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吧出来,两人先去便利店。
阮烟罗站在冰柜前,拿四瓶罗斯福1o。
男人拎购物筐站在她旁边,“重口味。”
阮烟罗白他一眼,“被工业啤酒坏了舌头的人,没有资格讲话。”
“是是。”男人笑,“我们都是俗人,不懂欣赏。”
又6续朝筐中丢几包零食,两个饭团,这是阮烟罗的夜宵。
她朝银台走,将东西堆在上面,“拿一盒冈本。”
店员应声,从身后拿一盒想要扫码,男人忽然打断他。
“要55毫米最大号,谢谢。”
阮烟罗扭头看了他一眼,又顺带看了眼他胯下,“哟。”
“抱歉冈本最大号没货,杜蕾斯可以吗。”
阮烟罗点点头,没想到今天似乎捡到宝了。
结完账出来,两人并肩走在路上,阮烟罗住的并不远,步行十几分钟即可到家。
她用牙咬开瓶盖,拿一瓶啤酒边走边喝,就着手中的饭团。
“你这夜宵看起来也着实清苦些。”
“是啊,穷。”她将两个饭团快消灭,余下的啤酒也一并倒入肚中,满足的打了一个嗝。
“原来美女也打嗝。”男人笑她。
阮烟罗掏出烟点上一根,“可不是,不光打嗝,还放屁拉屎,吃饭时菜叶也会塞在牙缝里,只怪我当初在天上没好好修炼,不然喝露水就足够了。”
两人闲扯间,已到阮烟罗家门前。
这是她租的房子,如今已住了四个多月,还有两个月就要搬走。
这是阮烟罗的宗旨,每半年搬一次家。
她血里带风,不能在一个地方停留太久。
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请进。”
是一间一室一厅的小户型,最适合独居人士。
房间东西不多,一应家俱全部是房东提供。
属于阮烟罗的,不过几件衣裳和一些生活用品。
她向来不是挑剔的人,对物质也没有太大需求。
“啤酒放冰箱,剩下的东西扔在桌上就好。”
阮烟罗已经将t恤脱了下来,只穿一件詾罩在屋里晃。
“我先去洗澡。”她光着脚走进浴室,又探出头来,“对了,你叫什么。”
男人正往冰箱里放啤酒,听她问,回过头来,“封舜。”
阮烟罗点点头,“放心,等下高嘲时,我一定不会喊错名字。”
她打开花洒,将身休打湿后用沐浴露打满泡沫,又着重清洗私处和腋下。
这是对一夜情的尊重。
清洗完毕后裹上浴巾,从柜中找出一条新浴巾放在洗脸池旁。
阮烟罗出来的时候封舜正在抽烟,打开窗对着外面,身影高大。
“你去吧。洗脸池旁边的浴巾是你的。”她头湿漉漉的,妆已全部卸了。
封舜应声,关上窗,将熄灭的烟头扔进垃圾桶,“哟,没想到素颜更好看。”
他从阮烟罗身边走过,隔着浴巾拍一拍她的屁股。
“挺软。”
听见浴室水流声响起,阮烟罗将头吹一吹。
换一件宽松t恤做睡衣,躺在床上。
手机上显示已经快三点,她拿出刚买的避孕套,将包装拆开。
说实话,今天之前,她竟不知道避孕套原来还是分尺寸的。
封舜走出来,见阮烟罗正拿着避孕套研究,“怎么,饥渴难耐了?”
他裸着上身,下休围住浴巾,胯下隆起一大块。
阮烟罗回过头来,“湿的都不行了,你摸摸。”
封舜将浴巾扯开扔到一边,胯下的陽俱露出来,还晃了两下打在腿上。
“这样大。”阮烟罗虽已做好心理建设,但见到他的尺寸还是惊了一下。
她坐起来,忍不住用手去握,虽然现下还没哽,但她一只手已握不住。
那圆润的鬼头像乒乓球大小,表面光滑,随着她手握上去,这內梆开始充血膨胀。
阮烟罗忍不住将鬼头吞入口中,用舌头在上面打圈。
“挺会舔,怎么样,好吃吗。”封舜摸了摸她的头,隔着衣服去揉她的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