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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西域的礼物
君王偌大的寝殿内,烛火通明,暗香浮动。
纱帐层层叠叠垂落,将宽敞的软榻围在中央,蓦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帐内伸出,紧紧将榻边的帷幔攥在掌中,很快,另一只更为白皙纤长的手便追了出来,稳稳握住前者的手腕儿捉了回去。
殿内旋即响起一声难耐喘息,饱含情欲的同时却不难听出其中痛苦挣扎。
“珩川……放…放过我吧…”男人嗓音低哑,被折腾了一整夜,此时意识涣散,说句话险些咬到舌尖。
“王,您最近疏于锻炼了。”一道清越悦耳的嗓音于戎徵耳畔响起,却惹得他不自觉地一哆嗦,听出言下之意的男人只能哀求讨饶。
“我真的不行了…明日还要上朝…”
谢珩川略一抬腰,将胯间狰狞性器抽出些许,复又狠狠一顶,整根没入那已被操干得红肿麻木的雌穴里。层叠软肉被迫含着粗壮柱身,任其在穴腔里横冲直撞,丰沛春潮沿着腿根淌湿一大片锦被,娇嫩花蒂亦是被揪出玩弄到肿胀不堪,挺立在花唇间。
“王,请把腰抬起来一些…这样您会更舒服的。”谢珩川用指尖碰了碰戎徵的凹陷的腰窝,惹的戎徵一个激灵,艰难地把腰抬起些许,只是酸软无力的腰肢在谢珩川毫不留情地操弄下,没支撑多久,便又塌了下去。
谢珩川轻叹一声,取了个玉枕垫在男人腰腹下,嗓音却冷了几分。“怎么,堂堂君王,如今被一个男宠操的连腰都抬不起来了?”
闻言,戎徵只是将脸埋在锦被里头也不抬,缄口不语。
“说话。”谢珩川却不肯放过他,掌心啪的一声落在那饱满的臀瓣上,不多会儿白皙臀肉上便隐约浮现出一个微红的掌印。见戎徵臊得十指攥紧了锦被,谢珩川接连又扇了几巴掌,掌心和白嫩臀肉碰撞出清脆响声,夹杂着胯间不绝于耳的拍击声,更显得淫靡不堪。戎徵的心理防线终于垮塌,嗓音中隐约掺杂着几分哭腔。“疼…求…求你…别打了…!”
谢珩川总算将茎身退了出来,将男人腰下的玉枕一抽,让戎徵翻身面对自己。
“那给我说说,今天宫里怎么这么热闹?嗯?”谢珩川折腾了人一整晚,刚有些消气了打算好好和人说说这事儿,可一想到今天太监总管跑来和自己说的话,心里又恼火起来。
今早谢珩川伺候着有起床气的戎徵上了朝,自个儿吃了早饭,正打算去小厨房亲手给戎徵做他最爱吃的桂花凉糕,却被太监总管找上了门,说宫里新来了一批西域的美人,君王说让他亲自安排好住处。
“王,有我一人还不够,是吗?”
谢珩川模样生的极为俊秀,却不同于寻常男宠美得雌雄莫辨,而是皎如玉树临风前的俊逸出尘,初见时,戎徵还以为是谪仙人下凡,一心便陷了进去,此时见他略微蹙眉,言语间颇有些伤心委屈的意思,立刻便慌了起来。
“我没有…!那些人,都是此番西域上贡送来的,我没打算留着,只是…还没想好怎么处置,才让苏廷玉先安排个住处再说。”
“可是苏总管说,王要我亲自安顿好她们…不容半点疏忽,否则…王要严惩我呢。”
谢珩川一听是那太监自作主张才惹得自己误会,心下总算松了口气,转口便又胡诌道。
“王…您打算怎么严惩我呢?”
戎徵没想到竟是个太监害得自己今晚这么惨,此时心里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把苏廷玉那家伙拖出去杖责八十,可现在的当务之急却是把谢珩川哄好,以免自己明天真的爬不起床来。
“胡说!我才没有说过那种话。”
“是吗,可是我今天忙活了一上午,才把他们安顿好。”谢珩川指尖勾缠住垂落戎徵胸前的一缕发丝把玩着,“西域进贡的美人,的确不同…王如果看上她们其中哪一个,倒也正常…”
“我不会看上她们的…。”
谢珩川语气装的十分真切,戎徵信以为真,以为他心底真的这么想,一边生出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一边又自责起来。
“我说过,除了你,我谁也不想要。”
“王,您可别骗我。”
“朕是君王,怎么可能骗你?”戎徵端出君王的架势,只是放在现在的处境里听毫无威慑力。
谢珩川却心满意足,勾唇一笑,指尖刺进戎徵身下被捅得合不拢的穴里,略一搅动,股股白浊便从穴口淌了出来。“好像已经满了…”男人一双好看的眸子略微眯起,嗓音低似喟叹。
“王,让臣服侍您沐浴吧。”
戎徵早已累的昏昏沉沉,胳膊也抬不起来,只能任由谢珩川抱去和寝殿相连的浴池。
四方形的浴池修砌的很宽敞,边缘棱角也打磨的十分圆滑,戎徵只觉得浑身的酸痛在这池水中缓解不少。
“呃…!”
“王,腿再张开些。”谢珩川将戎徵揽入怀中,一手探向他身下,将穴里积攒的浊液尽数导了出来,温热的池水争先恐后地涌入红肿的穴里,戎徵下意识想合拢双腿,却被
', ' ')('谢昀川的膝盖挤进两腿中,强硬顶了开。
戎徵在他人眼中虽是个喜怒无常杀伐果决的主儿,可在政务,读书习武上却从不懈怠,对下臣的要求有十分高,自己便要做到十二分,因此朝野上下也无人敢有怨言。
也正是因此,戎徵就算整天吃着谢珩川投喂的各种珍馐佳肴,却也没长胖,反倒是窄腰翘臀,肌肉匀称,让谢珩川一摸起来便爱不释手。
此刻看着戎徵英俊面容上浮现出的羞赧和欲望,谢珩川只觉得胯下又硬得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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