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不是难为我吗?!”妇女吓了一跳,害怕的往后退了退,都怪她财迷心窍,可是她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你怎忍心看着你的儿子死?”姚蚩狠起来可不会管这些低贱的生命。
“我说我说,我算都说了!当今皇上是先皇哥哥俊王爷的孩子,当年太后是怀有身孕出嫁的。而紫王爷我就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反正不会是先皇的,不知道为何,先皇就是不准太后怀孕,所以,紫王爷到底是说的孩子我也不知道。”玉莹缓缓的流下泪水来,太后,奴婢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还望您能够原谅奴婢。
“那为什么说蓝月菱的事情是太后一手促成的?!”姚蚩内心震荡,可是他还是冷静的问了,这一切原谅都乱了套了,搞了半天原谅封家兄弟根本就不是皇种,真正的居然是夏云笑,难怪,夏云笑说喜欢封君严太后巴不得他们成亲,原来是害怕夏云笑的身份会曝光吗?!
“我那天晚上给太后送宵夜的时候不小心听到的,太后一直在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菱儿,我不该把你送到皇上床榻毁了你幸福,太后哭得很伤心,而且,蓝月菱也从那以后也不在进宫了,所以我在猜,可能是太后促成的。”
根本就不用猜,“行了,我大概知道了。”转身离开,姚蚩第一次觉得这么慌张。
“谢谢公子。”妇人不断地磕头,拿着银子,再一次的流出了泪水。
姚蚩看到阳光这么刺眼,就像心在痛,他不知道为什么而痛,但是现在他的脑海里面除了夏云笑在没有别人,自己坚持了那么久的东西竟然全是假的。他忽然觉得自己真可笑,为了给姚家正名居然做了那么多的蠢事,居然为了不知名的野种他那么拼命,而将真正的皇族血脉推开。
他该死。
回到皇宫,热闹的气氛在姚蚩看来可笑至极,不过,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来到封君严的卧室,封君严正在窗外,脸上的表情根本不像是今日就要成亲,一点喜庆的感觉都没有。
“怎么?不高兴!”姚蚩见周围没人侍候,自动走进去,注视着封君严的侧脸,至少,眼前这个人还有这皇族血脉,可是封紫月却是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种。
封君严见来人又是姚蚩,只当对方是来嘲笑他的:“怎么了?又想来讽刺朕?!省省吧!”
姚蚩却是摇头:“我不是来讽刺你的,而是想问你,当年的圣旨究竟写了什么,绝对不是将皇位交给你或是封紫月,对不对?!”
封君严寒着脸,这件事他早已解决了:“当年父皇神志不清了,他不知道自己再写些什么?!”
“我一直以为先皇是将皇位让个封紫月而你抢去了,因为太后很宠你,对封紫月则是不冷不热的,同样身为皇子你不觉得很奇怪么!”
姚蚩现在想来,先皇不可能不知道蓝月菱的孩子是他的,所以当你他才那么喜欢夏云笑,甚至让夏云笑来做封紫月的伴读,甚至给夏云笑的宠爱是远远超过了封紫月的,很多小事都能看出他对夏云笑的偏心,只是当年先皇仁慈,他们都不以为意,只认为是不想怠慢了夏家,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是对自己亲生儿子的宠爱,因为他知道太后是不可能怀有他的孩子,但是他不想将丑事远扬,还是决定忍了下来,再或者,有忍的必要!
“你到底想说什么?!”封君严不懂,那道圣旨根本不算是圣旨,因为父皇已经糊涂了,当然当不了真,他跟母亲这么做没有什么不对。可是,现在看来,姚蚩似乎知道了什么?!
姚蚩大胆的猜测:“圣旨是不是要夏云笑继位!?”他只是随口猜测。
然而,眼前的封君严脸色大变,大步冲了过来,捏着他地肩膀,狠戾烦人眼神像是要将他看穿:“你从哪里听来的?!”
那个圣旨他已经销毁了,没道理会被姚蚩知道,一开始他知道姚蚩说过他知道内容,封影告诉他的时候他根本不屑一顾,因为这只是姚蚩的猜测,可是现在看来,姚蚩是真的知道?!
姚蚩见封君严这么失态,在心中苦笑,军人被他猜对了:“看你这样,也就是说,我说的没错!”
皇帝果然没想将皇位留给这两个不是他的儿子,而是想留给夏云笑,他知道为什么前面先皇不敢认夏云笑,毕竟是他强迫了蓝月菱这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毕竟当年的先皇仁慈出了名的,只是越老越看淡,所以,想要将皇位让给夏云笑,而这件事被太后知晓,太后则说是先皇神志不清了,可是事实远没有这么简单。
他知道的是,太后这么宠着夏云笑,大概有一半是愧疚,而有一半是不想要夏云笑的身份曝光,而嫁给了封君严则是最佳的岩石办法!
封君严见姚蚩一猜就中,不觉得这只是随口猜测,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揪紧姚蚩的衣襟:“姚蚩,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他不想这么蒙在鼓里,难道当年父皇根本就没有神志不清,是真的想将皇位让个夏云笑,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夏云笑又不是皇子!
姚蚩握着封君严的手,冷笑道:“你……抢了夏云笑的东西,你跟太后,你们毁了夏云笑!”他也在为难,这件事情若是抖了出来,这个国家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动荡,可是,他没有选择了!
他不想服侍根本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或者,他只是为自己的心疼找一个借口。
238 我要夏云笑
“你这话什么意思?”封君严紧紧的揪着姚蚩的衣襟,他见姚蚩这么坚定,这么的信誓旦旦,忽然胆怯了,说他抢了夏云笑的东西这话实在可笑,却又是那么不难相信,父皇从来都不疼爱他跟紫月,只是在拿到第一或是出色的完成学业才能得到父皇的一句赞美,他跟封紫月什么都争有一半是因为父皇。
他不愿意相信,也不能相信,他不嫩质疑自己,更不能质疑当年告诉他父皇神志不清的母后,他只能这么相信着,相信自己的母后,相信自己的父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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