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三
银渐层见棕熊被他吼得不敢说话了,又因为吃了蜂蜜恢复了点力气,开始对着棕熊颐指气使,全然忘了自己刚才被黑蛇教训得有多惨。
他还是保留了作为猫咪的习惯,蹲在地上舔自己手指上残留的花蜜。也因为这个姿势股间涌出大股大股的白色浓精,地上积了一小滩蛇子蛇孙。只是黑蛇射得极深,还有很大一部分残存在银渐层屁股里,随他怎么变换姿势,就是排不出来。
“还有吗?”银渐层问。虽然他的肚子很涨,但这只是因为屁股里积压的精液太多带来的错觉,他其实一点都没有吃饱。
棕熊嗫嚅道:“没有了,我原本准备了很多的,可剩下的都被你……”都被你给毁了,就剩下一罐,也都给你吃了,棕熊心里这么想,嘴巴却不敢说出来。
“喵喵喵?那你就出去找啊。”银渐层不满地说。
棕熊摸摸有些发酸的鼻子,十分委屈地辩解道:“可外头冰天雪地的,我去哪儿找啊,我还要冬眠呢。”
银渐层吐吐舌头,轻巧地越上石床,居高临下地说:“那你好没用哦,喵。”
“好了,棕熊,你和这只没良心的猫咪啰嗦什么,他可是吃硬不吃软啊。”灰狼不怀好意地笑笑,银渐层觉得那笑容和阴暗的下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讨厌。
这只灰狼瞎了一只眼,是他抢夺狼王之位时留下的荣誉。可银渐层竟把他当狗骑,还一直嘲笑他瞎眼,面容丑陋。平心而论,灰狼化成人之后虽然面相不善,但绝称不上丑陋,相反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野性。
“滚开,别碰我,喵。”银渐层躲开棕熊,来抓他脚踝的手,顺带重重踢了一脚棕熊的胸膛,“等傻猫找到我的时候,喵,要你们好看!”
银渐层手臂交叉抱在胸前,仿佛已经预见了傻猫来赶走这些欺负他的动物的场景,不自觉笑出来了。他趾高气昂地望着在场的动物,说:“喵,怕了吧?”
“傻猫?你说你身边那只老虎啊,他这会儿应该被他们的族人带走了吧。”另一只灰狼走了出来,一副替银渐层可惜的样子,推开了棕熊说,“好可怜啊。你真以为我们是怕了你这只蠢猫啊,没有那只老虎,你看谁会听你的。”
他是瞎眼灰狼的弟弟,左脸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兄弟俩面容除了伤疤,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他和哥哥关系并不好,他一直想取而代之,成为狼王。
银渐层气得跳脚,指着疤脸灰狼说:“不许说我蠢,喵!”
疤脸灰狼不理银渐层,转头对棕熊说:“你不来就让我先。”
棕熊吸吸鼻子,眼神逐渐变得坚定起来。他扣住银渐层的小腿,在对方惊惧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对方拉下石床。
他让银渐层上半身伏在石床上,自己掐住银渐层的窄腰,慢慢将肉柱送了进去。
棕熊起初迟疑了一会,那穴口娇嫩得如同长在他洞口的花蕊,不像是能把他的性器容纳得进去的样子。
银渐层整个人都很娇气,他身上被棕熊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一大片红印子,可棕熊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用力。
棕熊怕伤了银渐层,但又不想让灰狼先他一步得到银渐层,于是狠狠心把紫黑色的肉具挤进了狭窄的肠道。
银渐层一开始还咬着嘴唇不肯叫出来,可棕熊的性器实在是太大了,让他产生了一种将要被撕裂的可怕错觉。他看过森林里棕熊捕猎的场景,猎物被撕咬得肠穿肚破。他害怕地捂住自己的肚子,觉得下一秒自己的肚子就会被捅穿了。
他的手指无力地挠着石床,流着泪回头道:“不要,喵,不要……”
可棕熊觉得银渐层哭得很好听,于是不顾对方的求饶,一鼓作气,猛地将性器钉入银渐层的身体里。在捣出更多蜜液的同时,也逼出了银渐层更加大声的哭泣。
森林大雨中,他洞口的那朵花总是随着风雨无力摇摆,他心疼得第二天就把那朵花给吃了,这样花朵再也不会被风雨侵蚀。
他捉住银渐层的手腕,背在银渐层单薄的脊背后头。像是骑马一般,棕熊握住细瘦的“缰绳”,胯部耸动得越来越快。懒惰的“马匹”不需要跑动,只要接受残酷的鞭笞就好。
肉体拍打声逐渐盖过了银渐层的哭喘,原本白皙的臀部被撞得通红,和森林里最常见的红色浆果一样。动物们经常采集这种浆果,喜欢它诱人的香气和酸酸甜甜的口味。
银渐层仰起美丽的脸庞,几声凄惨的“喵”被身后粗鲁的顶弄搅碎了揉烂了,只留一地糜烂的汁液。
后头观望的动物只能透过棕熊硕大的身躯,看到一点四处逃窜的白嫩肌肤。再怎么跑,银渐层还是被死死禁锢在棕熊身下,被迫承受着凶器一点点摧毁他的自尊。
就着银渐层满是惊骇的呻吟,许多等不及的动物跳上石床,对着银渐层的肉体撸动着性器。
“滚开,喵……啊呜,脏死了,喵!”四面八方的精液射到了银渐层洁净的身体上,凹陷的腰窝盛满了不同动物的精液。
感受到满身的黏腻,银渐层绝
', ' ')('望地哭了出来。
十四
银渐层痛苦地捂住自己的肚皮,指尖用力到发白,跪在地上难受地喵喵叫。棕熊射进来的东西又多又烫,他整只猫都要融化了,肚子饱胀得出现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一阵阵反胃的感觉让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吐出什么。
“滚开,喵!”银渐层面露凶相躲开棕熊的搀扶,汗湿的碎发黏在他的侧脸,显得他愈加楚楚可怜。
被拒绝的棕熊受伤地离开,于是兔子拿起朱砂笔接替棕熊的位置。
整个森林里的动物都知道兔子的脾气是顶好的,从不和别的动物发生矛盾。兔子在银渐层来的第一天就邀请对方去他的菜园子里玩,但捣蛋的银渐层把他辛辛苦苦种的菜都给踩坏了,还把他翻整过的土地弄得乱七八糟。事发之后,银渐层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兔子一年的心血因为银渐层付之东流,他也想教训这只可恶的猫咪。
兔子拿笔在银渐层的屁股上再写下一笔后,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银渐层已经软烂的穴口。他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就进入到了最里头。
这一进去挤压出不少白浊出来,却也将大部分的精液堵回了肠道深处,银渐层沉默地掉眼泪,想着以后要怎么报复他们。
兔子讨厌潮湿的环境,但性器被湿热的小穴包裹住的感觉他却并不讨厌,只是他还没享受多久,就已经缴械投降了。
一旁有的动物看兔子这么快就泄了身,捂着嘴嗤笑了一声。兔子顿时羞红了脸,拿耳朵盖住了自己的红眼睛。
早就等不及的灰狼兄弟把兔子赶走,开始了属于他们的游戏。
银渐层的绿眼睛被黑布条蒙住,怎么也止不住的泪水把黑布条给打湿了。
身后粗热的性器在穴口磨了两下,感受到银渐层的颤抖后,不知是谁笑了一声,尽根没入。
嗓子已经哭哑的银渐层挤出一点破碎的呻吟,有谁把手指伸进他的口腔里,捏住他布满细小伤口的舌头,问:“猜猜现在肏你的人是哥哥,还是我?”
如果银渐层不说话,穴内的凶器就会疯了一样撞击他的肠壁,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痉挛。充血的黏膜连轻柔的触碰都受不了,更别谈凶猛的抽插。
“不、不要,喵,不要!”银渐层拔高了尖细的呻吟,哆哆嗦嗦地尿了出来,也没能给出正确答案。
灰狼捏住银渐层小巧的下巴说:“猫咪好脏,脏死了,对不对?”
淡淡的腥臊味在洞里蔓延,回答灰狼的只有银渐层崩溃的哭泣声。他在这么多动物面前,难以自控地被肏尿了出来。
灰狼兄弟乐此不疲地和银渐层玩了很多轮的猜谜游戏,猜对了他们就会大发慈悲地慢慢磨,磨到银渐层前面的性器违背主人的意愿射出来。如果猜错了,银渐层就要受到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他们堵住银渐层发泄的小口,逼他说出许多丢脸的话来。
到最后,银渐层的性器再也射不出什么,上头的皮都被磨破了,轻轻碰一下都疼得要命。
重获光明的银渐层还不能适应外界的光线,他半合着眼脱力地坐在疤脸灰狼的怀里,疤脸灰狼的性器还埋在他的屁股里不肯拔走。
另一根火热的性器抵在已经被填满的穴口周围,银渐层突然有了一个不好的猜测,猛地睁大圆圆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想要回头看。
“你可是差点害他失去了狼王之位,可别提他有多恨你了。”疤脸灰狼箍住银渐层的脑袋不让对方回头,他怜爱地看着一脸恐惧的银渐层,手掌却把银渐层的臀瓣掰得更开,方便兄长的动作。
“喵,不行的,救命,喵……救……”极度恐慌之际,银渐层使出了最后的力气,强烈挣扎着要从疤脸灰狼的身上离开。
可被肏了这么久的银渐层如何能和狼王比力气,瞎眼灰狼死死卡住银渐层的腰,用力挤进了头部。强烈的压迫感让他重重地喘息了一下,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银渐层敏感的耳朵上,两只灰狼都能感受到穴口明显地夹了一下。
银渐层觉得身体好像被一股巨力给撕裂了,他像是人类世界卖的气球,不停地被打气,马上就要承受不住,“嘭”的一声碎裂。
“饶……饶了我,喵……”
灰狼兄弟好像把他的肠道当作了另一个比试的地点,谁能让银渐层哭得更厉害射得更快,谁就是赢家。
被夹在其中的银渐层像是在船上颠簸一般,不辨航行方向,也无法指挥船员。他只得被动地承受海浪的侵袭,尖叫着哭喊着求饶,又尿了一滩清亮的液体。
为什么还没有晕过去呢?银渐层迷迷糊糊地想。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