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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走之前留给舅舅的抚养费已经用完了,虽然舅舅从未说过不再养他,但萧退心里清楚,舅舅的钱都在那个惯会冷言冷语的舅妈手里。他宁愿饿着。这学期开始,他找到一份饭店兼职,周末做传菜生,一天12小时,200块,算是很大一笔收入了,足够吃饭,也能攒些学费。
周六晚上九点,忙碌的晚高峰过去,萧退已经累得腰酸背疼。他推着传菜车走进一个包间,里面八九个人,有男有女,很社会的装扮,属于领班特意叮嘱不要惹的那种人。萧退一言不发,手脚麻利地上菜。
谁知其中一个板寸大哥突然发难:“把酒给我们倒上。”
倒酒是服务员的工作。萧退陪着小心说:“请您稍等,我叫服务员来。”
“小子听不懂人话?叫你倒酒呢!让你叫服务员了吗?”
萧退皱了皱眉头,努力压制住厌恶的情绪,“好,我给您倒。”于是开了白酒瓶,从板寸那里倒起。刚倒完,准备走向下一个人,板寸突然伸脚绊他,萧退没站稳,猛得向前踉跄,抓住桌沿才没倒下去,但是白酒泼出来,溅湿了板寸的衣服。
板寸二话不说,一巴掌扇在萧退脸上,苍白的面颊上登时留下一个巴掌印。萧退刚站稳,又被打得撞在桌沿上。
这时他已经意识到,这些人是来找茬的,而且针对的正是他本人。领班说过,遇到蛮不讲理的客人,就找经理,萧退正想溜出去求援,包厢门“咔哒”一声,落了锁。
萧退后退几步,警觉地盯着他们。苍白的脸,漆黑的眼,鲜红的巴掌印。
板寸使个眼色,三个男人围上来,萧退从推车上拎起一瓶啤酒,举在身前防卫。一个男人冲过来抓他手腕,被他一瓶子敲在手背上,登时红肿。
“你们想干什么?别过来。”嗓音有一丝沙哑,异常性感。
“操,看着是个兔子,没想到是只豹子,”板寸大哥不怀好意地笑,“阿忠,给这小豹子点颜色瞧瞧!”
那个叫阿忠的是擒拿高手,出手极快,萧退把酒瓶往他头上砸,他也不躲,正面接住手腕一扭,萧退顿时感到钻心疼痛,手腕脱了力。这时,一个男人趁机踢他腿弯,他失去平衡,就被四个男人七手八脚按在了地上。
萧退被激得双眼通红,梗起脖子瞪着板寸大哥。
“怎么样?就你那点三脚猫功夫,还想跑?”
“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自己心里清楚。”
“裤子扒了!长得比小娘们还水灵,给大伙看看屁股上长了什么宝贝?”
萧退不要命地挣扎起来,但手臂和腰,都被牢牢钉在地上。徒劳的挣扎,只是徒增对手的快感。
两只男人的手抓着他的裤腰,往下一拽,两瓣小巧雪白的屁股和修长的大腿露了出来,男人女人都吞了吞口水。
萧退的声音更加嘶哑了。“你们要干什么?放开我!”
“我们干什么?这还用问?”
“这里所有人操你操爽了,自然就放开你了。”
萧退的两只手被绑在身后,男人们按着他跪下去,上身和脸按在地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他的腰极细韧,好像怎么压都折不了似的。他身体失去重心,无法保持平衡,脸颊重重地摔在地上。
萧退不说话了,敌众我寡,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于是决定不管后头是什么样的痛苦,都和着血泪吞下去,再也不发出一点声音,不给施暴者一点示弱和回应。
板寸走上前,拎起刚才萧退拿过的那瓶啤酒。
“婊子,你是用这个瓶子砸我兄弟手了吧?”他说着,把酒瓶重重打在萧退的屁股上。酒瓶不同于鞭子和戒尺,不是清脆的“啪”,而是钝钝的一声闷响。萧退感觉到疼痛穿过皮肉,一直伸进骨头里。他下意识向前躲,又被几只手牢牢按回来。
“你用酒瓶砸我兄弟,我就用酒瓶打你屁股。这可是你自找的,不是哥哥我欺负人。”
酒瓶一下一下抡在屁股上,钝痛一寸一寸楔进骨头里。
“把这屁股给我掰开,让这小婊子的屁眼也尝尝被酒瓶打是什么滋味。”板寸一声令下,两个男人的大手抓住萧退的两瓣臀瓣,用力向两侧分开,臀缝处薄薄的皮肤几乎要被扯裂,粉红色的小穴暴露出来,吓得瑟瑟缩缩。
啤酒瓶敲在脆弱的小穴上,每敲一下,萧退全身的肌肉都痉挛似地绷紧,他全身动弹不了,但是每一寸皮肉都在瑟缩着发抖。
板寸打了一会就停下,咬掉瓶盖,瓶口猛地怼在萧退身后的小穴口上。
“小子,用你的骚屁眼把这瓶酒给我喝下去,算罚你一瓶酒,敢流出来一滴,就用你前面的嘴再喝一遍。”
瓶口挤进洞口,啤酒淙淙流淌进肠道,满屋子的人起哄叫好,盯着萧退的屁眼啧啧称奇。萧退下意识地夹紧后穴,并不是害怕板寸方才的威胁,只是他那可怜的自尊心,就算被无底线地蹂躏,他也不想酒液从自己身后飞溅出来,流得到处都是,那般肮脏。那是他竭尽所能保住的最后一点点、一点点体面。
', ' ')('“操,骚屁眼还挺他妈能喝,喝醉了挨操就不疼了是吧?你倒不傻。”板寸扔了个垃圾桶在萧退身边,“给你半分钟,排干净,否则你就带着一肚子酒挨操。”
两个男人抱着他排酒,小孩把尿的姿势。刚刚萧退一直把脸埋在地上,这时他不得不面对众人,所有人都看见他的脸,两眼猩红,脸颊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修长的睫毛低垂着,不住地打颤。
排空之后,他又被按回地上,屁股高高翘起来。板寸已经脱了裤子,布满青筋的鸡巴像个黑黝黝的大号匕首,二话不说楔进萧退的后穴。
板寸一边狠命地抽插,一边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脸来,萧退紧紧闭着眼睛,眼泪控制不住地涌出来。
“你怎么跟个哑巴似的?叫两声给爷听听!”板寸拍着他的屁股命令道。萧退自然是装作没听到,全然不理,气得板寸用尽全力顶操,每一下都像要把萧退操进地里去。
然而萧退还是紧紧咬着牙一声不吭。板寸觉得没面子,只好给自己找台阶,“操,这个哑巴既然嘴巴不会叫,那也别让它闲着,伺候伺候兄弟们!”
他一声令下,余下众人赶紧脱了裤子,有人抢先把鸡巴塞进萧退的嘴里,剩下的人用鸡巴抽打他的脸,蹭他的脖子。有个女人撩起裙子,骑在萧退的腰上,摩擦自己的下体。萧退只觉得全身疼得要散架,他甚至没有力气感到羞辱了。
没过多久,萧退的脸上身上沾满了众人的精液。板寸嚎叫着射在他身体里,鸡巴都软了还舍不得出来,食髓知味,凑下身去抓着他的屁股咬了几口。
等到所有男人的鸡巴都已经不能再硬起来的时候,萧退的后穴已经被操得一片狼藉,穴口合不上,源源不断的精液流淌出来,流在他苍白的腿上。
萧退瘫软在地上,全身酸痛动弹不了,他挣扎着想站起来,每次好不容易抬起身来,又被旁边的某个人一脚踹下去。
“婊子,你在这干一天多少钱啊?顶多三百?这点钱够干什么的?还不如以后当个专职婊子,老子操一次给你三百,行不?”
萧退不说话,板寸就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催他吱声,萧退攒着全身力气骂了一句“滚”。
板寸从钱包里抽出钞票,有50的100的,还有5块10块的。
“婊子,装什么贞洁烈女呢?你不是缺钱吗?爷给赏钱还不赶紧拿着磕头谢恩?”
萧退又挣扎着想起来,几个人骂骂咧咧地按着他,“爷赏你钱呢,还不谢恩?”众人起哄。
板寸按住他的腰臀,把钞票卷成筒状,塞进还没合拢的小穴里,钞票沾了精液,被打湿了,全部没入鲜红的肠肉。
“什么叫卖屁眼?这就叫卖屁眼!”板寸高声嚷嚷,众人哄堂大笑。
萧退又不要命地挣扎起来,按着他的人嫌烦,直接在他肚子上踢了几脚,肠胃开始绞痛,他瘫软下去,挣扎不动了。
板寸掐着他的下巴,掰着嘴巴,往他嘴巴里塞了几张钞票,又留下几个响亮的巴掌和肮脏的羞辱,就带着众人扬长而去了。
萧退爬起来剧烈地咳嗽、呕吐,钱的味道比那些狗男人的鸡巴还要恶心一百倍,不论他怎么咳怎么呕,那味道总是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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