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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鱼说完就望向谢稚白,那小模样明显就是想让谢稚白夸他。
谢稚白掩唇笑了声,盛着递到怀鱼跟前,“喝药。”
怀鱼:“……你都不夸我厉害。”
谢稚白放下药碗,脱下了侍女服。
既然怀鱼不打算见虞宿,他也没必要换侍女的衣裳了。
他又坐回桌案边,抱起怀鱼坐在自己的腿上,指腹搓着少年的乳尖。
“怀鱼厉害。”
怀鱼哼了声,“那可不。”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后,青年的肉棒就硬挺起来,蹭着他的腿心。
炙热的温度像是被烈日暴晒的石头,烫得他左右挪移。
谢稚白的目光落在少年的红梅上,按住他扭动的腰肢。
“别动。”
怀鱼:“臭流氓,不穿衣裳,还……还乱硬。”
谢稚白凑到少年的耳边说道,“又没别人看见,不穿也没关系,还是怀鱼不敢看,怕把持不住。”
怀鱼拍了谢稚白一记,“……不要脸,谁把持不住了?”
谢稚白顺着少年的小腹往下探,“我把持不住。”
要不是他和谢稚白朝夕相对,他都要怀疑谢稚白被人换了芯子。
他第一次见谢稚白开口的时候是在寝殿的东窗下,青年坐在躺椅间休息,手里拿着一本书,还问他要不要看。
当时还以为遇见了神仙。
没想到其实是个色胚,流氓,还不穿衣裳。
怀鱼脸颊气鼓鼓的,他不要和谢稚白说这些了,他说不过他,还老被他调戏。
“那个假扮你的人,怎么处理啊?”
谢稚白:“暂时留着他,还有点用处。”
怀鱼:“你知道是谁在假扮你吗?”
谢稚白将手指放进少年的小穴里搅着,“知道,你也认识。”
怀鱼:“是谁啊?”
他晃着谢稚白的手,想要谢稚白告诉他到底是谁在扮他。
要是不认识的人,他还没这么强烈的好奇心,可这人他认识,那他就特别想知道。
他被谢稚白搂在怀里,连谢稚白玩他小穴的事他都不想和谢稚白计较了。
“十三,说嘛说嘛。”
谢稚白熟稔地摸着怀鱼的敏感点,来回插弄出水声,双腿分开怀鱼的腿,像给小孩把尿一样将少年的肉芽和女穴露在腿间。
“怀鱼猜猜看。”
怀鱼猜了一圈名字,就差把莫进也猜进去了,见谢稚白还说不是,吓得他掐了下自己的腿肉。
“不会是莫叔叔吧。”
谢稚白无言,“想什么呢?怎么会是莫长老……”
他该不该高兴,怀鱼对虞宿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虞宿是首屈一指的富豪,为了见怀鱼一面还送了他一柄白虹剑,没想到少年的记忆里居然查无此人。
“唔……”怀鱼又被玩得淫水流了一地,但他还是没放弃让谢稚白告诉他假扮的人是谁,“你就……唔嗯……告诉我嘛……”
谢稚白:“是虞宿。”
他在路上偶然间撞到了虞宿的小厮,觉得奇怪,便跟了他两下,就见虞宿穿着和他差不多的衣裳在往东榆山庄赶。
于是,他也混进了车队中保护怀鱼的安危。
莫长老在给怀鱼提议来山庄避暑之前就已经和他说过这件事了,山庄风水极好,在这孕育的基本都是双胎,所以莫长老让他缓两天再和怀鱼行夫妻之事。
不然的话,他见怀鱼磨木阳具自慰,哪里能忍住不要了他。
青年的眼神落在怀鱼的肚皮上,要是里面怀了他的双胎宝宝……
怀鱼恍然大悟,原来是虞宿。
“我之前和你说过,让你不要受他的骗,他是坏人,你还不信。”
谢稚白:“怀鱼聪明,十三笨。”
怀鱼点头,他比谢稚白还是聪明了那么一点的。
他对着谢稚白安慰道。
“你也没有……嗯,那么笨。”
谢稚白摸得躁动,架起少年的腿就想往少年的女穴里面挤。
怀鱼被谢稚白吓得蹬着腿,“不来了,小洞要被磨破了。”
谢稚白卡进怀鱼湿漉漉的女穴时里,由得怀鱼往下坐,少年越是挣扎,便进得越深。
硕大硬挺的肉棒像山峦,矗立在青年的下身。
怀鱼被重力扯着往下吞吃着谢稚白的性器,利刃破开软绵的媚肉,像是宝剑入鞘。
龟头的棱口磨过少年的湿逼,重重地碾过少年神经丰富的凸起。
“嗯。”
怀鱼仰躺在谢稚白的怀中,发出一声极淫靡的呻吟。
便是已经被青年接连的操弄搞得身体酸软,还是强撑着手按在谢稚白的腿上,支起自己小穴不让他再往下落。
谢稚白由得少年做小动作,右手拨开少年湿淋的阴唇,磨砂一般的指腹擦着少年粉白的软肉,被淫水泡
', ' ')('过两百多年的敏感媚肉哪时抵得住青年的揉搓,没两下就让少年软了腰。
怀鱼:“……呜,你作弊。”
谢稚白:“想和怀鱼亲近,不算作弊。”
怀鱼坚持不住,哭着松开手,花穴也泄了劲,一下就将滚烫的肉棒坐了个瓷实。
硕大的蘑茹头顶开脆弱的宫口,直达腔壁。
少年登时就被肏得泄了身。
他缓了半晌才看清了桌上摆着的红枫瓶插,眼前的画面从模糊到清晰,还没两息就又被青年插得摇晃。
刚泄过身的肉壁本就敏感,没肏两下又痉挛起来,绞紧了青年的性器。
太刺激了。
每次和谢稚白欢爱的时候,怀鱼都像是去了半条命。
青年的肉棒本来就大,哪怕是不找他的敏感处,直上直下地插弄也能让他去掉半条命,何况谢稚白还专门用青筋去蹭他的凸起。
不到半刻钟,少年的媚肉就被谢稚白肏熟了,软哒哒地贴在紫红色的性器上,将青年的阳物当成口粮一般放在小嘴里含。
怀鱼被肏得想绞紧都不能,平坦的小腹被青年顶出浅痕,呜呜地骂着谢稚白是混蛋。
谢稚白耸得精壮的腰腹,做出了更混蛋的事情。
他拨开少年阴唇,左手弹着少年的阴蒂,本就硬胀的小肉蒂被他弹得再次胀大一圈,少年也哭得一抽一抽,气得直打他的手臂。
怀鱼:“你这人……呜,怎么……怎么这么坏!”
他没见过比谢稚白还坏的人,气死他了。
小肉蒂被弹一下他就抖一下,弹一下他就抖一下。
少年捂住自己的肉蒂,不让谢稚白玩了。
可他哪里捂得住,还被谢稚白拉着他自己的手玩自己的媚肉。
“呜呜。”
怀鱼扁起嘴,狐狸眼里满是热泪。
他的手指被谢稚白捉着在肉缝里面来回拨弄,骚肉空气拂过都能感受到酥麻的冷感,甚至掰开两片肉瓣对着风吹,何况是被手指挤着。
不谙世事的肉瓣被少年的手指搓红了,又被青年的粗糙摩挲而过,抽搐着挤出丰沛的淫水。
怀鱼:“坏蛋十三,唔。”
谢稚白亲了亲少年的耳垂,变本加厉地弹着少年的女蒂。
电流窜遍全身,少年再次到达高潮。
不知过去多久,谢稚白也泄在了少年的身体里,两人身上全是肏出来的热汗。
少年已经昏了过去,但被灌满子宫的感觉还是让他翻起肚皮,像是海滩上濒死的鱼。
谢稚白给少年擦了擦汗,从银鱼芥子袋中掏出木阳具。
他艰难地将自己的性器抽离少年的身体,将少年穴口流出的白浊塞回少年的身体里,木阳具堵住少年的女穴,给少年清洗后抱他到床上休息。
青年穿好素色天水碧锦衣,等下要见嵧山鬼,不能让人瞧见。
虞宿不是说如果怀鱼没认出他来就算是他们关系不好,怨不得他插入他和怀鱼之间。那他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虞宿也认认怀鱼,要是认不出来,也怨不得他。
主院的构造奇巧,房间内皆有门扇相连。
谢稚白走了到一寂静的小屋里,从芥子袋中揪出奄奄一息的嵧山鬼。
“你不是想要精液吗?”
嵧山鬼猛点头,他要是再拿不到精液就得去见祖宗了。
谢稚白:“如今有个现成的,他修为不高,但元阳未泄,尚可一用。”
嵧山鬼又道,“可我现在没有修为,变不了别人。”
他虽样貌不差,是鬼界美人,面白如纸,脚如小莲,可魔界的修士又不喜欢鬼,他怎么去勾引?
谢稚白:“不用你操心,我自会让他服下药丸,能让他把见到的人当成心里想要的那人。”
他想来想去觉得还是便宜了虞宿,不过这就当是他送虞宿的丧仪吧,敢打怀鱼的主意,那就让他到下三界去打好了。
嵧山鬼点头应好。
谢稚白扮成侍女给偏院的虞宿送药,刚报上怀鱼的名字,虞宿就出来了,还给他这个侍女行了一礼。
他假作傲慢地接了,也不回礼。
“尊上说您最近累了,给您备了药,让您补补身子。”
谢稚白端上药丸,示意虞宿当着他的面吃下去。
虞宿看起来半点不满都没有,吃下药丸后还往他手里塞一张银票和一支金钗。
“尊上今日心情可好些了?”
谢稚白心安理得地收下虞宿的赠礼,“你若是心诚,怀……怀鱼尊上自会见你。”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院子。
一盏茶的时间后,嵧山鬼被谢稚白扔进了偏院。
怀鱼迷糊醒来后,就听见了外间的吵闹声,说是虞宿在谢稚白的院子里和魅鬼交欢,侍女想去看热闹,但小鹂不许。
少年小心地提开谢稚白的手,忍着被木阳具磨小穴的快感,披了件银红常服趔趄
', ' ')('地走到窗前。
谢稚白本就没睡,眼神落在少年的被布料包裹的浑圆臀肉上。
少年的身体前倾,上身探出窗外,似乎是怕吵醒他,掩耳盗铃地将手放在嘴边,对小鹂说道。
“我也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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