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您就是用这种方法吗?”冥星表示不敢苟同。
“这种方法……不好吗?”云北冥轻哼,“本王……把她锻造成金刚不坏之身,总好过……她可怜巴巴的……四处求人!”
“听起来倒也有道理!”冥星低头看看晕迷不醒的顾九,问:“那接下来,你打算做什么?”
“修补……破罐子……”云北冥慢吞吞回。
顾九在昏昏沉沉中,隐约感觉有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扒她的衣裳,又使劲抠她的伤口,她一时间疑心那药人监移了地方,换到了冥王府,而自己,此时便是黑台上任人宰割的药人。
这样的联想,让她毛骨悚然,她大叫一声变态,一骨碌坐了起来。
“醒了?”有人懒洋洋开口。
顾九抬眼,不出意外的看到云北冥既冷且酷讨人厌的脸。
“你干什么?”顾九见他手拿药瓶,在自己身上涂来涂去,忙不迭的拍掉他的手,缩起身子。
“给你涂伤药!”云北冥淡淡回。
“谁要你给涂药?”顾九瞪眼,“男女有别你不知道吗?我可是你弟媳妇儿!不知道避嫌啊!”
“弟媳妇儿?”云北冥一脸鄙夷,“你们大婚了吗?他娶你了吗?”
“不用娶!”顾九回,“我们心意相通,已视对方为人生伴侣!至于那些形式……江湖儿女,不拘小节!”
“好一个江湖儿女!”云北冥轻扯唇角,“既然如此,那么,本王和你之间的这个小节,也别拘了!过来,躺好!”
他动动指尖,直接来硬的,顾九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吸附着自己,往云北冥身边靠。
“你干什么啊?”她气得哇哇大叫,“变态!”
“乖!”云北冥伸手拍拍她的头。
这个动作,是云千澈经常做的。
云千澈做时,顾九只觉得心里甜甜的,头上痒痒的,浑身都轻飘飘的,那种被宠溺被爱的幸福感觉,满得要溢出来。
可换作云北冥来做,他那本来冰冷的腔调,突然强行带上了一丝暖,听起来诡异又别扭,直听得顾九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你到底要做什么啊?”顾九那种药人的感觉,挥之不去,吓得快要哭了。
云北冥不理她,给她抹了药,又包扎了伤口。
他的动作,很轻柔。
他的脸色,也很温和。
马车里,炭炉也挑得旺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