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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交失禁清醒状态下被肏到前后一起高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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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时,江鸣野全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被送到沈流影寝房之中的,被做晕过去前的最后景象是气纯一面抵着他宫口射精,一面咂弄他耳垂,含含糊糊唤他阿野,说要让他怀个孩子。

他既耻且恨,双手却还被绑在床橼上,只得一脚踹在床尾,破口大骂道:“沈流影!畜生,给我滚出来,你这下作玩意儿也配自称正道中人!”

沈流影尚未进门便当头得了句骂,倒也不恼,将端来的吃食随手搁在桌上,过来摸江鸣野的额头:“看江道长精神这么好,想是没发烧的,那我也放心了。”

“你装你*!”江鸣野恶狠狠撇开头,抬脚便想踹他滚开,却被沈流影把住脚腕,顺着小腿根往上抚摸,激得他汗毛倒竖,猛地将腿收了回来,骂道:“你他妈什么恶心货色,少碰我,要发情自己上青楼去!”

“这可不成,”沈流影看着他身上穿着自己的未烬道袍在挣扎间滑落少许,领口便露出昨夜放荡痕迹,忍不住喉结微动,“谁让我只对江道长发情呢。”

江鸣野看着他这幅神色心中警铃大作,生怕这疯子当场拽着自己来一回白日宣淫。他现在尚浑身无力,两腿间更是火灼般的疼,绝不想再招惹沈流影,于是咬牙忍了又忍,默念几遍只当是被狗咬,冷着声音道:“你不想杀我就去把吃的端来,我饿了。”

沈流影差点被这拙劣的话题转移逗笑,探手端了粥碗来,吹冷一勺送到他唇边。江鸣野却不领情,眼神一瞥,示意他解开绳索:“松开,我自己吃。”

他打的什么主意沈流影哪会不知,只怕才解了束缚,这人便要冲上来给自己身上开几个血口子,便似笑非笑道:“解开可以,但要喂你吃昨晚那药。”

江鸣野闻言面上一时红白纷呈,终于忍无可忍怒目而视道:“你除了这些龌龊手段没别的可使了?还算个男人,便堂堂正正与我比一场!若你赢了,我任你鱼肉,若我赢了,你便放我走。”

沈流影一时没有出声,他以为这是拒绝的意思,气闷地径自往床上一躺,背对人骂道:“滚出去,我不吃了。”

“又赌什么气,”他如此躺着,未烬宽松的布料便将细腰丰臀勾勒得分外明显,沈流影看得眼热,干脆放了碗伸手去揉,“我答应你便是,不过比什么需我来定。”

江鸣野自认剑术武艺皆不输他,见有望脱身,连气纯放在他腰间的手都顾不得管,立时答道:“随你定,爱比什么便比什么,我绝不认孬!”一面心中暗想,只待老子恢复自由身,定将此人千刀万剐以泄数次侮辱之愤。

“好啊,”沈流影眉梢微挑,凑到他耳畔轻声笑道,“那我便与江道长比比,谁能先让对方高潮,如何?公平起见,我这回不对你用药。”

江鸣野简直不敢相信这番言论会出自堂堂浩气指挥之口,终于对眼前此人的无耻程度有了更深的认识,恨声唾道:“沈流影,你他妈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生。”

气纯一向最爱看他这幅恨之欲绝又无计可施的吃瘪模样,纵是挨骂,也收不住唇角笑意:“多谢夸奖。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不好再反悔了。”

“你算个逑的君子!”江鸣野怒极,手上使了劲想挣脱,晃得床榻都微微摇动。沈流影倒是不慌不忙地起身,俯视他道:“江道长这是不愿意?依我愚见,不妨再好好考虑考虑罢,你大约也没有别的法子脱身了。”

言罢取出一丸软筋散,擎住剑纯下颌迫他服下,确认封住了他内力武功,这才解了绳索,又吩咐侍卫把守房门,笑道:“总是绑着,万一伤了手也确实不妥,便先如此吧。在下冗务缠身,夜间再来赴江道长的比试。另外,若不想早早晕过去,还是自己吃些东西比较好。”说罢不管江鸣野在身后如何辱骂,自顾自轻快出门去了。

他神清气爽,今日做事便总带着笑,手下只道是前日攻占据点得胜,如何也猜不到,竟是因着金屋藏娇——尽管这“娇”时时想杀他而后快。

很快夜色四合,沈流影回到自己屋门前将属下挥退,推门进去,却见江鸣野正伏在桌上打盹,手里还攥着咬了一口的馒头。剑纯向来不爱穿大袖道袍,便自己把袖口高高挽起扎住,露出一大截肌骨匀亭的手臂垂在桌边。沈流影没来由想起从前在门内时,这人也是如此,看起来比谁都不近人情,冰冷凶狠,实际半点不懂防备他人,才教自己轻易得了逞。

他忍了一天,着实也到了极限,俯身衔住江鸣野后颈裸露出来的一小块白皙皮肤以唇齿轻咬,一面伸手去将馒头从他掌中拿开。许是昨夜累得狠了,身下人任他这番动作,只嘟囔了两句梦话,却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沈流影便得寸进尺地去寻他唇瓣,鼻息交错缠绵,直吻得江鸣野双唇水光淋漓,才迟钝从梦中醒转,甫一睁眼便是沈流影近在咫尺的脸。他惊得只来得及骂了句“靠”,整个人便向后仰倒,要从凳上跌下。

气纯也被这变故唬得一愣,回神赶紧扶着他腰际险险将人拽了起来,哭笑不得道:“你怕什么?我又不是鬼。”

江鸣野翻了个白眼,心道你比鬼吓人多了,手上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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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客气地一把甩开他,皱眉道:“你不扶也摔不死我,假惺惺。”

他服了那药,其实手上没多大劲,只是沈流影有心哄他,便从善如流地松了手,只道:“今晨说的事,江道长考虑得如何了?”

江鸣野冷哼一声,故作镇定道:“不过是些苟合之事罢了,你不给我下药,我绝不会情动。”言罢耳尖却是红了个透。

沈流影当初是为了堵他话,不曾想这人真就一根筋地应承下这荒唐比试,倒教自己又白捡个便宜,笑道:“既如此,我不妨再让一步。若一炷香内江道长能教我泄身,便算你赢。”

江鸣野果然上钩,毫不犹豫道:“言出不悔!”

沈流影转身燃起一柱线香,随即自行坐于床缘,望着江鸣野笑意盈盈道:“言出不悔。江道长可以开始了。”

虽自在纯阳出了那事后,江鸣野便一直对性事厌恶无比,但在恶人谷耳濡目染,也并非全然不懂床笫之欢。他拧着眉头走到沈流影面前,俯身解了他腰封扔在一旁,臊红脸道:“你...裤子脱了。”

沈流影也不在这事上为难他,依言除下亵裤,却见江鸣野忽地在他面前蹲下身来,紧接着,那半硬的欲望便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了,他舒适地喟叹一声,比起肉欲,更多却是精神上的刺激——剑宗漂亮修长的手指搭在他大腿上,垂着头生涩地吞吐怒张的性器,绯红柔软的舌尖时不时探出一截,分明是浑然天成的诱。

他忍不住将手指插入江鸣野柔顺的黑发,扣着他将性器吃下更多,享受着对方喉间软肉在铃口处嘬弄。剑纯显然不习惯深喉,强忍着呕吐感,倒是把眼眶逼得通红,性子却又倔强,不肯将嘴里的孽根吐出,直被顶得发出呜呜咽咽的气音,愈发激起沈流影的虐待欲来,一次进得比一次狠。

江鸣野原先还有余力分神去看那柱线香,渐渐地被顶弄得喘不上气,两腮酸痛,哪还顾得上旁的,眼前一阵阵发白,几乎快跪不住。沈流影怕他真给自己憋到晕厥,扶着江鸣野后脑缓缓退出来,轻声唤他:“阿野?”

剑纯微张着嘴,尚未来得及吞咽的涎水顺着下颌滑落,在颈侧留下一道湿痕。他因着缺氧颧骨飞红,终于能够再次顺畅呼吸,竟是被呛住般猛咳了几声,这才回过神来,首先便扭头去看那柱香。

香当然已经烧到了底,眼前这混蛋的性器却还没有半点垂软的迹象。他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徒劳地想往后退,却被沈流影一把擒住,带入怀中,温声道:“阿野,香已燃尽,接下来该轮到我了。”

气纯轻车熟路地解开他的道袍,手指向下探去。花穴已然微微湿润,顺服地吞下他一个指节,而江鸣野只是紧闭着双眼,心中一遍遍地默清心诀。但随着沈流影手指进得越深,他呼吸就愈发浊重,原本背诵熟稔的经文也颠颠倒倒,身下欲根倒是诚实地翘了起来,穴里的水也涓涓淌出,打湿了床单。

沈流影伏在他耳畔低低笑了一声:“阿野好敏感,只需摸一摸,水就流个不停。若被手指就干得丢了,比试可是要输的。”

“你他妈...别说话!”江鸣野咬牙切齿地从唇缝里吐出几个字节,他明知这些淫词浪语显然是沈流影为了乱他心神故意说的,却不争气地要顺着去想,一时间穴道收缩,吞吞吐吐地将那手指吃进去更深。

沈流影嘴里含着他乳尖,咂玩出令人耳红面热的水声,又多加了一指在穴内摆动抽插,很快便感受到江鸣野腿根轻颤,腰肢弹动,小腹也微微绷紧,一副爽得不能自持的模样,却还死死咬着唇,生怕泄出一丝一毫的呻吟。

他坏心眼地在穴内软肉处戳刺,那颤动便蔓延到了剑纯全身,原先苍白如霜雪般的皮肤转成诱人的粉,教他忍不住叼着香甜乳肉吸吮。

江鸣野倏然僵直了身子,喉间哽住似的“呃”一声,穴内便发了洪,潮液涌出将沈流影的手套浸湿大半。

他亲吻江鸣野失神湿润的眼睑,明知故问:“高潮了么,阿野?”

江鸣野尚因着那爽利的余韵眼前发白,听到他问话却仍下意识嘴硬:“我才没有...!”

孰知气纯等的便是他这句话,悠悠笑道:“没有便好,那我继续了。”言罢不顾那正在不应期的花穴,扶着早就硬得发疼的性器,挺身狠狠肏到了底。

剑纯终于扬起脖颈,发出了今晚第一声抑制不住的长吟。

寸寸填满的感觉过于充实,在那个瞬间他甚至忘记了身上驰骋的是自己深恨之人,只是单纯地依顺本能欲望,想要被贯穿、被狠狠操弄,竟是情难自已地挺起腰身,不自觉地迎合起那根肉棒的进犯。

沈流影爱煞江鸣野失神时这无意识的举动,让他错觉这仿佛是一场两情相悦的交欢,于是毫不收敛地快速抽插起来,肉体相撞发出啪啪水声,将方才剑纯高潮时喷出的水液重新肏回子宫里。

江鸣野双手无处凭依,只能攀附在气纯劲瘦的腰背上胡乱抓挠,性器猛然进得深了,便爽到足尖都绷直,平日里笔直有力的双腿被肏干得连合都合不拢,淫荡大开着瘫在床上,随着呻吟时不时抽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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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慢些...呃啊...太,太深了...沈流影!”

沈流影听惯了他带着恨意、咬牙切齿地喊自己名字,唯独在上床时,这三字不带戾气,只是和着喘息落进耳中,最教他心动神摇,忍不住性器又涨大一圈,带着警告意味低喘道:“阿野这么叫我,是想被我干死在床上么?”

江鸣野答不出话,张嘴只有愈发高昂的浪叫。他从没想过清醒时的交欢快感也会如此剧烈,纵是厌弃极了这具淫荡的肉体,却只能在这疾风暴雨般的抽插中沉沦欲海。

熟悉的酸软感再次席卷全身时,他一口咬在沈流影的肩胛处,发出困兽般的悲鸣,身下性器高高射出一股白浊,穴里也浇出滚烫热液,洒在肉棒上,竟是分身与花穴同时被肏到了高潮。

沈流影被他咬得吃痛,报复似的挺身顶进宫口,就着这个姿势将江鸣野抱坐在身上,摆做骑乘的体位。剑纯方才高潮过,全身虚软,双腿无力撑不住身子,只得将那性器坐进去更深,仰着头双眼泛白,手指扯拽着床单,泣不成声地呻吟:“我...迟早杀了你...嗯啊...畜生...”

沈流影挺腰颠动,一面欣赏他爽极时潮红面庞上布满的泪水,调笑道:“嗯...阿野拿什么杀我呢,用下面这张小嘴么?殊不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江鸣野昨夜才被干了半宿,今天又高潮两次,实在是射不出东西来了,生怕再被他肏干便要尿出来,只能收缩花穴,双手撑在他胸口哽咽道:“你快点...快点射......嗯啊...我,我不成了...”

沈流影被夹得舒爽,见他确实一副被玩过了头的模样,也不再克制,扣着江鸣野的腰冲刺几十下,全数射给了他。剑纯被那精液烫得周身巨颤,两眼一翻瘫在沈流影身上,性器一抖,终于还是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江道长输了,”沈流影在他被顶撞得通红的臀尖轻轻一拍,笑道,“勿忘了我们的约定。”

江鸣野早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未及答话,已是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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