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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晨。
圆状独山玉浴池上漂着雅洁的桅子花,琉璃墙外下起小雨,富有节奏的雨声落在墙上,纷乱又静谧。
少年倚在石台边睡觉,粉润的嘴唇微张,露出两颗洁白的门牙。
他显然睡得极为香短,嘴瓣淌着口水,往浴池中滴。
谢稚白无奈,又唤了两声。
“怀鱼。”
“怀鱼。”
……
“……啊?”怀鱼迷迷糊糊睁开眼,擦了擦口水,就见谢稚白半跪在浴池旁,天缥色的雪松纱袍套在他身上,面上却没了他素日所见的寒霜。
他以为是在做梦,“你是神仙吗?”
难道是谢稚白得道飞升后托梦给他,来报答他来了。
神仙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背后天光暗沉,雨声浊浊,他像是天地间唯一的亮色。
“我可以许愿吗?”怀鱼的狐狸眼亮晶晶的,像蓄满了明月星辰。
谁也拒绝不了,谢稚白也不例外。
谢稚白:“你有什么愿望?”
“我想姐姐能早点醒过来……”怀鱼说完挠了挠头,紧张地望向他,“……我,我可以多要一个吗?”
谢稚白点头。
“我想要你这么大的肉棒,”怀鱼说完站起身,扶着自己的小肉芽给谢稚白看,“我……只,只有……这么点,有你一半大也行。”
谢稚白的眼神落在怀鱼的肉芽上,粉嫩的,小小的,软软躺在少年的手心。
如果由他来握……
青年眼底的欲望凝成实质,茶灰的瞳仁被染到深棕,指甲在掌心留下深痕。
怀鱼一无所觉,向他展示着自己的肉棒。
他怕谢稚白觉得自己的要求无礼,凑近了他。
“……你看,真的很小。”
谢稚白安慰道,“不算特别小。”
怀鱼以为他不想帮自己,急得要哭了,捉着他的手往自己的肉棒上放。
“真的很小的,真的。”
肉棒比他想像的还要软,小小的一团,被泡得皱了,乖顺地躺在他的掌心。
谢稚白喉头滚动,手心合拢,将少年的肉芽包在其中,缓缓揉捏着。
“……唔。”少年的眼眶里顿时蓄满了泪,“看好了吗?”
肉芽被神仙搓热了,支楞楞立起来。
怀鱼眼见它慢慢抬头,急得不行,吸着小肚子缩着肉芽,希望能让它看起来小一点。
酥麻的感觉涌遍全身,熟悉的痒意又开始在小穴中蔓延,他想抓又不敢。
怀鱼被搓出一额头的汗,脸颊粉扑扑的。
“看好了吗?”
谢稚白的声音都哑了,“还得再看看。”
怀鱼不理解他为什么要看这么久,他想让谢稚白别看了,又担心他不给自己大肉棒,憋着骚痒的感觉给谢稚白摸。
他的腿在抖,将浴池里的水晃开一道道水纹,弄乱了水面的倒影。
好痒。
难受。
怀鱼含着热泪凝望着谢稚白的脸,希望他能放过他。
以往哥哥姐姐逼他练功的时候,他就是这样做的,只要他嘴甜一点,委屈一点,就不用做功课了。
可他这招似乎对谢稚白一点用没有,他非但没放过自己,反而搓得更凶了。
怀鱼被摸出了眼泪,双腿无力地弯下去。
在他摇晃两下时,就被谢稚白捞起,让他坐在岸边。
“唔……嗯……”
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青年的掌心热得好像要将他的肉芽烫化,电流自尾椎四处飞窜,抽走他的所有力气。
怀鱼靠在他的怀里,浅浅地呻吟着,快感不断累聚,像是炉膛里慢慢堆起的柴,捂热了,闷化了,就等着被火星点燃,烧个一干二净!
可他始终蹭不到那点火星……
“快一点……唔。”
撸动的动作停了下来。
怀鱼得不到抒解,困惑地望着他。
“要摸摸……呜……”
他捉着青年的手往自己的小肉芽上放,“摸摸嘛……摸摸嘛……”
谢稚白没吭声,他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揉弄,低喘着平复自己的欲望。
怀鱼急得眼泪直掉,为什么梦里的谢稚白这么坏,坏透了!
他救起来的谢稚白可好说话了,自己把他锁起来,他都没怨言,还帮他舔脚。
少年一边哭一边给自己撸,时不时抬眼望向谢稚白,希望他能帮帮自己。
“呜呜……”
他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体也跟着一抖一抖,可怜得不得了。
怀鱼呜咽着给套弄肉棒,他把握不准力道,搓得肉芽红红的,像是被烫伤了一样,更加难受了。
憋精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酸酸的,胀胀的,后脑勺涌起酸慰的麻,像是肉棒喝多了酒,想吐又吐不出来。
', ' ')('他凑到谢稚白身边,“……摸摸。”
谢稚白低声诱哄着他,“请人帮忙是不是该给他点好处。”
怀鱼不哭了,“我有糖,蜜桃软糖。”
谢稚白用指腹擦去他的泪痕,“我不吃糖。”
怀鱼:“我可以给你灵石,我有很多灵石。”
谢稚白:“我不缺灵石。”
怀鱼扁起嘴,“我没有别的了。”
他没修为,资质也不好。
谢稚白:“你有,再想想?”
怀鱼哭着拉他的衣袖,“……你告诉我嘛,我想不出来……嗝……”
谢稚白也坐在了浴池边上,天缥色的雪松纱袍随意地泡在浴池里,“那就慢慢想。”
怀鱼抽噎,他没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了。
谢稚白叹了口气,罢了,他本来就笨,自己何必为难他。
“手移开。”
怀鱼没反应过来,脚趾在浴池里夹桅子花玩。
在他接收完谢稚白的话时,心里的委屈到达了颠峰,他不给自己摸就算了,还不准他摸!
他不想要神仙谢稚白了,变成神仙一点都不好。
“呜,你这人怎么这样,我不……嗝……和你说话,也不和你玩了。”
谢稚白:“你手不拿开,我怎么给你摸。”
怀鱼擦干眼泪,狐狸眼弯出圆弧,开心得像小鸟,“哇,你最好了。”
谢稚白头回见到如此快的变脸速度,说哭就哭,说笑就笑,拿他没辄。
灼烫的肉掌盖住他的肉芽,徐徐揉着柱身敏感的神经。
怀鱼低头见那玉竹般的指节在自己的肉棒上来回撸弄,羞怯地遮住自己的阴毛。
卷卷的,稀疏地贴在他的下腹,一点都不好看。
谢稚白:“……别挡,不好动。”
“噢。”怀鱼把手背在身后。
一刻钟后,炉膛里的柴火堆到了顶,那点星火也燃着朝他烧过来。
就差一点。
怀鱼也顾不得缩小肚子了,挺起腰任由青年施为。
好舒服。
原来撸肉芽这么舒服,他以后要自己多撸撸。
最后一瞬,怀鱼脑海中炸开无数白光,所有的感知都被倾泄,肉芽射出腥稠的白浊。
酸胀和酥麻像是全都流失,又像是凝聚到了顶点,连着他的神魂都跟着震荡。
酥。
爽。
麻。
少年承受不住,又昏睡过去。
谢稚白的手仍旧停在他的下腹,手指挑着微卷的小细毛。
他的神思和注意力终于离开少年的肉芽,凝在了少年下身紧闭的两瓣白山包上,中间的粉肉缝像是被灌进去的甜美的糖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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