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走旁人,端正身子后千枝平静说道:“您还活着,为何要瞒少当家……?”
挑了眉尖,待咽下大福真冬才吮着指头说:“我说了,贵府少主人半个字也不信。再说你既一眼看出,想来我也未曾换皮,她不信,又怎是我瞒她。”
滑稽到荒唐的理由。可听她解释了,千枝又觉没什么不可思议的,毕竟……
“贵府少主人聪慧无双,你不是不晓得。”
仔细着别笑得太张扬,千枝低首:“这样的话,的确不能怪您。”
“是不能怪我的。”
可又能怪谁呢,怪她聪慧无双的少当家吗?千枝一时也难理头绪,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千怪万怪,少当家的聪慧好赖是要背些锅的。
“少当家竟一点看不出来?”
把眼看到跨过玄关直冲上缘廊的松雪少当家,真冬轻笑:“我也不信。”
“先生回来了!”
执手,融野眼亮如炬。
“绘已奉上,多谢款待,隐雪告辞。”
曳了衣袖,融野拦住她的离步:“先生莫走,我多日未见先生,甚是想念。”
和千枝互看,真冬不动声色地使了个叹服松雪少当家之无双聪慧的眼神。
“千枝姐。”拉着真冬不要她走,融野看向千枝:“昏食麻烦千枝姐吩咐膳所多些鱼肉荤腥,先生能吃。”
“是。”应得轻快,将剩下的大福用怀纸包好给真冬送去,千枝端盘离开。
剥了纸,一口咬上,真冬突然对美食陷入词穷境地,非要说的话——软得像松雪融野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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