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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太难为情了,叫他怎么说得出口。
少年被谢稚白抱在腿上,肚子还圆滚滚的,小肉缝里还插着青年的肉棒。
怀鱼不安地扭了扭,弄得青年的肉棒再次胀大一圈,少年慌得颤了一下,声音也跟着抖。
“……你出去。”
谢稚白见少年不肯回答,也不再追问。
他可舍不得出去,少年的小穴被他捣得湿软,软肉松松地贴着他的阳物,热热地裹着他的敏感。
“修炼之事不可懈怠。”
轻咬了少年的耳垂,托起少年的臀肉,缓缓套着自己的欲望。
怀鱼气得眼圈都红了。
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谢稚白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他,是他想那个……还偏偏说他要勤奋修炼。
“不要脸!”
谢稚白嗯了一声,粗砺的指腹往下一探,手指拨开怀鱼湿淋的阴唇,在骚甜的黏液里找到了少年的女蒂,轻轻地搓着。
怀鱼被捏得当即就软了下来,手软得抓不住青年的手臂。
“唔……嗯……”
少年皱着眉,狐狸眼紧闭。
被击中的快感席卷了他,轻微的刺痛伴随着绵延不绝的酥麻快感,让他张开嘴,吐出粉红的软舌。
身下的骚豆子瞬间就被搓得硬挺,像颗坚实的枣核,充血肿胀,酸软又刺激。
小肉穴也随之吸啜着青年的肉棒,痉挛着在滚烫的阳物上蠕动。
谢稚白被吸得收紧了小臂,将少年紧紧圈在自己怀里,呼吸也跟着时缓时促。
“怀鱼。”
他不知怎的,就很想叫少年的名字。
怀鱼。
怀鱼。
……
怀鱼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手指去抓自己的乳尖。
他好痒,小穴里痒,乳尖也痒,耳朵也被谢稚白弄出来的热气呼得痒痒。
谢稚白瞧着少年下意识的动作,欲望比之前更加高涨。
恨不能生出八只手,把少年身体都摸上才好。
“我给你摸。”
少年乳尖周围还有他的牙印,原本白皙的肌肤上都找不到还有没被谢稚白吮过的净地。
软塌的小蓓蕊被少年揉开了,颤巍巍地立起来,好像能被他吮出花蜜。
怀鱼才不要谢稚白给他摸,他可以自己捏尖尖。
谢稚白给他摸的时候,就喜欢在乳尖周围打转,撩得他上下不能,才勉强照顾尖尖一下。
“不要……唔……”
谢稚白遗憾地舔了舔唇,乳尖可以之后再舔。
他一手捏着少年的阴蒂,另一只手分开被淫水黏合的阴唇,在少年粉白的薄肉里来回勾弄。
怀鱼登时就承受不住,抽噎起来,揪着自己的乳尖,转头望向身后的谢稚白。
“给你摸……呜……”
不要摸他的小豆子了,摸尖尖吧。
谢稚白点了点头,抽回左手,在少年的乳豆上按捏,另一只手也没有离开阴唇的意思,中指和食指撑开他的肉壁,拇指和食指捻着他肿胀的肉蒂。
怀鱼惊得说话都忘记了。
还能这样吗?怎么能这样啊!呜……
谢稚白见少年震惊到失语,嘴唇克制不住上扬,怎么就这么可爱啊,他的心都要被少年捂化了。
他低头在少年的颊边啜了一口,那粉白的脸颊瞬间晕成红色,像是云朵染了霜霞。
少年的小肉缝里还顶着硕大的肉棒,撑得他胀胀的,同时又因昨日抽插的缘故,小花穴里面酸酸的。
怀鱼四面受敌,没过一会便躺在青年的怀中哼唧。
“唔……十三……嗯……”
谢稚白以前听十三听得习惯了,但在这一刻,陡然觉得这句十三有点碍耳。
他想让怀鱼叫他稚白,还没有叫过他稚白。
可惜情况不允许,他不能将怀鱼推向两难的境地,要是怀鱼知道他就是谢稚白,估计会愧疚自己不能抓他给怀蘅尊上换归元灵芝。
青年丢开这些胡乱的想法,他的伤势恢复得不错,等回到修仙界,自会拿到归元灵芝。
怀鱼被奸得酸慰不堪,要是按谢稚白这么肏下去,他的小穴很快就会起茧子的。
他练了两百多年的魔功,手上没起茧子,小肉穴却要被谢稚白奸得起茧。
“呼……”
少年被搓得全身发热,早就硬挺的肉芽在随着谢稚白的动作甩来甩去。
快感传递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在跟着颤。
仰起脖颈,后背贴在青年的胸前,全身都被青年的热气包裹,捂得他大汗淋漓。
热。
尤其是小穴,里面像是有火在烧。
怀鱼被肏得双颊的颜色就没下去过,肌肤上透着薄光。
快感窜到头顶,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又接着涌上来。
少年像是被拍在沙滩上的鱼,起
', ' ')('初还挣扎两下,最后只任由潮水一遍遍冲进他的鳞片里,撞着里面娇嫩的肉。
在撞出天光的那一瞬,海平面上升起了圆日。
怀鱼打着摆子,精液射进了浴池里,小花穴也分泌出大股大股的淫水,像是小穴里失了禁。
“呜……出去……出去……”
他要被谢稚白肏坏了,天道娘娘来救他吧。
谢稚白哪里愿意出去,只当没听见。
他抱少年到浴室边的琉璃墙边,让少年趴在透明的境面上,自己在身后耸得精壮的腰腹,肏得小穴口吐白沫。
怀鱼哭得差点厥过去,“十三是大……大……呜……大坏蛋!”
谢稚白:“嗯,怀鱼是小坏蛋。”
怀鱼的腿被肏得站不稳,可要是他不站起来,小穴就会跟着他滑下去,正好卡在谢稚白的肉棒上,顶得他哆嗦。
他听见谢稚白还倒打一耙说他是小坏蛋,哭得眼泪汪汪。
“才不是……才不是!嗯唔……”
谢稚白:“就是。”
呜。
他不要和谢稚白玩了。
怀鱼生着闷气,他说不过谢稚白。
谢稚白又往少年紧缩的小肉洞里夯了夯,哄他道,“十三是大坏蛋,怀鱼是小乖乖。”
怀鱼擦了擦眼泪,“你本来……唔……就是大坏蛋……嗝……”
谢稚白嗯了一声,肉棒没收住力道,狠狠捣着少年的花穴。
琉璃镜外,云霞奔涌,花叶葳蕤,还有侍女的洒扫花苑。
饶是知道侍女看不见他,怀鱼还是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他被谢稚白压在琉璃镜上,能清晰地看见外面的画面,而他自己被谢稚白肏着,紫红的粗壮在他体内进出,要是被人看见,就没脸见人了。
可他居然不想走。
乳尖贴在冰凉的镜面上,将他的乳果压得扁扁的,跟着青年的耸动在镜面上滑着。
怀鱼眯起眼,将肚皮收了收,贴得镜面更紧。
“唔。”
他小洞被堵着,隆起的小腹里被青年肏得晃荡出水声,咕叽咕叽,像是在提醒他有多么贪吃。
怀鱼难为情极了。
在被谢稚白捣得快失去知觉后,青年终于加快了速度,撞得他头晕眼花。
要不是有琉璃镜挡着,他肯定要被谢稚白撞飞了。
他的屁股也有点疼。
身后的青年似乎觉得还不够,将他从琉璃镜上捞起,抬起他的腰,捉着他套弄他的肉棒。
怀鱼哭得撕心裂肺,踢蹬着腿试图让青年放弃。
这个姿势他根本踩不到地,他就像个鸡巴套子,被谢稚白抓着来回套弄他自己的欲根。
而且他的小洞被青年插得不停往下流着淫水,蜿蜒的水流淌过他的腿肚,在他的脚底停了一下,滴到了玉阶上。
怀鱼羞愤欲死。
谢稚白呼出口浊气,少年的媚肉痉挛不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不停地吸着他的敏感,就算他想再肏一会儿都不行了。
青年紧皱了眉头,加快了速度。
腹臀相贴的拍打声又快又急,交合处淫液飞溅,浴池内温度陡升。
少年被捣得白眼直翻,小穴里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周道,每次进出都要了他半条命。
媚肉扛不住刺激分泌出大量淫液,更加方便了谢稚白的进出。
啪啪。
啪啪啪。
……
怀鱼像是被卡住了喉管,脚趾紧绷着,脚踝处的珍珠链也在晃,提着一口气等高潮的到来。
所有的画面都远去了,登顶的瞬间好似见到云破日开,山花遍绽!
在青年的浓浆浇灌进来后,少年当即承受不住昏睡过去。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的脸颊。
他好像还是有点没吃够……
少年在下午终于转醒,小花穴中还放着谢稚白肉棒。
怀鱼稍稍动了下,骨头像是被拆散了架,他气呼呼地打了下谢稚白的手臂,还把自己的手打疼了,疼得他直抽气。
见谢稚白又要动,惊得他往后躲,正巧又撞进了青年的怀里。
谢稚白揉了揉他的头发,“不动你了,起来用晚膳。”
他等着少年吸收完精液,依依不舍地抽出自己的欲根,给他洗漱穿戴好,抱着他去膳厅用餐。
路过的侍女都不敢看怀鱼。
少年眼角眉梢都泛着春意,像是花苞被人摧得开了花,羞答答地立在枝头,颤巍巍地露出中间嫩黄的花蕊。
谢稚白抱他在怀,拢起袖子隔绝旁人的视线。
怀鱼蔫蔫地吃到半路,才发现一个问题,他光忙着给谢稚白准备寿面,却忘了给他准备生辰礼物了。
谢稚白的生辰,他没送谢稚白礼物,反倒还收了他的礼物。
少年咬了一口蹄花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好奇地盯着给他盛汤的谢稚白。
', ' ')('他哪里来的钱买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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