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舔老攻的喉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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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明珠光华流转,寝殿内的气氛登时暧昧。

少年穿着绣东珠官绿襦裙,发髻斜绾在头顶,两根碧玉簪莹润生辉。

如果不是褪下衣裳时的平坦前胸,真要叫人以为是哪家的娇憨女子。

怀鱼不安得抱着谢稚白,等着他推开自己。

他发现自己好像忘记的一件事情,姬妻给自己变出了胸,可自己没胸,不能像他一样在谢稚白的身上来回蹭。

青年身上有种特别好闻的味道,宛如冬日的新雪覆在竹梢,清洌中含着疏朗。

怀鱼趴在青年的怀里,贴在他的脖颈间嗅着。

他趴了半晌都没见谢稚白有任何动作,反倒听见青年的心跳得厉害,怦怦快炸出胸腔,显然是气坏了。

怀鱼疑惑地抓着青年的衣摆,是不是他没接着往下做,所以他才不说话。

他忍着羞意和热意,扭动腰肢在青年身上蹭来蹭去。

胸前的红豆都被他自己搓热了。

“下去。”

青年冷冽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像淬了冰。

怀鱼被他吓得一颤,却了没松开,依旧抱着他不放。

伸出舌尖在青年滚动的喉结上舔了舔,没有甜味,不知道姬妻为什么要舔书生的喉结……

他想吸一吸,可那喉结老在动,他弄不好,只得胡乱在青年的脖颈间亲来亲去。

“……不知羞耻。”

谢稚白闭上双眼,他的手腕被捆住,根本推不开少年。

脑海中全上少年饱满挺翘的臀,顺着肩背流畅的线条往下,刚好被官绿的绸绫半包裹,一只手都握不住。

清甜的果香无孔不入,刺激着他的味蕾。

白晳的臀尖随着少年的动作上下起伏,瞧着像是未熟透的蛋白,剥了壳,一摇就来回晃荡。

若是咬下去……

怀鱼正在苦思冥想,接下来他该说什么。

姬妻说了好多话,他都不记得了,但任务应该是已经完成了。

“奴……奴家就这般入不得公子的眼?”

谢稚白想说两句,又怕他再哭起来。

“我已经有心上人了,你现在放我走,前尘往事一笔勾销。”

少年救他一命没错,但他囚禁他也是事实。

怀鱼愕然地瞪着他。

难怪他面对数十个魅魔的时候都不为所动,原来心里早就有人了。

那天硬起来,怕也是梦见了他的心上人。

“我知道了,我不会放你走的。”

怀鱼挤出两行眼泪,裹好襦裙,含忧带怨地看了谢稚白一眼。

他终于要收工了。

快乐。

次日一早,怀鱼就开心地往后殿找天道娘娘汇报进度。

怀鱼跪在神像前。

“天道娘娘,我昨夜完成任务了。他和段书生一样,骂我不知羞,气得可狠了。”

虽然过程有些波折,但结果大差不差。

神像的眼皮动了动,贺青霁是这样的性格吗?难道是传言有误?

“不错,我果然没看走眼。”

怀鱼抿唇笑起来,狐狸眼往上微微翘,明媚又天真。

天道娘娘:“不过,你须得记住,贞操锁不得取下来,也不能和让他用性器插入,知道吗?”

怀鱼一脸认真地点点头,谢稚白有心上人,不会和他行道侣之事的。

“他有心上人了。”

天道娘娘没明白怀鱼这句没头没尾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也是考验之一,对他感情的检验。”

怀鱼表示明白。

当天选之子太难了,要能承受住各种考验,一着不慎就会被天道抛弃。

“他要是通过了考验,会有什么奖励啊?”

少年好奇地仰望着神像。

他要是完成任务,天道娘娘会帮他救醒姐姐,那要是谢稚白通过考验呢,天道娘娘没许诺过他什么。

“奖励他世间极乐。”

怀鱼的小脸上顿时布满艳羡,他也想要世间极乐,那得是多甜的糖果和多软的床。

二哥和他说人不能太贪心。

天道娘娘已经答应他救姐姐,自己再提要求就过分了。

他牵着小白迷迷糊糊走出后殿,不知不觉走到了挽绿姐姐的院子。

挽绿姐姐是专门给她姐姐疗伤的巫医,老巫医年纪大了,修为不够供养姐姐,就叫来了他老友的女儿给姐姐治病。

他进院子的时候,正看见挽绿在教美少年走路。

少年的头顶竖着毛绒绒的兔耳朵,腿僵硬地在绿篱边蹦着,一见到他就往挽绿姐姐的背后躲。

怀鱼好奇地朝她背后张望,“挽绿姐姐,他就是那只兔子吗,我可以摸摸他的耳朵吗?”

小白赶紧跟上怀鱼,在他脚边转来转去。

主人身边只能有一只灵宠,不能见异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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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

“嗷……”

那只小白兔除了变成人什么也不会,要是抛弃它,谁给他驮人。

怀鱼没理它,昨晚它还在嘲笑他笨,今天就对着他摇尾巴。

哼。

挽绿安抚地拍了拍兔子的手,对怀鱼说道,“他怕生,不愿见人。尊上要是想摸耳朵,我的园子里还有几只别的兔子。”

“好吧,我就随便问问。”

怀鱼遗憾地看了他一眼,还是以前做兔子的时候好,想摸就摸。

他还是别让小白变美人了。

挽绿在安顿好兔子后,领他到会客厅。

“尊上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与尊上说,修仙界给广发告示,要是有人能提供谢稚白的下落,赏金十万灵石,如有能捉到谢稚白,并将他交给潼川派,赏归元灵芝六钱。”

怀鱼如此不关心修仙界的人都知道归元灵芝有多稀有珍贵,一钱就够濒危的人起死回生。

可归元灵芝在数百年前就已经绝迹,怀鱼在姐姐陷入昏迷后就遍地搜罗,一无所获,他们是哪里来的归元灵芝……

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试一试。

“谢稚白是谁?”

挽绿:“听说他是松生仙尊的徒儿,使计刺死了松生仙尊,剥了仙尊的仙骨,叛逃潼川派,至今下落不明。”

怀鱼掏出芥子袋中的蜜桃软糖放进嘴里,又给挽绿抓了一把。

“他长什么模样,通缉令上有吗?”

挽绿摇了摇头。

她本想推拒怀鱼的糖果,后又想起什么似的将糖果妥贴地收进怀里。

“师门上下都不待见他,没留存他的影像。只有他的那位师尊待他极好,可惜他的法宝皆被谢稚白损毁,什么也没留下。”

怀鱼又给小白喂了一粒糖,把它捞上来抱在怀里。

他就知道归元灵芝没那么好赚。

挽绿:“不过,通缉令上倒是有一幅他的画像,尊上可带回去看。”

怀鱼让小白拿好画像,径直回了寝殿。

殿内。

谢稚白依旧在闭目打坐。

要不是微风顺着窗棂吹动他的衣摆,几乎要叫人以为那是雕塑。

怀鱼放下小白,走到谢稚白身前,拽了拽他的袖子。

谢稚白瞧了他一眼。

怀鱼拿出一粒蜜桃软糖,撕开糖纸喂到他的嘴里。

“咳咳,小云,你也是从修仙界来的,那你认不认识谢稚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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