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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飘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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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已经找到了保姆,可以每天都贴身照顾梁和风的弟弟,但是梁和风却仍然难以放下心来,将梁雨顺彻底的交给保姆。

他现在对酒保的工作已经失去了兴趣——这倒是宋冬江乐意看到的,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里,他都投入在照顾弟弟工作中,而不是陪伴在宋冬江左右。

诚然,宋冬江想找他的时候,他还是可以随叫随到。可是每次都需要宋冬江主动联系,才能得到梁和风的回应,还是让他不是那么舒服。

有什么办法能够让梁和风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呢?宋冬江因此动了让他搬家的心思。

让梁和风带着他的弟弟和保姆,全部搬进宋冬江的那个江边小别墅里。

也许他的白痴弟弟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不重要,让他和保姆一起住在地下室就好了。离自己和梁和风远远的,就算偶尔吵闹一下,也无所谓,保姆会看好他的。

至于搬家的理由,也是摆在眼前的,很容易找到。

梁和风现在住的那个房子,又旧又小,短暂的凑合一下还行,长时间住下去,自然是对小顺的病情不利的。

而别墅的地下室,既安全又清净,对他的恢复再好不过了。

等到梁和风习惯了将弟弟完全交付给保姆,宋冬江就可以找一个疗养院,以治病的名义将他送走。

到那个时候,宋冬江和梁和风两个人就彻底清净了。

想到这里,宋冬江才发觉到,他在这个拖油瓶弟弟身上已经花了不少钱和心思,却还从未见过他呢。

今天他正好有时间,宋冬江索性没有打招呼,开车直奔梁和风的小区,敲响了他的房门。

门很快就打开了,从门缝里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孔。

宋冬江刚要说话,却发觉对方的眼里满是陌生和迷茫,还有几分胆怯。他立刻就明白了,眼前的人就是梁雨顺,梁和风的双胞胎弟弟。

虽然早就知道了他们是双胞胎,但是当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眼前的时候,宋冬江还是有点震惊。

他们不仅五官相似,就连黑黝黝的皮肤和那傻乎乎的笑容,都完全一样。如果不是被提前告知了双胞胎的存在,宋冬江绝对认不出来。

“梁和风呢?”宋冬江试探着问到。

“叔叔,哥哥出去买好吃的了,马上就回来!”梁雨顺毫无防备的回答到。他一开口,那股与实际年龄不符的天真,就立刻无所遁形了。

宋冬江没有再和他客套,径直走进屋子,查看起屋子里的情况。

他边走边说:“我是你哥哥的朋友,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其实他没有必要再问了,屋子小的一眼就能看个遍,根本没有,想必是梁和风自己修剪的结果。

“那叔叔下次再给你带好吃的糖过来。”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手指插进发根深处,在梁雨顺的头皮上揉搓,顺着发丝的方向,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动着。

梁雨顺此时还是一脸懵懂,奶声奶气的说到:“我要吃哥哥买的那种,巧克力的!”

“嗯,就要巧克力的。”宋冬江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他的耳垂,另一只手伸进了梁雨顺的领口,“小顺,热吗?”

“嗯嗯。”梁雨顺用力的点了点头,主动解开了衣服的纽扣,将上衣脱下。

果然是双胞胎,就连身上的肌肉走向都是出奇的一致。宋冬江不禁暗自感叹。

他又将手伸向了梁雨顺的裤子:“还热吗?把裤子也脱掉吧。”

这一次梁雨顺却没有那么顺从。

他低头思考了一下,斩钉截铁的摇了摇头:“不行!哥哥说了,不能不穿裤子。如果被别人看到,警察就要把我抓走了。”

宋冬江赶忙哄道:“哥哥说得对,出门要穿裤子。可是小顺现在是在家里,不穿也没关系。”

梁雨顺歪着头努力思索着,这个问题显然占用了他的全部脑力。

不过宋冬江已经看出来,药效开始发作了。

梁雨顺的深色皮肤下隐约泛出了一股潮红,额头也微微渗出了汗珠,他的身体因为燥热而扭动着,两只手抓抓胸口、挠挠大腿,焦躁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宋冬江没有耐心再等他思考“能不能脱裤子”的问题了。他直接拉开了他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去抓住了那个东西。

果然,它已经因为充血而变得像石头一样坚硬了。

梁雨顺在被宋冬江抓住的瞬间,立刻发出一声轻微的惊叫。宋冬江顺势握的更紧了,并且开始有节奏的做着上下活动。

“这样是不是舒服一点儿了?”

其实他不用问,梁雨顺的表情已经告诉他了。

但是梁雨顺还是用迟疑的口吻说到:“叔叔,那里是尿尿的地方,那里脏。”

这反而让宋冬江更加兴奋起来。

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没有意思了!

他就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态度,喜欢看那些少年在自己的手里惊慌失措,不敢拒绝,又不知如何是好。相比热情的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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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充满纠结的配合更加能满足他的征服欲。

对梁雨顺是如此,对梁和风也是一样。

宋冬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随着他动作幅度的增加,他能感觉到,梁雨顺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双手抓着床单,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不敢吱声。

没过几分钟,梁雨顺就撑不住了,身体开始微微的颤抖,随着一声低沉的叹息,彻底缴械投降了。

“我……我尿尿了,是白色的……”梁雨顺看着从自己身体里射出的东西,疑惑不解。

宋冬江觉得有点好笑,看来梁和风是完全没有教过他这方面的事情。

宋冬江起身,站到梁雨顺的面前,解开裤子,掏出了自己也早已经坚硬的下体。

梁雨顺面对着眼前的东西,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被宋冬江用手捏住了下巴,掰开他的嘴巴,不由分说,直接塞了进去。

梁雨顺的嘴巴被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用双手扶着宋冬江的胯部,想要将他推开。

可惜药效还没过去,现在他的脑子一片混沌,迷蒙不清,身体也酥软无力,面对宋冬江的强势,这点反抗根本无济于事。

宋冬江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死死地摁住,压在自己的两腿之间,一下一下的,将身体全都顶进他的喉咙里。

也许是由于药效,也许是被宋冬江压得喘不过气,梁雨顺的身体越来越软了,整个人都瘫倒在宋冬江身上,不再做任何反抗。

宋冬江也越来越进入状态,愈发的猛烈抽动起来,不住的发出“嘶哈嘶哈”的喘息声,双手将梁雨顺的头紧紧地箍住,不给他一秒的放松。

直到一切都结束,宋冬江都还是不舍得松手,拍着他的头命令到:“都咽下去!”

看到梁雨顺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宋冬江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任由他瘫倒在床上。

宋冬江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梁雨顺,不禁嘴角上扬,笑出了声。

原来,在药力的作用下,梁雨顺居然又硬了。此刻的他,正学着宋冬江刚刚的样子,笨拙的抓着自己的下面,胡乱揉搓着。

“喜欢吧?你哥也很喜欢的。”宋冬江调侃到。

不过梁雨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任何回应。

不愧是美国货。宋冬江琢磨着,这批货的价格可要再提高一点儿才行!

“叮当”一声,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

宋冬江转过身,见梁和风已经站在了门口,还提着两大袋子日用品。不过,其中一袋已经脱手,掉在了地上,里面的瓶瓶罐罐滚落出来,发出了刚刚的响声。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小顺?”

梁和风一进门,就看到了站在床前的宋冬江和躺在床上的小顺。

他想告诉自己那不是真的。

可是宋冬江的裤子还堆在小腿上,没来得及提起来。小顺的眼睛迷离失神,嘴角流着口水,双手还抓着下身。

怎么会这样?是宋冬江把小顺当成自己了吗?毕竟他们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宋冬江也没有见过小顺。

梁和风拼命的想找到一丝关联,解释宋冬江为什么这样做。可是内心也知道这是徒劳,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所以他只能直愣愣的看着宋冬江,期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宋冬江倒是没有丝毫的慌乱,从容的穿好衣服,没有再多看床上的梁雨顺一眼。他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问到:“去哪里了?怎么去这么长时间,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梁和风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盯着他,喃喃的重复着:“为什么要这样对小顺?”

见宋冬江迟迟不回答,他伸手去拉宋冬江的衣袖。

宋冬江不耐烦的甩开他的手,略带嗔怪的训斥道:“什么为什么!还要你告诉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吗?”

梁和风被这直白的话弄得一怔,呆立在原地。

“小顺是我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宋冬江笑了:“我当然知道他是你弟弟了。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你弟弟,我才懒得上一个白痴呢!”他伸出手去拍了拍梁和风的肩膀,“他表现得竟然还可以啊。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们两个的。”

梁和风这下真的怒了,他挡开宋冬江的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当什么?”宋冬江没料到他反应这么强烈,心生不悦,“你们两个吃的用的都是我花的钱,你说你们两个应该当什么?”

梁和风以为,宋冬江是因为喜欢自己,才愿意和他一起照顾小顺的。此刻他才醒悟,原来在他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他的玩物。

他反驳道:“如果你这样想,当初我去跟说小顺的情况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拒绝?”

“我为什么要拒绝?”宋冬江觉得好笑,“对我来说,不过是多花点钱的事。你跟我说那些凄凄惨惨的故事,不也是为了多要点钱吗?我满足你,我配合你,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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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不是为了多要钱!不是因为钱才告诉你的!”梁和风摇着头。

他不相信,自己把那些藏在最深处的伤疤揭开,把自己最痛苦的回忆讲出来,在对方眼里,只不过是为了博取同情,为了把自己多卖出一点。

“为了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了。那些钱你没有收吗?”在宋冬江眼里,梁和风的激动简直莫名其妙。

“我……我当时说过不要的。”梁和风语无伦次起来,“是你说,你把小顺当成一家人,说我们以后……”

“可你最后还是收了!”宋冬江不耐烦的打断他,斩钉截铁的说到。

看着无言以对的梁和风,宋冬江轻蔑的“哼”了一声,他拍了拍凌乱的衬衫,将上面的褶皱抚平,又恢复了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索性不再与他理论,直接离开了。

面对着一地狼藉,梁和风终于还是忍不住了,蹲在地上抱头痛哭起来。

就在几分钟前,他还以为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人,愿意接受他的过去,不介意他的贫穷,不嫌弃他的家人,从此以后,能够两人携手并肩,为了将来的生活共同努力。

没想到在他的眼里,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甚至出卖亲弟弟的人。

更可悲的是,梁和风无法反驳他。

无论那些钱是作为爱人之间的情意,还是作为收买肉体的嫖资,他都不能否认自己已经收下了的事实。

会有人相信他吗?一个是为了钱东奔西走、斤斤计较的穷小子,一个是衣食无忧、挥金如土的酒吧老板,谁会相信他们之间不是金钱交易,而是感情纠纷呢?

世界仿佛突然就冷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梁和风终于停了下来,他麻木的擦干了眼泪,开始机械的收拾起眼前的一切。

他将碎玻璃扫起来,将洒在地上的果汁和调料擦干净,给小顺洗澡、换衣服……直到洁净如洗,梁和风才舍得停下来,躺在床上准备入睡。

明天要怎么办?他还没有想好。但是至少有一点他可以肯定,他不会再回到宋冬江那里去了。

梁和风暗暗决定,这段时间花掉的钱,会尽快还给他。

至于工作和以后,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但是梁和风相信,一切还是有希望的。

他不是没有过一无所有的日子,他本来就一无所有,只有自己和小顺。一切重头开始,他总会带着小顺过上平静的生活。

睡到夜半时分,梁和风被身边的一阵轻微的嘈杂声吵醒。他睁开眼睛,看到小顺醒来了,似乎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

“怎么了?小顺。”梁和风问到。

“我想尿尿。”小顺听到他的声音,向他的方向爬过来。

“尿尿?”梁和风不解,他指了指厕所,“那就快去吧。”

然而小顺并没有下床向厕所走去,反而直接爬到了梁和风的身上,顺着他的身体逐渐的向下摸索,一直摸到他的裤腰。

然后,他直接褪下了梁和风的内裤,张开嘴巴吸吮起来。

梁和风大惊失色,他一把推开小顺。

小顺却还是不明所以,向他伸着手,嘴里嘟囔着“想要,想要”。

梁和风此时才真正的意识到,一切都完了。

他们再也不能回到以前的样子了。

那些在脑海里构思了千万遍的、和小顺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现在已经成了他永远也不会达到的空想!

那以后的几天,梁和风都没有出现在宋冬江面前。

宋冬江倒是并不着急,他知道凭梁和风的本事,根本无力支撑现有的生活。他哪怕还有一丁点儿想过上好日子的想法,都只能来求自己。

直到回老家休假的那个保姆打来电话,他才知道自己错误估计了梁和风。

因为要方便照顾梁雨顺,保姆有梁和风家里的备用钥匙,所以她休假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去了梁和风家里。

进门后,起初她只是觉得有点诡异,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儿生活的痕迹,就好像兄弟俩要出远门似的。

她向床上看去,梁雨顺笔直的躺在上面,一动不动。

然后她就闻到了一股奇特的臭味,虽然并不浓烈,却钻进她的鼻子里久久不散。

寻着气味的来源,她向床边走去。

床上的梁雨顺并没有穿着睡衣,而是一反常态的穿着整齐的套装,仿佛要出席什么重大活动。在他的手边,还摆着他平时最爱的玩具汽车。

待到看清他的脸,保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梁雨顺的脸已经变成了青灰色,脖子上还清晰可见的留着暗紫色的手指形瘀痕。

保姆被吓得一个趔趄,慌张的倒退了一步。她不敢再看床上,转而上移视线。

在床边的衣柜里,梁和风跪坐在里面,脖子上套着碎毛巾拧成的绳子,绳子的另一端挂在衣柜顶端的横杆上。

他外凸的眼球上趴着一只逐臭的苍蝇,却仍旧紧盯着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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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梁雨顺,生怕他还会出去贪玩惹祸似的。

两个人看来是已经死去多时了。

事情并不复杂。

年轻的梁和风不堪重负,无法忍受年复一年被白痴弟弟拖累的日子,终于在某一天彻底崩溃,亲手掐死了他,然后在衣柜中上吊自杀了。

至少负责调查的警察们是这么说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引来了不少人的观望,一时间沸沸扬扬。但是在警察给出了最后结论后,人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了一阵,也就不再关心这对远道而来的穷苦兄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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