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张小寒就盯上了萧退。那天他穿着崭新的校服，站在台上代表新生讲话，挺拔而修长的少年，面色苍白，眉睫葱郁，尤其是一双眼睛，总好像没把谁看在眼里似的，有几分疏离和躲闪的意味。张小寒坐在下面摆弄新做的指甲，眯起眼睛，隔空点了点萧退的鼻尖。
张小寒是个小网红，热情泼辣，很快和高年级校霸称兄道弟，男朋友轮番换。但是坐在前排的，那个漂亮的优等生，几乎从不和人说话，总是在不停地埋头学习，他似乎总希望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抱歉，我不可以。”这是萧退对她说的唯一一句话，在她表白的时候。她每天送早餐，萧退一口没吃过，他宁愿去食堂打最便宜的青菜鸡蛋面。张小寒的耐心只维持了一个月，她不能忍受，在情场上无往不胜的自己，竟然有钓不到的鱼。
周一早上，萧退刚进教室，就被几个人高马大的男生拖了出去。一个同班，张小寒的好兄弟，方宇，其他几个都是不认识的外班人。
“有点事找你，出去说。”方宇往前推了萧退一把，其他几个人就挟持着他往外走。
“去哪？”
“到了你就知道了。”
萧退一言不发，最终跟着他们来到学校背后的树林，这里是专门解决纠纷的地方，或者说是打架场所。校外，不用有什么顾忌。
方宇点了根烟，这个一米八四的大块头，一手按着萧退的肩膀，把他抵在树干上。
漫不经心又夹杂着嘲弄的语气：
“你谁啊？敢拒绝张小寒？她想跟你好，是给你脸呢，给脸不要脸是不是？”
方宇一边说着，一边侮辱性地拍着萧退的脸。他像这样拍过很多人的脸，有人直接吓哭了，有人吓得发抖，有人求饶，有人躲闪，但是从没有人像现在他眼前这小子似的，眼神空旷极了，好像事不关己，又夹杂着几分盛气凌人的厌恶，好像方宇并不能让他恐惧，只会让他恶心。
“你是哑巴吗？问你话呢，说话！”方宇不耐烦，一拳顶在萧退的胃上。这回，由不得他没反应。萧退没什么挨打的经验，不知道要收紧腹部肌肉才能免伤内脏，这一拳下去，他被打得弯下腰，捂着肚子痛苦地咳嗽、干呕。
方宇有些得意。但他没想到，这小子刚缓过劲，就抬起头拿眼睛刀着他，语气平静地说：
“我不会答应张小寒，我已经告诉过她了，如果你们是她找来报复我的，那麻烦快点，还有半小时上课。”
方宇被他气笑了，“好，有种半小时之后你还这么说。”
方宇心里觉得好笑，他最讨厌学霸，尤其是爱装高冷目中无人的学霸，但是在他看来，这种人也没什么难对付的，十几个耳光甩上去，见了血，人就他妈软了，到时候你让他下跪求饶都没问题。
两个人把萧退牢牢按在树干上，方宇已经不记得自己甩了多少个巴掌，至少有二三十个吧，他手都疼得要命了，眼前这小子脸颊被打得通红，擦破了几处皮，嘴角淌血，眼神发虚，估计是在头晕目眩，但是却一声不吭，别说求饶了，连点服软的意思都没有。
方宇气急了，两手按住他脖子往下压，膝盖顶在他肚子上，趁他弯腰捂肚子的时候，手肘痛击他的后背，他弓着腰踉跄几步，方宇趁机一脚踢在他膝窝上。萧退终于倒在地上，几个人一拥而上，围着他拳打脚踢。
鞋底像雨点一样，落在他背上、腰上、屁股和腿上。萧退双手抱头蜷缩在地上，尘土扬起来，呛进他的鼻腔和喉咙，他喘不上气来，几乎要窒息，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的疼痛都显得没那么尖锐了。
围殴持续了十分钟，方宇见萧退眉头紧皱，一脸痛苦的表情，大口用力吸气，好像已经到了忍耐力的边缘。他想着火候差不多了，就让众人停下。萧退这才艰难地撑起上半身，剧烈咳嗽起来。
方宇一脸得意，“你是好学生，有些事恐怕不清楚，张小寒虽然是个女生，下手比男人还狠。得罪她，隔几天就这么挨一顿揍，何苦呢？你又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谈个恋爱而已，又不吃亏，以后校内校外没人敢动你，还得尊称你一声哥。你再考虑考虑。”
萧退挑起嘴角笑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他又咳了一阵，抬起那双冷淡的眼睛，眼底布满红血丝，显出一丝凄厉的美感。“你们是不是以为，所有人都得听你们的？”
“不然呢？”方宇一脚踏在萧退的后背上，把他牢牢踩在地上。
“你如果不想当着更多人的面，被踩在地上，就得听我们的，不是吗？”
萧退厌恶得闭上眼睛，他浓密的睫毛和眉毛上，粘了尘土和碎树叶。方宇看着他的脸心想，张小寒这死丫头眼光倒是不错，以前没仔细看过，都不知道这个学霸竟然长得这么骚。
方宇蹲下来，跨坐在萧退的腰上，一只手不怀好意地按在他屁股上。
“萧退，你说你长得跟个骚娘们似的，张小寒怎么就看上你了？”
“要不哥几个检查检查，这小子是男的吗？要不是没长鸡巴，怎么会不愿
', ' ')('意跟美女谈恋爱呢？”
其他几个人一听这也来了精神。
“我看也是，这小子要么就是没长鸡巴，要么就是鸡巴太小拿不出手。”
“说不定是gay，想被男人操屁眼吧？”
“脱了裤子检查检查！”
说着，几个人就围上来要扒萧退的裤子。萧退这时才感受到巨大的慌乱和恐惧，他原本以为只要咬牙忍住一顿揍，事情就过去了，可是现在听到那些下流的字眼，他感觉浑身如遭凌迟，泛起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皮肉颤抖起来。
方宇注意到了萧退的神情变化，整个人更兴奋了，他很好奇，这个看起来刀枪不入的漂亮小子，他的底线在哪，他很想看看，如果把他的底线踩在地上摩擦，他会不会崩溃，会不会歇斯底里，会不会哭着求饶。
萧退剧烈地挣扎起来，但是方宇骑在他腰上，另有两个人按着他肩膀，他无论如何不可能站起来，裤子很快被七手八脚地褪掉，扔在一旁。身上的皮肤也是一样苍白，没什么血气似的。两条细韧的长腿在空中徒劳挣扎，很快被不知谁的手，掐出几道鲜红的伤痕来。
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萧退翻个面，方宇又一屁股坐在他肚子上，死命压着他。
几个人突然不怀好意地哄笑起来，因为他们同时看到，萧退的内裤是十分老土的款式，黑色的平角裤，正面写着大大的“ADADIS”几个字母，很明显是地摊上买来的山寨货。那条内裤看起来已经洗了太多次，洗到褪色，泛着毛边，腿根处甚至破了小小的一个洞。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阿达迪斯？？大哥你这从哪淘来的山寨货啊？”
“你这内裤穿了起码有十年了吧？学霸怎么能这么不讲卫生？”
其实所有人都闻到，萧退的内裤上散发着很好闻的薄荷味洗衣粉的清香，他们只是想羞辱他。
“这破烂赶紧扒下来扔了吧！”
一个人说着就把萧退的内裤扯下来，团成一团扔得远远的。
萧退的毛发很柔软，小小一片草丛中，粉红色的性器软绵绵地垂在那里。
方宇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声音有点大了，尴尬。他赶紧转移话题：“诶诶诶，你把他内裤扔了，他一会穿什么？”
“那种破烂货不扔留着干嘛？学霸今天光着屁股上课就好了，反正又没人检查你穿没穿内裤，也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对吧？”
“就是，我们又不会跟别人说！”
萧退的下半身暴露在有些寒冷的秋风里，风一吹，他全身打了一个抖。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死在这里，也好过这样被注视、被羞辱。他紧紧闭着眼睛，不想让别人看到眼神中的恐惧和慌张，但是他没办法消除掉自己脸颊上泛起的潮红。
方宇嚣张地嗤笑着，拍拍他的脸，又拍拍他的大腿。
“学霸，你可真是个骚狐狸精。”
几个人围着萧退的生殖器研究起来，他们的鸡巴早就挺立起来了。
“这小子的鸡巴，长得倒是粉粉嫩嫩挺好看，不会硬不起来吧？”
“这要是硬不起来，张小寒要他有什么用？”
于是他们抓着那根肉棒戳戳弄弄，揉揉搓搓，那小东西终于有所反应，胀大起来。萧退的眼睛闭得更紧，脸更红了，他心里翻江倒海地挣扎着，就算从了张小寒，也总好过这样……但是，不行，真的不行，死都不行。
“试试能射精不？”一个人提议。
“你给他撸吧。”方宇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我他妈才懒得撸，我可不想被这小子的精液脏了手。”
最后几个人达成共识：“那踩吧！”
听到这三个字，萧退全身的肌肉都抑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他紧绷的两瓣薄唇里终于吐出几个字来：放了我……
方宇听到他开口，一下就兴奋起来。
“什么？说啥呢？没听清，再说一遍！”
“放了我……”他犹豫了片刻才又说道。
“放了你？想明白了？”
“我不能答应她，你们要么放了我，要么就直接弄死我。”
“弄死你？想得美，这里可没人愿意为了你坐牢。”方宇突然觉得，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这个小子，真是太他妈好玩了。“要不这么着吧，你跪着，自己撸出来，今天就放过你。”
萧退的眼睛通红一片，快烧起来了，他狠狠瞪着方宇，嘴唇不住颤抖，却说不出话来。
“怎么？学霸平时不撸管啊？还是说，你比较喜欢被我踩射？”
过了半晌，萧退的嘴巴里才憋出几个字来，“我……站着。”
方宇哈哈大笑，“这怎么还带讨价还价的？站着可不行，我就想看你跪着撸。”其他几个人也大笑起来，萧退感觉到自己的自尊心，就像地上那些落叶一样，被人踩在脚下一点点地碾碎了。
方宇又说，“你要站着撸也行，但是有个条件，你得用嘴伺候哥几个。自己选吧。”
说完
', ' ')('，就气定神闲地观赏萧退的脸色变化。
萧退的眼睛烧得更红了，他咬住嘴唇才能控制住嘴唇的颤抖，过了半晌，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他心里已经很清楚，方宇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他答应一个要求，对方马上就会提出更过分的要求来变本加厉地羞辱他。他横下一条心，反正生活也没有任何希望，反正他爱的人一个都不爱他，不如就死在这。
方宇见他又不说话了，就使劲在他肚子上坐了两下，见他不动，又气急败坏地命令道，“把他给我拎起来！”
几个人把萧退提起来，压着他跪坐在地上，两腿大张，手被绑在身后，头被压低下去。那条半勃的可怜的性器，垂在地上，等待着旁人的蹂躏。
方宇一脚踩在上面。萧退痛得全身肌肉都收紧、抽搐起来，一声痛哼从喉咙泄出一半，又被他的主人强行压制回去。方宇心想这人真是神经病，他从没见过有人这么倔，这么跟自己过不去的。
但他还是毫不怜惜地、用鞋底狠狠碾磨那根脆弱的肉棒，上面很快沾满了尘土，钻肉削骨般的疼痛从下体扩散到全身，萧退紧闭的双眼中抑制不住地涌出泪水来。
“这就哭啦？有那么疼吗？”方宇拿鞋尖踢踢他的龟头，他又痛得浑身一抖。“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低个头有那么难？这根东西你是不打算要了？”
萧退的额头上冒出汗来，苍白的皮肤细而薄，额角的青筋像是随时要爆裂。
方宇突然觉得，拿这种人实在没辙，人家命都不要，又忍得住疼，张小寒这死丫头，想把他搞到手，可真没那么容易。这么想着，他脚底下也放松了些，虚虚地踩着那根东西，在土地上摩擦、撸动，那根东西硬起来，又痛得软下去，又硬起来，又痛得软下去，在无尽的折磨中，终于射出一些白浊的液体。
萧退觉得自己快死了，全身冒着冷汗，在秋风中瑟瑟发抖。耳朵里轰鸣着，隐约又听到一些羞辱，“真他妈够贱的，鸡巴都快踩烂了还能射。”
上课铃响了。一个人一脚踹在萧退的肩膀上，他歪斜着倒下去。“走吧，这小子不好玩，跟他妈哑巴似的，求饶都不会。”
方宇临走之前，还踢了踢萧退的屁股，“你们不懂，好玩得很。”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