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4.第二个妾(3)
晾了言尔御足足有半小时多,期间言尔御规规矩矩站着,一句话也没敢说,看来确实给柴亦锦吓唬得不轻。
穆长笙总算把书放下,抬眼看了看他,开口说了句话:“你很高?”
言尔御犹犹豫豫地,缓慢地给穆长笙跪了下去。
虽然他跪得不干脆,不利索,不熟练,穆长笙也没有生气,倒是很温和:“这样舒服多了,以后只咱俩,没有特别说明,你就跪着吧。”
言尔御抬起头来:“笙哥,我错了……,你的申请,我已经批准了……”
穆长笙看了看他:“申请?批准?言大队长,我想干点啥事,都得申请您批准是不是?”
言尔御听柴亦锦说过,穆长笙生气的话,习惯阴阳怪气,或者挖苦讽刺,他这才说了一句话,就被挑毛病,登时急出了一身冷汗。
言尔御连连摇头:“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什么?你要顶嘴?”穆长笙才不管他什么意思,穆大爷想找事,呼吸都是错的。
言尔御又摇了摇头,这次嘴都没敢张开。
“摇头?还顶?”穆长笙伸出手捏住言尔御的脸,“再顶我可打了啊。”
言尔御连头都不敢摇了。
穆长笙本来今天也没多少气,不过是压压他的气焰而已。现下捉弄了人,看着这么大一个,乖乖在面前跪着,一丁点办法都没有,连动一下都不敢,急出一脑门的汗来,还真怪可爱的,总算是过了这一茬,不再挑刺。
“错哪了。”穆长笙说回正题。
“我,不该……”言尔御想过千百次的说辞,一紧张都忘了,只剩下不经思考的习惯性的语气,“不该说身高的事儿,拒绝笙哥进田径队……”
这事让穆长笙真真切切地难过了好几天,现在言尔御毫无修饰如此直白地说出来,穆长笙心头火起,想都没想,啪就是一个大大的耳巴子。
又狠又疼,又响又亮。
言尔御被打得有点蒙,男儿膝下有黄金,为了表达诚意和爱意,他都已经跪下了,都已经认错了,都已经伏低做小成这样了,这个人,怎么还要这么对他?他从小到大从没挨过打,习惯性反射性地想反抗。
在他的手抬起来之前,穆长笙眼疾手狠,又是一个,对称地甩了过去。
言尔御两颊红了。
“手,背后。”穆长笙道。
言尔御把双手背到身后,抬头看穆长笙。
穆长笙啪啪又是两个。
言尔御的手规规矩矩背在身后。
“还手?”穆长笙问,“反抗?”
“笙哥,我不敢了。”言尔御从进这个门就是个怂的,被他这几巴掌打下来,更是怂透了,委屈吧有一点,反抗呢真心不敢。他微微抬头,红红的两边脸颊暴露无遗,“笙哥你别生气,全都是我的错,你接着打,我再不敢了。”
言尔御让打,穆长笙反而不乐意打了。他甩甩自己的手,打人自己还蛮疼的,暂时不打了,这个大高个就是太傻了,这要是柴亦锦挨这几下,再看见自己甩手,肯定会很有眼色地来给自己揉手。当然,柴亦锦那么乖,一般也不会挨在脸上。
“田径队是一码事,你惹我不高兴,”穆长笙道,“还有一码事,你想想。”
言尔御红着脸,想来想去也没想出来,只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试探着问穆长笙:“我实在是……,笙哥你提示点成吗?”
穆长笙陡然站起来道:“头低下去,屁谷撅起来,撅高点。”
言尔御听话地照做了,头扎在地上,屁谷高高地撅起来。
穆长笙毫不客气,力度超级大地,一脚接一脚就踹上了言尔御高高翘起的屁谷。一边踹,还一边骂:“调查我?你让人调查我?!连我从哪儿上小学,谈过几场恋爱都想查出来?!”
言尔御体能极好,屁谷也是又大又结实又富有弹性,每一脚狠狠地踢上去,屁谷都会很快复原,但是人是疼的,每加一脚都多疼几分。
言尔御被穆长笙踹得一次次拿额头蹭地板,看穆长笙还是忿忿难当,舍不得他生气,只得认错求饶:“笙哥……,轻点……,我知道错了……”
“调查完开始追我,你那是追我还是威胁我?”穆长笙的气发泄了不少,不再暴风骤雨,而是细水长流,隔一会踹一脚,还是不肯轻易放过他。
“对不起笙哥,我没……,没经验……,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言尔御屁谷挨几脚倒还能受得住,只是穆长笙没什么分寸,越踹越朝前了,偶尔踢到他的几把刮到他的蛋蛋,分外敏感和疼痛,就超级难忍。
穆长笙这才转过身去,回到言尔御面前坐下:“有多喜欢我?我这么过分也喜欢?”
言尔御抬头看穆长笙,目光痴痴地点了点头。
“被我压也行?”穆长笙又问。
言尔御点点头:“你要是不介意,我……”
在上面也行还没说出口,穆长笙就风速兜了他两
', ' ')('个嘴巴。
双颊被重新加热了。
穆长笙收了手道:“你刚才说啥?”
言尔御挨了两巴掌灵光乍现,看来反扑是穆长笙碰不得的逆鳞,赶紧改口,开口保证道:“笙哥,我给你压,给你打,给你操,只要你让我在你身边,我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反抗你一丁半点儿。”
穆长笙一边欣慰于言尔御挨了打的灵性,一边觉得他保证得不错,一边看他说着这话都不脸红,觉得也许这人真是个人才。
“那你准备好了吗?”穆长笙又问。
言尔御点点头回答:“都按锦哥说的,准备了一周。”
这样大大咧咧风风火火的人,这种细枝末节应该是不会偷懒的。穆长笙忍了这么久,扇也扇了打也打了,只差把他彻底收了。
穆长笙眼神示意,言尔御膝行几步,跪在穆长笙两腿之间。
“好好嗦,”穆长笙道,“表现好了才能赏你。”
言尔御拿头轻轻蹭蹭穆长笙跨间,万分小心地伺候穆大爷脱了酷子,待看到小长笙,讨好地伸出舌头舔舐起来。他虽然经验不多,但胜在有力气,连舌头上都比柴亦锦要有力道些。言尔御分外卖力,情不自禁处拿手扶一扶小长笙,被穆长笙无情地把手拍开,让他背到身后去。
言尔御只能控制着自己的头和舌头来伺候和讨好穆长笙,像只温驯的大型犬一样,埋头在穆长笙腿间,舔着最心爱的肉棍棍。穆长笙舒服得吸气,感觉强烈的时候直接站起来攥着言尔御不长的头发,狠狠地往他嘴里抽送。
言尔御不被温柔对待,嘴被撑着不能合上,喉咙深处被一次次噎住,眼泪都被顶出好几颗来。
穆长笙在他嘴里舒服够了,又一脚把他踹起来,转过身去撅高了等操。虽然言尔御做了准备,还是被他又大又猛地东西挤进去的时候疼得嗷嗷叫。因为知道言尔御体能好,穆长笙对他简直是毫不怜惜,又是摁在墙上猛怼,又是压在床边狠压,越是听他爷们儿至极的痛呼和叫疼,就越是更加热烈,淋漓尽致地享受两个男人之间最亲密的相处。
到最后,穆长笙灌在他身后满满的好东西。言尔御夹着腿吸着屁谷,唯恐漏出来。穆长笙折腾了一番累了,想睡,就让言尔御给他嗦干净,然后自己穿上裤子走人。至于之前拒绝他进田径队,找人跟踪和表白威胁这一系列的事儿,每天除了田径队常规五千米外,再加五千米。
言尔御夹着屁谷往自己宿舍走,心里盘算着这每天一万米怎么跑。换了裤子洗了澡,他拿手机给柴亦锦汇报。柴亦锦在图书馆门口面无表情听他复读机一样事无巨细地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讲完,冷酷无情道:“我说过,笙哥罚了算他的,我也加五千米,每天一万五千米,早中晚三次分开跑,跑的时候打卡分享给我。”
言尔御愁眉苦脸地挂了电话。他是个直肠子,不会拐弯抹角,也不会偷懒耍滑。一万五千米,早中晚各五千,一圈四百米,就是十二圈半。每天要跑三十七圈半。
三十七圈半啊……言尔御被穆长笙折腾得挺狠,他躺在床上,望着屋顶兴叹。
柴亦锦高兴了,他收拾了书本离开图书馆,排队去买了穆长笙最钟意的奶茶,又买了些零食点心,开开心心回了寝室。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