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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无尽的绝望中会有希冀盛放,柏溪看见那朵希望之花遥遥可及,莹莹的白光温暖柔和,无根无茎,却是如此美丽。
饱经摧残的躯体不由自主向它靠近,少年绿眸倒映着唯一的光亮,再也容不下别的东西。
等到鲜红铺满长睫,浓稠的鲜血从下颌滴落,他才颤抖着回神。
男人背对月光站在河边,所有的情绪都隐匿在黑暗中,柏溪只听得那沙哑的嗓音低声询问:“小妖精,你是谁的?”
银白的月色洒下,少年茫然抬头,此刻他跌坐在一堆白狼的尸骸中,几乎所有的皮肤都被温热的血液淋落,不知不觉,两行清泪混着血液从脸颊滑落。
过于浓重的血腥气不断刺激着他敏锐的嗅觉,一阵刺痛后便什么也感知不到了。
寂静的夜晚,周遭所有的声响都被褪去。少年低头,将那依旧插在他穴里的肉棒一点点拔出,用流水冲洗掉身上的血污,他站在男人面前,张开双臂。
“柏杨,抱我。”
仰起的脸颊还有水痕残留,男人伸出干燥灼热的大手揩过少年嫣红的眼角,语气轻柔,“小妖精还没回答问题。”
“抱、我。”
擦拭的动作一顿,柏杨蹲下身,捏着少年没有表情的脸蛋,笑道:“生气了?”
少年“啪”一下打掉他的手,自发钻进男人怀里,冰凉的双手扒着对方宽阔的肩膀,屁股坐在屈起的臂弯里,双腿蜷缩,将脚踩在男人大腿上。
音调无波无澜,透着一丝执拗,“我要回家。”
柏杨眼里漫上零星的笑意,像是遇到了极感兴趣的事情,慢悠悠站起身后,他顺从地原路返回。
只是途中,那双手却怎么也不安分,从少年张开的腿缝中摸进去,指节顶着烫软的媚肉,勾得雌穴不断蠕动收缩,吐露淫液。
少年气恼地夹紧双腿,脸色愠红,“不许摸。”
柏杨动了动被夹住的手腕,示意对方,“你放松我才能拿出来。”
柏溪的绿眸瞪着他,抓在肩膀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一番犹豫后,他还是张开了腿。
结果上面圆润的小阴蒂就遭了殃,迅速被男人捏在指腹搓弄。
“呜!”
少年发出一声短促的呜咽,眼眸被水雾晕染,反射性收紧的腿再次夹住了男人的手,可怕的酥麻感似要将他淹没。
“……唔哈……骗子……”
柏杨笑意盎然,还有闲心用小拇指戳着少年的雌穴,“哪有,还不是担心小妖精这么长时间不说话,气坏了身子。”
少年死死咬着唇瓣,不想被快感控制,渐渐地,他泪涌如泉,哽咽道:“……你真讨厌……让白狼欺负我……我那么痛你也不理会……你真讨厌!”
他的身体随着哭泣一颤一颤,柏杨收了笑,无声叹息,放松了手上的力道,温柔拨弄着,不一会儿少年就发出细细的喘息。
“我讨厌还是狼讨厌?”
“……唔啊……都讨厌……”
“好,那小妖精下次神游天际的时候我就不管了,被它们肏死我也不管。”
闻言,柏溪轻轻踢腿,低声反驳:“……明明是你的错……你不这样,我才不会有事……”
柏杨一笑,颇有些惋惜之情,“怎么能是我的错,我只是让你认清白狼的真面目,没有狼王的时候,它们可不会只是舔得小妖精乱喷乱尿。”
柏杨动了动胳膊,少年的身体就随之颠动,被压迫的后穴当即一阵刺痛。
“……呜!……”
柏溪泪眼朦胧,身子无力软倒,只能勾起腰背用双手搂住男人的脖颈。
“……你骗人……你就是想恐吓我……让我听话……”
柏杨调整了抱姿,让少年双腿环住他的腰,“那我怎么没见小妖精听话,反而一副牙尖嘴利的模样呢。”
“你……呜啊!”
两根手指又蛮不讲理顺着雌穴张开的小口插了进去,柏杨四处抚摸戳弄着,嘴里啧啧称奇,“小骚逼怎么没被插松,绷这么紧不把狼屌咬疼才怪。”
“……别……哈啊……唔……”
柏溪浑身无力,软倒在男人肩膀,漂亮的唇瓣微张,喘着热气。
“舒服吗?”
“……不、舒……服……”
“那看来还是我没把小妖精伺候好。”
“……唔啊……不要按……里面好痛……呜疼……”
察觉到怀中的少年是真的在颤抖,柏杨才停下动作,将手从雌穴中抽离,经月光照耀,便见指节上除了晶莹拉丝的淫水外,只余几缕刺目的红了。
他眼神一沉,将柏溪搂得更紧,大步流星往家中赶去。
果不其然,少年娇弱的身体经不起这样大的折腾,到了半夜又是发烧又是喊痛,意识模糊不清,刚开始还有余力哭喊,临近清晨就搂着被子迷迷糊糊昏睡过去。
而柏杨则是一夜无眠,先是帮柏溪清洗两个小穴并抹了软膏,后来又去厨
', ' ')('房熬了退热的药汤,少年的首次进食物就苦味冲天,说什么也不肯喝,嘴巴闭得死紧,脸颊烫红。
柏杨下意识去捏他的鼻子,发觉无用后,才回想起植物类的妖精可以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呼吸,所以他才敢直接将少年的头闷进水里,可如今反倒是被这个特质制住了。
他心里难得生了些悔恨,若是早料到少年会被折腾得生病,他的恐吓在狼群出现时就该停止了。
但时光难回转,只能再想别的办法来撬开柏溪的嘴了。
等轻柔连绵的舔吻落在两颗红艳的乳尖时,被高热烧到神志不清的少年便主动循着身体的欲望,挺起胸脯,轻声呻吟。
柏杨见他张嘴便立即伸出手指抵住牙关,为防少年反抗,他又夹住那截软舌捏玩,双重夹击下,柏溪早已晕晕乎乎,像条滑溜溜的小蛇一般扭动自己的身体,欲求不满的呻吟愈发清晰。
柏杨探手摸了一把少年的腿缝,便觉一阵湿滑黏腻,看来抹的药全被对方情动时分泌的淫水给冲出来了。
“小妖精这么会折腾人?”
柏杨将手指送进雌穴按了按,少年立刻发出高昂的呻吟,见男人停止不动便自己费力地摆动腰肢,满床的绿发都跟着小幅度扭动。
柏杨静静看了片刻,突然有了办法。释放出自己坚硬滚热的肉屌后,他将少年从床上抱起,扶着对方绵软无力的身子趴伏在他肩膀,让主动索求肉棒的少年自发吞吃他的阴茎,艰难地插入后,少年终于被牢牢地钉在了他身上。
因为发烧柏溪的雌穴格外火热紧致,欢欣地嘬着柏杨的肉棒,空虚的内里终于被填满,只要他轻轻动一动腰,肉棒就会跟着挤压滚烫的肉壁,他的喘息就难以停止。
最终,柏杨顶一下胯就喂少年一口汤药,一开始对方根本不喝,但是不喝的后果是柏杨不再主动,而靠少年自己却怎样也不得要领,无论他怎样绞紧收缩雌穴,那种难以言状的空虚感始终在折磨他。
最终他只能乖乖喝了药,哭着求男人动一动。
柏杨的额头满是汗珠,他要强忍着不能爽快肏穴的欲望给小妖精喂药,还要把握好顶入的深度,否则不小心碰到那处伤口,小妖精又会哭闹着不给肏,那时连药也喂不好了。
但显然他的尺度把握得很好,柏溪从头到尾都没有疼过,骚逼里漫出的淫水都快把粗硕的肉屌泡发了。
但是小妖精自己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直哼哼唧唧想让柏杨肏得深一些,白软的小屁股左扭右扭,就是不安分。
等臀肉被柏杨抓住狠狠揉搓,雌穴被警告性地深顶几下时,他才不敢再乱动了。
后来柏杨也感觉这样下去不行,两个人都达不到高潮,依着对方的黏腻劲儿,他们很有可能将这个姿势维持一整晚。
无奈,柏杨只能将肉棒从紧咬不放的雌穴中抽离,空虚感立刻逼着柏溪哭了起来,少年不断将自己的骚逼送到男人的肉屌前,难舍难分的模样真是被完美体现出来了。
柏杨眼里笑意弥漫,双手钳住少年白嫩的腿根,将湿软的雌穴分开,接着俯身,从微张的雌穴口舔到了圆润可爱的阴蒂,灵活粗粝的舌苔舐过骚到喷水的媚肉,少年的呻吟立马变了味道,忽高忽低,听着还有一丝难以忍受的泣音。
被钳住的腿根一直想合拢,去抵抗这种不能承受的快感,但男人没有给他机会,牙齿又辗转到了那颗小红果上,将那点滚烫的软肉细细嗟磨,少年哭了出来,被紧紧压住的臀肉一阵颤抖,酸软的感觉从四肢汇聚到躯干,雌穴喷出一股淫水。
柏杨舔过少年的骚水,确实体会到一种清甜的味道,忍不住再咬上去,听着少年尖声哭叫,手下按着的身体反射性地剧烈挣扎,他翘起的肉棒就硬得可怕。
少年在他的攻势下喷了许多次,最终再也承受不住昏睡过去,那点红果已经涨大了一倍,圆滚滚的,像是在雌穴上镶嵌了一颗艳红的珍珠。
少年的腿也合不拢了,每次闭合总会让那娇软的珍珠受挤压,便只能将腿张开,怀中搂着的被子同样要避开下体,绝不能让它被任何东西剐蹭,否则那种要命的快感真的会摧毁他。
旭日东升,清凉的空气弥散出水雾,在朝阳下幻化出万道柔和的彩光。
柏溪还未睁开疲惫的双眼,就觉身子一阵酸软,并且覆了一层黏腻的汗液。
浓绿纤长的眼睫眨动,他抬起胳膊揉着眼睛,舌尖舔过牙齿,残余的苦涩便侵袭他的味蕾。
“……柏杨?”
他的声音很小,连窗外的鸟叫声都未胜过,在厨房忙碌的人自然没听到。
未得到回应,他又呆呆望着床顶,木雕的纹路繁复华丽,少年本就一团浆糊的脑袋更是被绕晕了。
虽说如此,他的身体却很轻盈,不像昨晚那样昏沉。昨晚……
他费力支起身子靠在床头,视线向下体看去,白软的阴茎乖乖躺在他的小腹上,而下面的雌穴凉凉的,花唇被分开,张开的小口像是在呼吸,吐纳着空气。
而上面那圆滚滚的红果
', ' ')('让呆愣的少年瞪大了眼眸,他的阴蒂怎么会变成这样……是肿了吗?
“醒了?刚好,来喝药。”
男人坐在他身边,将手中的瓷碗递过来,笑道,“现在脑子很清明吧,不用我再哄着你?”
柏溪接过,欲言又止。其实他并不想喝,光是闻着味道都要将他熏晕了,怎么可能主动喝进肚子里。
至于昨晚的事,他的印象有些模糊,只记得自己被柏杨逼着,被白狼欺负,下面好痛……后来就回家了,对了,他好像还生气了……
回过神后,柏溪试图转移话题,细白的手指指向滚圆的阴蒂,问道:“柏杨,它怎么了?”
他的眼眸睁得大大的,隐隐有一丝责怪在内。
“怪我?”
柏杨笑着,“白狼那么讨厌,怎么不是它们的错?”
“……它们没有碰这里啊……”
“确定?小妖精的骚逼被插时,阴蒂会不会被坚硬的毛发戳刺呢。”
柏溪蹙眉思索一番,才犹豫着点头,“会的。”
所以,都怪那群讨厌的狼……少年眼睫眨动,有些心虚,缓缓挪开视线。
男人满意勾唇,手指扣着床沿,道:“小妖精把腿张开,我看看骚逼长好了没。”
少年松了一口气,迅速将碗放在一旁,等要张腿时突然扭捏起来,迟疑道:“……你说它叫……阴道。”
柏杨从善如流,按住少年的腿,用手指撑开穴口一寸寸向里按去,“当然,后面那个叫骚逼。”
“……啊……”柏溪脸色艳红,但还是察觉出了不对劲,“你骗我……”
“骗你?怎么证明?”
柏杨的手指已经进到很深的距离了,此刻正时刻注意柏溪的表情,但少年的脸上除了红晕和强压的舒爽,没有别的负面情绪了。
看来恢复得很快,柏杨想。
“……因为……哈啊……好痒……柏杨……骚逼难受……”
柏杨笑着将手抽出,拍拍少年的屁股,“趴着,看看后面的骚逼。”
“……唔啊不行……前面的要……”
“还敢要?流血了才消停是不是。”
柏溪被深处的骚痒折磨得泪眼朦胧,但男人铁了心不再碰一下,他只能委屈巴巴趴在床上翘起屁股,将脆弱的菊穴送到男人手里。
但不甘示弱的雌穴着实引人注目,自发地蠕动收缩,红艳艳的小口一开一合,吐露的淫水正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
柏杨挑眉看着,任由对方使出十八般花招都岿然不动,这次他挑了一根细长光滑的短圆柱状小棍,在少年的雌穴就地取材,插进去后肆意搅动,等沾满了淫水再抽出,从后穴紧闭的小口慢慢塞进去。
好在细棍已经在雌穴里被捂热了,进了脆弱的菊穴倒没引起太大反响,柏杨一点点试探,这个姿势他瞧不见少年表情,便道:“疼了就说。”
“唔……好。”
听了男人的话,柏溪便一直战战兢兢等待疼痛来袭,可他等了好久,一点都不疼,最后已然忘记了这件事,不断晃动圆润的小屁股勾引男人,那个短小的东西根本就不能用来止痒,他不喜欢。
“别骚了,小妖精。”
柏杨无奈地抽出小棍子,少年立马跟着转身,搂着柏杨的腰撒娇求肏,绿莹莹的眼眸一片春意。
“喝药。”
柏杨不为所动,好整以暇看着少年,调笑道:“怎么被狠狠教训一次反而更骚浪了,还是说,小妖精有什么别的图谋?”
“唔……没有……没有。”
少年连连摇头,脸蛋贴着男人胸膛,眸光流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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