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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银渐层是被食物的香气引诱醒的。他的眼睛还很酸涩,完全睁不开来。
银渐层没有多想,直接张开嘴巴吃下了喂到嘴边的东西。但这一点点猫条还不足以填饱他的肚子,他继续张着嘴巴,等待那人的投喂。
这回塞进来的东西很大也很粗,带着一股不寻常的气味。银渐层想,这也许是一根豪华版的猫条,还是被加热过的。
他接着舔啊舔,但是猫条不减反增,变得越来越大,他的嘴巴渐渐容纳不下这么大的东西。而且喂他的人一点都不贴心,猫条都快戳到他的喉咙了,弄得他很难受。
银渐层不想吃了,他用柔软的舌头顶住猫条的顶端,要把猫条赶出去。舌头推了好一会儿,好像把猫条含得融化了,一股液体突然闯进他的喉咙,呛得他咳了好久。
有人把他抱起来,拍他的背,但却捂着他的嘴巴,不让他把那股液体吐出来。
一点都不好吃,这个猫条肯定变质了!
突然,银渐层全身打了个颤,嘴唇哆嗦着“喵”了一声。有人含住了他的一只耳朵,坚硬的牙齿咬他的耳朵尖,还有一只耳朵被人拢在手掌里不停地搓揉,他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奇怪到他忍不住并拢双腿。
“喵。”银渐层吐出一点舌尖,小口小口地喘息着,吐出热气。
他觉得蛋蛋有点痒,忍不住在床单上磨蹭。那人也注意到了银渐层的不寻常,伸手握住了银渐层的性器,动作生疏地撸动着。
耳朵离开了温热的口腔后在空气中逐渐变得冰凉,又被粗粝的舌面从耳朵根一直舔到耳朵尖,拉出一道淫靡的银丝。
“喵。”银渐层抖了抖被唾液覆盖住的耳朵,舒服地小声呻吟。
可这样的快乐好像是有代价的,他觉得有什么东西撑开了他的屁股,一大股冰冰凉凉的东西被挤到了他的屁股里。
银渐层想要逃,臀肉却被重重地打了一下。他屁股上本来就有伤,被打之后痛得他一激灵,立马睁眼醒了过来。
银渐层一睁眼就看见毛茸茸的尾巴,下意识抱住它,脸颊蹭上柔软的白毛,“大尾巴,喵。”
他说完这句话,就被北极狐压着脖子按在床上,被迫抬高了屁股。
银渐层还不明白这个姿势要干什么,绿眼睛快速地眨了几下,不满地说:“喵,猫咪要大尾巴。”
他忘了自己是怎样欺骗北极狐的,只一味地向他人索取,直到把自己赔了进去。
北极狐握住银渐层的腰,不打一声招呼就强硬地插入。未被完全扩张的穴口连肉棒的头部都含不住。银渐层疼得脊背僵直,痛叫了两声,抖着耳朵拼了命地往前爬。
哪怕是被森林里的动物侵犯都没有这么痛,银渐层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泪水一下子就从好看的眼睛里流了出来。
北极狐没有动作,任由银渐层逃到床头缩成一团,再抓住银渐层细瘦的脚踝拉到自己身下,毫不心疼地插入将近一半的阴茎。
猫咪痛得咬住床单,四肢胡乱地挣扎着要逃开身下烙铁一般的性器。娇嫩的内壁再也容纳不下一丁点东西,死命地裹住肉柱,再也不让其前进一分。
出血了,但这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惩罚。惩罚不疼一点狠一点,怎么行呢。北极狐把剩下的一半也塞了进去,他可以听见一声很清晰的裂帛声,但他的动作没有片刻停滞,就着血液和润滑剂大开大合的地抽插起来。
过多的透明润滑剂被挤压了出来,每次肉体的撞击都伴随着令人心惊肉跳的黏腻水声。
银渐层的泪水洇湿了浅色的枕巾,他眼神涣散地盯着床单上的印花,向着虚空发出微弱的求救声,“猫咪……疼,喵……”
北极狐弯下腰一口咬住猫咪的耳朵,用力到几乎留下一个血牙印。他第一次射在银渐层体内的时候,银渐层几乎已经疼昏过去了。
北极狐很快又硬了,他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银渐层抱到了客厅。每走一步路,银渐层都觉得像有把锤子捣在肠道里的伤口上,痛得他趴在北极狐的肩膀上哽咽。他的手脚都疼得没了力气,他想挠北极狐都留不下一点划痕。
北极狐把银渐层的脸抵到冰冷的鱼缸上,不同种类的小鱼聚到银渐层眼前,好奇地围观这只漂亮又可怜的猫咪。
“喜欢吗?”北极狐问。
身后的撞击又开始了,银渐层仰着脖子尖叫一声后,又被残忍地掐住下体。
“喵!喜欢,喜欢!猫咪喜欢!”银渐层大声哭叫着说。他根本不知道北极狐在问他得什么,胡乱地给出了一个答案。
北极狐的指甲掐入银渐层的乳孔,无情地揭穿银渐层的谎言。
“骗子。”
二十六
森林里的雪已经开始消融,但冬天还未完全过去,好多动物们还在冬眠,北极狐便准备把银渐层带回了自己的洞穴里头。
回森林的途中,银渐层一直都很不老实,不是跟北极狐哭闹,就是不停地找机会逃走。北极狐没有惯着猫咪,直接拿了
', ' ')('根绳子一头套住猫咪脖子上的项圈,一头系在了洞穴的柱子上。
绳子的长度只够银渐层走到洞穴门口,他每天的娱乐活动就是坐在门口看有没有小鸟飞过去。但别说是鸟了,连个虫子他也见不到。
夜晚的寒风吹动了他的胡须,银渐层觉得有些冷,把前爪垫在自己的尾巴上。
尾巴……银渐层回头哀怨地看了一眼已经睡下的北极狐,对方不和他说话,更不给他玩大尾巴。
明明还说给我捉小鱼的,大白狗才是骗子。
银渐层舔了舔自己的爪子,无聊地开始洗脸,爱干净是每一个猫咪该具有的美德。透过沾了雪的树枝,他能看到月亮的一点身影,还有亮晶晶的星星。他看得脖子都酸了,但还是睡不着。
主人怎么还不来找我,喵。
月光下突然有道黑影闪过,银渐层受惊地直起了尾巴,立马撒丫子跑到了北极狐的怀里。他害怕地把北极狐的尾巴盖到自己的眼睛上,过了一会儿,又忍不住好奇地拿开一点尾巴,朝外头看。
月光照在外头的雪上,映出一层柔和的光。他刚才还看见了一个黑影,怎么这会儿空荡荡的。
银渐层胆子小,不敢继续去洞口那儿查看,就开始打北极狐的主意。
他走远了一些躺下,拿毛茸茸的尾巴轻拍了一下北极狐的尾巴,做完这些他立马心虚地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半天没有动静之后,他才试探性地睁开一只圆圆的眼睛,见对方连姿势都没变,又大摇大摆地走到北极狐身边坐下,开始他的复仇。
“让你咬我,喵。”银渐层张口把银渐层的耳朵含了进去,尖牙要咬下去的时候才想到留下伤口北极狐就一定知道是他做的了,于是灰溜溜地把耳朵吐了出来。
洁白而浓密的毛发被银渐层的口水弄得一团糟,银渐层只好伸舌头帮北极狐把毛舔顺。舔到一半,北极狐的耳朵摆动了两下,很轻微,但还是吓得银渐层不敢动作。
等了一会儿,见北极狐没有醒来的迹象,银渐层才放心地继续舔。但他好像舔上瘾了,好心地帮北极狐把全身都舔了一遍。
银渐层观察到北极狐睡觉的话小腹上下起伏的弧度会很大,因为他舔到北极狐的腹部的毛时,能感受到北极狐肚皮一直在急促地起伏。
银渐层满意地打量自己的舔毛成果,想要和北极狐讨赏,但他兀地想起了什么,失落地垂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爪子伤心地说:“大白狗不喜欢猫咪,森林里的动物都不喜欢猫咪,喵。”
他委屈地缩到北极狐的怀里,眼睛里溢出的泪水打湿了北极狐胸前的白毛。这是他第一次无声地哭泣,因为他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被宠爱了。
北极狐等银渐层哭累了睡去的时候才睁开眼,把尾巴盖到银渐层的肚子上。他舔去银渐层脸蛋上的泪水,轻声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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