓在男人后背,抠出了道道血痕。
不过也因为腰腹卷起的姿势,身下的软肉顶着龟头的力道更大了,直接刺激得男人掐着他的脖颈狂肏。
“嗬啊……”
突如其来的窒息让少年憋红了脸,绿意盎然的眸子涌出痛苦的泪水,身上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但半分都挪动不了的人只能苦苦挣扎,尖利的贝齿将红唇咬得破皮流血,属于血液的腥气在舌尖绽开。
少年越痛苦,越挣扎,身上的男人就越兴奋,越癫狂。
那两颗饱满的囊袋重重拍在少年的花穴和后穴的交界处,几次甚至就拍在之前被抽肿的菊穴口,发出激烈声响。
被龟头接连不断狠厉撞击的宫口终于无可奈何开了一条小缝,男人当即挺腰强硬地插入那片软热的孕育新生命的禁地。
“唔唔!!……”
说不出话的少年双眸大睁,绝望的泪水淹没了视线。
男人就这样一路畅通地从阴道插到子宫口,插到少年由挣扎变成麻木,才终于缓缓挺腰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抵着娇软的嫩肉射了出来。
“……呃!……呃呃……”
本来麻木的人却还是控制不住身体激烈地发起了抖,好烫……里面的软肉要被烫坏了……
但射完的男人却还没打算离开,他俯身低头舔过少年的眼泪,最终慢慢挪到了红艳的唇瓣上,少年因缺氧而大张的嘴被他乘虚而入,勾着那根无力的舌翻搅。
少年眼睫乱颤,他以为男人终于正常了,迫不及待扬起胳膊环住对方脖颈,小心翼翼地服软,他好害怕,男人一次也没有顾忌过他的感受,变得好陌生……
“呵……”柏杨笑了。
下一瞬,激烈滚烫的水柱打在少年早已被填满的子宫里,源源不断,没有尽头……
白软可爱的肚皮肉眼可见地鼓起,越来越大,越来越涨……
“呃啊!……呜呜不要了……要破了……”
少年胳膊搂住男人脖颈的动作就像是在自投罗网,让男人能更好地侵犯他,甚至将精液尿液全都灌进干净的子宫里,将他的肚子撑得宛如孕妇。
柏杨直起身,含笑看着那鼓起的小肚子,伸手在上面肆意按压。
“不……!!”
宛如失禁的可怕感觉袭来,少年又痛又难受,男
', ' ')('人的鸡巴还堵在穴里,一滴都漏不出去。
要涨死了……
又是一个没有尽头的黑夜,少年被插了一晚上,无尽的精液将他肚子越灌越大,直像临盆的妇人,鼓起的肚子在他单薄的身体上格外突兀,透着勾人欺侮的骚气。
肚子越大,尿意越明显,那可怜的雌性尿口都不知喷了多少次,高高肿成一个小包,被男人用指甲掐玩后越肿越大,简直就像长了第二个阴蒂。
清晨,阳光破窗而入。
已经被卸下的窗板堆在地上,空气中的浮尘被阳光照成金色的小颗粒,随着气流缓慢漂浮。
一路畅通无阻照到床上的阳光好似因为发现了上面不得了的事物而颤了颤。
只见一个肚子宛如足月孕妇的少年痛苦地蜷缩在床上,手腕被高高绑在床头,双腿大张,露出中间发肿油亮的嫩逼。
此刻那个可怜的肿逼正被一个巨大的深棕色的像软木塞子一样的东西堵住,直将穴口撑成一个苍白的巨大圆形。
想必这个大木塞不仅粗,还足够长,只见少年原本平坦的小腹中间却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圆柱形的隆起。
隆起的长度一直延伸到那高高鼓起的孕肚,所以这根东西一定插进了宫口吧,说不定连子宫也被整个贯穿了呢。
少年一直在呜呜叫着,嘴巴被一块布塞住了,隐约还能看到嘴角有不明来路的白色干涸固体。
那束阳光想不通,怎么看着如此美丽漂亮的男孩会显露出这样淫荡的姿态呢,大张着腿露出快要被撑爆的骚逼,是在勾引人继续插进去吗?
可是已经塞不下了啊,如若将那根东西拔出来的话,阴道里的肉也会被带着翻出来吧,说不定就连子宫也能被拉出来呢!
而且肚子这么鼓却始终没有胎动,那么里面一定不是真正的胎儿,而是昨夜男人射进去的精尿吧,阳光见了太多这样的事情,毕竟白日宣淫的人可着实不少呢。
所以不仅子宫和阴道会被翻出来,就连那些堆积如山的肮脏腥臭的东西也会跟着流出来,不对,应该是喷出来,毕竟少年的逼已经肿成这样了,收缩的媚肉会挤着里面的东西不让出来,但终究阻止不了,所以那些液体就会像喷泉一样高高射起。
哇,那一定格外壮观吧。
会不会喷得满床都是呢,毕竟肚子里容纳的份量可不少,除了少年身下遮挡的部分,应该全都会湿掉吧。
那这样的话,少年的身上,脸上,铺了满床的绿发上,都会被黄白相间的粘稠液体尽数覆盖吧,就连漂亮的眼睫,湿红的眼尾,白皙的耳孔也难逃一劫呢。
那岂不是少年身上所有有孔的地方都会被填满?哦,除过身下的两个。
哇,那鼻孔被堵住的话少年就不能呼吸了啊,就算及时拿掉嘴巴里的黑布,那些液体也还是会掉进少年张大喘息的嘴里,如果少年反应够快的话,及时咽掉也不是不行。
可在身体里待了一夜的东西,应该早就不新鲜了吧,何况还有尿液,哇,臭不可闻呢,这样也能咽得下去吗?
真是厉害啊,看来少年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呢。
那束阳光一直照在少年身上,直将他薄薄的皮肤晒得滚烫发红,尤其是中间大张的腿根和肿逼,感觉要被烫伤了似的,让少年痛苦地扭动身子想躲开。
奈何阳光太喜欢他了,一直不愿意走,它一直再等着观看少年肿逼里激烈地喷射精尿的美景呢。
为什么不喷呢?喷了的话肚子就会轻松很多吧,也就不再这么难受了。
加油,小美人,用力挤压你的肚子,将那根大木塞子从子宫和肿逼里冲出来,然后尽情释放吧。
不知怎么,可能是阳光太灼热的原因,少年的身子一阵阵发抖,肿胀的被撑到几近透明的圆形穴口上面,脱离包皮的小肉粒已经被晒得蔫答答了,微微缩着表皮,像烤干了似的。
而下面被男人抠玩的雌性尿道口也被强烈的阳光灼烧,最后忍无可忍一阵抽搐,在少年反射性抬起屁股的时候猛地射出一股液体。
很长很远,从大张的腿根一直激射到床尾,洇了一道长长的湿痕。
少年的大肚子急促起伏,鼻间剧烈喘息。
就连逼缝里的大塞子都随着他的呼吸进进出出,小腹上的圆柱形隆起前后晃动,直操的少年泪流满面。
可努力了半天,那些尿液一滴也没落在少年滚烫的肌肤上,全浪费了,不满意的尿道口当即再次开始收缩,誓要将尿液喷在自己身上降温。
“唔嗯!——唔唔!——”
主人却是受不了了,被扯开的手腕和脚腕胡乱踢踏挣扎着,却也没能阻止尿道口自行其是的收缩。
一股接一股的尿液激射而出,直接将身下的被子全然淋湿,少年挣扎到浑身脱力,绝望的泪水滚滚而落。
他竟然被阳光晒尿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直到男人回来前,少年眼里的泪水都没有停过
', ' ')(',他脸颊的皮肤就像一朵被过度滋养的娇花,又软又薄,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到男人的瞬间,少年寂然的眼睛“嘭”地被希望点亮,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他希望男人能放开他的手脚,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憋了整整一个早上,白软的肚皮已经撑到极限了。
“……唔唔……”
他试图发出声音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柏杨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床单,就用还带着水滴的凉手抚上那红肿的尿道口,笑道:“怎么尿了这么多?”
“呜……”好凉……
少年又哭了,挣扎着后退,但挺着大肚子根本动不了,而且他闻到了一股很讨厌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但不喜欢。
偏偏男人不怀好意,食指一直逗弄那个隐秘的小口,嗓音低沉:“小妖精再尿一次好不好?尿给我看。”
“呜呜……”
不要再按了……好难受……
但最终也没抵过男人的攻势,细小的水流淅淅沥沥淋到了男人的掌心。
柏杨笑着勾掉了少年嘴里的布条,将被淋湿的手伸到对方面前,低声诱哄:“小妖精把自己的尿舔干净,我就让你排泄。”
少年委屈地瘪嘴,绿眸泪光闪闪,却还是听话地伸着舌头将男人的手掌一点点舔舐干净。
但那种讨厌的味道更是清晰可闻了,很浓郁地汇集在鼻间,只舔了一会儿少年就受不了地偏过了头。
男人却也没再逼迫他,毕竟昨夜所有的欲望已经发泄完了,让少年挺着大肚子纯粹是他想逗弄对方,看着他可怜兮兮向自己求饶,心情就格外愉悦。
屈指对着少年雌穴中那根大木塞子的尾端轻轻弹了一下,柏杨才开始解掉少年身上的束缚,然后用像抱小孩子撒尿似的姿势抱着少年出了卧房,转而到了厕所,将对方安置在木马一样的恭桶上,伸手揉了揉少年鼓起的肚皮,道:“一会儿可能要用点力。”
少年被男人抱着时就难以忍受了,此刻坐在恭桶上面,胳膊向后撑着身子,晃着小腿催促男人快将穴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柏杨无奈地笑:“不行,里面太干了,直接拔出来会划伤。”
随后他一手用指腹抵着木塞尾端轻轻抽插,一手有技巧地抚弄红肿的阴蒂,温和细密的快感渐渐传来,少年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表情难耐。
“嗯啊……唔嗯……”
好舒服,肚子虽然涨得难受,但下面好舒服……
柏杨神色认真,见木塞的抽插越来越顺利,就捏着粗大的尾端将之一寸寸抽出。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就像粘人的小猫歪头蹭着主人的裤子求抱抱一样,格外黏糊却好听,想让人将他抱在怀里,用最甜的糖哄着宠着。
“啵”的一声,柱身沾满透明黏液,前端沾满黄白相间液体的大木塞终于被完整地拔了出来,子宫里长时间拥堵的东西就一股脑全喷泄而出。
“唔啊!……”
少年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类似排泄的快感逼得他哭喘不断,甚至又尿了一次。
柏杨用手轻轻揉着少年慢慢瘪下来的肚子,见状笑道:“既然小妖精这么喜欢尿,不如以后每天都用雌穴尿给我看,或者我帮你在院子里栽一棵小树苗,你用尿将它养大,好不好?”
少年已经能大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连忙慌乱摇头:“不要!”
他才没有那么多的尿,天天都用雌穴尿的话,尿口会肿起来了的,而且它现在已经肿了,怎么还能每天都使用?
肯定不行的,少年想都没想就拒绝。
意料之中,毕竟柏杨也没真想逼少年这么做,玩笑话罢了。
“现在要冲洗一遍,里面。”
指了指少年目前还不能合拢的雌穴,柏杨端来早就兑好的温水,手中握了一根细管。
少年一见长圆柱状的东西就会条件反射性抗拒,挣扎着要跑走,被男人按住身子抱在怀里。柏杨低头亲了亲少年白皙的耳尖,语气轻柔:“别怕,冲完就不会发炎了。”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温和沉稳,少年便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窝在对方宽阔的怀抱里,甚至晃起自己白嫩的脚丫,心情明媚地端详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他的脚!
这是什么?
小腿!
这个呢?
是大腿!
往上呢?
往上,是骚逼?
少年努着嘴回忆狐狸少年说过的话,是叫骚逼的呀。
眨巴了一下绿莹莹的眼眸,少年仰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组织措辞,问道:“这个,是要放进,我的骚逼里,吗?”
男人用管子抽水的动作顿了一瞬,反应了两秒才记起这词语是从哪儿学来的,当即哑然失笑:“错了,叫阴道。”
“阴道?……他说错了。”
“嗯,说错
', ' ')('了。”
“那骚阴蒂呢?”
“阴蒂。”
“唔……好吧。”
柏杨将细管插进少年的雌穴中,温热的水流便轻柔地溜了进去,少年眯着眼打了个颤,好暖和啊……
“以后别听他说的,他没你聪明。”
“……嗯?”少年从暖洋洋的感觉中回神,又仰起头看男人,这个方位他只能瞧见对方的下巴和脖颈,以及上面明显突出的喉结。为什么他们的肤色不一样呢,对方黑一点,而他白一点?
“小妖精,想不想要名字?”
“名字?……是什么?”
“就像小妖精一样的称呼。”
“唔……要!”他想要名字!
“柏溪。”
“柏溪!”
“下来,柏溪。”柏杨揉了揉少年被抽后变得青紫的臀肉。
“哦。”
柏溪从男人怀中溜出,站在原地看他将脏水倒掉,又拿来拖把擦掉地板上的水。
他歪头,垂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男人,对方温和的态度给了少年无限的勇气,于是他光着身子靠近男人,抬手解开对方衣襟上的纽扣,一直解到麦色的皮肤裸露,他便像条滑溜溜的鱼钻进对方怀中,将脸贴在宽阔的胸肌上,胳膊伸进对方的衣袖中,伸开的双手紧紧抓着那肌肉结实的胳膊。
闷闷的震颤感顺着胸腔传进柏溪耳里,他抬头,发现是男人在笑,还低着头问他:
“怎么不继续了,还差两条腿没进来。”
柏溪摇头,“进不去了。”
“怎么会,挤挤也是可以的。”
下一秒,少年就被柏杨掐着腰抱起,柏溪只能将自己的胳膊从男人衣袖中抽出,一脸不解地看着男人,为什么要将他抱起来?
但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将自己塞进对方衣服中。
柏杨心情格外愉悦,他埋头少年胸口,炙热的鼻息喷洒,那削薄的唇便自发来到少年俏生生的乳头。
轻柔含住,舌尖拨弄,牙齿碾磨。
“唔嗯……”
柏溪瞬间变成了一团融化的糖,甜腻腻伸长胳膊腿儿缠着男人身体,直挺起白软的胸脯让男人含得更深。
“柏溪,什么感觉?”
柏杨重重吸着少年的乳尖,连同乳晕,仿佛平坦的胸脯会产奶似的。
“啊嗯……暖洋洋……好舒服啊……骚逼里面……在跳……”
柏溪眯着眼双腿缠上男人赤裸的腰腹,雌穴漫出了未干的清水和情动分泌的淫液。
柏杨听得直笑,惩罚似的在少年乳尖重咬了一口,嘬着另一边的奶肉吮吸,含糊不清道:“小妖精知道骚逼是什么意思还说,是不是逼痒了欠操,嗯?”
柏溪被咬得轻呼一声,闻言无辜撒娇:“好像真的痒痒的,是不是你让它发炎了?”
“呵……小妖精还真是学个新词就能用。”男人将他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少年耳侧,眉眼含笑:“现在,柏溪小妖精发炎的骚逼就要被柏杨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抽插直至小妖精用雌穴尿够十次才会停下并且附带一次子宫射精灌尿含整整三天,好不好?”
柏溪呆呆眨眼,他已经被这段不做停留的话给绕晕了,神色茫然。
“三秒钟,不回复就当作默认了,三……二……”
“不行还没——”
“……一,时间到了小妖精,看来你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柏杨笑眯眯解开自己的裤带,看柏溪一脸惊慌的表情,心情好到无法言喻,伸手按住想逃跑的少年,语带威胁:“怎么,想反悔?”
柏溪急得都快哭了,他现在已经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了,又要被灌大肚子骚逼塞大木头吗,他不要,好难受,肚子好难受。
“不要……不好不好不好,我现在回复柏杨。”
“时间已经过了小妖精,不作数。”
“呜……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眼看柏溪开始撒泼打滚耍无赖,柏杨笑着按住他的肩膀,对着那张说个不停的红唇吻了一口,看对方撅着嘴一脸不开心,才慢条斯理道:“你主动我就不射进去。”
柏溪忽闪着绿眸子,“……主动?”
“嗯。”柏杨含笑点头。
柏溪思索片刻,看了看男人腿间那根让他下体几近裂开的东西,眉头微皱,迟疑地抬高腰臀,用尚且肿胀的大阴唇去蹭男人坚硬的龟头。
甫一接触,少年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瑟缩,好烫……要被烫坏了……
柏杨挺腰带动龟头浅浅戳操那条红肿的小缝,俯身低头去亲吻少年的眉眼。
日光斜沉,余晖照进这一方空间,少年面容恬静,鲜绿的发丝被夕阳镀了一层金光,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偏过头不让男人亲。
柏杨撑起身子,笑道:“怎么?”
“你,难闻!”
柏杨挑眉,坐直了,“哪里难闻?”
', ' ')('“手。”
男人闻了闻手,除了少年身上的植物味就只剩下淡淡的血腥气了,他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早上出去捕猎,看到一只母鹿带着它的小鹿。”
柏溪也坐起来了,双腿盘曲拉过被子抱在怀里,绿眸愤然,控诉道:“你是坏人,伤害它们。”
“那依着小妖精,我该怎么做,怎么生存?”柏杨靠近气呼呼的少年,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又顺手掐了一把滑软的脸蛋,笑道:“像你一样吸收天地灵气?”
柏溪连连摇头甩开男人作乱的手,蹙眉思索着,由于他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考虑这些,可是他自然而然反感男人去杀生。
最后只能寻找蹩脚的理由去刁难对方:“你这样残忍,最终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柏杨收了脸上的笑,身子退开了。
少年瞥了一眼他的脸,心脏瞬间高高揪起,微微的责难被慌乱取代。
柏杨不笑的时候,距离感便格外明显,锋利深邃的眉眼没了笑意软化,透着明显的不耐和烦躁,仿佛下一秒就能暴起将柏溪掐死在床上。
少年唇瓣颤抖,悄悄用手背抹眼睛,他吓哭了,晶润的泪珠滚落,眼周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连带着鼻尖也难逃一劫。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跪起身子,盈满泪水的碧眸满怀期冀注视着男人,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低头,一滴滴泪珠砸在男人的腹肌上,开出了朵朵莹润的水花,下定决心后,他伸出红艳的舌尖去舔舐男人的龟头。
浓重的雄性气味直扑鼻腔,柏溪害怕闭眼,纤长浓密的眼睫不住颤抖,小巧的喉结滚动,他努力张开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可是东西太大,嘴巴太小,他也不会管住自己尖利的牙齿,好几次都磕在了男人冒着腥气不停跳动的滚烫龟头上。
柏杨垂眸,没什么笑意笑了一声:“小妖精是在主动找操?觉得我会心软?呵,没用的东西才会选择出卖肉体的方法。”
青筋鼓胀的大手不由分说抓起少年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淡色的唇瓣被龟头撑得艳红,咸腥的前列腺液挂在嘴边,少年可怜兮兮咬着唇瓣,宛如一只被揪住后脖颈的幼猫,瑟瑟发抖。
柏杨面无表情盯着看了一会儿,便强硬地按下对方的头,坚硬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柏溪的唇肉,那只大手紧紧捏着少年的脸颊,逼迫对方将嘴最大程度的张开,并且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
“……呜!……”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进少年的喉腔里,连细白的脖颈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激烈的操干使得空气愈发稀薄,少年脸色潮红,眼皮乱颤,大脑已经供氧不足了。
最后,在男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中,柏溪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浓精,有些来不及咽下全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口,划出道道暧昧色情的痕迹。
终于他获得了自由,少年立刻捂着脖颈狼狈喘息,两侧被掐过的脸颊留下了深重的指痕,张开的唇瓣又红又肿,还挂着白精,如果再往里看,就会发现少年的咽喉随着多次粗暴的抽插也红肿一片了。
原本正常大小的呼吸通道如今却狭小到只剩一个小口了,每次冰凉的空气吸入,都会刺激滚烫的黏膜一阵抽搐,痛得少年泪流满面。
柏杨用指腹拭掉了他唇瓣上的浓精,转而抹在了胸前两个娇红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毫不怜惜拽着咳喘不停的少年强硬地将对方拉到厨房,一路上少年都踉踉跄跄,他的身子蜷缩着,站不直,就这样被男人狠狠抵在灶台上。
白软的臀肉下是粗涩的木板,少年肿胀的雌穴被无数细小的木刺肆意戳扎。
“……呜……疼……”
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不断扭腰企图抬高自己的屁股,却被男人用力按在原地。
“别动。”柏杨单手揭开锅盖,浓郁的血腥气一股脑全漫了出来,柏溪的一切痛苦一切不适都被按上了暂停键,碧绿瞳孔瞬间放大,他僵硬转头,只见黑色的大铁锅里躺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幼鹿,四条细长的腿蜷缩在一起,身子弓成半弧形,被浓重的血水淹没。
红色,漫无边际的红色。
柏溪潮湿的碧眸被映照着,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他茫然无措张了张嘴,眼珠微动,源源不断的泪水便喷涌而出,碧绿蜷曲的长发像是活了过来,无风自动。
他在害怕,他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被剥皮了,死了。
危险,赤裸裸的危险。
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相同的,可是很显然,不是的……
……他不该跟着对方回家的。
“害怕了?”
男人突兀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神智,碧绿的眼珠艰涩转动,两人对上视线。
柏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他帮神情空白的少年擦掉眼泪,嗓音低沉:“不怕。”
随后就将锅盖盖上了,少年却还是呆愣着看他,也不再
', ' ')('反抗雌穴上疼痒的木刺了。
柏杨看他这副模样就后悔了,小妖精还小,他不该这样恐吓对方,最后只能无奈将少年抱到怀里,回了卧室,温暖的余晖依旧,投下一片漂亮的剪影。
粗糙的大手轻柔缓慢地打圈按摩,少年的雌穴很快便蠕动着吐出湿亮的淫液,他轻闭着眼,鼻尖溢出破碎的喘息。
“你这样,不也是靠着卑劣的手段,让我服软吗?”
少年说的艰难,每吐露一个字喉咙就火烧火燎的疼,但他仍然力持清晰有力的发音,那些话便轻而易举进了柏杨的耳朵里。
“……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只顿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继续了,甚至将手指插进了红肿的穴里,少年虽然还是会感觉到疼,但因为手指细了很多,又格外灵活,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一会儿就被插得汁水淋漓,抽搐着潮喷了,就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男人撸着射了一回又一回。
接连不断的高潮致使少年脑中空白一片,他浑身潮红,连续的射精让他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最终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哭喘着求饶。
柏杨却没放过他,直将少年玩的又射又尿又喷,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榨干了,两个尿道口又肿了起来,才终于肯大发慈悲收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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